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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狂吃东西

姜早早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陆景琛苏桥是《分手后狂吃东西》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姜早早”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在什么时候彻底放弃了一个真正喜欢的人热帖评论我发布了一条高赞回答: 也没有多特就是中午吃了妈妈做的麻辣兔和朋友出去逛了一下回到家看了看依旧无人回复的聊天突然就觉得这种恋爱谈着也没什么意思有人追问我: 那晚上呢我回复: 吃的地锅鸡怎么了?然那位总是玩失踪、冷暴力的前男友突然在我的最新一条地锅鸡朋友圈发不就是晚回了你几个小你还真就把我放下了?1陆景琛是操控情绪的...

主角:陆景琛,苏桥   更新:2025-07-25 18: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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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什么时候彻底放弃了一个真正喜欢的人热帖评论区。

我发布了一条高赞回答:

也没有多特殊。

就是中午吃了妈妈做的麻辣兔头,和朋友出去逛了一下午。

回到家看了看依旧无人回复的聊天框。

突然就觉得这种恋爱谈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有人追问我: 那晚上呢

我回复: 吃的地锅鸡啊,怎么了?

然后,那位总是玩失踪、冷暴力的前男友突然在我的最新一条地锅鸡朋友圈发疯。

不就是晚回了你几个小时,你还真就把我放下了?

1

陆景琛是操控情绪的大师,而我是他最听话的试验品。

我给他发去一整天的生活趣事,屏幕那端只有一片死寂。

直到深夜,或者第二天中午,才会跳出两个字:

在忙。

忙什么?

我不敢问,也不配问。

问了,就是我不懂事,不体谅他。

一开始,我会焦虑,会委屈。

我会像个侦探,翻遍他所有的社交动态,试图从一张他朋友发的合照里,找到他在忙的证据,好让自己安心。

我会在深夜里紧紧攥着手机,屏幕的光映着我满是泪痕的脸,只为了等他可能不会打来的一个电话。

聊天框里,永远是我一个人的独白。

我兴高采烈地开始,然后小心翼翼地试探,最后卑微地用一句你先忙吧,不打扰了来结束我一个人的尴尬。

身边的朋友都看不下去,不止一次地劝我:

苏桥,你图什么?他把你当什么了?

我总是笑着替他开脱。

他就是不擅长表达,工作压力太大了,我多体谅他就好了。

我说得那么笃定,好像连自己都快要信了。

我以为只要我做得足够好,就能捂热他那颗冰冷的心。

为了他,我放弃了周末的油画班,因为他说不喜欢我身上有松节油的味道;

我开始研究他喜欢的游戏,背下每一个英雄的技能,只为了能在他玩游戏时,有那么一两句共同话题;

我甚至改变了自己的口味,从无辣不欢,到能陪他吃一顿清淡的粤菜。

可我换来的,是发着高烧,想让他带我去医院,他的电话却无人接听,第二天只轻飘飘一句昨天手机静音了。

是我精心准备了生日礼物和晚餐,等他到饭菜冰凉,他才发来消息说临时有应酬,回不去了。

每一次的冷落,都像一根细密的针,不致命,却疼得我喘不过气。

我靠着自己那点天生的豁达,一次次地自我疗愈,把那些伤口抚平。

周末的阳光难得地好,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我脸上跳跃。

我拿起手机,点开那个熟悉的黑色头像。

景琛,这周末上映的星际电影你之前不是说想看吗?一起去?

发送。

然后,就是漫长得仿佛凝固了的等待。

这是我们的惯常模式。

我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将我的期待、我的时间、我的全部情绪打包成一份祭品,恭恭敬敬地献祭给他。

而他,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神祇,收与不收,全看心情。

2

我曾以为,卑微与执着,是爱一个人的必然姿态。

手机被我扔在沙发上,屏幕朝下,假装是我不在意。

但我知道,过不了十分钟,我就会像一个焦躁的赌徒,忍不住翻开底牌。

可今天,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

我没有动。

厨房里传来妈妈的声音:

桥桥,发什么呆呢?快来,你最爱的麻辣兔头,刚出锅的

那麻辣鲜香的劲儿,带着人间烟火的温度,霸道地钻进我的鼻腔,将那点盘桓在心口的冷寂驱散了不少。

我深吸一口气,走向厨房。

午饭的餐桌上,妈妈一边给我递过来一个麻辣兔头,一边絮絮叨叨地讲着邻里卦。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兔头上,红亮油润,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泽。

掰开一个,先吸一口指尖的红油,再啃一口,那麻辣鲜香的滋味在舌尖炸开,是我从小到大最熟悉、最安心的味道。

我突然想起,为了陪陆景琛吃那些清淡寡味的粤菜,我已经很久没有在家这样痛快地吃一顿饭了。

他说他不喜欢重油重盐,他说那不健康。

于是,我的味蕾也跟着他一起,过上了苦行僧般的日子。

可他,又何曾在意过我这个无辣不欢的川渝人,做出了多大的妥协?

多吃点,看你瘦的。

妈妈心疼地又给我递过来一个。

我点点头,把嘴里的兔头咽下去,笑着说: 妈,你做的兔头,天下第一。

那一刻,我没想陆景琛。

他忙,或许正在和哪个重要的客户吃饭,桌上的菜肴一定比我这盘家常兔头高端百倍。

可那又怎样呢?

他感受不到的,是这份掺在饭菜里,无需言说却无比厚重的爱。

……

下午,闺蜜林溪的电话打了过来,咋咋呼呼地约我逛街。

若是从前,我一定会下意识地拒绝。

我怕陆景琛会突然忙完,会心血来潮地找我。

我必须像个随时候命的士兵,守在电话旁,等候他随时可能发布的指令。

不去。

这两个字差点脱口而出。

但我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听着电话那头林溪兴致勃勃的声音,鬼使神差地,我说:

好啊,在哪儿等?

林溪在电话那头愣了三秒,然后爆发出夸张的惊呼。

我的天苏桥你转性了?不用在家给你家那位祖宗守灵了?

我被她粗俗又精准的比喻逗笑了,心里那根紧绷了太久的弦,好像啪的一声,断了。

守什么灵。

我轻快地说。

我自己的时间,凭什么不能自己做主。

和林溪在商场里穿梭,我们试遍了那些我从前绝不会碰的衣服。

陆景琛喜欢我穿黑白灰,他说那样显得高级、安静。

于是我的衣柜,就像一个默片现场,沉闷又无趣。

今天,我换上了一条明黄色的吊带长裙,裙摆随着我的走动摇曳生姿。

镜子里的女孩,皮肤被衬得雪白,笑起来眉眼弯弯,带着一种久违的鲜活和灵动。

好看

林溪举着手机对我一通狂拍。

这才是你啊苏桥以前穿得跟要去奔丧一样,我都快忘了你原来这么耀眼。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陌生,又无比熟悉。

我好像找回了那个在认识陆景琛之前,爱笑、爱闹、爱穿亮色衣服的苏桥。

3

一整个下午,我们喝了甜腻的奶茶,吃了洒满辣椒粉的烤串,拍了无数张笑得毫无形象的照片。

我的手机一直安安静静地躺在包里,一次都没有拿出来看过。

我惊奇地发现,当我的世界不再只围着陆景琛一个人转时,原来可以这么广阔,这么精彩。

直到晚上回到家,我脱下高跟鞋,把自己重重地摔进沙发里。

习惯性地拿起手机,点亮屏幕。

锁屏界面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新消息的通知。

我解了锁,点开那个置顶的对话框。

我中午发去的那条关于电影的邀约,依旧孤零零地躺在那里。

下面,是我一整屏的独白。

上面,是他冷冰冰的在忙。

若是换作从前,此刻的我,已经开始新一轮的自我怀疑和内耗。

猜测他是不是厌烦我了,我是不是哪里又说错话了。

然后,我会像个可怜虫一样,再发去一句你先忙吧,不打扰了。

可现在,我盯着满屏绿色的聊天区,内心竟然没有一丝波澜。

没有委屈,没有愤怒,甚至没有失望。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释然。

我像是看一个陌生人的故事,快速地向上滑动着聊天记录。

那些兴高采烈的分享,那些小心翼翼的试探,那些卑微的祈求……

在此刻看来,是那么的滑稽可笑。

我到底在图什么?

图他那句永远姗姗来迟的在忙?

图他把我一个人扔在发着高烧的夜里?

图他让我精心准备的生日晚餐凉透?

捂热一块冰需要多久?

一辈子够不够?

不,我不想再试了。

我靠在沙发上,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仿佛要把这几年积攒的所有委屈和疲惫,都一并吐出去。

原来,放弃一个人的感觉,不是撕心裂肺的痛,而是一种如释重负的平静。

我随手刷着手机,恰好看到一条热帖: 什么时候彻底放弃了一个真正喜欢的人?

我点进去,看着评论区里那些相似的故事,心有戚戚。

然后,敲下了那段回答:

也没有多特殊。

就是中午吃了妈妈做的麻辣兔头,和朋友出去逛了一下午。

回到家看了看依旧无人回复的聊天框。

突然就觉得这种恋爱谈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我没有丝毫犹豫,将下午和林溪拍的那些照片一并附上。

照片里的我,穿着明黄色的长裙,笑得灿烂又明媚,是我从未在陆景琛面前展现过的模样。

发送。

做完这一切,我感觉饿了。

那种被情绪填满的饱腹感消失后,胃开始叫嚣。

我点了一份外卖,是附近一家很有名的地锅鸡,又辣又香。

等待外卖的时候,我的帖子评论区已经炸开了锅。

无数的感同身受和姐妹快跑涌了进来。

被人理解的感觉,陌生又温暖。

这时,一条追问被顶了上来: 那晚上呢?

我看着这个问题,笑了。

4

外卖恰好送到。

我把热气腾腾的地锅鸡倒进锅里,金黄的玉米饼贴在锅边,被浓郁的汤汁浸润着,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我拍了一张照片,发上了我的朋友圈。

然后,我回到那条帖子下,回复了那个追问我的网友。

吃的地锅鸡啊,怎么了?

云淡风轻,好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可我知道,这一餐饭,是我为过去那个卑微的自己,举办的盛大的告别仪式。

从今往后,我的喜怒哀乐,只为取悦我自己。

地锅鸡的香气混着辛辣的蒸汽,在我小小的房间里氤氲开来。

我深吸一口气,那股浓郁的、带着烟火气的味道,像是要把我肺里最后一丝属于陆景琛的陈腐气息都给挤出去。

手机在餐桌上嗡嗡震动,是那条帖子的新消息提醒。

我没有理会,只是夹起一块吸饱了汤汁的玉米饼,烫得我嘶嘶哈哈,却又无比满足。

胃里暖起来,那种因为委屈和压抑而产生的虚假饱腹感,此刻被实实在在的食物彻底取代。

饿了就吃饭,是简单又快乐的事情。

吃得半饱,我才慢悠悠地拿起手机。

朋友圈的点赞和评论已经挤满了屏幕。

林溪的评论最显眼: A 爆了我的桥桥这家地锅鸡我也要吃

而在这一片热闹中,一条格格不入的评论,像是一根刺,扎在所有人的眼睛里。

是陆景琛。

不就是晚回了你几个小时,你还真就把我放下了?

那句话带着他一贯的、高高在上的质问语气,仿佛我所有的情绪都只是为了博他关注而上演的一场闹剧。

那字里行间的震惊和不甘,几乎要冲出屏幕。

我看着那行字,预想中的愤怒和难堪并没有出现,我甚至有点想笑。

但随即,我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他可能在我朋友圈下面评论之前,就已经找过我了。

我这才滑开锁屏,点开我和他的聊天记录。

果不其然,最新一条消息是他发来的,正是我的那条帖子的截图,下面附带着一个巨大的?。

紧接着,又是一句怒气冲冲的质问:

说了不回消息就是在忙你听不懂吗?

我看着那几行字,再往上翻了翻。

那句冰冷的在忙上面,是我昨天上午发出的邀约。

从昨天上午到今天晚上,这可不止是几个小时。

更何况,这几个小时之前,还有无数个几个小时,无数个在忙,无数个被他遗忘在角落里的时刻。

共同好友的圈子里瞬间炸了锅。

有人发了一串省略号,有人发了一个: ?

林溪直接下场开怼: 陆大少爷,您这是没人陪了,跑来这儿找存在感了?

我看着林溪的回复,笑出了声。

她永远是这样,像个披荆斩棘的女战士,永远挡在我身前。

而我,这一次,不想再躲在任何人身后。

我没有回复陆景琛在聊天框里的消息,也没有删除他在朋友圈的评论。

我就那么任由它挂在那里,将他的傲慢、自私和可笑,清晰地呈现在所有人的目光下。

让他自己看看,他像个怎样无理取闹的跳梁小丑。

这大概是陆景琛始料未及的。

在他看来,我应该会立刻感到恐慌,然后私下里找他。

像从前无数次那样,低声下气地解释: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生气。

或者,我会为了所谓的体面,悄悄删掉他的评论,假装无事发生。

可我什么都没做。

我关掉朋友圈,继续慢条斯理地吃完了我那份又辣又香的地锅鸡。

接下来的几天,出乎意料的平静。

5

陆景琛没有再发来任何消息,也没有再打电话。

我猜,他还在等。

等我演完这出欲擒故纵的戏码,等我撑不住了,自己乖乖地回到他划定的那个圈里去。

他笃定我离不开他,就像笃定太阳东升西落一样。

可惜,我的世界,已经换了宇宙。

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

一个拖了很久的设计方案,在我脑中逐渐清晰。

我和同事的沟通变得顺畅,不再因为时刻分心去等一个人的消息而显得魂不守舍。

周末,我约上林溪去逛了美术馆,在油画的光影里沉醉了一下午。

我们还去吃了心心念念的日料,喝了点清酒。

我的生活被朋友、美食、工作和阳光填满,每一分每一秒都具体而真实。

我甚至都快要忘记陆景琛这个人的存在。

直到周三下午,我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

是陆景琛。

我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平静地按了静音,把手机反扣在办公桌上。

他一连打了三个,见我没接,信息开始像轰炸机一样涌了进来。

苏桥,你什么意思?跟我玩失踪?

你那条朋友圈什么意思?故意发给我看的?

闹够了没有?回我电话

他的语气充满了不耐烦和命令,我一条都懒得回。

大概是我的沉默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失控,信息的风格很快就变了。

桥桥,我这几天真的很忙,一个很重要的项目,对不起,是我忽略了你。

你不是一直想去那个海边的音乐节吗?我买了票,我们周末一起去好不好?

我想你了。

看着最后那三个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若是从前,这三个字足以让我所有的委屈烟消云散,让我心甘情愿地缴械投降。

可现在,我只觉得无比讽刺。

他的想念,像超市里临期的折扣商品,只有在他发现货架快要被清空时,才显得珍贵起来。

我依旧没有回复。

这种彻底的无视,显然比任何激烈的争吵都更能击溃陆景琛的自尊。

第二天,他直接出现在了我公司楼下。

他靠着那辆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黑色卡宴,手里捧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俊朗的样貌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他看到我走出大厦,立刻迎了上来,脸上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近乎讨好的笑容。

桥桥。

他把花递到我面前。

送给你,别生气了。

周围已经有同事认出了他,开始窃窃私语,眼神里充满了卦的探究。

我感觉自己像动物园里被围观的猴子,而陆景琛,企图用一根香蕉,就让我乖乖地翻个跟头。

我没有接那束花,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陆景琛,你这样有意思吗?

我只是想让你别生气了。

他固执地把花又往前送了送。

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我没有生气。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我们已经结束了。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我公司,我不想因为私事影响工作。

6

陆景琛的脸色瞬间变了,那点伪装出来的温柔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错愕和恼怒。

结束了?苏桥,你单方面宣布的吗?我同意了吗?

我的决定,不需要你的同意。

我绕开他,径直往前走。

他从身后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苏桥你别给脸不要脸我低声下气地来哄你,你还想怎么样?

这才是他本来的面目。

那点可怜的耐心一旦耗尽,露出的就是最真实的不耐和控制欲。

放手。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就在我们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个温和的声音插了进来。

苏小姐,需要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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