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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我相思

别向荷尔蒙低头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误我相思》是网络作者“别向荷尔蒙低头”创作的言情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长卿沈长详情概述:我是新科探花可我却相当不服毕竟我文章不输状策论不输榜却因长得过于好看只能屈居第为我视他们为眼中钉、肉中可谁能告诉为什么我突然能听到他们的心声了?长卿的手指真好好想吮一长卿今日这身月白长衫真衬待我下朝回去换身墨袍跟他长卿为何皱眉了?好生心若是我能亲手为他抚平眉头就好?这朝堂还让不让人待了?1朱雀街车水马此起彼伏的欢呼声从这头传到了那我站...

主角:长卿,沈长卿   更新:2025-08-05 06: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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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新科探花郎,可我却相当不服气。

毕竟我文章不输状元,策论不输榜眼,却因长得过于好看只能屈居第三。

为此,我视他们为眼中钉、肉中刺。

可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突然能听到他们的心声了?

长卿的手指真好看,好想吮一口。

长卿今日这身月白长衫真衬他,待我下朝回去换身墨袍跟他搭。

长卿为何皱眉了?好生心疼,若是我能亲手为他抚平眉头就好了。

?

这朝堂还让不让人待了?

1

朱雀街车水马龙。

此起彼伏的欢呼声从这头传到了那头。

我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死死盯着红榜。

人声鼎沸处,我听着贵女们的窃窃私语,耳边甚至还有位着绿衫的书生扯着嗓子的叫嚷。

探花郎,好俊的探花郎。

自古探花看风姿,沈小郎君这模样,倒真让人看了心神荡漾。

俊?

俊有何用?

我又不是卖弄风情的伶人。

想我沈长卿寒窗苦读十几载,文章锦绣,策论精妙,本该是新科状元的不二人选。

可那皇帝老儿却因我这张俊美无双的脸蛋,说什么姿容绝世,当为探花,就把我生生定在三甲之位。

明明昨日耳边充斥的还是沈公子当真有经天纬地之才,今日议论我的却成了探花郎比姑娘还白,当真是可笑。

愤愤不平之际,我用余光瞥了眼身侧两人。

状元郎盛祈面如冠玉,却总是板着张脸,仿佛天底下的事情都没有他书案上的典籍重要。

榜眼闻裕,此人阴险狡诈,尚未出仕就和他那左相爹把朝堂搅得波诡云谲,一双桃花眼可谓藏着数不清的算计。

我小肚鸡肠,对这二人向来没有好脸色。

现下他俩又在放榜之日出尽风头,我便愈发不满了。

什么叫眼中钉?什么叫肉中刺?

从今日起,盛祈和闻裕就是我沈长卿的眼中钉和肉中刺。

我暗自腹诽,转过身去翻了几个白眼,怎知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沈兄,恭喜了。

哦,是那个木头。

我看着盛祈斯文白净的脸,强压下心头的不忿,拱手回礼。

状元郎客气了。

盛祈面带微笑,眼神真挚。

沈兄文采斐然,能与沈兄同榜,是我的荣幸。

装,继续装。

谁不知道他这是借着恭贺的由头炫耀?真当我沈某人是傻白甜呢。

诸位看官,这真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盛祈这厮与我同窗数载,属实是他撒泡尿我都能知道是甜还是咸。

虽说我对他这副假惺惺的模样不齿,但该有的表面功夫还是得做的。

我艰难地挤出一个笑脸,准备开口客套几句,一个奇怪的声音突然在我脑中响起。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长卿无愧于这京首俊的头衔。

寒窗苦读数载,如今终于能与长卿同朝为官,老天当真是待我不薄啊。

我猛地后退一步,险些被自己的衣摆绊倒。

吓死个人,刚刚这是什么声音?我莫不是出现幻听了?

一定是我太劳累了,一定是连日来的殿试和放榜让我精神恍惚。

盛祈面露关切,伸手欲扶。

男男授受不亲,我几乎是跳着躲开他的手。

没等我缓过神来,闻裕又忽然走近,拍了拍我的肩膀。

沈兄脸色瞧着不太好,可是身体不适?

就在他手掌接触我肩膀的刹那,另一个声音在我脑中响起。

长卿的肩膀好单薄,好想就这样把他按在墙上,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

我惊叫一声,慌忙甩开闻裕的手,踉跄退后数步跌进了人群。

盛祈和闻裕面面相觑,而后问我是不是中了暑气。

我眼睛死死盯着他们两张写满担忧的脸,耳边却源源不断地响起他们内心的虎狼之词。

暑气?

我怕是撞见鬼了才对。

我胡乱拱手,寻了个借口落荒而逃,徒留他二人在原地不知所措。

回到府中,我把自己关在书房,猛灌了几壶凉茶才冷静下来。

我看着窗外能晒死人的烈日,想不明白我一生积德行善,为何会在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下遇此诡事。

难道我不是见鬼了?

而是掌握了读心术?

我滴个亲娘啊,我就说这两人不值得深交。

他们表面看着道貌岸然的,实际上却对我存着这等龌龊念头。

而且他们当真是肤浅至极,脑中装的竟都是情情爱爱,难为我之前还视他们为可尊可敬的对手。

不过......

我盯着铜镜中的自己,眉目如画,肤白似雪,确实有几分姿色。

如此想来,盛祈和闻裕拜倒在我的亵裤之下,也是情有可原的。

2

按照惯例,新科三甲都要入翰林院任职。

次日清晨,我怀揣着一颗忐忑的心前往翰林院报到。

想不到我沈长卿天不怕地不怕,如今竟害怕跟那两位意图对我行不轨之事的同僚共事。

翰林院的老学士领我到一处靠窗的位置。

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看见左右两边的案桌上,盛祈和闻裕已经正襟危坐。

见我来了,盛祈面无表情地跟我打了个招呼。

沈兄早。

若是换做以前,我此刻定会觉得此人简直就是无礼至极。

但此刻能听到他心声的我,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想法有多么愚蠢,以及他的想法有多么荒谬。

长卿眼下有青影,难道是昨夜没睡好?若有朝一日我能伴他入眠那该有多好。

能与长卿共事当真是人生一大幸事,信男愿一生荤素搭配,只求能与长卿白头偕老。

我看着他严肃正经的表情,听着他越来越露骨的心声,双手那叫一个直抖如筛糠。

这时,闻裕也抬头跟我打招呼。

沈兄快落座吧,我们等你许久了。

这个位置刚好能看到长卿的左脸,那眉弓那鼻梁那睫毛,简直帅到惨绝人寰。

就是这官袍为何做得如此宽松?好想看看长卿的细腰。

?

我请问呢?

他们两个脑子一天到晚装的都是什么鬼啊

我表情复杂地看了他们一眼,再次落荒而逃。

从翰林院出来后,我蹲在门口揪着自己的头发思考人生。

为什么我突然掌握了读心术?为什么偏偏是这两个人的心思我能听到?为什么偏偏是这种让人血脉喷张的淫词秽语?

我宁愿听到他们嫉妒我的才华,也好过这些不堪入耳的心声啊

3

为了避免自己晚节不保,白白落下个断袖的名号,我毅然而然决定进宫面圣。

皇上放下奏折,好奇地看着我: 沈爱卿有何急事?

我伏地叩首: 臣突染恶疾,恐难胜任翰林院编修一职,恳请陛下准臣告老还乡。

虽说我有鸿鹄志,埋头苦读数载就为能在朝堂大展拳脚,但盛祈和闻裕那没完没了的意淫属实让我心慌慌。

皇上愣了一下,随即大笑: 沈爱卿年方二十有一,何来告老一说?况且朕观你面色红润,不像有病在身的样子。

我长叹一口气,解释道: 臣患的是心疾,不瞒陛下,臣已经连续多日夜不能寐、食不知味了。

那俩奇葩的心声每回都害我差点心肌梗塞,可不就是心疾嘛。

皇上眯起眼睛: 莫非沈爱卿是嫌朕封你为探花,委屈了你的才华?

我大惊: 臣不敢

现在这种情况我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探不探花的,我再不跑路只怕要被他俩一探菊花了。

皇上挥挥手: 那就回去好好当差,若再提辞官,朕就让你去边关当个县令。

边关?

听闻边关霜寒露重,我的关节炎可受不起。

罢了罢了,想来我沈某人视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事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为毕生追求,若是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倒真有些可惜。

我灰溜溜地从御书房退下,决定暂时将辞官一事抛之脑后。

4

自我打定主意为理想献身后,我每日都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去上值。

盛祈和闻裕一点儿没让我失望,一个月下来就把我从头发丝到脚指甲全都意淫了一遍。

苦简直就是苦不堪言

我每天既要埋头处理繁重的文书工作,又要忍受他俩轮番的蜜语轰炸,一个头都要变成两个大了。

盛祈大多数时候还是那副板着脸的书呆子模样,然而看似一本正经的他却总是前程不想想钗裙。

闻裕就更离谱了,虽然我早知道他的谦谦君子形象是装出来,但是我委实想不不到这厮竟然已经腹黑到令人如此咋舌的地步,哪有人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肖想如何爆炒同僚的呀?

不过事已至此,还能怎么着,只能忍着了。

好在一个月后,我已经能面不改色地过滤掉大部分心声,只在他们想法特别出格时才会忍不住抽搐嘴角。

直到后来,他俩渐渐从脑补和我的房事升级成蛐蛐对方。

这天,陛下召见我们商议编撰四库全书的相关事项。

我翻古籍翻得起劲,耳边两人的心声突然变得针锋相对了起来。

盛祈在心中冷哼: 闻裕这厮总是借故接近长卿,简直就是居心叵测。

闻裕在心中讥讽: 盛祈装什么假正经,那双眼睛都快黏到长卿身上去了,当真是不要脸。

我无语抬头,看到这俩表面上各自忙碌,实则暗地里火药味都要冲天了。

盛祈: 他不爱你他不爱你他不爱你,瞎了还是聋了,要我说多少遍?

闻裕: 你是没人要吗?为什么老是缠着我的卿卿。

盛祈: 弟弟,不是你的东西就别痴心妄想得到。

闻裕: 强扭的瓜不甜,何必为难自己?

我: 你俩可快给我闭嘴吧

下一秒,盛祈和闻裕一头雾水地看过来: 沈兄,你在跟谁说话?

都怪他们内心戏太丰富,害我以为他们当真吵了起来。

我尴尬地笑了笑,扇了扇空气: 蚊子,我是让蚊子别再嗡了。

闻言,他们互相交换了一个充满敌意的眼神,而后终于安静了下来。

5

说实话。

其实我心里清楚,盛祈和闻裕他们两个有贼心没贼胆。

甭管他俩脑子里构思了多大尺度的床戏,一见到我他俩依旧会装出一副端方君子的模样。

但为了我的身心健康着想,我还是决定称病告假,把自己关在府中休整一段时日。

期间,盛祈和闻裕二人没少来沈府堵人,但毫不例外地被我的小厮来福和来财拒之门外。

先是盛祈请来了太医院的院判,再是闻裕寻来了山野田间的郎中,但我的病是心病,饶是再好的御医游医也不如他俩离我远点实在。

我原以为长此以往,他二人会自讨没趣,渐渐地也就不来了。

但我属实是太低估他们对我的汹涌爱意了,接下来的半个月,他们像较上了劲似的。

闻裕隔三差五就遣人送来医书药材,盛祈则换着花样送来珍馐佳肴,连城西那家总是大排长龙的馄饨摊,都被他命人打包送来过。

医书药材我是用不上了,但是美食还是值得一品的。

我倚着藤椅摇着蒲扇,前脚挖一勺冰糖雪梨,后脚抿一口桂花燕窝,好不惬意。

来福见我吃得这般津津有味,笑得眼角都堆起了褶子。

爷慢点吃。

这盅冰糖雪梨是盛大人府里的厨子新创的甜点,说是润肺止咳,特意给您送来的。

还有这碗桂花燕窝粥,是盛大人听闻您这些日子食欲不振,专门亲手为您熬制的。

盛大人还说,您要是爱吃,日后天天给您送来。

我捏着勺子的手不由得一顿。

来福是我从宿州老家带来的伙计,自幼陪着我长大,向来木讷寡言,断不会平白无故替别人说好话的。

我放下勺子,盯着来福: 盛大人可还说了什么?

来福咽了口唾沫,像是在背诵早已编排好的话: 盛大人还说,他前些日子寻来了好几套孤本,爷要是想看,他明日便差人送来。

我: ......

盛祈他个书呆子,怎么这种时候满脑子装的还是孤本啊

就在这时,来财恰好端着茶水进来。

听到来福一股脑地替盛祈说好话,来财插话道:

爷,闻大人也有话让小的转达。闻大人说,他院里新养了只葵花凤头鹦鹉,通人性得很,想请爷明日过去瞧瞧。闻大人还说,盛大人整日就知道埋在书堆里,哪有他会疼人?

话音刚落,来福立刻反驳: 盛大人写得一手好字,还精通音律,又怎是闻大人那些胭脂水粉似的玩意儿可比拟的?

来财不服气,扯着嗓子嚷: 鹦鹉那可是鹦鹉什么胭脂水粉似的玩意儿,你个乡下来的土包子。

来福也不服气,梗着脖子吵: 孤本那可是孤本你个脑袋空空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东西,简直就是愚昧至极。

他俩的嘴巴像箭弩一样咻咻个不停,有那么一瞬间我都快幻视是盛祈和闻裕在我跟前争风吃醋了。

诸位看官,你说说这究竟是个什么理?

明明他们领的是我沈府的月例,怎么如今一个两个胳膊肘净往外拐?

我越想越气,猛地一拍桌子: 够了都给我出去

来福和来财吓了一哆嗦,忙扑倒在地,而后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6

经此一役,我意识到我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而且与其继续窝在沈府听两个小厮吵,我还不如回翰林院听盛祈和闻裕吵,毕竟他二人总归是要养眼些的。

于是乎,翌日,我从箱底翻出那身积了灰的官服,拾掇两下上朝当值去了。

此次班师回朝,我可以说心理素质和承受能力都进步了不少,连面对盛祈和闻裕那如同枪林弹雨的甜言蜜语都可以做到心不惊胆不战了。

无他,这只是一名朝臣的基本素养罢了。

只是不知为何,许是我称病告假久了,如今几位同僚见我的神色均有些怪异。

李侍郎时不时偷瞄我,嘴角抽搐。

赵尚书用笏板挡着脸,肩膀直抖。

还有闻裕那左相爹,脸黑得跟煤球似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我大卸块一样。

直至刘总管宣有本奏来,无本退朝时王御史突然出列,我才知晓这其中缘由。

只见王御史那满是皱纹的脸憋得通红: 启禀陛下,臣要参礼部主事张大人,他......他......他在朝会时传阅淫词艳曲。

闻言,张主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陛下,还请陛下明鉴,微臣看得只是普通文集啊。

朝堂顷刻间沸沸扬扬,皇上来了兴致: 是吗?呈上来给朕看看。

而后,刘总管从张主事里衣扒拉出一本被摩挲得都快掉了书皮的文集,随便翻开一页一字一句宣读了起来。

是夜,沈长卿醉倚阑干,罗带轻分。

盛祈见他如此模样,心生怜惜之意,欲脱下自己的外袍给他披上。

怎料闻裕抢先一步,直接伸手去扶沈长卿的手臂。

被扶住的沈长卿无意识地扯了扯领口,这一动,中衣又滑落几分。

盛祈再也看不下去,一把将人打横抱起......

?

这是什么鬼东西?

我如遭雷击,简直有口难辩。

而后我扭头看向身侧另外两位主角,祈祷他俩能站出来解释两句。

此刻,盛祈那张常年严肃的脸竟泛起了可疑的红晕。

他结结巴巴,道不出个所以然来,眼神却时不时往我这边瞟。

写得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突然想看续集咋整?待我下朝回去高低得整本来看看。

?

哥,敢情你搁这装纯情大学士呢?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琢磨整个续集瞅瞅?

盛祈是指望不上了。

我再看向一旁的闻裕,寄希望于这位向来雷霆手段睚眦必报的榜眼。

谁承想,这厮竟直接凑到刘总管旁边,了然道: 哦,你们也在看这个?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道: 你早就知道了?

闻裕耸了耸肩,而后从袖中掏出一本一模一样的册子: 京都小狼毫写的《翰林夜话》嘛,京城书肆都卖疯了,我今早路过时顺手买了一本。

我惊得声音都变了调: 你居然还花钱买这种东西?

堂堂翰林院,天子门生聚集之地,竟然公然传阅这种淫词艳曲,简直就是世风日下

诸位大人好雅兴啊。

没待我发作,一道阴冷的声音突然插入。

整座大殿瞬间鸦雀无声,我们三人同时回头,只见左相脸色铁青,一副怒火中烧的样子。

各位大人身为朝廷命官,不思报效国家,整日沉溺此等污秽之物,成何体统。

他先是瞪了盛祈一眼: 尤其是你,身为新科状元,丝毫不知检点。

还有你。然后再突然指向我,身为探花,不知自重,整日招蜂引蝶。

我?

招蜂引蝶?

明明就是盛祈和你的好大儿上赶着往我身上扑好不好。

我气得浑身发抖,正欲反驳,皇上竟笑眯眯地开口发话了。

闻爱卿何必动怒?

这位京都小狼毫文笔风流,将三位爱卿的......额......同僚之谊描绘得活灵活现,我看倒写得甚是有趣呢。

左相痛心疾首: 陛下,此等淫秽书籍,有辱朝廷体统啊

皇上却不以为意地摆摆手: 民间写手杜撰而已,何必当真?再说了,三位爱卿确实形影不离,也难怪百姓浮想联翩。闻爱卿无需多言,此事就此作罢吧。

形影不离?

明明是他们两个阴魂不散地缠着我好吗

我环顾四周,发现几位同僚都憋着笑看我们热闹,瞬间尴尬得脚趾都要抠出三座养心殿和一座御花园了。

然而另外两位却跟没事人似的,依旧臆想个不停。

长卿今日这身月白长衫真衬他,待我下朝回去换身墨袍跟他搭。

长卿为何皱眉了?好生心疼,若是我能亲手为他抚平眉头就好了。

我: ......

我真的会谢。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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