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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上错花轿嫁对郎发现上错了轿》,主角沈珏新帝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花轿抬错我成了死对头沈珏的冲喜新我笑他不他骂我不要第二天我就被丢进祠堂自生自他百般折辱我反手偷了他虎他独宠娇娇白月我转头怀了皇帝的后他一纸休书甩到我脸我含笑接新帝随即亲临王当众搂我入沈珏大骂: 陛下何时与你的皇嫂这般苟且?新帝挑眉: 什么皇嫂?分明是朕的皇1我是秦幼尚书府嫡我爹宠妾灭我打小没什么好日子今日是我出嫁的日也...
主角:沈珏,新帝 更新:2025-07-25 16: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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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他不行,他骂我不要脸。
第二天我就被丢进祠堂自生自灭。
他百般折辱我,我反手偷了他虎符。
他独宠娇娇白月光,我转头怀了皇帝的崽。
后来,他一纸休书甩到我脸上。
我含笑接下,新帝随即亲临王府,当众搂我入怀。
沈珏大骂: 陛下何时与你的皇嫂这般苟且?
新帝挑眉: 什么皇嫂?分明是朕的皇后。
1
我是秦幼宜,尚书府嫡女,我爹宠妾灭妻,我打小没什么好日子过。
今日是我出嫁的日子,也是我摆脱秦府的大喜日。
我早早就为自己设计好了。
我要假借出嫁之名,与城南书画铺的穷书生私奔,南下后一拍两散,他拿钱走人。
获得自由身后,再伺机把我娘接出来,过好日子去。
可盖头被掀开的那一刹那,我被吓得整个人都差点弹出去。
对面哪里是那粗布麻衣的穷书生,这人化成灰我都认得,分明是我从小到大的死对头、新帝的亲哥哥,摄政王沈珏
啊
我像见了鬼一样大叫出声。
却被他一把掐住后脖颈,像拎猫崽似的把我拎回来。
又是你?沈珏挑挑眉,饶有兴致,果然从小到大都是蠢笨如猪。
我哆哆嗦嗦地环视四周。
这哪是什么城南书画铺,分明是摄政王府正堂。
满屋子喜娘婢女跪了一地,为首的老嬷嬷正捧着合卺酒抖如筛糠。
王爷恕罪,奴婢真不知花轿会抬错……
沈珏突然拔剑,老嬷嬷的左手小指应声而落。
满堂尖叫声中,他慢条斯理地甩了甩剑上的血珠,转头对我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
该喝交杯酒了,娘子。
我盯着地上那截断指,突然想起今早周姨娘那副鬼鬼祟祟的样子。
该死,被摆了一道
2
交、交杯酒好啊我一把抄起酒杯,讪笑道,王爷,咱们一口闷?
凭我对沈珏其人的了解,这酒包有问题的。
我仰头一口饮尽杯中酒,随即哇地一声全吐了出来。
秽物精准溅在他的腰带上。
王爷恕罪我想也不想就躺到地上抽搐,妾身有疯病,当不得这摄政王妃,您还是休了吧
沈珏勃然大怒,扼住我的手腕径直给我甩到墙上: 就是个冲喜的,也配占她的位置?少在本王面前耍不要脸
合着还有白月光啊,还冲喜。
我算是明白了。
我那庶妹秦瑶前些天动不动就在我面前显摆她要嫁贵人,原来这贵人是要她冲喜用的。
怪不得今天一早就联合那周姨娘摆我一道,自己美滋滋金蝉脱壳了。
想明白了,我在心里啐了一口,面上嘿嘿一笑: 那行,那就我给你冲喜,你别为难我,咱俩相安无事。
婢子们都退了出去,喜门被紧紧关上。
两分钟后,我抱着被子蜷在床角,没忍住又笑出声。
王爷您身子好像不太行啊,怪不得要冲喜。
对了,妾身方才看您左臂处被纹了个小乌龟,好像是妾身幼年的把戏,是不是洗不掉了这个?
沈珏恼羞成怒,一巴掌给我掀翻在地,破口大骂: 来人,把这个贱人给我丢祠堂里去
3
祠堂里有个守夜的老嬷嬷,瞧我可怜跟我聊了一夜。
她说沈珏虽然是先帝长子却不得宠,新帝即位后便抢了个摄政王来做,权倾朝野风光无限。
但后来不知怎么坏了身子,成了个病体残躯的模样,这才想出冲喜的法子来,让符合生辰字的姑娘替他养身子。
她还说,这法子很恶毒,怕不是明日就会有人来取我的心头血。
果然第二日天不亮,我还迷迷糊糊地没睁开眼,就有护卫过来生生撕破我的衣襟。
刀尖狠狠朝着我心口处扎了下去。
昨日我还乐呵呵的,眼下我是真笑不出来了。
我痛得放声哭嚎,鲜红的小河自我心口处蜿蜒而下,缓缓流进了早就备好的碗里。
我趁人不备,拼命啐了口痰到那碗里。
后来我打听,沈珏竟然喝得津津有味。
一连七日,每日都有人来取血。
到第日时,我心口已经浮现出一只线条狰狞的乌龟,血迹干涸后结痂发黑,像是一道丑陋的烙印。
幼稚啊,沈珏。
不就小时候摁住你给你刻了只龟,至于不至于长大后发这么大火。
但是沈珏很快发现,这法子对他身体没半个子儿的用,气得给我从祠堂扔到了废院。
这不废话么,我本来就是个倒霉的替死鬼。
夜半,我被一阵呻吟声惊醒。
废院角落的柴堆下,躺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他胸口插着半截断箭,呼吸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我想了想,还是做了件好事,取了些草灰给他止血,袖口里藏着的针精准扎上他的穴位。
没人知道我会治病。
要不这日日取血还没人管我,我早不知道都投胎到谁家去了。
天明后,那男人消失不见了,当晚又回到我的废院。
还带了个锦袍上绣金龙的人。
4
深夜的废院安静得能听到落叶声响,我没敢闹动静,只压低了嗓音问道: 陛下?
除了新登基的皇帝,谁还能穿着龙袍招摇过市。
那人站在阴影里,声音低沉: 秦姑娘的医术,比太医院那群废物强多了。
我随手抄起木棍: 陛下是来灭口的?
是来道谢。他咳嗽着走近,你救的人,是朕最好的暗棋。
我敏锐地捕捉到他的虚弱,脱口而出: 陛下也有病?
……跟沈珏的不一样。
哦。
哦?
他居然知道沈珏不行?
我还想卦点皇家秘辛,他忽然剧烈咳嗽起来,我吓得要死,生怕沈珏听到动静过来,连忙用几根针封住他的穴位。
三月鸩,你中毒了。
你如何知道?他猛地抬眼,反手扣住我腕骨,切莫声张。
我丝毫不慌: 陛下夜半盗汗,咳中带腥,指尖发绀却面泛桃红,是三月鸩入肺腑的征兆。
死寂在废院蔓延。
良久,他才道: 你若能治,我赏你万两黄金。
我不要万两黄金。我很快接话,我要欺负我的人都死。
他笑了: 真巧,和朕想干的一模一样。
说罢,他仔仔细细地端详我一遍。
十四年不得宠,七日剜心取血,幼宜,你辛苦了。
我犹如晴天霹雳: 你认识我?
他没回答,只伸手擦干我脸上的水痕: 哭了?
我竟不知我何时哭了。
滚烫的泪突然决堤。
我死死咬住嘴唇,尝到血腥味也没出声,只有肩膀抖得像风中残叶。
沈珏折辱我我没哭,刀尖扎入心口我没哭。
可就这一句莫名其妙的辛苦了,却瞬间剥夺了我所有的掩饰,叫我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好日子好像把我忘掉了。
它忘了还有一个小姑娘在日日祈祷,日日渴求,哪怕过上一天也知足。
我哆嗦着身子,抽抽搭搭问他: 你要是认识我,你知道我娘怎么样了吗?
他沉默了。
半晌,他才缓缓开口: 你娘前几日下葬了。
我踉跄两步,摔在草堆上。
我娘埋哪儿了?
我呆呆看着他,指尖掐进肉里也不觉得疼。
乱葬岗往西三里,有棵歪脖子槐树。他平静道,你家有个妾室,咬死秦瑶被那书生折辱是你娘唆使的,秦尚书断了药,没几日人就没了。
周姨娘。我喉咙里滚出一声笑,我什么都听你们的,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
我只难过了一瞬,便抹干眼泪,硬生生逼自己站了起来。
陛下想要什么?
朕就喜欢你这股劲。
他站起身,渐渐隐于月色里。
朕要虎符,至于你唤朕陛下还是沈瑜,随你。
5
他走后,我被传到沈珏卧房里去。
来,本王试试这冲喜的效果。
这一次是三分钟。
我掰着手指头算得更漏。
对上沈珏那张铁青的脸,我扑哧一下笑出声,连连后退。
王爷,您有长进啊,足足多了一分钟呢,说明我还是有点用的,您可别……
话未说完,我又挨了一巴掌,打得我眼冒金星。
得,还是挨打了。
人不行还要怪路不平。
我躺在废院的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吃着补药,我娘家侍女忽然连滚带爬地跑进来找我,满脸是泪。
姑娘二姑娘她……她被那穷书生掳走后打得半死,刚瘸着腿爬回府
我假装惊讶地啊了一声: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小丫鬟哭哭啼啼的,二姑娘没银子给他,他日日拳脚相加,还、还把她卖进了窑子
活该。
我那本来就是桩交易,人到了不给银子,不卖你卖谁。
这事传到沈珏耳朵里,他问我: 秦幼宜,你安排的?
我白他一眼: 王爷也太高看我了,我连这院子都出不去,哪有本事算计人?
说罢,我神秘兮兮地凑近他: 喂,你以后少找我点麻烦,我给你说个秘密,划不划算?
沈珏眯起眼,以一副看傻子的样子看了我许久: 讲。
其实原本和这个骗子私奔的应该是我。
故事刚讲了个开头,沈珏起身就走了。
没几日我就看到了秦瑶,不得不说办事效率还是很顶的。
秦瑶蜷在地上,左腿扭曲成诡异的角度,脸上全是鞭痕,曾经娇滴滴的美人,如今像个破布娃娃。
姐姐……她看到我,忽然疯了一样爬过来,你救救我那个畜生把我……把我……
一把匕首直入心口,她瞬间没了动静。
我后退两步,离那取血的碗远了些,还装模作样地掸掸衣角。
嘁。
叫你换花轿。
有了我这好妹妹供心头血,我在府上的日子松快了不少,都有时间提笼遛鸟了。
但只有一个秦瑶。
可远远不够给我娘还债。
我想着沈瑜的话,打起了虎符的主意。
6
三日后,沈珏离府巡营,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我撬开书房暗格时,手指都在抖。
虎符就躺在锦盒里,以玄铁铸成,一副威风凛凛的模样。
我一把抓起塞进亵衣,转身就跑。
好丑的姐姐,这是忙着要去哪儿呀?
我吓一激灵。
抬眼看过去,恰见一人倚在门边笑盈盈地看着我。
我认出了这张脸,和沈珏书房里挂满的画像一模一样。
当朝云舒郡主,岭南王的千金。
她什么时候从岭南回来的?
郡主回府,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笑嘻嘻地凑过去,我好让人在门口泼两桶馊水迎你。
云舒脸色一僵,随即又柔柔弱弱地叹气: 姐姐何必这样大动肝火?王爷不过是让我先回来歇息。
哦?我挑眉道,那他怎么不陪你啊?是太忙还是嫌你太烦?
她眼圈瞬间红了: 姐姐怎么能这样说话,真是人难看话也难听。
我还能更过分呢。我装模作样地压低声音,你知道他为什么娶我不娶你吗?
她愣住。
因为我是天生的狐媚子转世,他要啖我的肉饮我的血,才能让他的病好起来……
啊
云舒受不了我胡说道,像见鬼一样尖叫地后退几步,我瞅准时机一个箭步窜了出去,一路躲着人狂奔回废院。
可还没找着人交接,院门就被沈珏一脚踹开了。
他一身寒气,眸色阴沉地盯着我: 秦幼宜,你找死?
我歪头冲他笑: 王爷这话说的,我活得好好的,干嘛找死?
他冲过来,一把掐住我脖子: 本王的虎符没了,舒儿说只有你去过书房
郡主眼瞎了吧?我摊开手,您搜?
沈珏冷笑,直接撕开我衣襟。
哗啦。
藏在怀里的胭脂水粉撒了一地,红的白的混在一起,活像我七日剜心流出的血。
我笑得挑衅: 我可是问心无愧,王爷要不要再搜搜别处?
他眸色一暗,猛地将我按在墙上,手掌顺着腰线一寸寸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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