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言情小说《醋排骨家常做法男女主角沈安陈绪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橘白”所主要讲述的是:家宴偷我拽着沈小将军溜进马厩学骑小马驹癫我紧抓鬃毛惊呼: 慢点慢点他手忙脚乱勒紧缰好半天才稳我俩喘着气钻出暗衣衫微昏黄灯竹马陈绪直挺挺杵在眼双眼通后来在洞房花烛我连连求他委屈得直掉为什么沈安他我就不行?李你告诉我是不是只有他给你的…才够劲?1府中酒宴正爹爹为添热特意邀了班师回朝的少年小将军沈还有隔壁从小与我厮混到大的陈暖炉...
主角:沈安,陈绪 更新:2025-08-04 13: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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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拽着沈小将军溜进马厩学骑马。
小马驹癫狂,我紧抓鬃毛惊呼: 慢点慢点
他手忙脚乱勒紧缰绳,好半天才稳住。
我俩喘着气钻出暗处,衣衫微乱。
昏黄灯下,竹马陈绪直挺挺杵在眼前,双眼通红。
后来在洞房花烛夜,我连连求饶,他委屈得直掉泪。
为什么沈安他行,我就不行?
李韫,你告诉我是不是只有他给你的…才够劲?
1
府中酒宴正酣。
爹爹为添热闹,特意邀了班师回朝的少年小将军沈安,还有隔壁从小与我厮混到大的陈绪。
暖炉温酒,青梅酒散发出甜润的香气,熏得人骨头酥软。
大人们围坐笑谈着家长里短,无暇顾及我。
几杯偷尝的梅子酒下肚,我的胆子便肥起来。
我觑着端坐如松的沈小将军,心一横,借着酒劲便将他偷偷拽离了暖融融的厅堂。
后院马厩前,夜风寒凉也吹不散我那点子醉意与莫名的兴奋。
快教我骑马
平日里,娘亲总拿那套大家闺秀的规矩当金科玉律圈我。
可偏生我这性子,是动若脱兔,半分也关不住。
我双手叉腰,不管不顾地缠磨。
沈安眸色深深,低叹一声,终究拗不过,将我扶上了一匹看似温顺的小马驹。
谁知那小畜生格外不驯。
我刚爬上背,它就尥着蹶子,毫无章法地乱窜乱跳,颠得我七荤素。
我死死攥着鬃毛惊呼: 沈安慢点,慢点我第一次…真受、受不住
腰间骤然一紧,沈安终于将我捞下。
我几乎是半倚在他怀里才站稳,发髻散乱,气息不匀。
我俩喘着气钻出暗处,衣衫微乱。
就在这一刻,我突然瞥见了陈绪。
马厩昏黄的灯笼下,他的眼睛红红的,眼神像是心碎了一地。
他嘴唇剧烈颤抖着,半晌,竟带着浓重的鼻音,用尽全身力气怒吼道: 李韫你怎么能和他……
话音未落,他紧握拳头,直直扑了上来。
2
对不住实在对不住
陈伯父急匆匆赶来接人,对着沈将军连连鞠躬:平日最是乖巧的绪哥儿,今日也不知着了什么魔,待他回去后,定严加管教
此时陈绪就站在后面,眼眶依旧红红的,像一株被霜打蔫了的竹子。
沈将军朗声大笑,大手一挥,随即抱拳回礼。
陈兄言重,孩子们玩闹,一时失了分寸,常有的事。安儿那小子皮糙肉厚,不打紧绪哥儿也莫要太过苛责了。
话头一转,沈将军的目光扫过来,我正努力往娘亲身后躲。
韫儿,你当时也在,看见绪哥儿和安儿为什么闹起来了吗?
我心里咯噔一沉,目光飞快扫过陈绪,使劲咽了口唾沫。
一阵心虚直往心头上涌: 当时天太黑…黑灯瞎火,我什么也没看清…就、就听见他们吵嚷…
我这番话说得磕绊,连自己听着都觉得假得要命,脸上直臊得慌。
正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找补,一直沉默的陈绪忽地开口了。
不关旁人,是我的错。一时眼拙,天黑路滑,自己绊了个跟头,却迁怒于人。我稍后便去向沈公子赔罪。
大人们听闻后,顿时松了一口气,纷纷面带笑容地打起圆场,于是这件事便被轻描淡写地揭了过去。
我又忍不住偷偷看了眼陈绪。
他之前通红的眼圈早就没了,只剩下一双眼睛,冷冰冰的,像结了霜,直勾勾钉在我身上。
我后背的冷汗唰一下又冒出来了。
他看我做什么?
我不就偷偷找沈安学了会儿骑马,没喊他吗?
明明他先动的手,我还帮他圆了场呢
越想越觉得气,我低声嘟囔着。
就在这时,小腹猛地传来一阵熟悉坠胀的酸痛感。
贴身丫鬟赶紧凑到我的耳边,急急说道: 小姐,裙子染上血了,我去帮您取月事带和干净衣物来。
我刚一点头。
哇
下一瞬,耳边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嚎。
回头只见陈绪猛地一跺脚,双手捂脸,嚎啕大哭冲出门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不至于吧,不就是没赢吗?这就气哭了?
3
我与陈绪青梅竹马,两小互猜疑。
他爹是个老学究,他就被养成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文绉绉脾气。
陈绪虽长得清俊,但是身子瘦。
我再瞅瞅铜镜里自己那张脸,肥嘟嘟、白生生,嫩的能掐出水儿来。
跟他站一块儿,活脱脱一个糯米团子配了根细竹竿。
但要问我和他关系铁吗?
铁那确实铁
他知道我五岁还尿床,我知道他七岁被鹅追着啄屁股哭得震天响。
所以在旁人眼里,我们是从穿开裆裤起就厮混在一处的铁瓷。
可不知道打什么时候起,这味儿就有点不对了。
我们互相琢磨,暗自较劲。
七岁那年,我和陈绪都盯上了夫子案头那颗亮闪闪的琉璃珠子。
胖团子,你去拿
岁的陈绪两眼放光,伸手一指。
我默默咽了下口水,努嘴摇头。
我可不去有本事你自己去啊
话音未落,陈绪猛地抬头,小脸憋得通红,一脸难以置信: 李韫你、你怎么这般坏就想着独吞
陈绪少污蔑人你个细狗
我气得扑上去就掐他腰,陈绪也毫不客气地伸手捏我的脸。
哎哎哎君子动口不动手李韫你撒手
我不除非你去拿
你去
你去……
最后我俩谁也没好意思真伸手,珠子却被另一个眼疾手快的同窗一把薅走了。
我俩只能大眼瞪小眼,肠子都悔青了,还气鼓鼓地互相埋怨。
都怪你磨磨唧唧
明明是你疑神疑鬼
我和陈绪之间的拌嘴,就像鞋子里的小石子,硌脚,但习惯了。
直到马厩前,他莫名其妙地把沈安揍了。
虽然也没揍成…
可我意识到了,这小石子,好像变成能砸死我的大石头了
4
自宴会后,陈绪一直不见人影。
再听到他的消息,竟是他又不知死活地跑去堵沈安。
沈安你、你给我出来
陈绪直挺挺杵在沈府大门前,吼声震天。
等我火急火燎赶到时,沈安正举着手一脸无辜,活像被碰了瓷。
韫韫你可算来了快管管他他这是抽的哪门子疯?见我就扑上来打啊我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话音未落,地上的陈绪又猛地撑起了身子。
发冠歪斜,几缕碎发狼狈地黏在额角。
就连衣服也沾满了土,手肘处甚至蹭破了皮。
陈绪就像一头失了理智的小狼,再次埋头朝沈安狠狠撞去。
砰——
又是一记结结实实的闷响,尘土飞扬。
陈绪再次重重砸回地上,疼得蜷成一团,闷哼出声。
我心头一紧。
疯了不成?
这家伙明知沈安习武,怎么还这么不要命地往上撞?
眼看他状若疯虎,又要挣扎爬起扑上,我来不及多想,一个箭步插进两人中间,张开手臂死死挡在陈绪前面。
陈绪你发什么疯住手
下一秒,手腕骤然一紧。
他竟然一把将我拽到他身后。
滚烫的气息喷在发顶,声音寒冰似的砸向沈安。
沈安你欺她懵懂无知,占她便宜,你还要不要脸?
沈安蒙了,我也被陈绪彻底吼傻了。
学骑马怎么就是下作事?他怎么就占我便宜了?
我死命一挣,甩脱他的手,自己也被带得晃了晃。
我梗着脖子对上那双烧红的眼: 陈绪你不就是见不得我开心?那你也来,我们仨个一起,让你也过过瘾
空气突然死寂。
陈绪像是被瞬间抽空了脊梁骨,双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脸唰地一下变白了。
三个?李韫…你…你
嗯?我什么我?你至于吗?
那天陈绪就那么失魂落魄地走了。
背影踉跄,脚步虚浮,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
听说他回府后,一连好几日都把自己关在院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后来听我爹唏嘘,他不知从哪儿找了个拳脚师父,整日里在后院呼喝练拳。
我到底放心不下。
于是挑了个日子,我搬出院子里腌咸菜的大瓦缸,手脚并用,极其狼狈地攀上了那堵隔开两家的高墙。
裙角蹭上碎石污泥也顾不得,身子在墙头晃晃悠悠,好不容易稳住。
我扒着墙沿,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脑袋,目光穿过稀疏的竹影缝隙,偷瞄向隔壁那个沉寂了好几日的院子。
嚯
陈绪果然正赤着上身,汗水淋漓的对着院中的木桩发狠似的挥拳,一下又一下。
动作又快又重,没有任何章法,就像是在发泄情绪。
可当我的视线转向一旁的木桩上,我也疑惑了。
这木桩的样子…
怎么瞅着…那么像沈安呢?
5
没过多久,沈安要随他父亲回边关封地。
平日里,沈安就像个邻家哥哥,隔三差五就差人给我送新奇好吃的糕饼点心。
如今要走了,我这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
思来想去,我决定送份像样的离别礼。
可恨平日女红课上,我不是睡觉,就是揪先生的胡子,愣是对着针线布料干瞪眼半天。
最终,我打算绣个香囊。
荷花寓意和和美美、一路平安,甚好
理想很丰满,现实却歪歪扭扭。
荷花被我绣得活像被暴雨打蔫了的咸菜叶子,针脚更是粗犷得能跑马。
我越看越气,一把将这杰作揉成一团。
眼不见心不烦,狠狠将它塞进衣柜最底下那堆刚换下来的衣服里,之后开心地拈了几块糕点吃。
送别那日,我睡过了头。
被丫鬟摇醒时,城外大军开拔的号角好像都吹到了枕边。
我火烧屁股般跳起来,一边手忙脚乱地洗漱,一边冲丫鬟急吼着。
快快快把我衣柜里那个、那个最底下衣服堆里新绣的东西包起来,一定要带上那可是我亲手做的
丫鬟手脚麻利地去翻找。
片刻后,她捏着一个用锦缎匆匆包裹的小方块回来,表情奇怪,声音也飘: 小、小姐您确定要把这个…送给沈小将军吗?
我正忙着往头上胡乱插簪子,往脸上扑粉,闻言头也不回,拍着胸脯保证。
当然~这可是我熬了好几夜的心血独一份,保平安的沈安他肯定喜欢
丫鬟忽然沉默了,半晌才幽幽吐出一句: 好吧小姐。确实…独一份。
半晌后,我一把抢过小方块,提起裙子就往外冲,一路火花带闪电直奔城门口。
好在队伍还没完全出城,我一眼就看到了马背上挺拔的沈安。
沈安——等等我——
沈安勒马停下,点头示意其他人先走。
我气喘吁吁地冲到他的马前,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由分说地将那个锦缎小包一把塞进他怀里。
累得小脸通红,眼睛却亮晶晶地望着他: 给、给你的我亲手做的
我喘着粗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充满祝福:沈安,带着它吧,保佑你平平安安,早日凯旋
沈安显然被我感动到了,笑了笑。
他紧紧攥着那个小包裹,声音都温柔了几分: 韫韫,谢谢你…这心意太重了我…
他似乎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当着我的面,竟直接动手去拆那锦缎。
诶别在这里…
我下意识想阻止,但已经晚了。
锦缎散开。
没有意料中歪瓜裂枣的荷花香囊。
是一件绣着并蒂莲,叠得整整齐齐的水红色的贴身小衣。
顿时,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巨响。
不对我的荷花香囊呢?
怎么会变成变成这个?
衣柜衣服堆
我塞进去的时候…天啊
人群里一阵唏嘘,我更不敢抬头。
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了不远处城墙根下,一个同样僵硬如石的身影。
是陈绪,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下一秒,他动了。
他分开人群,一步一步向我们走来。
众目睽睽下,他一把夺过我的贴身小衣。
环视四周,下颌绷紧如铁,声音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看什么看?
这个…
他顿了顿,长吸一口气:是我的,我落在韫韫那儿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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