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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如是的意思是什么

倚门嗅青梅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书名:《当如是的意思是什么》本书主角有李宴和李艳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倚门嗅青梅”之本书精彩章节:父亲去我回博陵守孝三三年我返回长听闻太子李宴和在勤政殿外跪了三只为同我解除婚他让人传口信于我: 孤虽同你有婚但此生已心系浅非她不孤素闻博陵崔氏长贤德美若你肯放弃婚日后另孤愿取一城为你添君心如磐我便如他所退婚以不少名门望族排着队想要同崔家结李宴和却后悔我出嫁那他策马拦住我的花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煞红: 阿孤后悔不...

主角:李宴和,李艳和   更新:2025-08-03 23: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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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去世,我回博陵守孝三年。

三年后,我返回长安,听闻太子李宴和在勤政殿外跪了三日,只为同我解除婚约。

他让人传口信于我: 孤虽同你有婚约,但此生已心系浅浅,非她不娶。

孤素闻博陵崔氏长女,贤德美名,若你肯放弃婚约,日后另嫁,孤愿取一城为你添妆。

君心如磐石,我便如他所愿。

退婚以后,不少名门望族排着队想要同崔家结亲。

李宴和却后悔了。

我出嫁那日,他策马拦住我的花轿,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煞红: 阿蘅,孤后悔了,不要嫁好不好?

1

回城那日,太子李宴和在城门口拦下马车。

暮色渐至,明艳的晚霞下,隔着一道帘幕,我连他的脸都看不清。

只听见他语气缓缓,透着坚毅。

崔娘子,今日你回都城,孤特地早早等在此处,有一事想要同你说。

孤虽同你少时有婚约,然从未见过一面。如今孤已有了心上人,她同天上月一般皎洁明亮,是孤今生唯一要娶之人。

似想到了心上人,李艳和面色柔和,满眼笑意。

李宴和顿了顿,继而郑重无比道: 孤要同你退婚。

侍女云袖闻言,震惊不已,刚要伸手撩起帘幕,被我微微抬手制止。

我压低了声音,笑问: 太子说要同我解除婚约,可得陛下和谢贵妃应允?

我乃博陵崔氏长房嫡女,崔蘅。

博陵崔氏为公认的士族之冠,族中高官显宦不断。

若我没记错,同李宴和的这桩婚事,还是当年谢贵妃向陛下求来的。

我虽未见过谢贵妃,可世家女间举办的宴会上,也曾听闻,谢贵妃此人,甚有野心。

同崔氏解除婚约,意味着什么,她不会不知晓。

果然,李宴和迟疑了。

他嘴唇嚅嗫,半晌后,也没听见他的答复。

退婚一事,只怕是他一人天真的想法。

我同李宴和素未谋面,只知他生母谢贵妃和陛下青梅竹马,很受宠爱,而他天资聪颖,亦很得陛下喜爱,年仅七岁便被立为太子。

生来尊贵,事事顺遂。

因而行事做派,全凭自己的心意。

我好言相劝: 太子,退婚一事,实在仓促。眼下城门即将关闭,不如待太子询问过陛下与贵妃,再做打算。

我其实并不是非要嫁他不可。

只是父亲已去世,大房所留血脉,唯有我与幼弟崔序。

阿弟只有六岁,我须为他寻个好出路。

太子地位显赫,成为太子妃后,我日后定能成为崔序的依仗。

世家大族之间的联姻,于我而言,再寻常不过。

身为崔氏女,自小所受教诲,没有情爱,唯有利益。

爱不爱的,并不重要。

斜阳下,他挺拔的身姿映在白色的帘幕上。

影影绰绰地,我瞥见李宴和微微蹙眉,勒马调转方向。

孤心意已决,此生只愿与浅浅一生一世一双人,绝无二心,即便崔娘子嫁入东宫,也只能为妾

李宴和策马入城。

2

父亲母亲鹣鲽情深。

父亲去世后,母亲忧思过重。

本欲撞死在父亲的棺木上。

灵堂之上,看着尚未及笄的我和年幼的崔序,终究狠不下心。

只是这几年她身子渐渐坏了,只能卧床休养。

因而我的及笄礼,也交由叔母代为绾发簪笄。

博陵崔氏,素来家族和睦,兄友弟恭。

如此,才能长盛不衰,门楣光耀。

父亲去世后,叔父叔母待我和崔序如同亲子亲女。

及笄礼办得甚是盛大。

都城中的贵眷几乎全部到齐。

令我略感意外的是,李宴和竟也来了。

我昔日的闺中密友郑浅站在他的身后,怯怯地看着我。

我恍然,原来李宴和口中的浅浅,便是她。

人群中传来窃窃私语。

太子可是同崔蘅有婚约啊,今日大摇大摆拉着郑浅的手,出现在崔蘅的及笄礼上,是何意?

早已听闻,郑浅在崔蘅回博陵守孝后,借着崔蘅昔日同她的情分,接近太子,本以为是讹传,今日看来倒是不虚。

听闻,太子有意同崔家退婚,今日前来,怕是不简单。

即便是崔氏女,被人退婚也得要去半条命吧?

叔父闻言,面色不大好看。

李宴和偏偏挑了今日,令崔氏难堪。

我心中生出寒意。

李宴和神色有些微的诧异,片刻后,面带愧色: 抱歉,孤并不知晓今日是崔娘子的及笄礼,并非有意搅扰。

他紧紧握住郑浅的手,朝我走来: 浅浅性子良善,不愿崔娘子难过,可孤却知晓,若今日不说清楚,孤如何迎娶她?

人群中唏嘘一片。

孤爱慕浅浅的才华斐然,当初也只以为她同长安其他女子没有什么不同,可当孤无意间,读过浅浅所作的《青云赋》时,才知晓,她竟如此与众不同。

不知为何,在李宴和说到《青云赋》的时候,郑浅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

而后,她站在我和李宴和之间,姣好的面容满是不忍: 我知太子殿下对我的心意,可太子殿下已同崔妹妹有了婚约,怎可为了我坏了你们之间的情谊?

李宴和满眼疼惜: 孤已立誓,今生惟愿娶你为妻,心里眼里再无旁人。

郎情妾意,我本该祝福。

可惜,他们是在打崔氏的脸。

李宴和贵为太子,叔父说不得。

可郑浅不过是荥阳郑氏旁支。

崔氏女岂可被她欺辱?

不待我开口,叔母便冷笑道: 郑娘子怎么说也是出身名门,即便是不受宠的旁支,也是受过郑氏教诲的世家女,当众同已有婚约的男子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郑浅闻言,当下便红了眼。

她带着哭腔唤我。

崔妹妹,我真的不是有意同你抢太子,你又为何令崔家叔母如此羞辱我?

李宴和将她拉进怀里护住,为她拭去泪水。

他面色不悦地看着我: 素闻博陵崔氏长女,兰心蕙质,贤德无双,可今日一见,孤却觉得,崔娘子的心肠比石头还硬

孤此生,便是娶不到浅浅,也绝不会让你这样恶毒的女子,嫁入东宫

郑浅靠在李宴和的怀里,嘴角悄然勾起。

叔父眸色暗沉,思量片刻,拱手道: 此桩婚事,是阿蘅父亲在世时,同陛下定下的,若太子殿下心系郑娘子,大可禀明陛下,若陛下同意太子殿下悔婚,那崔氏一族,皆无异议。

李宴和眼神闪烁。

他早已同母妃提起此事。

只是才提起一句,母妃便怒不可揭,命他快快闭嘴。

他怎敢在父皇面前提起?

可一看见浅浅暗自神伤的模样,他便心急如焚。

及笄礼过得甚是不如意。

叔母不顾往日维持的名门淑女形象,狠狠朝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啐了一声。

她转头宽慰我: 我家阿蘅是长安城顶好的女娘,便是不嫁太子,日后也能寻得如意郎君,幸福美满。

我心中暖意流淌,握紧叔母的手,璀然一笑。

3

几日后,听闻李宴和在勤政殿外跪了好些时辰。

只为求陛下答应同我退婚。

我不禁有些诧异。

直到再次见到郑浅,她抬手抚着小腹,我才知其中缘由。

郑浅得意洋洋,不复往日那般谨小慎微、人前低眉顺眼的模样。

颇有一番扬眉吐气的意味。

崔妹妹,我有了身孕。她嘴角含着笑: 这太子妃之位,你不让也得让。

她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令我不禁好笑。

为何她认定,只要她腹中有了皇嗣,我便得让出储妃的位置?

我缓缓开口: 不如我们打个赌,即便你有了身孕,也得不到你想要的太子妃之位?

她嗤笑一声,看向我的眼神透露着势在必得。

你可知道,宴和哥哥有多喜爱我?恨不得将全天下最好的都递到我面前。

即便你是崔氏长女,负有盛名,可他还是爱上了我,还是选择了我。

你看,我们的侧重点永远不同。

郑浅想要成为尊贵的储妃,这无可厚非。

她出身荥阳郑氏旁支,又是家中庶女。

在家中不得宠爱,世家贵族女娘间,因着身份的缘故,自觉低人一等,处处受气,任人拿捏。

对权力有渴望,再正常不过。

可叹的是,她竟妄想利用男人的喜爱,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我看着眉眼皆喜色的郑浅,泼了一盆冷水: 男子的喜爱,不过是这世间最不值得炫耀的事。他喜爱你时,你便是要天上的星星也能给你摘下来,若他厌倦了你,只怕你的呼吸于他而言,都是错。

郑浅不置可否,她迫切道: 崔蘅,我知道的,你是在嫉妒我。

嫉妒宴和哥哥爱上我,嫉妒太子妃之位被我抢了,对不对?

我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

因为陛下急召。

李宴和淋了一日的雨,高烧晕倒在勤政殿前。

陛下气得快要吐血,直言要废了他储君的位置。

谢贵妃在勤政殿外接替李宴和,哭到几近昏厥。

陛下问我,可愿郑氏入东宫为良娣。

我答,崔蘅不敢违背祖训,与旁人共事一夫。

况且,阿蘅不过是一介女娘,如何敢置喙东宫之事?

陛下沉思良久。

直到李宴和不管不顾地闯了进来。

脸色憔悴地跪在他的面前。

儿臣甘愿放弃储君之位,只愿……

李宴和话还未说完,便被暴怒的陛下用奏折砸倒在地。

逆子朕怎会生出你这样的蠢货

陛下,我轻声道: 臣女有一句话,想问一问太子殿下。

太子今日要同我退婚,日后真的不会后悔?

李宴和直起身子,垂眸道: 孤与崔娘子,全无情意,日后决然不会后悔。

孤素闻博陵崔氏长女,贤德美名,若你肯放弃婚约,日后另嫁,孤愿取一城为你添妆。

我轻声一笑: 望陛下成全。

离开勤政殿时,天色已黑。

不知何时落了雪。

我抬眼望着四四方方的天,伸手接着落雪。

李宴和立在我的身侧,脸上是掩不住的喜色。

我淡淡笑道: 如今陛下已经答应为你我退婚,太子殿下尽可迎郑娘子入东宫。

李宴和欲言又止。

终究是我对不住你,若你后悔了,我可以……

我打断他,自顾道: 非若桃李争春,不效兰慧吐芳,独抱孤贞,静候时宜。

李宴和骇然失色: 这是……《青云赋》,不可能,浅浅曾说过,世间唯有孤可阅她所作文章……

我莞尔一笑: 殿下所言《青云赋》,我从未听闻过。

只不过,我当年尚未前往博陵守孝时,曾作过《松风赋》。

4

我与李宴和退婚的消息在都城传开。

叔母十分诧异: 陛下虽答应你与太子退婚,但尚未下旨作废你与他的婚事,知晓此事者甚少,旁人又是如何知晓的?

她垂眸思索片刻,恍然: 必定是郑家女,她巴不得顶替你成为太子妃,退婚一事尚未公之于众,她便如此迫不及待想要天下人皆知,她才会是日后的储妃

叔母气急,胸膛起伏。

叔父亦双拳紧握,神色愤愤。

我晓得叔父叔母的滔天怒意从何而来。

博陵崔氏女,一女难求。

众多世家大族和皇室贵胄渴盼求娶,从未有过被退婚的。

况且这桩婚事,当初也不是崔氏强求来的。

何故受辱的却是我们崔氏?

李宴和可曾想过,他为了郑浅执意退婚,我日后会沦落成都城笑柄?

叔母动作轻柔地抚摸着我的面颊,似赌气一般: 阿蘅无须担忧,你如此聪慧,叔母定为你寻遍整个长安,觅得好儿郎。崔家的女儿,不愁嫁

几日后,镇北将军府老夫人的寿宴上,我遇到了打扮艳丽的郑浅。

此时,她已不是往日那个只能居于宴席末首的郑家庶女。

她与李宴和的事传得沸沸扬扬,看在李宴和的面子上,主家也断然不会轻怠了她。

郑家主母恨得咬牙切齿,却又不得不含着笑为郑浅夹菜,对她故作嘘寒问暖。

我及笄礼上发生的事,已然无人不知,席间气氛微妙。

往日里对我众星捧月的景象荡然无存。

她们见了我,要么假装没看见,要么敷衍几句。

复杂的打量目光,令我手指微微颤抖。

我何曾做错过什么?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崔蘅,错的并不是你。

你无需自责。

郑浅一副对太子妃之位十拿九稳的样子,受众人吹捧,被贵女们簇拥着。

她恨不得以太子妃的身份自居。

她挑衅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颇为得意: 崔蘅,宴和哥哥已同我说了,你和他的婚约作废。

你可知道他有多么高兴。

他恨不得立刻去郑家下聘礼,迎我入东宫呢。

闻言,我却笑了。

故作讶然,怎么,太子殿下还未去郑家下聘?

我当然知晓,李宴和尚未提亲。

我猜,退婚旨意迟迟未下,应当是谢贵妃在拖延着。

她气得憋红了脸,一句话也说不出。

直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郑浅出乎意料地倒在我脚边。

游廊尽头,李宴和神色匆匆赶来。

他小心翼翼地将郑浅扶起,俊朗的面容阴沉无比。

李宴和咬牙切齿道: 崔蘅,是孤退了同你的婚约,你心有不满,冲孤来便是,为何处处为难浅浅?

李宴和的目光冷到极致。

周围已议论纷纷。

她们看我的眼神,有诧异,有不耻,亦有同情。

云袖挡在我身前,指着泫然欲泣的郑浅,带着哭腔委屈道: 明明是郑娘子自己倒在地上,姑娘连碰也不曾碰过郑娘子

郑浅将头埋在李宴和的肩上,紧紧拽住他的袖角: 宴和哥哥,是我自己摔倒,不怪崔妹妹,我抢了她和你的婚事,即便今日要了我这条命,浅浅也绝无怨言。

李宴和心疼地将她搂住,打横抱起。

他冷冷道: 若日后,崔娘子再寻浅浅麻烦,便是同整个东宫为敌。

我站在原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盯着郑浅,一字一句问道: 郑娘子,听闻太子殿下很是爱慕你的才华?你所作文章,令他钦佩。

郑浅眼神闪烁,想装得坦然些。

可对上我的目光时,又很慌忙移开。

李宴和皱眉,不耐道: 孤已问过浅浅,《青云赋》乃她亲作。

她的文章,就连太傅亦赞不绝口,岂是你可以冒充的?

崔蘅,孤不知晓你为何知晓浅浅文章,但若你再故作玄虚,孤便不客气了。

我笑出了声。

郑浅饱受郑家主母冷眼,连果腹都是问题。

郑家从不曾为她请过夫子授业。

如何能做得出锦绣文章?

崔蘅,你死了这条心吧。无论你如何挑拨,此生孤绝不会对你生出一丝情意

我叹了口气。

李宴和从不信我。

罢了。

他其实,从来都不是我心中的那个李宴和。

5

我怎会一点难过都不曾有呢?

自从六岁那年,圣上设宴,佯装醉酒为我和李宴和定下婚约后,我的人生便处处充满了李宴和的影子。

身为崔氏长女,我自幼除了习闺阁礼仪、女工针织,亦要熟读《女诫》《内训》……

只因母亲同我说,阿蘅日后是要做太子妃的。

我的行走坐立,甚至衣衫配色都有专人教导。

我要熟记李宴和的喜好。

譬如,我知晓他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

我知道他身为储君,课业繁重。

每日卯时起,戌时休。

知道他喜爱聪慧有才华的女子,母亲便让我日日刻苦读书练字。

只为能成为与他相配的储妃。

人人都道李宴和是意气风发的太子,我是博陵崔氏最金贵的嫡女。

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似乎,我从未真正在意过自己想要什么。

6

将军府一事闹得很大。

第二日,谢贵妃一道旨意邀我进宫。

尚未踏进贵妃的凤仪宫,便遥遥望见,郑浅跪在寝殿外。

寒冬已至,风霜刺骨。

郑浅跪在冰冷湿滑的白玉上,连呼吸都没有热气。

只一瞬间,我便明白谢贵妃意欲何为。

凤仪宫内,燃着上好的银丝炭。

暖意烘烘。

谢贵妃亲昵地朝我笑道: 博陵崔氏女,果真娴雅端庄。

那些些狐媚货色,连为崔娘子提鞋都不配。

我只笑笑。

心里很清楚,谢贵妃这是要拿郑浅表态。

谢贵妃接着说: 你与宴儿天造地设,怎可为了不相干的人伤了情意?

贵妃,郑浅如今已有太子骨肉,如何算是不相干的人?

她的目光沉了几分。

卑贱之人,如何能有资格诞下宴儿的孩子?

若阿蘅在意,今日我便替你料理了郑浅。

我遍体生寒,笑意淡了几分。

虽早已知晓,谢贵妃极看中权势,但未曾想过,她能狠毒到如此地步。

我还未开口,守在殿外的老嬷嬷慌张进来。

娘娘,太子殿下知晓你传了郑娘子进宫,闯了进来。

谢贵妃闻言,秀眉微蹙。

李宴和冷着脸闯了进来。

看见我时,神情厌恶至极。

崔蘅,孤已不计较你往日的手段,可你不该怂恿母妃,令浅浅雪地罚跪。

住口谢贵妃愠怒,太子,崔蘅才是你未过门的妻子

父皇已答应儿臣,同意退婚,崔蘅算孤哪门子的妻子?

我心中一片凉意。

谢贵妃气急,在嬷嬷的搀扶下坐下。

若太子执意退婚,便当没有本宫这个母妃

殿外那个贱人,一并打死。

李宴和眼角通红,沉默半晌。

殿外传来郑浅晕倒的动静后,李宴和在这场对峙中,终于低下了头。

离开凤仪殿时,李宴和冷冷道: 崔蘅,如此结果,你满意了?

莫非除了孤,崔娘子决意此生再也不嫁旁人?

崔娘子,可否有羞耻心?

李宴和言语讥讽。

可我已不想再争辩。

李宴和并不知晓,早在前往凤仪宫时,我便转道去了勤政殿,向圣上求到了一道退婚的圣旨。

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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