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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第一名花魁

南宫呱呱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青楼第一名花魁》是南宫呱呱的小内容精选:我被我爹以十两银子卖进了青楼梗着脖子叫: 别人都是二十怎么到我这就十鸨一甩手叉腰道: 喊什么老娘要你是当打手又不是买姑爹背着行目光苍凉家里实在是一粒米都没我去挣几袋米钱回你且先在此处不要走动想起干净得连毛贼都不屑一顾的含泪点头爹也是眼眶泛红: 阿你别哭答应这次千万不能再把这店搞黄家里再没钱赔 ……我尽...

主角:招月,花魁   更新:2025-08-03 02:5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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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我爹以十两银子卖进了青楼。
我梗着脖子叫: 别人都是二十两,怎么到我这就十两
老鸨一甩手帕,叉腰道: 喊什么喊,老娘要你是当打手的,又不是买姑娘
老爹背着行囊,目光苍凉。
阿鲤,家里实在是一粒米都没了。我去挣几袋米钱回来,你且先在此处不要走动。
我想起干净得连毛贼都不屑一顾的家,含泪点头。
老爹也是眼眶泛红: 阿鲤,你别哭。
你答应爹,这次千万不能再把这店搞黄了,家里再没钱赔了。
……我尽量。
老鸨: ……
1
在京城烟柳巷,青楼简直遍地开花。
我即将工作的地方名叫招摇楼,不光名字招摇,这装潢也招摇,彩绸垂坠,烛火不息。
老鸨带着我七弯拐到了一间房前,房门上悬着一个木牌——招月阁。
站定后她一掌把我往门里一推,道: 看好了,招月就是你今后的主子,你负责保护她的安全就行……别傻站着,叫人呐
我擦擦口水,从美色中脱离,拍拍衣服端正态度: 招月姑娘好,我是鲤娘。
美人的笑容似乎有些龟裂。
我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对,连忙找补: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姓江,单名一个鲤字,之前大家都那样叫我。
我没好意思再把那两个字说出口: 那啥,姑娘叫我阿鲤就好。
老鸨倚在门上扶额,对着招月解释: 这丫头不是个机灵的,但有一把子好力气,正巧符合你的要求。其他的,你自己去教吧
招月点点头,老鸨不放心地盯我一眼,走了。
老鸨走后,屋内只剩我和招月两人。
不愧是招摇楼新晋头牌,当真是貌若天——
剩下那个字在看到美人一把扯下头发扔到地上后硬生生拐了个弯,我差点没咬着舌头。
奶奶个腿,热死小爷了那个叫什么金鱼还是鲤鱼的,先过来给我揉揉肩膀。
我愣在原地,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该继续震惊招摇楼的头牌是个男的,还是该对这人叫错我的名字感到愤怒。
爹,你该带我一起走的,这不是什么正经青楼啊
2
作为招摇楼花魁的专属打手,我已经给我的新晋主子捶了半个时辰的肩。
我不禁对我未来的职业生涯产生了一丝迷茫和怀疑。
招月还穿着一身罗裙,头发披散,大剌剌地叉开腿坐着,实在不像花魁。
满身怨气重得像是死了三天的女鬼。
嘴里念念叨叨什么都做上花魁了任务还不结束再不结束干脆买下楼做老鸨好了之类的话。
我一边给他捶肩一边抽空盯着四周动静。
尽力维持着一丝身为打手的职业精神。
万一有人发现他是男儿身告诉了老鸨,我定要护好招月姑娘……啊不,招月安全
这人精神不集中就容易出岔子,我一不留神手下没了轻重,坐着的人传来一声闷哼。
我颤巍巍地缩回手藏到身后: 不,不好意思啊……
招月偏过头,愣是笑出了一股杀气: 青了。
啊?
招月咬牙切齿道: 我说,肩膀,青了。
应该……没有吧……我讪笑两声,没有半分底气。
招月说得对,他肩膀真青了。
我被老鸨骂了一顿,然后得到了新任务——看门。
我懂的,总有些恩客觊觎您的美色您放心养伤,我江鲤就算是死,就算是从这楼上跳下去,也绝不会让那些脑满肠肥、除了金钱身无他物的大奸商踏进这个门
……我可没这么要求。
算了,我小睡一会儿,别让任何人进来。招月涂了药,翻了个身躺下。
我使劲点头,用身体堵住门缝。
片刻后,我盯着门锁,若有所思。
这个锁看起来不太牢固的样子。
又片刻后,我将手放在了门锁上。
还没等我检查个明白,一股大力袭来,我毫无防备直接被撞到了一边。
招月姐姐,你伤到哪了?重不重呀
哐当,回弹过来的门再一次打上我的脑壳。
我一骨碌爬起来,看着闯进来的少女,又看看床上只抬起个脑袋一脸迷茫的招月,开始默默计算招摇楼打手半天的工钱以及跑路的可能性。
3
被中途打断睡眠的招月看起来不太妙,一身丧气,我感觉可能需要招魂。
阿,鲤?
天地良心,我只是想修个门锁我一个助跑加滑跪呲溜滑到招月床边双手发誓,简直是声泪俱下。
眼看着就要说服这位主儿了,眼看着这脸色渐渐回暖了,没想到少女一个挥手打断施法。
被挤到一边的我: ……
很好,不管你姓甚名谁,是男是女,今日这梁子是结下了
少女坐在床沿,开口就问伤到哪儿,痛不痛,恨不得直接上手去检查一番。
作为打手的我警铃大作,一把抓住纤纤玉手,给招月投以一个安心,一切有我的眼神。
我义正言辞道: 君子动手不动口,姑娘动口不动手。这位姑娘,请不要随意动手。
招月眼神复杂: 这话谁教你的?
我挺起胸膛: 我爹
招月的脸色似乎更不好了。
少女费力挣开,揉着手腕叫道: 哪里来的乡野丫头,满口胡言不说,力气还大得很……
转头又对着招月换了副模样,又要伸手,我一看那手是冲着脸去的,心中警铃二作,一把抓住。
少女: ……
显然她生气了,开始发疯尖叫。
够了,摇星招月按着额头,就算是呵斥声音也那么好听。
我又陷入迷醉,这人的伪装功夫真不是盖的,可惜终究是个男的,要是女儿身,说什么我也要跟她一辈子
摇星姑娘被这一呵,泪眼汪汪,哭着跑走,临走前不忘狠狠瞪我一眼。
下回不要在我睡着时放她进来。
我懂的,毕竟青楼也是讲业绩的您放心,我江鲤就算是死,就算是从这楼上跳下去,也绝不会再让那些蛇蝎心肠妄图以探病之名行恶毒之事的人踏进这个门
什么恶毒之事?
您没看到,那个叫摇星的两次都想伸爪子,第二次都伸到您脸上啦,肯定是想抓花您的脸,好成为花魁
……不,她来不是这个?
那肯定是想借探病之名打探消息,背后借机散布谣言打压您
……不,也不是。
她只是单纯地觊觎我的美色罢了。
轰的一声,我恍如五雷轰顶。
这个青楼还能不能行啊到底是为什么能开到现在的啊
4
此后几日,我工作认真程度翻了一番,除了上茅房,寸步不离守在门口。
要是哪个不长眼的敢闯进来,只待我一拳
话说你爹为何要将你送来青楼?莫不是你爹欠下赌债?招月对镜描眉化妆,难得今天细细打扮。
我老实回答: 我爹不好赌。
那是你有个恶毒后娘?
也不是,我娘死得早,是我爹辛辛苦苦把我拉扯大的。
……
我叹口气: 您别看我这样,其实我家也是富过的。
在我刚出生时,我爹还经营着几间米店,养活一家人绰绰有余。
我娘做主,将我送去私塾,谁料刚进去没多久就和一卖盐家的小子打了一架。
为何打架?
那小子说他吃的盐比我吃过的米都多
……
我叹口气,继续回忆往昔: 没想到那小胖子这么不禁揍,我爹上门赔礼道歉,然后我家铺子就少了一间。
有没有一种可能,不是他不禁揍……算了,继续。
经过这事,那私塾的孩子都奉我为老大,在学堂里的生活简直是如鱼得水,直到我领导了一次罢学起义
招月描眉的手莫名一抖,眉尾画成了毛毛虫。
这真不能怪我,谁叫那老夫子非要取消我们所有骑射课,全部拿来背书
那后来?
我双手一摊,无奈: 老夫子被气晕过去,我本来要被逐出私塾,但后来又没事了,不过家里的铺子好像又少了一间。
后来我从私塾学成归来,回到家里帮忙经营仅剩的一家米店,算账不行,搬米袋倒是一把好手。
不过我娘说女孩子家家成天和一帮劳力混在一起不好,便把我送到了一家布店做学徒。
只不过布店里的布太金贵了,没有米袋子那么结实,有时候一个不小心就——嘿嘿。
我知道了……你爹娘真是辛苦了。
我挠挠头: 后来我还去了书店、瓷器店,但家里越来越穷,最后实在没办法,才来这儿。
我爹说,他要去南边看看,不好带着我。这里都是女人待的地方,我粗粗笨笨,在这儿他放心。那卖身钱他也留给我了。
招月梳妆完毕,一张脸堪称天姿国色,不笑时一双眼冷清清的,倒真如九天之上的月亮,不可亵渎。
当然,仅限于他不说话时。
啧啧啧,不愧是我。招月的嗓音未变,带着一股子傲气,你觉得如何,好看吗?
.......
嗯,看来你已经被我的美震住了。
虽然这人容貌确实一等一的好,但哪有人会这么说自己啊
招月换上女音,嘱咐: 待会儿机灵点,今天可是有客人要来。
我猛然回神,哈?
有客人?这人居然真的要接客?他真的能接客?
5
明月初悬,青楼开张。
我抱臂站在招月门外,面上波澜不惊,心里担心得很。
就在刚才,我眼睁睁看着一个肥头大耳、一看就是个色胚的中年人在老鸨的招呼下进了招月房间。
虽说招月是个男的,但本朝好男风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更重要的是,他那张祸国殃民的脸,别说是男的,就算是我也——
哟,被赶出来啦?
一道不太和谐的声音中断了我还没来得及开始的幻想。
我看向远处,眼不见心不烦。
怎么?几天不见变成瞎子了,要不帮你告诉老鸨一声?摇星作为招摇楼的门面之一,地位仅在招月之下。
我得罪不起,面无表情回道: 奉命行事罢了。
摇星看看我,又看看紧闭的房门,眉头一皱,咬牙切齿地问: 那死胖子又来了?
我眉梢一挑,眨眨眼,这小妮子似乎知道点什么,正欲询问,门内传来一声娇喝——不要
从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中,我听出了惊恐,听出了愤怒
老鸨的嘱托犹在耳边。
胖子尔敢
我与摇星视线交汇,下一秒,一齐出腿踹开了房门。
随着门板落下,灰尘散去,屋内情景变得清晰。
本以为会被压在身下奋力挣扎梨花带雨的美人此刻正衣衫齐整好端端站着。
本以为会满脸狞笑伸出魔手的恶霸光着上身跪在地上正捧着美人的鞋子。
此刻,两人皆是一脸懵逼。
但不过须臾,恶霸便利索起身穿好上衣重回恶霸本色,美人则闭上眼,脸色渐黑。
大,大事不妙
我看向身边,摇星这不讲义气的早已跑得无影无踪
那啥,我就是担心,哈哈。我逐步后退,扶起两扇门板,啪的一声安好。
片刻后,门内传来一声咆哮——
老鸨快给本大爷滚过来
6
我貌似又把事情搞砸了,得亏有招月求情,最后我被罚到厨房劈一个月的柴。
招月来找我时,正是我劈柴之期的最后一天。
这段时间辛苦了,姑娘家劈柴……
啥?我左手摆木头,右手拎着斧子,咔嚓一声,木材一分为二。
又是两声,木材二分为四。
我擦擦头上的汗问: 你说啥?刚才没听清。
招月的表情有些奇怪,沉默一会儿才道: 不,没什么。看来你过得还不错。
我挠挠头,这人是特意来看我?人还怪好的嘞
不过我之前似乎给他捅了篓子,没脸看他,支支吾吾问: 那个杨大人后来,后来怎么样了?
杨大人,那个被我一脚踹破好事似乎还有些特殊癖好的大胖子。
老鸨骂我时有提到他似乎是个户部的大官。
招月递了一条手帕给我擦汗,手帕上还带着淡香。不用管他,我在这,他还会来的,不过是等上几天罢了。
对不起……我向来信奉做错了事就要认。
虽然我觉得杨大人真是癞蛤蟆吃了天鹅肉,这样想着,看向招月的目光不免带了些同情。
想什么呢我卖艺不卖身招月估计是看出我心中所想,用小扇子往我脑袋一敲。
这人眼睛忒尖。
你才刚来,而且那天你也不算大错,那老东西实在恶心人,好好一双鞋,平白被玷污了。招月这话明显是在宽慰我,我不免有些感动。
也是个可怜人,不知是几岁时被卖到这的。
心里这么想着,话也就这么说出口了。
我可不是被卖到这的。
招月露齿一笑,上了脂粉的脸愣是生出一股英气: 小爷我是主动来的
哈?哈——?
7
这个世道果真是变了。
我单想着青楼的姑娘都是被迫卖身,万万没想到还有主动来的。
来都来了,竟然还是个男的,这行的竞争已是如此激烈了?
我来这的目的暂且还不能告诉你,但总之不会是你想的那样。一月砍柴之期已满,招月将我拎回他的住处。
他对着我上上下下打量一番: 是不大机灵,但你这力气确实少见,说不定是个练武奇才。
那当然,我能一拳揍死一头牛我颇为自得。
顺带找回一些身为打手的自信: 只要您一声令下,指哪我就打哪
知道知道,现在时机未到,你就暂且充当我的侍女。招月慢悠悠喝一口茶,又施施然躺上床榻小憩。
最近几天摇星估计和我一样心里有愧,没来招惹他,让他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我老实守在门边,屋内暖香熏得人头昏。
朦胧之间,门外似乎多出个人影,我一个机灵,脑袋瞬间清醒,拿过一旁圆凳,凑近门缝小心观察。
嗬门缝外也是一只眼睛
我心跳骤停,举起凳子准备叫醒招月。
门外的人影约莫是看到我的动作,开始手舞足蹈,那魔性的身姿怎么看怎么熟悉。
摇星姑娘?我透过门缝不确定地问。
人影暂停摇摆,伸出右手,缓缓比出个大拇指。
我: ......
得,这下更不能放人进来
我拿凳子抵住门,背对着门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这下任她舞出花来我也眼不见心不烦。
阿鲤,好阿鲤,就让我进去看一眼……摇星变着法地恳求,从娇软哀求到小声威胁再到无能狂怒。
哼,她求任她求,清风拂山岗
一刻钟后,门外传来一声夹杂着七分愤怒、两分不甘,还有一分无奈的低吼——
啊很好,本姑娘记住你了你等着
我才不等,我跑得可快。
这丫头可怕得很,犹记之前某天给招月收衣服收晚了,就看这丫头抱着招月的衣物一脸痴相,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姐姐好香。
想到此处,我忍不住抱着胳膊打了个寒颤。
8
这之后摇星几次来探,都被我使尽浑身解数挡了回去。
招月看我越发满意,直叹孺子可教。
而我也终于仗着胆子问出心中存在已久的疑问: 您这几日都闭门不出,不怕老鸨生气?
她?招月扔了一颗葡萄进嘴,盘腿坐在一旁的贵妃榻上,毫无姿态可言,闻言懒懒抬眼,不用管她,我要接待的客人只有一个。
莫非......
我睁大眼,试探道: 杨大人?
哟,这几天脑子聪明不少。招月一拍掌,起身下榻将装葡萄的碗递给我,拍拍我肩膀,笑道,我刚尝了,可甜。你也尝尝。
谢过小……呃,少——?我寻思这时候得道声谢,谁料一时间在称呼上犯了难。
天老爷,感觉叫什么都别扭啊
幸而招月没计较,只见他伸了个懒腰,径直走到了梳妆台前: 算算日子,杨大人该来了。
哪有那么巧,我心里犯嘀咕。
直到楼里点灯,杨大人挺着肚子两步一摇上楼,我不得不感叹。
说真的,招月在这招摇楼可能屈才了,他应该去当大仙。
因为之前的事,杨大人可能不大乐意见到我,故而招月早早把我支开,给我一锭银子叫我随便去逛。
不过杨大人在招月房里,我没心思闲逛,便在一楼找了个角落看舞姬跳舞。
那些舞姬自然也是美的,只是总觉得差了点意思。
差什么呢?蓦地,我想起了招月那双清凌凌如含着月光的眼。
正当我神游天外之际,一道极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嘿嘿嘿,小美人,你就从了本少爷我吧
嗬打手之魂觉醒。
我一个起跳加疾跑就到了恶霸强抢民女,啊不,美女的现场。
呔住手放开这位美——哎?摇,摇星?我话转得急,差点咬着舌头。
摇星小跑到我身后,外衫不整,眼红了一圈。
我心软了几分,将她护在身后。
然后直面恶霸,伸出食指,朝他勾了勾。
恶霸怒了: 你他妈逗狗呢还有你们几个蠢货愣着干什么,给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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