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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逃跑后续

白衣苍狗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白月光逃跑后续讲述主角肖禅崔静的爱恨纠作者“白衣苍狗”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崔诺离世的那肖禅被罚跪祠堂三个日后又拖着肿胀的膝盖去抬人人都冷眼看仿佛他才是害死崔诺的崔诺的死给崔家二老带来了莫大的打崔静与肖禅的婚约自然延了他们甚至不能瞧见肖肖家也默认了这段婚约成了泡肖禅却没回肖而是失去了踪偶有家也都是从不同地方寄崔静不知道他究竟去了何她推拒了父母给她安排的婚一直在等他回“女子和男子不”崔静“我等他等到二十...

主角:肖禅,崔静   更新:2025-07-25 09:0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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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诺离世的那天,肖禅被罚跪祠堂三个日夜,后又拖着肿胀的膝盖去抬棺。

人人都冷眼看他,仿佛他才是害死崔诺的人。

崔诺的死给崔家二老带来了莫大的打击,崔静与肖禅的婚约自然延了期,他们甚至不能瞧见肖禅。

肖家也默认了这段婚约成了泡影。

肖禅却没回肖家,而是失去了踪影,偶有家书,也都是从不同地方寄回。

崔静不知道他究竟去了何处,她推拒了父母给她安排的婚事,一直在等他回来。

“女子和男子不同。”崔静道,“我等他等到二十三岁的时候,已经是十里乡口中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来求亲的人中,要么是鳏夫,要么是身体不全者。”

为何要单独拎出来二十三岁那年来说呢。

是因为那年,她终于和肖禅重逢了。

肖禅立于烈阳之下,他似乎更高了些,头上顶着片被太阳晒卷了边的荷叶,从他脸上瞧不出任何岁月的痕迹。

崔静想过无数遍与他重逢的场景,她很想问他这些年都去了何处,苦不苦累不累,为何从不回来找她。她还想告诉他,她一直在等他,等他来娶她。

崔静从来不是柔软的女郎,但那天不知为何,她却步了,只敢远远看着他。他推着货郎架,架子上撑着把青莲色小伞,伞边压了一圈花边,在他那里显得不伦不类,他却爱不释手。路过胭脂铺子的时候,他掀开珠帘钻了进去,再出来手里已经多了罐口脂。

太阳西沉之时,肖禅丢下货架,一路小跑从西市绕上一大圈到了最东边的府邸,府上挂着匾,崔静不识字,只觉得如鬼画符一般。

肖禅捧着伞和口脂进去,约有一刻又出来,手里的物件没了,他从怀里摸出个霞光般流光溢彩的帕子嗅了嗅,随即小跑着远去。

崔静望着天,似乎有些怨恨,怨天黑得如此快。

她提步上前,叩响了门上的兽头,门很快就开了,一张如画般的美人面探了出来,她口中是流利的官话,问她要找谁。

崔静一时想哭,一时又想笑。

哭,哭自己难以得到肖禅了,也笑,笑那肖禅也不过是痴心妄想。

笑着笑着,也是笑自己,原不过人人都是痴心妄想。

崔静回了崔家,不再念叨肖禅,家里人挑来选去,给她寻了个书生做相公,家中是清贫了些,但胜在人口简单,人品也端正。

崔静看着我,“你不必如此惊讶,我是嫁给了别人。”她说着又浮起笑,“都是命数。”

照她所言,所谓的婚约其实是崔肖两家交易一样的东西。造化弄人,肖禅耽误了崔静,但他对萍娘从未变心,后来崔静也嫁了人,怎么他和萍娘却没能……

“你怎的不问问你家萍娘,肖禅为了她有家不回、有亲不依,她为何屡屡推拒肖禅的求亲。”她说着又喃喃道,“我忘了,她死了,问什么都问不出了。”

萍娘拒绝肖禅我并不意外,也没什么可问的。我想同她解释,萍娘是皇室派来的皇子养母,姻亲也是要听皇家做主,她自己做不得主的。

可后来,我与元澈离开了,元澈在长安为萍娘求了恩典,许她自由婚配,为何……为何她还是没有嫁给肖禅。

又是如何演变为“肖禅娶了崔静”?

崔静成婚后过得并不好,她的相公并非像是外界传言中那么温文尔雅,反而因为崔静不识字而看轻她,还总斥她不尊孝悌,对待婆婆不够恭顺。

如此熬了一年光景,书生道要进京赶考,还从崔家拿了不少银钱做盘缠,却自此一去不回。

“应该是死在路上了罢。”

崔静平平说来,“我那婆婆不久后也离世了,我便回到了崔家。”

可能是冲撞了太岁,厄运接踵而至,没多久,崔父外出遇流寇再没回来,崔家便只剩下崔静娘俩,日渐地,就落败了。

潘大娘曾经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崔家贵人,后也磨成了抛头露面的寻常妇人。

“似乎从萍娘出现开始,生活才成了一团糟。”崔静道。

“我与肖禅再走到一处,其实也是因为她,两年前,她来到平乐镇,说希望我能与肖禅成婚。”

我想不通,“萍娘亲自来说,让你和肖禅成婚?”

崔静也是一脸迷茫,“我原以为她是说着玩的,第二日,肖禅就上了门。”

我更想不通了。

“他来,你便答应了?”

“为何不答应,我原本想要的人便是他。”崔静嘴上如此说,但脸上却没有半分喜悦,“原本我就是该和他成婚的,只是晚了十年而已。”

青春少艾的十年,是人短暂一生中最宝贵的时光,却如此蹉跎而过。

崔静再喜欢肖禅,也不能弥补那十年所带来的缺憾。

说到底,肖禅才是始作俑者。

而始作俑者却高床软枕睡大头觉。

沈云椒那一脚不该如此大的威力,肖禅就算是头大象也该醒了才对,他此刻已经张开了眼,目光不知看向何处。

我问他,“你心里装着萍娘,却和崔女郎成婚,一己之力毁掉两个人,是觉得很骄傲吗?”

肖禅又撑了一会,才看向我,“不是这样的。”

上次听到肖禅的声音,还是四年前,如今听已大不相同。

“我是辜负了崔静。”他道,“然而对江萍,我问心无愧。”

江萍,是萍娘的名字么?

他每个字的发音都圆润饱满,与萍娘的官话无二,几乎听不出口音。

我曾听闻,若是爱一人,会不自觉模仿那人的一言一行,直至外人分不清两人。肖禅与萍娘,无人知晓他们在一起过,但实际情况怕是他们从未分开过。

肖禅垂目看向身上的绳索,发力挣了挣,纹丝未动,他脸色即刻添了一层晦暗,仿佛彻底放弃了什么,他看向我,“你与江萍是什么关系?”

他没有认出我。

我只说,“你知不知,萍娘是瑞安王养母,你始乱终弃,是要掉脑袋的。”

肖禅却很平淡,“我知道,还有可能连家人也不能幸免。”

崔静捂住了嘴。

肖禅道: “所以我此次回家,是为和离而来。”

*

沈云椒在门口煮酒酿圆子,里头搁了红彤彤的枸杞。

我望着枸杞发呆,酒都冷了,也没心思喝一口。沈云椒摸了摸.我的头,“怎么,听旁人的家事,还给你听抑郁了。”

我不抑郁,只是有些意外。

“沈云椒,萍娘出事的时候,肖禅在外地。”我说着又觉得表达有误,“应该说肖禅去外地后,萍娘才出了事。”

沈云椒将我手里的酒接过来,重新放到火上温热,对我的话不予置评。

我知道他这也是要参与讨论的意思,便继续道: “萍娘喜欢肖禅,却将肖禅拱手让人,离谱的是,肖禅还同意了。更离谱的是,崔静知道肖禅心里没她,却也接受了。这三个人,将一桩简单的事,搅和成了如今的乱状。”

沈云椒拨了拨炉火,向来废话多的他,这次言简意赅起来,“一点也不离谱。”

“你知道什么?”

沈云椒扬扬眉毛,“我知道的可多了。比如,萍娘为何不能和肖禅成婚。又比如,萍娘的死讯传出后,肖禅便放下谈了一半的生意赶回岭南,只是为了送萍娘一程,即便那小王爷要他的命,他也没头脑地回来了,并非你口中说的负心汉。又为了不连累家人,向崔静提出和离,也算有情有义的汉子。却没想崔静为了保全他而将他绑了,硬拖着外出避祸。”

“你晓得因果,还帮着崔静绑人?”

沈云椒放下酒碗,“斐啊,咱们不能管这个事,到这里就要拍屁股走人了。”

我拍了拍胸口,“你看这里长着什么?”

他眯了眯眼,露出讳莫如深的笑。

我知道他想歪了,啐他一口,“是良心,大大的良心。但这事和你没关系,你是该走,我要送萍娘。”

沈云椒问,“送萍娘,有心的话,隔着千里万里也是送,何必拘泥于摔盆砸碗盖棺入土呢?”

我实话实说,“我想知道,萍娘是因何而死。”

沈云椒回,“你知道的,她是失足坠井而亡,但你不信。”

“萍娘才三十岁,并非七老十,会因为摘个花灯而坠井?”我想告诉沈云椒,我打开了棺木,我很后悔打开了棺木,萍娘生前是很美的,但棺木中的她像是变了一个人。

最让我羞愧的是, 我现在回想起那张脸,竟然会有些怕。

沈云椒又老生常谈,“斐啊,若你总看向过去, 是无法过好将来的。”

他其实也知道说服不了我,所以自己就妥协了, “那你恐怕还是要去问那小王爷。”

沈云椒道: “萍娘的名字你可知?”

我摇摇头,只道: “我听肖禅喊她江萍。”

沈云椒一脸嫌弃,“我就说你是个外人,还偏不承认,非要横插一脚,到时候有你哭的。也罢, 不告诉你,你不知道又要惹什么事。”他说出一个很熟的姓氏, “江萍是她的名,她本姓楚。”

楚家, 自前朝起就是名门望族,更有青史留名的楚霞客辅佐先帝元颂创建大魏朝, 楚氏子弟皆裂土封侯。但往往盛极必衰,十二年前, 楚霞客长子楚逸带兵归降北疆,自此楚氏败落, 子弟凋零。

我想起一人。

“楚卫,十二年前,他随元澈一同被发往岭南……”

沈云椒道: “你没想错,他是萍娘的胞弟。”

楚卫与萍娘都是罪臣之后,注定此生都要流放在外。我想起冯陈的死,又想起冷面的楚卫在冯陈死后便失去了踪迹。

若我没理解错, 沈云椒的意思是,萍娘的死也和元澈脱不了干系。

沈云椒叹气, “早和你讲,那小王很有心计,遇见了最好绕道走。你看, 被他追来了吧。”

篱笆外一排火把,映着元澈庄严肃穆的脸。

在一个叫元澈的坑里栽倒无数次,就是我陈阿细的墓志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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