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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山公主完结

斐琢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岐山公主完结由网络作家“斐琢”所男女主角分别是步贞春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我撞见一个乐伎偷穿我的祭她身边飘过一行行字: 明明都是皇帝的女步贞只能偷穿公主的衣还要被恶毒女配打手十心疼岐山公主又蠢又幸好贞贞不屈还有男主暗中相活该她被褫夺封号流放鞭尸岐山公主本人: ?果然乐伎名唤步口称只要公主息自己甘愿受我大手一挥: 打手二十打十下不翻倍还打不服你?1春草将步贞摁小康子的荆条却迟迟地没落殿下私用重刑之事传出会惹来非议...

主角:步贞,春草   更新:2025-07-29 13:3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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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撞见一个乐伎偷穿我的祭服。

她身边飘过一行行字:

明明都是皇帝的女儿,步贞只能偷穿公主的衣服,还要被恶毒女配打手十下,心疼

岐山公主又蠢又坏,幸好贞贞不屈服,还有男主暗中相助,活该她被褫夺封号流放鞭尸

我,岐山公主本人: ?

果然乐伎名唤步贞,口称只要公主息怒,自己甘愿受罚。

我大手一挥: 打手二十

打十下不服,翻倍还打不服你?

1

春草将步贞摁住,小康子的荆条却迟迟地没落下。

殿下私用重刑之事传出去,会惹来非议啊。

乍一听,真是忠心护主的好奴才。

可惜弹幕告诉了我真相:

小康子惦记了贞贞十几年,就算变成了岐山公主的奴才也没有叛变,好感动

可惜温柔的邻居哥哥变太监了,配不上贞贞。

我笑问: 这里是本宫的寝殿,所有侍者都是本宫的心腹。谁会把此事传出去?说出来,本宫重重有赏。

小康子扑通跪下: 奴才不敢

他仍不死心: 只是这乐伎的手生得细嫩,奴才怕打坏了。

春草想不通,温顺聪慧的同僚怎么会做出这等蠢事,还在给小康子使眼色。

我淡淡地看春草一眼。

春草立正,说: 私闯公主寝殿、冒犯公主威仪、扰乱祭祀仪制,数罪并罚,足以发落慎刑司了区区打几下手心,已是公主仁慈。

这是我给小康子的最后一个机会。

他没抓住,执拗地不肯行刑。

春草也不再帮他,满脸冷漠。

我冷笑着想,如此情深义重,怎么配不上步贞?

我说: 本宫成全你的爱护之心,免了这顿责罚。

小康子松了口气。

我补充道: 再赐她与你结为对食。

步贞尖叫: 我虽是乐伎,但也是良家闺女,公主怎么能让没根的东西侮辱我的清白

小康子本来急着请我收回旨意,一听步贞的话,愣住慢了一步,才缓缓地说: 公主误会了。

春草给了步贞一巴掌: 小贱蹄子,竟敢对公主不敬。

我说: 本宫误会了?那就让这乐伎自己选,挨三十下还是和你做一对恩爱夫妻?

步贞毫不犹豫地选了挨打。

小康子目露不忍,拿起荆条。

我道: 春草,你来打。

春草夺过荆条,打得又狠又准,啪啪作响。

春草不愧是岐山公主的忠实走狗。

春草只是被活埋,真不解恨

小康子被挤到角落,面色惨白。

步贞惨叫几声,被太监拿又黑又臭的破布堵了嘴,边呕边哭。

三十下打完,她的手心肿胀渗血。

她挣扎着吐出破布,这时才哭诉:

我认罚,可祭祀的雅乐需要芜琴伴奏,只有我会芜琴。如今我的手被打坏了,无人可替。

傻眼了吧,在这荒凉的行宫,岐山公主上哪里再找一个会芜琴的乐伎?

这次是岐山公主被渣爹厌恶的开始,等男主的杀招使出来,岐山公主就要被褫夺封号囚禁了,落到流放鞭尸的下场,哈哈

春草气急: 你还想赖在公主身上?

步贞可怜兮兮地说: 打我手心确实是公主罚的,我能怎么办呢?

我笑道: 那你以死谢罪啊。待未时,赐杖毙。

我直接要步贞死,男主还能缩在暗处不出现吗?

父皇母后举案齐眉,我以本朝第一名川之名为封号,荣宠无上。

我迫不及待地要知道,究竟是谁有本事让我落到流放鞭尸的下场

2

步贞由楚楚可怜的惶恐变为大惊失色的恐慌。

岐山公主真该死啊

恶毒女配现在跳得越欢,以后死得越惨

步贞被拖走,春草小声地对我说:

不愧是我家公主,雷厉风行。可若真的打死她,咱们反而从有理变作没理。

奴婢以为,应该先将她关押,再速速请太乐令来商议应对之策。

春草,你也不愧是我的忠实走狗……呸,忠仆良友。

我怎么能让你被活埋

我也小声地对她说:

本宫知道,你去准备个……

你想,是谁助她潜入此处,让本宫看见她偷穿公主祭服?

是谁让她变得独一无二、无人可替,给本宫设下这个局?

究竟是谁,想给本宫扣上骄横妄为、不敬祭礼的罪名?

春草瞬间明白: 奴婢这就严守各个门口,彻查今日值守之人。

临近未时,步贞的帮手不得不去请救兵了。

然后被抓住,逼问出同党。

除了小康子,还有三个侍卫。

最后被供出来的那个侍卫,突然杀了同伙又自杀。

小康子也要自杀,我淡淡道: 死光了,还有谁能护着你的童养媳?远水可解不了近渴。

小康子满面灰败: 殿下连这都知道,原来是早有防备。

错了,我是刚从弹幕看的。

弹幕还说,我是恶毒女配,母后是善妒外室,父皇是瞎眼渣爹。

步贞是全世界都对不起她的小白花女主,还是流落在外的公主。

男主暗恋步贞,一直在暗中帮她,让我下地狱赎罪。

弹幕嘲我自不量力。

可笑。

母后出身满门忠骨的簪缨世家,父皇是万民称颂的贤明君主,我亦饱读诗书、明辨是非。

如果我们守护自己的地位和尊严是不知好歹,那步贞和男主谋权篡位,凭什么就是不甘平凡?

史书由胜利者书写。

只要我还活着,他们就休想得逞。

我笑问: 被她骂是没根的东西,感觉怎么样?

我还记得十年前,小康子是如何浑身青紫地扑到我脚下,哀求公主垂怜,带他脱离大太监的淫辱,发誓要当公主最乖的狗。

他苦笑: 幼时贞儿给我的欢喜,足够我回味一生。贞儿说我没根,她不知道,我的根就是她。

春草骂他: 你倒是对得起她了,可你怎么对得起公主

他神色平静: 公主有父母疼爱,享金尊玉贵,怎能懂贞儿的苦?

又深深地跪拜: 奴才来世再报答公主

他撞柱而亡,春草没能拦住,不过听见了他带着泪的遗言。

公主……小心身边人

内侍中的叛徒都抓出来了。

我的身边人,不就只剩皇室中人?

小康子感情用事,不堪大用,未必与幕后黑手有多深的关联。

而那三个侍卫,都是母后拨给我的。

有人来报:

殿下,那些人往外递消息,是往皇后娘娘的坤宁宫去的。

3

未时到,太监请我出去观刑。

步贞在烈日下暴晒,已有中暑之症。

贞贞好惨,岐山公主这个贱人什么时候能下线?

再坚持一下,救兵就要来了

果然,母后身边的一等宫女凝妆来了。

她要我放人,我问: 母后的懿旨呢?

凝妆说: 皇后娘娘传的是口谕。

我不客气道: 你一张嘴说是就是?母后传口谕一向有三个宫女,互为佐证。你连规矩都弄不清?

凝妆在母后身边不算资历很老。

之前的梳妆宫女酒后失言被重罚,而她善于梳妆又温顺寡言,母后便破格将她提到一等。

很多人眼红,等着抓她的错漏。

她为母后做事,绝不会如此粗心。

我质问: 究竟是谁让你来的?

凝妆脸色微变,飞快地找补:

是殿下的侍卫怕闹出人命,便想请皇后娘娘拿主意。却不巧,娘娘和陛下去花园纳凉。

奴婢怕误了事才私自先赶过来,请殿下谅解。

春草想请母后过来对质,我摇摇头。

想必,早在步贞被我扣下时,就有人谋划着要将母后支开,让凝妆来假传口谕。

只是没想到,一向对母后言听计从、对凝妆也十分熟悉的我,竟然会提出质疑。

凝妆笑得温婉: 殿下顽劣,可不要让娘娘忧心啊。奴婢瞧这根刑杖粗壮,很容易打死人。

这乐伎是太乐署的人,过几天就是祭祀大典,万一挨了一杖就……奴婢这嘴,不说了。

我看了一眼步贞,弹幕正在得意:

凝妆不愧是男主的心腹,不过也挺不知好歹,以为能上位,但男主只爱贞贞。

这么猛的刑具,岐山公主虐待宫人的罪名逃不掉了,没打也是洗不清。

我让人把步贞送回太乐署。

笑道: 凝妆,你这嘴真贱,本宫罚你一杖。

不等她反应过来,早就摩拳擦掌的春草举起比胳膊还粗的刑杖,狠狠地往她头上敲。

凝妆吓得大叫: 岐山公主杀人了殿下救我啊

她捂着头浑身发抖,还沉浸在恐惧中。

还没意识到,被打烂的不是她的头,而是刑杖。

春草丢开黏手的刑杖,从凝妆头上捻起一片碎片,笑道:

一根用棉絮和热糖做的空心假刑杖,怎么把凝妆姐姐吓成这副样子?你也知殿下爱玩,可不要怪罪殿下呀。

凝妆渐渐地缓过来了,依然镇定: 就算公主对我有误会,也无权私自处置我,要请娘娘定夺。

我给春草使了个眼色,春草一脚踢得她跪下,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将她的额头摁在地上。

我缓缓地说: 误会?本宫正在努力地想,是谁常常夸你梳妆的手艺好,才让母后如此器重你。

她笃定见到母后就能自保,是觉得见到了皇后就也能见到谁?

我想起来了,你年纪轻轻前途无量,何苦要替他卖命?

4

上位?

要想让人承认一个罪名,就要先扣一个大到承担不起的罪名。

凝妆维持这个姿势很久了,呼吸不畅,头脑充血,容易冲动。

她一定会为身后的人掩护。

一个皇子和一个宫女之间的罪名。

能最大程度地毁掉皇子的是什么?

我过于震惊似的捂住嘴: 凝妆,你明年就二十五了吧?按规矩要出宫,你却因为他而不想走。他真是胆大包天,竟和你私相授受。

母后这个时候去花园,是不是你们想趁母后不在,偷行男女苟且之事

他不仁不义、不贤不孝,淫辱嫡母身边的贴身宫女,这是大不敬的罪名,你们奸夫淫妇——

凝妆的脸已经红得像烫熟了。

终于冲动道: 殿下坐在那个位子上,怎么可能犯此大错公主怎么能辱殿下名声……

很好,我知道是谁了。

凝妆也意识到什么,语速放缓,而后颤声地问: 公主诈我?

春草高声道: 不愧是我家公主

我拍掌大笑: 果然是自以为稳坐太子之位的大皇兄,齐王。

凝妆,本宫想成兄之美,贵妾的身份你可满意?

凝妆浑身发抖,一摊烂泥似的瘫在地上。

她现在入齐王的后宅,就坐实了齐王与嫡母的婢女有私情。

齐王二十大几,早就过了需要皇后安排房中人的年纪。落下这么大的污点,绝不会放过她。

什么贵妾贱妾,不过一具白骨。

她带着哭腔道: 奴婢任凭公主吩咐。

我为她拭去眼泪: 哭什么?你是聪明人,享福的日子在后头呢。

一切被弹幕评价不知好歹的,都可以是我的盟友。

凝妆问: 公主要奴婢欺骗齐王,掩瞒那乐伎之事?

我摇摇头:

不,恰恰相反。

你回禀齐王,那乐伎的手绝对无法弹奏了,方圆百里内也找不出另一个会芜琴的乐伎。

而岐山公主骄横无礼,不仅不思补救,还放言区区祭祀雅乐,缺了一个乐伎又如何,反正自己是嫡公主,绝不会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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