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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绵陈桓

嘤妃呢敌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安绵陈桓男女主角分别是凛王绵作者“嘤妃呢敌”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我刚及长姐便打定主意胁迫我入王府为她说我生得妖一副狐媚之莫去祸害别家正后来如她所我成了凛王心尖而她被弃下跑到我面前发长菩萨心定然能原谅我这狐媚子对吧?1嫁入凛王府的长姐回家她在母亲院子里坐了好一忽然召我过去陪她们用要知长姐在出嫁最烦看见就是她知道自己颜色没我拼了一口气去宫中参加选这才得了个凛王妃的位可她嫁过去三...

主角:凛王,绵绵   更新:2025-07-27 23: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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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及笄,长姐便打定主意胁迫我入王府为妾。

她说我生得妖娆,一副狐媚之相,莫去祸害别家正妻。

后来如她所愿,我成了凛王心尖尖。

而她被弃下堂,跑到我面前发疯。

长姐,菩萨心肠,定然能原谅我这狐媚子的,对吧?

1

嫁入凛王府的长姐回家了。

她在母亲院子里坐了好一会。

忽然召我过去陪她们用膳。

要知道,长姐在出嫁前,最烦看见的,就是我。

她知道自己颜色没我好,拼了一口气去宫中参加选秀,这才得了个凛王妃的位置。

可她嫁过去三年有余,却一直没有动静。

我到正院时,发现下人们都被摈退,无人为我通传,于是正打算自己开声时,从里头传来了长姐跟母亲的诉苦声。

绵绵在山间失踪的事,瞒不过那些有权势的贵人,以她那般姿色,嫁到小门小户,也护不住她,还不如让她跟着女儿去王府。

长姐的话,令我打消了出声的念头,带着丫鬟银柳缩到一旁。

不是为娘不同意,而是你妹妹那张像极了你姑姑红颜祸水的脸她若真将凛王迷倒,你可怎么办啊?

长姐带着委屈的哭腔说道: 若真能将王爷迷倒,叫女儿得了个孩儿,日子也不至于如此难熬了。

莫哭了,一会你妹妹来了,我来同她说。

二姑娘,您来了?我娘身边的老嬷嬷忽然从耳房出来,瞧见我站着愣了一会,立马大声喊道。

我脸色有些难看,到底还是竭力克制住了情绪,对老嬷嬷点了点头,迈步进去。

给王妃娘娘请安。

我出嫁时,绵绵才十三,一转眼三年过去了,绵绵张开了不少,容貌也较从前更甚了啊。

长姐看到我第一眼愣了片刻,嘴角溢出一丝苦涩,开始说些恭维话。

颜色好又能如何?到底是坏了名声,我这心里头愁啊。

自打十三那年,跟着长姐外出,却在山中走丢后。

再寻回来,我娘就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

那次走丢,分明是长姐所为。

可她们却要息事宁人,觉得一个姑娘名声毁了,可不能再毁了另一个,尤其是我长姐那时候要去参加选秀,更是大事。

我没接我娘的话,就这么站着。

谁心虚谁尴尬。

咳,你这孩子,真是越发的木讷我娘也懒得跟我拐弯抹角: 你回去收拾东西,陪你姐去王府小住一段时间,顺便让你姐姐为你的婚事掌掌眼。

2

明面上,她们不敢直接挑明。

因为要面子。

所以才说去小住。

等过去王府后,还不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女儿不愿意嫁人,若娘亲嫌女儿名声不好,今日便绞了头发,当姑子去。

放肆我娘立马拍了桌子: 家里供你吃穿这些年,如今不过让你去陪陪姐姐,就这般气性?

我立马跪了下来,一双眼眸含着泪望向娘亲,软声道: 您真的只是让女儿去陪陪长姐吗?

此番也是想用泪水赌一赌,长姐是她生的,我也是啊。

可长姐显然并不想给我这个机会,她一开口,就叫婆子将我身边的丫鬟拖出去打。

二姑娘想不通,定是底下的人撺掇了,那就好好给本王妃打,打到二姑娘想通为止

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直接冲进来要把银柳拖下去。

不要我想去拉她,却被粗壮的婆子一把推开。

想必你方才听到了。长姐也懒得跟我演什么姐妹情深: 要么去,要么打死你的丫鬟,送你去家庙

你可要想清楚,你这等颜色,去了家庙,会遭受如何屈辱,底下的奴才,外头的地痞流氓。

我低着头,死死地咬着唇,直到口腔满是铁锈味,却也只能压抑住内心的愤怒与不甘。

这是何等的无力

我声音带着些许悲凉: 长姐就这般看得起妹妹?

外头都传王爷不近女色,是因为受了伤不能人道,难不成因我这张脸,就成了?

成不成,总要试一试,若失败了,我便送你出来,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为了另择一婿。

呵。

说得不都是些空话。

若失败了,都不用她动手,凛王就不会放过我。

娘亲,您也是这般想的吗?我看向了另一个能主宰此事的人。

她脸上虽然露出几分犹豫隐忍,但最终叹了口气: 绵绵啊,你姐姐这些年,苦啊。

长姐苦,与我又有何干系,要我搭上这一辈子?

我心一狠,拔下簪子就要划破自己的脸。

可还没等我动手,便听见长姐说: 如果你想看着你院子里的丫鬟,全都被打死在你面前,就动手吧。

3

最终,我跟着长姐回了凛王府。

本不想让银柳跟着,毕竟她挨了好几下板子,脸都白了。

但她执意要跟着。

凛王也正好在此刻回了府。

今日是十五,他会在正院用膳。

长姐带着我过去时,他已经到了。

臣妾回来晚了,还请王爷恕罪。

无事。凛王声音清冽。

我依旧低着头,跟在长姐身边。

凛王连问都没有问一句,还得是长姐,又把我拉了出来: 这是臣妾家的二妹,名唤绵绵。

二妹?本王怎么从未听王妃提起过?

臣妾的这个二妹性子内敛,不喜交际,更有些惧怕见人,若不是到了想看的年纪,怕是都不愿出院子呢。长姐说完,推了推我的胳膊。

绵绵,给殿下请安。

我一直低着头,不敢直视他。

视线只能看到男人穿的是紫色蟒纹常服,搭在腿上那只手,很大很长但很好看。

嗯。凛王也不过是应了一声,便叫人传膳,似乎对我并没有多少关注。

我松了口气,退至一旁,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但长姐决心要做什么事,还没有做不到的。

见我退下,又喊我上前来为王爷布菜。

她又提我年幼贪玩,不慎在山间失踪几日,而婚事艰难。

话里话外,都在暗示凛王,不如把我收了,当个玩意儿。

终于,惹得凛王不悦。

王妃,本王告诫过你很多回了。

臣妾知错,但外头人都说臣妾善妒,都说臣妾……长姐一咬牙,跪下来对凛王磕头: 求王爷破例一次吧

所有人都跪了下来。

而凛王至始至终没有说话。

也不知跪了多久,我膝盖跪得都有些发麻。

才听见,凛王说了一句: 只此一次。

长姐脸上一喜: 叩谢……

府中事务暂由周嬷嬷代管吧,王妃劳心许久,该好好休息了。

长姐脸上的喜悦瞬间凝固,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你,随本王来。凛王走到我跟前说了一句,迈步离开了正院。

我赶紧站起来,顾不得缓解发麻酸软的膝盖,小跑跟上。

离开屋子时,回头看了一眼长姐。

她还跌坐在地上,失魂落魄。

4

他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进了房间。

我却不敢真的跟着进去,只能在门口踌躇。

男人唇瓣抿紧,俊朗非凡的脸上是难以掩饰的厌烦,浑身都透着不容侵犯的冷冽。

那双锐利的眼眸朝我扫来,语气不悦的开口: 过来。

我这才低着头迈入他的房中,走到他跟前,依旧低眉顺目。

他却大手一挥,直接把我拉入异常滚烫的怀中。

另一只手掐着我的下巴,力道之大,捏得人疼得抬头,与之对视。

倒是有几分姿色,难怪王妃会为了你,不惜给本王下药。

下药?

什么时候的事?

我瞳孔微缩。

大家方才不是一直都在一块,长姐是如何下得药?

看来你不知。凛王用了肯定的语气,落在我腰间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我大脑一片空白,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臣、臣女确实不知……

若本王趁此要了你,这勾引姐夫的罪行,就算被坐实了,如此你姐姐得了名声,又拿捏住了人。

但本王,平生最恨的便是被人算计

凛王嗤笑,眼底已浮现出了杀意。

他推开了我,对着门外打了个手势。

没过一会儿。

一位老嬷嬷进来,对凛王行了个礼。

半个时辰,教她。

我看了一眼嬷嬷,又偷偷看了一眼凛王,不明所以。

若不想名声尽毁,做那最卑贱的侍妾,就让本王瞧瞧你的本事。

凛王说完,便离开,只剩下我跟老嬷嬷大眼瞪小眼。

姑娘,老奴现在要教你,如何在保住清白之身的情况下,帮王爷纾解。

5

这并非是一件简单的事。

凛王泡了半个时辰冷水,浑身皮肤还宛若被烫熟一般。

那双猩红的眸子望过来,令我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大型猛兽锁定了一般。

头皮发麻,浑身僵硬,心跳加快,没来由得恐惧。

上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在山里迷路的那三日。

过来。凛王声音压得极低,仿佛在竭尽全力压制着要出笼的猛兽。

但我的双腿宛若在地上扎了根一般,根本走不动。

甚至想转身就跑。

凛王为什么就不能继续泡冷水呢?

逃跑的念头只支撑到我转身,都还未踏出一步,一具滚烫的身体已经贴了过来,将我拦腰抱起,直接扔到了床榻上。

嬷嬷就这么教你的?凛王整个人把我禁锢于他跟床榻之间,唇瓣贴着我的耳廓,喷出来的热气都能把我耳朵烤熟。

王爷,您、您能不能放过绵绵啊?我实在是做不来。

本王放过你,王妃会放过你?

他的反问,确实让我没法回答。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长姐就是这么样的人。

若今日我从王爷屋子出去又能怎么样,她有的是办法对付我。

乖一点,本王也不是什么柳下惠。凛王拍了拍我的脑袋,起身把赘人的衣袍脱了个干净。

开始吧。

我咬着上嘴唇,闭着眼又把头撇到一边,手哆哆嗦嗦地伸向前。

因为不敢看,全靠手来摸。

本王的耐性,可是有限的凛王咬牙切齿,直接把我的手放到位置上。

后来又嫌弃我学艺不精,不仅重新教了一遍也不满意,又让我学习了其他课程。

反正到最后。

感觉不到手在哪,嘴唇像吃了辣子,火辣辣的疼。

双腿也疼,脚也疼,哪哪儿都疼。

为保住清白之身,也太痛苦了点。

偏偏凛王还不满意,滚烫的胸膛贴在我的背后,热得我出了一身汗,还要骂我: 没用的东西

6

下半夜我便被悄悄送回了家里,马车从后门进,直接往我小院子去。

待第二日母亲知道我人是被王爷送回来时,直接带着人杀到了我的小院子里。

我正躺在床榻上,整个人根本懒得动一下。

母亲直接蹿到我面前,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亏你还生得这般娇艳,连个男人都伺候不好你长姐如此为你谋划,都白费了

呵,为我筹划?母亲是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来的

她怒意顿时凝滞在了脸上,抿了抿唇,声音也小了几分: 你名声都坏了,还能去给谁当正经娘子?去给旁人当妾,就你这张脸,还不得被欺负呢?

若是在王府,你长姐……

那女儿又是如何被毁掉的名声?难道不是她陆安绣害的

此话应该是触到了母亲,她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力道之大不仅脸上火辣辣的疼,耳朵都跟着嗡嗡作响,我连头都偏到了一边,一如她歪得没边的那颗心。

母亲都是为你好,会跟你长姐商量,让你去王府,哪怕做个侍妾。

眼眸中露出几分讥诮,嘴边扯出一丝弧度: 先做侍妾,待有了孩儿便去母留子对吧?

你她又抬起了手。

夫人王爷来了。伺候母亲多年的老嬷嬷脚步匆忙,几乎是跑进来禀报。

可她跟凛王还是前后脚,因为她话音刚落,凛王人已经进来了。

王爷怎么来了?母亲立即放下手,转过身去,语气讪讪。

可凛王连搭理的意思都没有,径直走到了我的面前,抬手捏着我的下巴,一抬头便对上那双含着怒意的眼睛。

谁打的?

7

王爷见谅,臣妇听闻绵绵冲撞了王爷,情急之下这才……

夫人从哪听见此番谣言。

凛王转过身去,锐利的眼眸宛若化作利剑: 本王不过是觉得闺阁女子深夜不归,定会有人大做文章,这才送人回来。

王爷,其实绵绵她……

夫人想说什么,都还是等接过圣旨后再说吧,算算脚程,人该到了。

听见凛王的话,我忽然想到了昨夜他送我上马车前,好像是迷迷糊糊说了些什么。

可那时候我太困了,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而且马车还是直接送我到自己的小院,倒头就睡到了我娘过来。

那份圣旨是皇上身边的总管过来宣读的。

除了上边那些对我的赞美词外,还有一句昔年因救治凛王而有功于边疆战事。

不仅是我,我们全家人都愣住了

朕闻陆家幺女这几年备受争议,然而边疆战事尚有内贼未除,暂无法昭告众人而痛惜,赐尔字为黎,凛王侧妃,于六月初九完婚

陆二娘子,接旨吧。

臣女陆安绵,接旨,谢陛下。

我接过了圣旨,却仍有疑虑,只是呆呆地捧着圣旨,心情复杂。

我爹有些迫不及待,赶紧站起来,想询问更多细节: 公公,小女何时救了凛王,分明是我家长女……

陆大人此事咱家就不得不说了,三年前你家小女儿于山林走失,大雪封山,正好是遇见了中毒神志不清快成野人的凛王。

后凛王殿下恢复神志,却因边关战事吃紧,离开前还曾派人向你家言明,甚至送了不少东西。

只是这后来,不知怎么就传出你长女救了王爷,这也是赶巧,让皇后娘娘错点了回鸳鸯谱。

这般阴差阳错,便也是委屈了你家二娘子。

别说我爹,在场所有人,谁不是听得一愣一愣的。

这圣旨本该在二娘子及笄礼上宣告,结果……

此事陛下言,你这个做爹的不地道当初你长女的及笄礼办得多隆重,怎么到了幺女,全无动静?

是是是,都是下官的错,下官平日疏于对儿女的照顾,一定会为小女补上的。

您啊,还是筹备黎侧妃跟王爷的婚事吧。

8

方才陆家人接旨,凛王刻意没出现。

此时却走到脑袋还很昏沉的我眼前。

他刚抬手,我便后退了几步。

别哭,绵绵。

奴才见过凛王。

我赶紧擦掉脸上的泪水,低头隐去复杂的情绪。

侧妃娘娘生得可真是花容月貌,方才奴才来宣旨时,看得都有些呆了,如今瞧着二位站在一块,更是郎才女貌

凛王站在我边上,赵公公一过来,就连我一块夸了。

她脸皮薄,这些话就别说了。

是,这差事办完了,奴才也该回宫了,先行告辞。

赵公公一甩手中的拂尘转身离开了。

我爹相送到门口,至于我娘。

她似乎还没从方才的圣旨中缓过来,站在原地好半天,身形还有些踉跄。

夫人老嬷嬷扶住了她。

怎会这样,我的绣绣该怎么办啊她抓着老嬷嬷的手,一抬眸却跟我对上了视线。

似乎意识到自己失言,又立马心虚地挪开了视线,带着下人走了。

绵绵谢过王爷。

他若置之不理,以我娘今日的态度,也定然会送我去凛王府做侍妾,任凭长姐宰割。

可他不仅为我谋来了侧妃的位置,还提及了几年前。

今日之事只要稍稍传出去,几年前毁掉的名声,便又能回来了。

本王当年不够周全,令绵绵饱受非议这些年,你该怪本王,而非道谢。

方才赵公公那些话,绵绵知道,也是说给我听的,更何况——

几年前正是内忧外患之际,只因王爷及时出现,才使得数万万边关百姓免于惨死。

而且当时谈救命之恩,太过沉重,大雪封山若不是遇见王爷,绵绵独自一人不饿死也会冻死。

至于当时能解毒,纯粹是误打误撞。

那绵绵用实际行动谢本王吧。

什么?

这人难道听不出我说的是场面话吗

打蛇随棍上的也太快了吧

9

一时间没控制好神色,露出了些许怨怼,被凛王瞧见了。

他往我这近了几步,轻笑道: 原来方才绵绵是在搪塞本王啊。

我哪儿晓得他这是编排还是要发怒前的阴阳怪气,连连否认: 绵绵没有

那绵绵倒说说,如何用实际行动感谢本王?

京中不都说凛王冷酷无情,生人勿进,人狠话不多吗?

这无赖又带着痞气的态度,该不是被夺舍了吧

绵、绵绵……

我脑子一时空白,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得红着脸硬着头皮试探道: 待、待绵绵过府后,定、定会早日为王爷……

何必等到过府,就从现在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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