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云轻窈小说》是作者“热情”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宋清淮陆轻云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抄家那阿娘匆匆将我塞进了宋家做表姑老太太允待我及笄帮我寻个好人家嫁出我本以为遇上了好人能就此安可奈何一日宴饮酒表兄摸上了我的床被捉奸在床素来贤淑的表嫂砸了茶慈眉善目的老太太也暗叹家门不唯独素日风光霁月的表不慌不忙的拢着亵一脸餍隔一顶小轿从偏门抬表嫂变主表兄变夫而成了人人唾弃的小1宋清淮很喜欢无非是因相较于府中的...
主角:宋清淮,陆轻云 更新:2025-08-03 15:2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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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允我,待我及笄帮我寻个好人家嫁出去。
我本以为遇上了好人家,能就此安稳。
可奈何一日宴饮酒醉,表兄摸上了我的床榻。
被捉奸在床时,素来贤淑的表嫂砸了茶盏,慈眉善目的老太太也暗叹家门不幸。
唯独素日风光霁月的表兄,不慌不忙的拢着亵衣,一脸餍足。
隔日,一顶小轿从偏门抬入。
表嫂变主母,表兄变夫婿。
而我,成了人人唾弃的小娘。
1
宋清淮很喜欢我。
无非是因为,相较于府中的美貌婢女,我多了分才气,相较于那些世家小姐,又少了分傲气。
因此,自从将我纳入后院,他日日后宿在我院中。
今日亦是如此。
主院的人已经来唤过三回了。
我轻声劝道: 老爷,今日该去夫人房里了。
宋清淮眉心微皱,眼底的厌倦不言而喻: 她最是聒噪,我才懒得见。
我伸手抚平那打结的眉心,软着腰肢坐到他怀中。
夫人想必是有要紧事儿吧,否则也不会如此。
婉姐儿年幼,思念父亲也是有的,老爷还是去看看吧。
宋清淮神色松动些许: 若不是看在婉姐儿的份上,我才懒得去。
我眉眼含笑的替他更衣: 是是是,老爷最是慈爱了,也怪不得孩子惦记。
烛火莹莹,他俯下身捏了捏我颊边的软肉,勾唇调笑: 若说孩子,我还是最想要你生的。令窈貌美,生的孩子必定也玉雪可爱。
我含羞低头不语,宋清淮一时情动,又要凑上来。
廊下候着的人终于敲了第四次门,宋清淮眉心紧蹙。
万般不耐,却也只能跟着那仆妇走了。
毕竟夫人陆轻云出身百年簪缨世家,最鼎盛时,祖上甚至出过太师。
这等清贵世家,即便是下嫁到了宋家,也是不能轻易折辱的。
宋清淮心中比谁都清楚,才不得不对这位正妻恭敬些。
可陆轻云出身高贵,自小也是金尊玉贵的养大的,心中的傲气只多不少。
嫁与宋清淮也不过是一时被色相所迷,却不曾想这风光霁月的才子实则最风流,自成婚以来不知惹了多少桩风月。
如今后宅又多了个我,她自然是心有不满的。
愤懑堆积多日,已经到了喷薄欲出的时候了。
此刻如此急切的寻宋清淮,指不定是因为什么。
果然,不过半个时辰,宋清淮便又回来了。
外头风雪大,他沾了一身,好不狼狈。
他眉眼微皱,眼底有怒意翻腾。
可我不问,只温柔细致的替他脱了大氅,又换了干净的亵袜。
宋清淮这才开口: 你可知她唤我去是为了什么?
她竟说自己心口疼,要我帮她瞧瞧。府里又不是没有大夫,竟还叫我冒着风雪跑了一趟,简直是不知所谓
夫人从不轻易抱病喊痛的,想来是真病了吧。
宋清淮冷笑: 我去时,她房中的叶子牌还未来得及收起来呢。哪里像是真病了,我瞧着倒像是装的,好端端的,竟也学会这些狐媚伎俩了。
他一脸不屑,似乎是忘记了,半月前府中的春小娘夜半生疾,也曾唤他去过。
只不过,一个是娇娆妩媚的妾室,一个是年华老去的发妻,自然是不同的。
陆轻云大概也想不到,自己好容易学来的撒娇卖痴,在宋清淮眼中竟成了狐媚伎俩。
男人,向来如此。
我不再多话,盛了碗温热的百合羹递到他手中。
却被宋清淮拽住了手腕,他凑在我颈间喟叹。
令窈啊令窈,若是她能有你一半的温柔和顺,便好了。
男人素来是喜欢这样的。
他们创造出来的众多形容女子的美好词句: 温婉,柔顺,恭俭,良善,不过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征服欲。
我心中有吐意翻腾,却面上不显。
芙蓉帐垂下时,我娇嗔出声: 那老爷,日后可不能去其他姐姐房中了。
温柔小意虽得人心,但适时的骄横,在男人眼里也会变成撒娇的情趣。
宋清淮凑在我颈间轻笑,眼底遍布欲色。
我晓得,我很好的取悦了他。
这何尝不是另一种驯服?
2
抄家那年,我刚满十四。
朝廷的衙兵封了府门,查封的查封,抓人的抓人。
府里满了十四的男丁都被判了流放,女眷不是沦为官妓,便是没为官奴。
阿娘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又拖了许多人,才暗中将我送到了瓜州投靠故人。
瓜州宋府的老夫人是阿娘从前的旧相识,如今家道中落,阿娘无人可求,便只能将我硬塞到宋家。
宋老太太是个念佛之人,心肠便格外软些。
她心疼我年少遭难,又怜惜我品貌俱佳,便允诺我,让我以表姑娘的名义暂居宋府,只待我及笄便替我寻个好人家。
虽寄人篱下,但好在表兄德厚流光,表嫂温柔敦厚。
我便也稍稍少了些仓惶,安心住下,只盼着能真如老太太所言,寻个稳当妥帖的夫婿,安安稳稳从宋家嫁出去。
却未曾想到,有一日竟出了事。
那夜府中设宴,遍邀京中贵女,老太太怜惜我年少失孤,便纵着我同那些姑娘多喝了几杯。
却不曾想,醒来时,表兄竟在我的榻上。
老夫人背过身,哭得心都要呕出来,直叹家门不幸。
而表嫂气得摔了个茶盏,便拂袖而去。
唯独素日风光霁月的表兄,不慌不忙的拢着亵衣,一脸餍足。
那双眼在我身上游走片刻,方才慢条斯理的开口:
既然误了表妹清白,那便收房吧。
一切已成定局,我反抗不了。
如若不嫁给宋清淮,我便只能包了头发上山做姑子,又或是三尺白绫了结了自己。
我虽不愿做小,却也还想好好活着。
于是,隔日,一顶小轿从偏门抬入。
表嫂变主母,表兄变夫婿。
而我,成了宋家的小娘。
自此被幽闭在这大宅院中,做台阶下任人揉捏的一只蝼蚁。
可即便是陷身泥潭,我也还是想搏一搏。
谢家阿窈,贵女出身。
是不甘于只做一个曲意逢迎的妾的。
3
第二日给陆轻云请安时,她面色不善。
众人面面相觑,若有若无的打量着我的神色。
昨夜宋清淮抛下夫人来我院中的事,已经在府中传遍了。
可偏偏他是与陆轻云吵了一架,自己来我房中的,并不是我去唤的。
因此陆轻云虽心中不快,却也发作不得。
直到——她看见了我头上那只攒珠钗。
那是半月前,宋清淮在一位胡商手中花高价买来的。
南珠本不是什么名贵之物。
奇就奇在,那钗子上的南珠颗颗莹润,如月光般柔和,不是寻常南珠所能比拟的。
赠与我时,他曾言道: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阿窈瞧一瞧,这南珠像不像……
最后我自然是羞红了脸。
如今,我却堂而皇之地将这珠钗戴在头上。
不为旁的,只因为,我想瞧一瞧陆轻云发怒的模样。
令小娘如今也学会恃宠而骄了吗?这珠钗如此名贵,夫人都未曾有,你却蛊惑老爷为你买来,岂非是狐媚惑主?
说这话的,是青小娘。
她本是陆轻云的陪嫁侍女,陆轻云有孕期间为了固宠,便将她抬了姨娘。
主仆一脉,她自然是向着主子的。
陆轻云眉眼未动,今日倒是比平日沉得住气些。
我仰起头,笑得坦荡肆意: 老爷说我戴着好看,我便戴了,怎的,夫人也喜欢吗?
如若不然,我同老爷说道说道,让老爷也为众位姐妹添置一只?
话说到一半,我呀了一声,像是想起了些什么。
不过,老爷说我年轻貌美,戴这珠钗是锦上添花。若是换了旁人,该是什么呢?
东施效颦?还是邯郸学步?
众人皆是一惊,谁都没想到,素日里低眉顺眼的我,会当众给陆轻云难堪。
放肆陆轻云大怒,气得耳坠子都玎珰作响。
高门贵女果真是不同,登时便有两个仆妇冲上来将我摁住。
连扇了好几个耳光,直到我脸颊红肿,发髻松散,连那只攒珠钗也落到地上砸的稀碎,她方才停手。
陆轻云捏住我的下巴,犹不解恨的模样。
施令窈,你也是官家女出身,不想却学得如此狐媚手段。素日里勾搭蛊惑主君便也罢了,如今竟还踩到我头上来了,你有几条命跟我斗?
陆轻云果真是出身太高太好,未曾尝过什么人间疾苦,所以才这般天真。
虽瞧着唬人,可实在是个空架子。
不过是个色厉内荏的草包。
我低头吐了口血沫子,再仰起头时,已经换了副面孔。
依旧是她看惯了的,柔弱不堪,委曲求全的可怜模样。
夫人说的是,奴婢哪敢与夫人争些什么?不过是想在这府里讨口剩饭吃……
陆轻云愕然,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我便已经被人从地上拉起。
是宋清淮。
他又惊又怒,目光落到我红肿的脸上,便又恼了三分。
陆轻云虽有些惧意,却也梗着脖子道: 是她不敬在先,我不过是小惩大诫罢了
我靠在宋清淮怀中,眉眼含泪,嘴角带血,皙白如玉的皓腕却还在够那只钗。
可惜了这珠钗……都是令窈不好……
男人素来只相信自己看见的,旁人的话又算的了什么?
她越蛮横,我便越娇柔。
陆轻云不会知道,她所秉持的矜贵自重,会成为宋清淮疼惜我的根本。
果然,宋清淮眼中的怜惜又多了两分。
这多出的两分怜惜,在触及到陆轻云时,足以弥漫成滔天的怒火。
陆氏生性善妒,罚抄女戒十遍,禁足三日
我被拦腰抱起,离开主院时,恰好瞧见陆轻云跌坐在地,满脸的不可置信。
她不会明白,在这不大不小的宅院里,男人才是唯一的主宰。
出身世家又如何?满门簪缨又如何?
只要宋清淮想,他便可以磋磨任何一个女人。
夫便是这般,他不必比你高贵,也不必比你聪慧,哪怕出身不高才气不显,也可以轻易将你撕碎。
当天夜里,听闻陆轻云发了好大的脾气。
下人来禀告时,宋清淮眼皮都未曾抬起。
我照常服侍他睡下,吹了灯。
有人轻叩窗棂,递上一瓶药酒。
那婆子声音如同鬼魅一般: 小娘事情办的好,这是老太太赏的药酒。
只不过,老太太说,您若是想早些见到母亲,这后宅之事上,还得再加把劲。
我冷哼一声,唇边溢出两个字。
不急。
我这举家之仇,岂能急在一时?
4
陆轻云禁足的第二日,对牌钥匙便被宋清淮收了回来。
主母犯错,可这后宅还是需要有人当家做主的。
宋清淮想了许久,府中姬妾众多,并非没有得他心意的。
可她们不是通房丫鬟出身,便是外头买来的良妾,自然是管不了这府中的大小事务的。
于是还是将目光落到了我身上: 主母无德,这管家钥匙还是交给阿窈吧。
我晓得他并不是真的看重我,我在他眼里,不过是个生得略好些,又柔顺恭敬的账房。
管家这种事,管好了那是本分,可若是管不好,便落下了话柄。
陆轻云从前管家时刻薄寡恩,雷厉风行,虽在奴才口中落下了不少口实,可她出身尊贵,到底谁也不敢真的宣之于口。
可我,并没有这份能耐。
这趟浑水,我也不愿掺和。
我年幼失孤,未曾学过什么管家事务,唯恐误了家中差事,惹得老爷不快。
老太太精神矍铄,从前夫人未过门时,这家中大小事务也都是她老人家在料理,老爷不妨将这钥匙交给老太太?
宋清淮思索了一瞬,摆了摆手。
也罢,你既让贤,便还是叫母亲管家吧。
自此,那串对牌钥匙便被送去了慈安堂。
第二日请安后,老夫人单独将我留了下来。
她端坐高位,一如既往的慈眉善目。
乐呵呵的将那只她素日戴着的镯子褪到我腕间: 阿窈啊,我就晓得,你是最乖顺懂事的。
只可惜,运气不好,竟落得个做妾的地步,哎……
说着,便又要落泪的摸样。
我退开两步远,恭恭敬敬的叩首。
口中吐出的词句既和婉又谦卑: 老太太出此言?令窈年少遇难,若不是您慈悲心肠肯收留令窈,我早不知死多少回了。
至于老爷……老爷他待我很好,便是做妾,也是令窈心甘情愿的。
这些话,我早不知说过多少次了。
可每每自我口中听到这些话时,她都会展露笑颜。
似乎极为熨帖。
此刻也一样,她只笑着摆摆手,一旁的崔妈妈便将我扶了起来。
那双看似慈眉善目,实则深不可测的眼睛在我颊上来回打量。
好孩子,你放心,你既受了伤,又从老爷那儿替我争来管家之权,我老婆子必不会亏待你。
明日是个好天气,上香礼佛是最好的,我老婆子身子骨弱,你便代我去大相国寺走一遭吧。
我松了口气,又跪地叩首不知多少遍。
方才在她满意的目光中退了出去。
月亮高悬,寒风刺骨。
我站在慈安堂廊下,捏着那只翡翠镯子。
几欲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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