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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锦舒棉是什么面料》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八个粥吧”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裴昭渝锦舒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我的夫君裴昭渝设计在出征时坠崖假只为了将外室迎进消息传到府上我伤心欲高挂丧守丧一丧期刚我转身就求婆让我改嫁裴家大1你你想改嫁蘅之?婆母神色讶我朝夫若无丧期一此后可回娘再行嫁夫家不可干身为永宁侯府嫡丧期刚过半便有不少帖子递不是邀请去参加赏花就是流水我皆婉只道我与裴昭渝少年情宁愿终身不也要守着他的衣冠冢...
主角:裴昭渝,锦舒 更新:2025-07-28 12: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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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到府上时,我伤心欲绝,高挂丧幡,守丧一年。
丧期刚过,我转身就求婆母,让我改嫁裴家大郎。
1
你说,你想改嫁蘅之?
婆母神色讶异。
我朝夫丧,若无子,丧期一年,此后可回娘家,再行嫁娶,夫家不可干涉。
身为永宁侯府嫡女。
丧期刚过半年,便有不少帖子递来,不是邀请去参加赏花宴,就是流水席。
我皆婉拒,只道我与裴昭渝少年情意,宁愿终身不嫁,也要守着他的衣冠冢。
那时京城不少赞我情深,叹我痴心的传言。
自然,婆母也知晓。
也不是不行,只是蘅之的身体……
我知道,我不在乎的。
打断婆母的话,我深深磕了个头。
裴家有二子。
可惜嫡长子裴蘅之,幼年不慎伤了根本。
听闻束发之后,裴家给他找了好几位通房丫鬟。
怎么哄,都没能开荤。
不得已,婆母才将裴昭渝过继到自己名下。
婆母叹了口气,走下来将我扶起:
锦舒,你是个好孩子,可蘅之的婚事,我也不能擅自做主,这便传信给他,让他回府好好商议。
离开房间。
屋檐外细雨如珠。
婆母在里头和嬷嬷说话。
锦舒想要改嫁蘅之,定是担心,日后侯府的人会将她接回去,不能继续留在裴府守着她和昭渝的那些念想。
老夫人,二公子待少夫人好,奴婢们都有目共睹,少夫人痴心,也是难免的。
待我好吗?
秋玲撑着伞赶来。
明明都举过头顶了,可免不了有风吹,还是会打湿衣襟。
裴昭渝对我的好亦是如此。
2
三年前。
裴昭渝履行婚约,抬大轿将我迎进裴府。
栖梧苑、莲花池、牡丹花房……
儿时随口说出的戏言,他牢记于心,皆亲手为我打造。
我冬日一句好冷。
他便挽弓上马,要亲自猎得银狐,为我做裘衣。
那时,京城大街小巷都在传:
嫁人当嫁裴二郎。
有幸应如宁家女。
世家婚姻不能自己做主。
能嫁给待自己千般好万般宠的夫君,何尝不是一件幸事。
可银狐难猎。
裴昭渝接连下猎场,都扑了空。
甚至有次不小心伤到腰。
我道算了,不过是随口一说而已,御寒也不缺那一件狐裘。
他不依,捧着我手笑说:
若我不守诺,可就要让京城的人看笑话了。
刚刚说完话。
侍卫就来报,猎场发现受伤的银狐。
裴昭渝顿时神色凝重,急得连药都忘了喝,就跑出去。
我担心他腰又疼,熬好药,护在怀里,往猎场赶。
受伤的银狐没看见。
倒碰见了位伤了脚的驯马女,躺在他怀里哭。
怎么伤的脚?
我鲜少见裴昭渝发怒。
一旁的侍卫战战兢兢解释:
回二公子,今日几位皇子来打猎,只猎得些野兔,就将气撒在云姑娘身上,说云姑娘没将马训好。
女子揪着他的衣袖:
没关系的,不过是挨了几道马鞭而已,我都习惯了。
要怪也怪我出身不好,只能一辈子困在猎场。
裴昭渝心疼溢出眼底:
你放心,我定会将你接回裴府,不再让你受委屈。
他起誓的模样,像极了新婚夜,捧着我的手许诺,此生唯我一人,绝不纳妾。
怀里的汤药不知何时撒了。
流在掌心,烫到心里都细细密密地疼。
那夜裴昭渝借口公务缠身,没有回来。
我枯坐窗前,想起回门之日,娘亲谆谆教诲。
也是无月夜,我躺在娘亲怀里,跟她细说裴昭渝待我是如何如何地好。
娘亲闻言,笑出了声: 傻姑娘,人生路长,切莫贪恋眼下的好,你要做的是握紧裴家当家主母的权势。
娘亲的话,我牢记于心。
没有把事情闹到明面上来。
而是暗中派人,跟紧裴昭渝。
银狐猎不到。
裴昭渝有无数个借口去猎场。
每次回来,都会给我买上一件价格不菲的首饰。
直到有次,小狐狸又受伤了。
裴昭渝数夜未归。
派去的心腹回来告诉我。
他们已经商量好万全之策。
不日,他便会随军出征。
战场上刀剑无眼,正好借此机会坠崖假死。
小狐狸再扮作采药女,将他救回家。
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过上一年半载回裴府。
与我而言,是失而复得,肯定会同意小狐狸进府的。
与他而言,还不会损了名声。
看似周密的计划。
却蠢得出奇。
果然是姨娘教出来的庶子。
心思不用在正道上,弯弯绕绕想的都是如何养娇妾。
战场假死,是欺君。
置裴家上下百余人口的性命不顾。
日后东窗事发。
公公和婆母管他能不能生育,第一件事就是将他逐出裴府。
纵使裴蘅之不能传宗接代。
但他到底是裴家嫡子,日后从宗亲过继血脉也不是不行。
......
夫人,大公子回来了。
3
这么快?
听到秋玲传话。
我回过神来,看着外面天都黑了。
裴蘅之在京外任职。
赶回来少说也要两个时辰。
午膳我才同婆母说完这事儿,她还要派人去传信……
老夫人在正殿等着。
好,我马上就去。
稍作梳妆。
正殿内哪儿有婆母的影子。
唯有一道绛紫色身影,负手而立。
听到动静,方才转过身来。
我虽嫁入裴府三年。
但见他的次数屈指可数,唯有印象的两次,他都穿着官服。
都道裴昭渝城北徐公。
如今裴蘅之身着便服,还要更胜一筹。
弟......
不对,应当叫宁小姐。
母亲都同我说了。
只是我未娶过妻,也没与他人说过亲,不知这第一步应该是先如何?
裴蘅之拱手作揖。
一口气说了大段话。
我怔愣片刻。
他任文官,最重礼数。
弟死兄娶,也不是没有先例,但传出去,难免会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原以为要费一番口舌,没想到什么都还没说,就答应了。
不过转念一想……
我有侯府嫡女的身份,娘亲又有诰命在身。
琴棋书画,掌家理事,皆不在话下。
他自己又是那种情况。
娶我的确算得上不二之选。
夫丧再嫁,要先去礼部,递交夫家手书,解除婚事,才能再立婚约。
说完,我不确定裴昭渝什么时候会回来。
又道: 若大公子明日无事,可否随我一起去礼部?
不用。
嗯?也对,算不得什么光鲜事,我一人去也行。
我们现在就去。
现在
还没反应过来,裴蘅之已经拿出婆母的手书。
手书我已经让母亲写好了,礼部侍郎是我同窗,让他起来盖个印,算不得难事。
我以为我急。
没想到他更急。
连夜立下婚约。
裴蘅之向圣上告假半月。
他让府上的人,不准再叫我夫人。
栖梧苑也嫌旧了。
打着翻新的名头,让我搬出去。
花房的牡丹也不够名贵,换了姚黄、豆绿、白雪……
还有莲池。
下人们又纷纷开说,现在看来,大公子比二公子待我更好。
同样的话,听听就行了。
我只管做好当家主母。
4
婚事定在一月后。
娘亲和爹爹也没有异议。
毕竟裴府和永宁侯府,本就是世家好友,朝堂上,爹爹和公公亦相辅相成。
就连嫁妆,娘亲都又给我多备了一份。
她拉着我说体己话:
再嫁裴府总比别家好,虽说他们巴巴地给你递帖子想要你赴宴相看,可心里面打的不过是永宁侯府的算盘,再加上丧夫再嫁,难免闲言碎语,日后矮人一头,好让他们拿捏去。
——
好不容易成亲。
裴蘅之事事亲力亲为,小到门前的灯笼该挂几个,都要他过目。
那日,我正和婆母商量嫁衣。
我想着要不还是穿上次的。
裴蘅之知道了,第一个不同意。
各式绫罗绸缎备了不下二十匹,让我重新选。
小姐莫见笑,我没什么喜好,平日里的俸禄都积攒着,用不完。
而且,我是新婚,就见不得旧物。
说的也是。
随他吧。
府中日渐热闹。
我选了匹云锦,裁缝正来给我量尺。
就在这时,外头一阵喧哗。
不知是谁在喊: 老夫人老夫人二公子……二公子,他回府了
抬起的手稍稍顿了顿,裁缝刚刚量好尺离开。
秋玲看了眼外头问道: 小姐,老夫人和大公子都不在府上,咱们要不要避一避?
不用。
他设计假死要迎外室回府在先,我还怕改嫁他人,丢脸不成?
5
三年前成亲,喜宴上裴蘅之一口菜没吃就走了。
现在提起……
他只说是家厨做得不合胃口。
所以今日和婆母进宫,向圣上求宫中御厨。
下人没有寻到婆母,只得来向我通报: 宁小姐,二公子他……
锦舒
裴昭渝紧随其后,打断下人的话。
他身着布衣,双眼通红:
锦舒,是我,我是昭渝啊,我没死,我还活着。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人,丝毫没有劫后余生的沧桑,甚至比一年多以前,还要胖些。
也对。
死讯刚刚传回京城时,我有暗中派人寻过他。
泛舟湖上,塞外策马,他乔装打扮,带着他的云姑娘隐姓埋名,四处游玩。
现在玩够了回来,开始在我面前上演情真意切。
许久没有得到回应,裴昭渝想要上前抱我,我下意识退后半步。
他的手僵在半空,怔愣片刻,眼底更加猩红:
锦舒,这不是做梦,我真的回来了。
我适才敛了敛眸:
哦。
可他们都跟我说你死了啊。
怎么又活了?
提及此。
裴昭渝原本发红的眼,漾出几分笑意:
锦舒,正是我接下来要与你说的。
我能活下来,多亏了云旖相救。
云旖?
是了。
他眉眼又温柔了几分。
那日我中箭坠崖,幸得崖壁上的树干挡了一下,才没有落在崖底。
云旖是山下的采药女,她救我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三日。
塞北天寒,为了将我救回去,她还冻伤了膝盖,数日不眠不休地照料,我才醒来……
既然醒了,为什么没有马上回来?我又问。
裴昭渝吐了口气:
锦舒,你也知道,女子名声尤为重要。
云旖为了救我,不顾男女大防,同乡的人见了,对她指指点点,说她不顾廉耻,收留外男在家。
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任由别人朝她泼脏水,所以我就……
就什么?
我和她成了亲,锦舒,你相信我,我当真只是为了报恩。
而今我身体大好,云旖也愿意随我回府,你放心,我对她只有感恩之心,绝对不会动摇你正妻的位置。
真是好笑。
京城的话本子,写的都没他说的精彩。
锦舒,你笑什么?
你不信我?
我看着他忽而慌张的神色,收敛笑意:
信,怎么不信。
既然你口中的云旖救了你,又随你回京,她人呢?怎么不让她进来?
裴昭渝这才松了口气:
我怕你不高兴,就让她外面等着。
没想到我的锦舒这般明事理。
我马上叫她进来,给你敬茶。
好大一场戏落幕。
裴昭渝方才分出心思,看到外头一抹抹红。
他顿住脚步回头问:
秋玲,府中可是要有喜事?
秋玲看了我一眼,福身道:
回二公子,大公子要成亲了,您在回府的路上没听人说吗?
他急着云旖的事,哪里有时间去管旁人成不成亲。
不过一听是裴蘅之。
裴昭渝面露喜色:
大哥要成亲了?如今我又大难不死,锦舒,你说这算不算双喜临门。
对了,未来大嫂是谁?
自然是心中珍爱之人。
舒儿,到我这里来。
裴蘅之。
他何时来的?
6
也不知在那儿站了多久,听了多少。
舒儿。
他又喊了声。
裴昭渝近乎不可置信:
大哥,你叫锦舒什么?
裴蘅之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走到我身旁,帮我扶了扶发簪。
约是刚才量尺时不小心弄歪的。
还有衣襟和耳铛……
他靠得太近,呼吸撒在我耳廓旁,吹得脸颊有些烫。
大哥,锦舒是你弟妹,你这是做什么
被挡着,我看不清裴昭渝的眼神。
没有理会他,而是顺着裴蘅之的手,垂下眸,温声道:
别光顾着我,你看你的袖口都乱了。
指尖刚刚碰到他的手腕。
裴蘅之俯身更近: 还是舒儿细心。
看着他滚动的喉结,我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宁锦舒你竟敢背着我,和我大哥……
突如其来的怒吼,还有一道凌冽的掌风。
裴蘅之挡在我面前,扼住裴昭渝的手腕。
他不怒自威:
弟弟刚才不是说重伤初愈吗,怎么有力气对你未来大嫂不敬。
你说锦舒是我未来大嫂。
裴昭渝僵在原地。
不可能,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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