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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望秋月作文》,主角谢明卿阿谢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谢明卿最落魄那一娶了我这个商户后来他侥幸翻仕途更胜从却又要娶恩师的女儿为正他说: 你一个商户当我的贵妾也不委爹娘也劝我: 宰相家奴七品如今阿谢已是三品大你还有什么不知足我气怒之跟着林家商船出不料遭遇海所有人都以为我死等我再入京城的那一谢明卿一脸惊怒: 你当年假害得晚莹只能做继如今再想进我谢家只能是你的牌我松了口如今我有...
主角:谢明卿,阿谢 更新:2025-07-30 12:4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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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侥幸翻案,仕途更胜从前。
却又要娶恩师的女儿为正妻。
他说: 你一个商户女,当我的贵妾也不委屈。
爹娘也劝我: 宰相家奴七品官。如今阿谢已是三品大员,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我气怒之下,跟着林家商船出海。
不料遭遇海难,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
等我再入京城的那一日,谢明卿一脸惊怒:
你当年假死,害得晚莹只能做继室。
如今再想进我谢家门,只能是你的牌位。
我松了口气。
如今我有儿有女,只缺一道跟谢明卿的和离手续。
1
我回谢家那天,正逢谢明卿休沐。
他本以为是门房听错了名讳,却不想竟真的是我。
谢明卿脸色有些难看,语气却还是淡淡的:
你果真是沈秋月么?
那年她在海上出事,大家都说凶多吉少。
我点头承认: 是我运气好,抓着块舢板漂了一天一夜,被过路的船给救了。
六年前那次海难,我恰好跟林景澜落到了一处。
他是大海商林家的嫡子,自幼习武,常年出海,一直护着我直到获救。
但这些细节,也没有必要跟他多说。
毕竟我这次回来,只为补上那道和离手续。
谢明卿闻言,眉头拧得更紧:
晚莹进门后,你本该是贵妾。
可你后来遇难,我想着给你些体面,到底还是以元妻之名,替你办了后事,也立了衣冠冢。
我不知谢明卿这话何意。
但犹豫片刻,还是敛眉道了声谢。
我既尚在人世,那衣冠冢,便拆了吧。
等他在和离书上签字画押,我便与谢家彻底无关。
自然也没必要留个衣冠冢在此处。
何况我人好端端活着,这东西也平添晦气。
可谢明卿却好似愈加烦躁,他指节笃笃叩着茶案,语气蓦地冷了下来:
我不管你为何回来,谢夫人只能是晚莹。
这句话,六年前他也说过。
当时他说: 恩师待我如亲子。如今将晚莹托孤给我,于情于理,我都不能不管。
我以为,他这是在提醒我要善待晚莹。
连忙拉起宋晚莹的手表态:
夫妻一体,夫君的恩师就是我的恩师。
我定会把晚莹当成自己的亲妹子,吃好穿好。往后再选个良人,备份厚厚的嫁妆……
话没说完,宋晚莹就悄悄抽回了手,怯怯看向谢明卿: 阿爹临终交代,我的婚事他已有安排。
谢明卿冷冷瞪我一眼,转头安抚宋晚莹:
师妹放心。恩师遗愿,我必不会忘。
那天晚上,谢明卿在床笫间的动作近乎惩罚,毫无温存之意。
却又不知餍足,叫了不知多少次水。
直到我被折腾得脱力。
他才翻身背对我,很随意地说了句:
忘了跟你说,我答应恩师,谢夫人只能是晚莹。反正你出身不好,当我的贵妾也不委屈。
我愣在当场,惊愕里夹着屈辱,竟是眼眶酸胀,喉头哽咽,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而六年后的今天,我终于能轻轻颔首,付之一笑:
自然是她。
2
谢明卿微微一怔。
随即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当年你不告而别,我还以为你心大,不肯当妾,才跟我赌气出走。
如今你能想明白,也算这几年的苦没有白吃。
他端起茶盏,拿盖子撇了撇浮沫,彻底放松下来。
晚莹她出身书香门第,不像你那么会算计,这些年总被底下那些刁奴糊弄。
既然你回来了,正好帮她理一理账。
谢明卿一向清高,不肯沾半点铜臭。
而我五岁就会打算盘,及笄后更是连老掌柜都称赞: 沈姑娘看账,可比积年的老账房都厉害。
所以婚后,我也常有疑惑,像谢明卿这样的性子,当初怎么会求娶我。
直到他执意贬妻为妾,我跑回娘家求助。
我爹劈头盖脸地怒斥:
宰相家奴七品官。他如今已是三品大员,你还有什么不知足
我娘也抹着泪劝我:
多少人挤破头,都想攀这高枝,你就认了吧。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谢府,恰好在书房外,听见谢明卿的好友劝他三思。
贬妻为妾,终究有伤清誉……
心头刚升起一丝希冀。
谢明卿便一声冷笑,声音里满是愤懑:
商贾之流,所操俱是贱业若非当年情势所迫,我堂堂天子门生,何至于此?
原来,恩师遗愿也不过是借口。
谢明卿一早就嫌弃我了。
当天晚上,宋晚莹又因为思念亡父,哭到晕厥。谢明卿就在她的院子里,陪了整整一夜。
而我也在自己的床头,坐了整整一夜。
第二日,我便寻到林家船队。
倾尽私蓄,交了一笔不菲的银钱。
换得几日之后,随着他们的商船出海。
谢府已非栖身之所。
娘家亦无立锥之地。
可天地之大,总该有我沈秋月的容身之处。
见我许久没有回应,谢明卿有些不耐:
身为妾室,帮主母理账分忧,也是你的分内。而且晚莹性子温柔,断不会给你气受。
这话拽回了我飘远的思绪。
我抬眼看向谢明卿,语气沉静:
你会错意了,我如今依旧不愿做妾。
3
谢明卿手里的茶盏,啪地跌到了地上。
他面有愠色,死死盯了我一会。
又倏尔笑了:
当年你假死,害得晚莹只能做个继室。
而今你后悔了,又想重回谢府。我念在往日情分,并未与你多做计较,仍旧允你进门做妾。
这一念宽仁,是不是给了你错觉?让你以为我堂堂谢府,是你想走就走、想来就来的地方?
谢明卿愈说,面色愈是阴沉:
今日你若还想进我谢家门——
他顿了顿,语气森寒:
要么是你做妾,要么是你的牌位。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以前在谢府,我只需要看看账本,生意上的事情自有掌柜的担当。
可在海外行商这几年,我事事亲力亲为。
和气生财四个字,早已刻入我的骨血。
更何况我这次登门,只为让他在和离书上签字。
实在不必和他争这一口闲气。
所以我只是微微蹙眉,平静解释:
我没有看不起谢府的意思。
谢夫人的位子,也并非……
话还没说完。
书房的门就吱呀一声,被宋晚莹推开。
多年不见,她不再似从前那般娇怯,一径盈盈笑着,热情与我寒暄:
听说姐姐回来,我连衣裳都顾不得换,紧赶慢赶就来了。
我淡淡觑她一眼。
一身缠枝牡丹红裙,料子是时下最贵的云锦。头上斜插一根赤金步摇,凤首衔着硕大的鸽血红宝。
就差把正室夫人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而谢明卿见她进来,也立刻收起情绪,起身迎接:
慢着些,当心你腹中孩儿。
宋晚莹顺势倚到他怀里,抚着小腹低声娇嗔:
小点儿声,姐姐还在这里呢。
谢明卿替她拢了拢碎发: 一个逃妾,也不曾替谢家开枝散叶,哪里配你叫姐姐。
宋晚莹摇头,指着地上跌碎的茶盏,语气怜悯:
姐姐也是个苦命人,夫君何苦跟她置气。若她真是没了,反倒一了百了。
如今这样不明不白地回来,名声也坏了。膝下也无一儿半女,这往后的日子……
谢明卿下意识瞥我一眼。
很快又别开眼,宠溺地捏了捏宋晚莹的脸:
知道你心善。那就留她在府里,给你当个管事婆子,好是不好?
宋晚莹冲我弯了弯唇,把脸埋进谢明卿的怀里。
我哂然一笑。
这点内宅手段,早已伤不到我分毫。
诚如他们所言,儿女曾是我多年心病。
因我与谢明卿成婚五年,一直无所出。
谢母便对我格外刻薄。
那时她已经瘫痪在床,可无论我怎么精心伺候,都换不来她一个好脸。
还骂我鸠占鹊巢,啄尽米粮都孵不出半粒卵。
每次我都忍气吞声,自觉亏欠谢明卿。
私底下不知寻了多少偏方,喝了多少腥苦药汤。
可如今再看,这倒像是上天垂怜,不叫我在谢家留下骨肉和牵挂。
再想到客栈里等我的一双儿女,我更是心生归意,不愿再耽搁功夫。
于是,我从随身荷包中,取出早已写好的和离书。
又清了清嗓子,正色叫了一声谢明卿。
我今日来,只是请你在这上面签个字。
谢明卿闻言,神情猛地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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