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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药续断功效与作用

晚雪小柴扉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晚雪小柴扉”的优质好《中药续断功效与作用》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崔缇兰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守了三年望门寡我嫁给了京城第一才子崔他是个鳏发妻与我亡夫死在同一卿失夫君我失既同病相不如余生互作慰可最我俩没能成为彼此的慰反成了一对怨他日日给亡妻写悼我夜夜给亡夫烧高人人都我俩真是一对痴情种只可痴情的对象不是彼1、我也不是没想过和崔缇好好过日嫁他我已守了三年的望门人人都嫌我克对我避之不可崔缇这个相府公子、名满京华的...

主角:崔缇,兰花   更新:2025-07-28 00:4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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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了三年望门寡后,我嫁给了京城第一才子崔缇。

他是个鳏夫,发妻与我亡夫死在同一日。

卿失夫君我失妻,既同病相怜,不如余生互作慰藉。

可最后,我俩没能成为彼此的慰藉,反成了一对怨侣。

他日日给亡妻写悼词。

我夜夜给亡夫烧高香。

人人都叹,我俩真是一对痴情种子。

只可惜,痴情的对象不是彼此。

1、

我也不是没想过和崔缇好好过日子。

嫁他时,我已守了三年的望门寡。

人人都嫌我克夫,对我避之不及。

可崔缇这个相府公子、名满京华的才子却不信流言,托人求娶。

怎能叫我不欢喜,不感激。

洞房夜,我将交杯酒送到他唇边,娇羞道: 妾为丝萝,君为乔木,愿托乔木,生死相依,不离不弃。

可半夜醒来时,却见身边衾寒枕冷。

披衣出门,看见书房里灯火盈盈。

还以为自己嫁了个勤学的郎君。

推门进去,才发现他伏在案头,早已昏昏入睡。

脸上泪痕未干,洇湿了枕着的宣纸。

纸上写着——

丁未元月初九,续娶冯氏女,虽为嗣继香火,但终究有负发妻,令我心哀恻。

断弦虽得鸾胶续,何如旧弦袅袅声。

原来,我视他做夫君,他却视我为污点啊。

原来,他娶我回家,只是为传继香火啊,并没有珍我重我爱我的打算。

洞房里,盖头揭起,四目相对之时,我曾脱口问他: 人人都说我克夫不祥,公子不忌讳吗?

他淡淡一笑: 无稽之谈,我素来不信。

可如今看来,他娶我,就是因我身负恶名,无人问津。

白璧有瑕,让他可以心安理得地搁置。

总归娶我已是大恩大德,我若奢求其他,就是我的不是了。

我悄悄走出书房。

连夜派丫鬟回娘家,取来了我那亡夫的牌位。

崔缇再来我房中时,看见那牌位,只微一蹙眉。

然后便亲自上了炷香。

温和道: 卫小将军为国战死,是英雄,能承继他的未亡人,是崔缇之幸。

真好心性啊。

可或许是因在他心里,没有把我当成他的妻。

见我也念着亡夫,反倒叫他松了一口气,可以从此不加掩饰地悼念亡妻。

我们成亲三年,他给发妻写了十曲悼亡词,曲曲广为传唱。

推窗看见月亮,他写当时明月在,斜照旧妆台。

兰花开了,他叹伊人音容远,墨兰幽远胜去年,无人赏,又何堪。

让我这个新人,情何以堪。

公婆都劝我: 何必与死人争长短,总归缇儿只得你一个,连妾也是不纳的。

言下之意,我该心满意足才是。

可有一天,我得知崔缇养了个外宅。

2、

得知消息的那天,是初一。

崔缇来我房中的日子。

我和崔缇,虽为夫妻,却少见面。

只是每逢初一十五,他必来我房中,鱼水合欢。

当然只是为孕育子嗣。

这是责任所在,我从不推拒。

可这一日他来时,我却问: 妾身听闻,公子新纳了个外宅,可有此事?

崔缇的眼中,罕见地有了紧张。

半晌颔首: 是。

我笑说: 既如此,还望公子与她多行云雨,早日诞育子嗣,也省了来我这儿点卯的功夫。

崔缇没有答话。

半天,说了句: 她幼时家变,被没入教坊司……伤了根基,不能生育。

顿了顿,继续道: 子嗣之事,还是要劳烦夫人。

哦,原来如此。

我凝望着他。

半晌,站起身。

踮脚为他宽衣。

半夜醒来时,身边又是空荡荡的。

崔缇也不知是何时走的,总归他不会在我处过夜。

我翻个身,愣怔怔地望着地上的月亮光。

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呢。

好厌烦啊,如果此刻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就好了。

有了孩子,我就能还勾销和崔缇的孽债了。

……

到那时,我就跟他和离,回我的边城老家去。

3、

听说那外宅长得颇像崔缇发妻。

我到底有些好奇。

这一日,闲来无事,便带上丫鬟,去了那外宅所在的南桂枝巷。

不想,刚下马车,就见那外宅亭亭玉立地站在大门前,似是在等我。

成在相府里有眼线,早预备着这一天。

倒是个有心计的。

弱柳扶风的模样,人却不卑不亢,欠身微微一福: 拜见夫人。

我仔细看她。

一张芙蓉面,一身的诗书气。

好一个清雅才女。

崔缇那发妻,活着时也是个才女。

房间也布置得清雅,不似女子闺阁,更类公子书斋。临窗梨花炕上置着矮几,放着笔墨纸砚,纸上墨迹未干。

我拿起来看。

是一首与崔缇唱和的诗。

夸她: 你对他倒是用心。

却不想,那女子软中带硬地回了句: 为人妻妾,自然是要对夫君用心的。

夫君满腹诗书,妻子却不通文墨,甚至连为夫君学一学都不肯,这种夫妻,做得有什么乐趣。

哟。

想是崔缇在她面前抱怨我了。

我父亲是驻守边疆的武将,我长在边城,直到十六岁才进京。

自小学的是弓马骑射,全不通风花雪月。

崔缇是京城第一才子,他写的诗风靡万千闺阁少女,却独独不为我这个做妻子的所喜。

有时他来我房中,我闻见他袖子上的墨味儿,便蹙眉: 这墨臭闻着真叫人头晕。

他再来时,便会提前沐浴更衣。

小厮嘴碎,将这些事传将出去。

人人便都同情崔缇: 难怪崔公子一再写诗悼念亡妻,先夫人那样才华横溢,与崔公子才是良配,娶冯氏女,真委屈才子了。

可无人知晓,我其实也是会作诗的。

4、

与崔缇定下婚约后,我便寻了一堆书来。

有崔缇的诗集,旁人的诗集,也有教人如何写诗的。

此后半年,我用心背下了崔缇的每一首诗。

又从最基础的格律韵脚学起,用心揣摩,悉心学习。

想着婚后,要如何和我的夫君诗词唱和,做一对神仙眷侣。

直到洞房花烛夜,看见他那句断弦虽得鸾胶续,何如旧弦袅袅声。

总归他已给我判了死刑。

我又何必作践自身,去当一个永远赶不上旧弦的影子。

反正,有的是人愿意当这个影子。

且还替他抱屈,指责我的不愿呢。

我上前一步。

伸出手,握住那女子纤细的下巴颏。

她眼神有些惊慌,却倔强地原地不动,只是不甘示弱地与我对视。

我尾指上的甲套漫不经心地划过她娇嫩的脸,轻笑: 你就不怕我毁了你这张如花似玉的小脸蛋?

你自己也心里清楚,他看中的,不是你那一肚子的墨水,而是这张像他先夫人的脸吧?

她脸色刷地一白,急促地喊了声: 公子救我。

我扭过头。

还没看清,臂膀被一只手紧紧握住,用力搡开,整个人踉踉跄跄地跌在门框上。

幸而丫鬟眼疾手快扶住我,这才免了我跌出门槛外。

崔缇将那女子护在怀中,看我的眼神颇有些嫌恶。

我敬重你,从未打算接子君进相府。

不过一个外宅,断不会威胁你这个正妻。

又何必苦苦相逼,欺上门来。

我手抚小腹,甜蜜地一笑。

她自然不会威胁到我。

一个外宅,要怎么威胁有孕的嫡妻呢。

崔缇,我怀孕了。

5、

我和崔缇成亲三年,未有所出。

如今终于有孕,自然是阖府欢庆。

婆母握着我的手,语气亲切: 我儿有什么想要的,尽管同娘说。

我微微一笑: 别的倒没什么,只是院子里的花都看厌了,叫花匠换一批吧。

崔缇来时,看见满院子兰菊,惊得倒退两步。

抬头看了看垂花拱门上的牌匾,这才重又踏进门来。

不怪他,前日他来时,院子里还尽是姹紫嫣红的牡丹。

其实这院子里本就只有兰和菊。

都是崔缇发妻还在时种下的。

我过门后,没有知会崔缇,便命花匠尽数刨了,改种了牡丹,说牡丹鲜妍看着欢喜,不似兰菊淡出个鸟来,看着让人心里烦闷。

崔缇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悄悄让花匠把刨掉的花木都找回来,移栽到了自己书房前的花圃里。

他总是这样,从不当面与我冲突,只是忍让,忍让。

衬得我像个既不知足,又爱无理取闹的反派配角。

令我真是,好生厌烦。

这次,他也一如既往,没有点破。

没问我为何把牡丹换回了兰菊。

只是看我的眼神,比往常温柔了许多。

也不知是因我腹中有了他的骨肉呢。

还是因我移栽回了他发妻心爱的兰菊。

我轻皱一下鼻子,他又紧张起来,抱歉道: 今日诗会雅集,回府后急着来看你,没有更衣,袖子上难免有墨味,我这就去换件衣裳。

刚要起身,却被我轻轻抓住衣袖。

我温柔道: 没关系,其实这墨味,闻久了,倒也别有一番意趣。

他一怔。

半天说: 常听人说,女子为人母后,会较以往更温柔如水、善解人意,这话果然不假。

我笑一笑,没有答话。

只是接下来的日子里,越发地善解人意。

撤掉了供奉的亡夫牌位。

摘下了墙上挂的豹皮,又重挂上了崔缇先夫人在时挂的书画。

一点一点地,还原了我来之前,这间房子的本来面目。

下人们交头接耳,都说,少夫人转了性了,不再似往日那般骄纵,也不再似往日那样拒公子于千里之外了。

真奇怪。

崔缇悼念亡妻,人人都怪罪我,说是续弦令他不如意,才日日思念旧弦。

可我悼念亡夫,人人却还指责我,说我骄纵,拒崔缇于千里之外。

怎么翻来覆去,都是我的错。

若是以前,我肯定要咽不下这口气,辗转难眠好几天的。

可如今我不在乎了。

撤掉的牌位和摘下的豹皮,我早已打包收拾好,也早已给娘家去了信。

只等生下孩子,便了结了与崔缇这段冤孽,回我的边城去。

5、

分娩那天,我从一大早痛到黄昏时分,孩子却迟迟不肯出生。

叫哑了嗓子,抓破了床褥。

余光看着崔缇在门外焦急地走来走去。

直到余晖渐冷,才听见一声嘹亮的啼哭。

一瞬间,房门被推开,崔缇跑进来。

满头大汗,好像生孩子的是他似的。

从稳婆手中小心翼翼地接过孩子,满眼为人父的欢喜。

又分出一只手来,轻轻捏我的指尖: 可人,辛苦你了。

如今你我已有骨肉,不如抛弃往日龃龉,从此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吧。

望着我的眼神那样温柔,就好像……

好像他喜欢我似的。

可还不等我回答,就见小厮在门外焦急喊道:

公子,南桂枝巷丫鬟来了,说她家小姐在街上被恶少绑了,要您去救命呢。

崔缇一惊。

旋即望向我,目光犹豫。

我温和一笑: 人命关天,去找她吧。

崔缇不再犹豫,把襁褓交还给稳婆,转身匆匆出了门。

走之前,留给我一句: 等我回来。

我没能等到他回来。

半夜,我突然血流不止。

待天明时分,崔缇踏进家门时,等待他的,是我的死讯。

和一封压在我枕下,写着崔缇亲启的休夫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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