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河北民族师范学院校区》是作者“苏叶”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沈映南谢雪宁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1谢雪是当今圣上膝下唯一的公自小便是全临安城最恣意的女刚过完笄礼没几我自由自在的日子就迎来了一道惊父皇下了一纸诏要将我赐婚给定北侯沈映沈映南是何许人也?那可是传闻在战场杀人如麻的嗜血阎他是令敌军闻风丧胆的铁面将我嫁给他?这不是明摆着的羊入虎口万一哪天我跟他吵架打起那山高皇帝远又在他的地盘我恐怕搬救兵都来不甚至就连他的一根头发丝都动不了...
主角:沈映南,谢雪宁 更新:2025-07-30 06:1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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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谢雪宁,是当今圣上膝下唯一的公主。
自小便是全临安城最恣意的女郎。
刚过完笄礼没几日。
我自由自在的日子就迎来了一道惊雷。
父皇下了一纸诏书。
要将我赐婚给定北侯沈映南。
沈映南是何许人也?
那可是传闻在战场杀人如麻的嗜血阎罗。
他是令敌军闻风丧胆的铁面将军。
我嫁给他?
这不是明摆着的羊入虎口嘛。
万一哪天我跟他吵架打起来。
那山高皇帝远的。
又在他的地盘上,我恐怕搬救兵都来不及。
甚至就连他的一根头发丝都动不了啊。
没赢面,我当真是一丁点儿赢面都没有。
这叫人如何甘心?
我可不能让自己嫁给这样一个素未谋面的危险人物。
刚气冲冲地跑到御书房外。
就看见太子哥哥一脸菜色地从大殿出来。
我快步上前,拉住太子哥哥的手,急切道:
太子哥哥,父皇他怎么说?
太子哥哥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宁儿,刚才我已劝过父皇,可父皇心意已决。
君无戏言,眼下此事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对不起,宁儿,皇兄尽力了,皇兄会多准备些嫁妆补偿你。
话虽如此,可我始终不敢相信。
不相信那个打小将我捧在手心里宠的父皇会将我远嫁。
我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哽咽道:
我不信,我要当面问问父皇,他当真舍得将我嫁去北地吗?
2
刚走进殿内。
父皇就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上前,坐到他身边。
我赌气站在原地,眼眶憋着泪,梗着脖子质问他:
父皇,您当真是铁了心,要将宁儿嫁去那么远的地方吗?
您就不怕宁儿这一去,我们父女此生再无相见的机会吗?
父皇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我跟前。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我,眼底的愧意和不舍溢于言表。
宁儿,父皇也舍不得,可谁让你是生在皇家的女儿呢?
如果能有选择,父皇也想将你留在身边,咱哪都不去啊……
父皇说,沈家镇守北地要塞定北城多年。
沈映南如今更是我朝不可或缺的一方主帅。
定北城四周还盘踞着西胡等多个对我朝虎视眈眈的部落。
我嫁给他。
一是彰显天家恩泽。
二是拉近朝廷与他的关系。
这是我作为一国公主自出生便背负的使命。
父皇泪眼汪汪地将我揽入怀中,呜咽道:
还记得当年你母后走时,父皇把你抱在怀里,你就跟猫儿般大。
宁儿可是父皇的心头肉,父皇比任何人都舍不得你。
可父皇不是你一个人的父亲,也是百姓的君父,你明白吗?
父皇是个受万民称赞的好皇帝。
他日日勤于政事,只为保国祚永延。
看着他两鬓的白霜和眼底的恳求。
我无法再任性地对父皇说不。
只得自己咽下一肚子委屈,应下这门婚事。
3
我出嫁那日,临安城热闹非凡。
城中百姓自发来到街上,夹道为我送行。
父皇和太子哥哥给我按最高规格准备了嫁妆。
因担心我在北地生活会有诸多不习惯。
除了从小陪我长大的嬷嬷和婢女外。
父皇把御膳房的厨子和太医院的院使也一并拨给我。
浩浩荡荡的送亲队伍一眼望不到尽头。
马车启程那一刻。
我的心也随之摇摇晃晃。
父皇和太子哥哥的脸越来越模糊。
最后变成一个小点,消失在身后。
往后这繁华的临安城啊。
终究是我谢雪宁梦里才可遥望的故乡了。
越想心里就越委屈得紧。
在马车里憋了一肚子怨气。
我捂着嘴,忍不住放声痛哭。
出了临安城,队伍一路向北。
这定北城可真远呐。
我们紧赶慢赶地走了近一个月。
终于来到定北城地界。
我整个人累得连骨头都快散架了。
四周放眼望去。
入目的是一片荒凉。
既没有临安城的街九陌。
也没有我熟悉的盎然绿意。
只有望不到尽头的土坡和随风扬起的漫天沙土。
我心里忍不住犯嘀咕:
天老爷诶,这是人能生活的地方吗?
4
送亲队伍在城门口被人拦下。
卫队长跟对方交涉一番后,来到我马车跟前。
启禀公主,定北侯请您移驾,随他一同步行入城。
我不解: 这是为何?
禀公主,侯爷说百姓已在城中夹道相迎。
公主与侯爷步行入城,更能显天家与民同乐的气度。
我揉了揉酸胀的腰身,冷笑道:
细数我朝历代,还从未有过要公主大婚之日下车步行的道理。
你将沈映南唤来,本公主倒要看看,他准备了什么下马威。
没一会,马车外响起一道浑厚的声音:
定北侯沈映南特来请公主移驾。
婢女掀开车帘。
我便看见那人如松柏般屹立在马车一侧。
眉似断刀,瞳凝霜髓。
那只高抬的手骨节分明,虎口覆着一层厚茧。
沈映南与我在临安城见过的其他男子都不同。
他身上还带着一股久经沙场的野性和杀气。
我一时不察,竟怔怔地看呆了。
沈映南见我许久没反应,蹙了蹙眉,不卑不亢道:
请公主移驾。
5
我敛了敛神色,依旧坐在马车里一动不动。
顶着一双哭红的大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沈映南,本公主问你,从此处步行至你府邸还需多久?
快则一炷香的时间。
沈映南抬了抬眼皮,慢则半个时辰。
这情形让我步行一个时辰,那可比杀了我还难受。
我这人打小就有一个毛病。
就是在人累的时候小性子也会跟着上来。
我嘴里发出一声嗤笑,凶巴巴道:
我奔波数日方才来到这里,你非但不体谅,还要我步行一个时辰。
沈映南,你这是要拿本公主当你军营里的士兵操练整顿吗?
沈映南面无表情地瞥了我一眼。
又扫了一眼我身后一长串的仆从,不耐烦地开口:
啧这皇家的公主还真是金贵啊。
本公主就是金贵,那又怎样?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肯先低头。
陪嫁的张嬷嬷素来了解我的脾气。
她见状,急忙跑过来打圆场。
侯爷,公主乃陛下娇养的金枝玉叶,从未吃过苦头。
这一路舟车劳顿的,的确是累了。奴婢斗胆,恳请侯爷体谅。
侯爷若坚持要公主下车,不如就由您抱着公主入城,侯爷意下如何?
6
沈映南的眉头顿时拧出一座座小山峰。
他上下打量着我,嘴里嫌弃地吐出一句娇气。
说完,他一把将我从马车上揽腰抱起。
迈着大步,径直往城里走。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
双手下意识地勾住他的脖子。
他瞥了一眼我的手,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反应过来,急忙把手撒开,嘴硬道:
哼都怪你要不是你突然拽我,我又怎会遭到惊吓。
沈映南没说话。
他突然猛地晃了一下搂着我腰的手。
吓得我又将手勾上他的脖子。
沈映南露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啧,胆真小。
我没好气地朝他翻了个白眼,朝他胸口捶了两拳。
硬邦邦的。
非但没有打到他,自己的手反倒红了一片。
不禁恼怒道: 沈映南,你混蛋
他挑了挑眉,一脸戏谑。
呀,真娇贵呐,这就手红了。
眼下自己受制于人,我暂时先跟他掰扯。
7
沈映南双亲皆已过世。
入府后的婚仪流程精简了不少。
与我喝过合卺酒,沈映南便要抽身离开。
我一把拽住他的衣袖,呆愣地问道:
沈映南,你去哪儿?
他黑眸沉了沉,语气依旧淡淡的。
我去外面招待一下今天来赴宴的客人。
今儿折腾了一天,我浑身有些粘腻。
张嬷嬷和婢女岚月也是今日才随我进府。
她们对府内的一应事务尚不熟悉。
我不舒服地扭着身子,便命令他:
本公主身子难受,想好好梳洗一番,你去给我打点热水来。
沈映南玩味地看了我一眼,低声轻笑:
公主可当真是麻烦得紧。
接连遭他耻笑,我心里的委屈顿时被无限放大。
忍不住回呛道:
沈映南,既然你这么瞧不上我,有本事你就去跟我父皇退婚啊
你以为本公主愿意来这破地方吗?累还遭人嫌,我图啥?
说着说着我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簌簌地往下掉。
沈映南一时慌了神,急忙唤人送来热水。
留下一句我晚些时候再回来陪你用膳便脚底抹油溜了。
耳室里,张嬷嬷不厌其烦地嘱咐我许多今夜的事项。
公主,奴婢差岚月私下去跟府里的下人们打探过了。
侯爷身边从未有过通房和其他女子,想来这男女之事也是头一遭。
我看着他像个糙汉,想来是个不懂疼人的,公主可千万不能由着他的性子来。
侯爷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万一下手没个轻重,伤了公主就不好了。
张嬷嬷特地从陪嫁的箱子里翻出了几册避火图。
还一本正经地要同我细讲每一册的章法和要点。
没一会,就听得那叫人一个面红耳赤。
岚月羞答答地捂起耳朵,跑到门外候着。
我随手将册子塞回嬷嬷怀里,气呼呼道:
嬷嬷,快收走,收走本公主才不要学
凭什么要本公主学这些?要学那也得让他沈映南学
他若学不会如何伺候人,那就休想上本公主的榻
8
北地的饭食我一点都吃不惯。
加上脑子里还记挂着张嬷嬷说的那些事。
我心不在焉地扒拉着筷子,碗里的饭菜没吃几口。
沈映南见我不动筷子。
他主动往我碗里夹了几道菜,意味深长道:
公主,多吃点,这里可不兴临安城的小鸟胃。
大婚当夜新娘子没吃饱,这事一旦传扬出去,会叫人听了笑话的。
旁人会说我堂堂镇北侯府,竟连一个小女子都喂不饱,我丢不起这人。
这人从初见面到现在,对我就没两句好话。
先前好不容易被嬷嬷安抚压下的怒火再度点燃。
我啪地放下筷子,眼眶微热,气鼓鼓道:
本公主吃不下,不吃了
沈映南显然没料到我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他也意识到自己言语有失,讪讪地开口:
公主,北地不比临安城,我沈映南是个粗人,嫁给我是委屈你了。
赐婚乃是陛下金口玉言,这婚我退不得,也不能退。
我府里就一个小妹,乐涵是个没规矩的,府中没个女子掌家。
今日有不周到之处,还请公主见谅,往后府里大小事务都由公主说了算。
见我不搭腔,他语气又软了几分。
北地常年干旱,粮食收成不高。逢灾年时,许多百姓都吃不饱饭。
我是见不得饭菜被浪费,这才说话急了些,请公主莫要生我的气了。
公主初来北地,应是吃不惯这些,明儿我寻个会做临安菜的厨子,可好?
听了他的解释,其实我的气已经消了大半。
不过一时还拉不下脸给他好脸色。
哼在你沈映南的眼里,本公主就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
谁要你假好心,本公主自己有厨子,才不稀罕你的呢。
沈映南眉毛一挑,笑出声来,揶揄道:
是是是,公主才不小气呢
就连公主带的仆从都快能赶上我的一个先锋营了。
这人说话当真是讨厌,还拐着弯阴阳我呢。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索性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他端过我碗里的剩饭菜。
狼吞虎咽地两三口便吃光了。
吃完他嘴里蹦出一句我先去沐浴便转身进了耳室。
里面很快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我不安地坐在榻上,心脏如擂鼓轰鸣。
9
张嬷嬷和岚月在床榻四周熏了我在宫里常用的香。
连日奔波,精疲力尽的我被熏香勾起睡意。
还没等到沈映南出来。
我便一头倒在榻上,昏昏沉沉地睡去。
迷糊中,只觉得身旁有些塌陷,似乎有人在不断靠近。
沈映南看着睡得香迷糊的女子,不免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眼睛在四周扫了一圈。
他发现自己的床榻与往日大不相同。
床帏间添了许多女子闺房才有的物件。
一股淡淡的幽香不断侵入鼻中,沁入心肺。
沈映南深吸了一口气,胸腔生出一股躁意。
辗转反侧许久,他始终未能挤出一丝睡意。
偏偏身侧的谢雪宁睡觉手脚还不老实。
只见她往自己身上扒拉了几下,里衣半散。
雪白的诱人光景直直地冲击着沈映南的眼球。
他从未有过女人。
旖旎风光入眼,血气喷涌。
喉结滚动,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一想到今夜可是自己与她的洞房花烛夜。
沈映南在心底暗暗地规劝自个。
将军阵前当然不能什么都不做。
于是,他一把将香喷喷的女子拽入怀中,幽幽道:
公主,不打算圆房吗?
10
美梦被人吵醒,我没好气地扬手一拍。
啪地一声,好似打着那人脸了。
我睡觉时素来松懈。
此刻更是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半梦半醒间,我顺着他的话。
语气夹杂着一丝往日在宫里才有的骄纵。
嗷呜,我好累,你自己弄吧。
沈映南眸光流转,俯身在我耳边,蛊惑道:
娘子,这可是你说的,那为夫便自己动了哦……
话音刚落,滚烫的唇便贴上来,开始攻城略地。
薄如蝉翼的布料瞬间被撕了个稀碎,彼此间再无阻挡。
一双带着厚茧的大手在我身上胡乱游移,煽风点火。
惹得我忍不住颤栗,嘴里时不时发出阵阵嘤咛声。
沈映南果真像嬷嬷说的那样。
他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
没一会儿,他便带着斗志昂扬的兵刃,准备长驱直入。
我被弄疼了,急忙睁开眼,哼哼唧唧地抬手阻止他。
疼你……你这人,怎能如此莽撞?
沈映南喘着粗气,额间淌着汗珠,眸光暗沉。
那要为夫如何做,娘子才不疼呢?
直白的话让人脸羞红得能滴血。
我不自然地别开脸,糯糯道:
你,你之前没有学过避火图吗?
之前为夫的心思都用在行军打仗上,当真是没学过呢。
说着他又沉了沉身子。
大手带着我的手往下游走,最后停在一处勃发灼热。
他的声音似乎裹挟着隐隐的委屈:
为夫不会,娘子教教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11
我生怕沈映南再毫无章法地乱来,会伤到自个。
但我也不乐意做他的启蒙老师。
趁沈映南不注意,我一脚将他踹下榻。
随手将嬷嬷留在榻上的避火图丢给他,磕磕巴巴道:
你,你自个慢慢琢磨吧。
要是学不会,你,你就别想上本公主的榻……
话落,我一咕蛹钻进被子里。
翻滚着一连卷了好几层,牢牢地缩在榻尾。
将自己砰砰作响的心跳和滚烫的脸颊藏起来。
生怕被人察觉。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沈映南就回了榻。
他蹑手蹑脚地爬进我的被子里。
双手放轻了力道,在我身上轻拢慢捻。
惹得人一阵阵酥麻。
为夫学好了,还请娘子考校一二……
沈映南当真是个悟性极强的学徒。
他很快便掌握了避火图的各项行军要领。
且有越战越勇,甚至能举一反三的架势。
在沈映南的烈火猛攻下,我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最后只得举旗投降,咿咿呀呀地任由他随意摆布。
结果这人得寸进尺,嘴巴也变得越发放肆。
娘子,是这样的,对不对?
娘子,为夫学得好不好?
娘子可还满意?
为夫刚钻研出的这套行军阵法,娘子以为如何?
……
我半眯着眼。
张嘴对着他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
你闭嘴
可咬完我就后悔了。
沈映南发出一声闷哼,手上的动作越发孟浪。
我被他翻来覆去折腾了许久。
还被他逼着说了许多羞于启齿的胡话。
连着叫了三次水后,整个人累到不行。
抬手想将他推开,嘴里不停地求饶。
不要了,你……你快出去。
沈映南却抓住我的手腕,将我翻了个面。
双手被他禁锢在头顶。
一处异样从背后抵住我,我顿时一僵。
你怎么?
沈映南在我耳边吐着热气,嗓音沙哑:
娘子感受到了吗?最后一次,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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