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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欢欢兮瑶是《约会大作战赤黑新章红与白》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脸皮涨价”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我死师尊发了疯般搜集我的遗日日抱着我的衣裙入师兄每日在灵位前祷愿用一生阳寿换我归师弟更是哭红了一边扇自己巴掌一边自责: 我没想到你真的是师姐但他们不知我没我只是在与世隔绝的蓬莱仙和美男左拥右1但如果你以为以上就是全那就错接下来我要讲才是这一切的完整故事开始的真正时是我被绑进黛月宗更早之我叫何欢一个在有人飞天有人入地的世界里默默种地...
主角:何欢欢,兮瑶 更新:2025-08-05 06:4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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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每日在灵位前祷告,愿用一生阳寿换我归来。
师弟更是哭红了眼,一边扇自己巴掌一边自责: 我没想到你真的是师姐
但他们不知道,我没死,我只是在与世隔绝的蓬莱仙岛,和美男左拥右抱。
1
但如果你以为以上就是全部,
那就错了。
接下来我要讲的,才是这一切的完整版。
故事开始的真正时间,是我被绑进黛月宗更早之前。
我叫何欢欢,一个在有人飞天有人入地的世界里默默种地的乡村农女。
家住华南山脚柳安村,早逝的父母给我留下十几亩田地,我以此为生。
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我端着块搓衣板正在河滩边浣衣。
不远处,我的家仆陈白正专心致志地用河滩上的鹅卵石搭他的石头堡垒,他脑子不太好。
凌兮瑶就是在那时出现的。
我抬头擦汗的间隙,远远望见一身着青衣的绰约仙子迎风立于一叶扁舟之上,缓缓向岸边靠近。
靠岸的时候我瞧清楚了她的脸,月光如霜般打在她优异的眉骨,在眼睑下落出一片阴影,鼻梁高挺,唇色是不溶于夜色的艳红。
她出现的霎那,月光都黯淡。
我看呆了,手里洗了一半的衣裳落进了河里。
女子轻转玉袖,用手中未出鞘之剑挑起即将飘走的衣服,递至我眼前,声音清朗地道了句:
给你。
那湿衣搭在剑鞘上,淋淋漓漓地往下滴着水。
愣神之际,眼前出现一片密密麻麻的文字。
女鹅出场了这是坠崖前的兮瑶,还是个天真的小蛋糕呢
月色衬佳人兮瑶又美又飒
看呆了吧何欢欢?你就是给我们兮瑶当洗脚婢的料
这个何欢欢真是贱死了,我们女主好心好意找她合作,她倒好,搞背刺为了男人背叛姐妹,没有男人活不了是吧
2
这些文字为什么在骂我?兮瑶又是谁?
还不接衣服,你是要我们瑶瑶给你举多久?
手断了吗?快接啊
竟然还是实时的?
我赶忙接过衣物,女子收回剑。
未等我开口,她先开口了:
我叫凌兮瑶,今日找到你是为了谈一笔合作。
心疼我们瑶瑶,和何欢欢合作简直是与虎谋皮啊
一想到何欢欢这个村妇以后会背刺瑶瑶,我就气得肚子疼
瑶瑶人美心善,别被坏女人骗了呜呜呜
凌兮瑶?那不就是那些文字里的人名吗?
她究竟要和我谈什么合作?我又怎么会背叛她?
为了印证那些文字和眼前之人的关联性,我微微前倾脖子,试探一声:
黛月宗二师姐凌兮瑶?
对面的人有些意外,眉梢轻颤: 不错,是我。
还真对上了,原来那些凭空出现的文字也是可以提取有效信息的
凌兮瑶上下打量了我一遍,点点头: 果然像我,无论是身形还是五官。
替身而已,再像也不是正主
何欢欢,长得有几分像兮瑶,是你的福气
确实长得像,就是不像瑶瑶那么善良
这一顿凝视让人不明所以,再加上那些文字对我的贬低辱骂,我窝火得很,低着头加重了手中搓洗衣服的力道,没好气问: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何兮瑶微微一笑,蹲在我身边,用肩膀顶了顶我的手臂:
别急嘛,你听我慢慢说。
其实,我们是在一部名叫《白月光归来师尊狠狠爱》的话本子里。
我们站在对立面,注定为敌。
可是,我倦了。我厌倦这种争来斗去的雌竞戏码,也不想再讨好男人了
所以,你愿意帮我吗?帮我改命。
黑夜里,凌兮瑶的眸子曜石一样亮。
简直离谱,谁能想到有一天故事本该互相对立的白月光和替身能合作上。
3
我和何兮瑶都存在于一个故事中。
他的师傅是华南山顶黛月宗宗主南宫夷月。
她和南宫夷月两情相悦,但从未宣之于口。
后来,凌兮瑶寻灵草坠崖后,黛月宗祠堂内与她血脉相连的命灯也灭了,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
南宫夷月悲痛欲绝,伤心断肠,后悔没有将那份爱意说出口。
从此,凌兮瑶就成了他心中的皎皎明月光,成了他心中独一份的温柔,也成了永远的遗憾。
但南宫的悲伤没有持续太久。
不久后,他某日下山时碰巧遇见了与白月光九分像的我,何欢欢。
男人心中生出失而复得的欢喜,直接将我掳回黛月宗,将我这个凡人当金丝雀般娇养在宗门。
可他不知道,凌兮瑶并未身死,而是在崖底得了大机缘,浴血重生。
等她回到黛月宗,发现她敬爱的师尊竟找了个和她相像的替身,心中自然苦楚万分。
故事本该按照白月光和替身相斗、替身上位、白月光绝望自戕、渣男醒悟杀了替身这个路子完结。
可凌兮瑶说,她既然提前知道了以后的事,就要改变这一切。
而改变的关键就在于我。
她要邀请我共同抵制这个邪门的剧情。
我忽然想到什么,打断了凌兮瑶:
你的师尊,他多大了?
凌兮瑶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耐心回答:
师尊他若不是前一阵与蒙面剑仙对战,修为本该步入化神圆满。他在那一战中受了重伤,折损了阳寿,只能活五千岁了。
若我没记错,三个月后便是师尊的一千岁大寿。
一千岁我惊呼出声,猛地站起。
我怎么可能为了一个一千岁、头发都白了的老登和一个美女争风吃醋啊?
一千岁身上都有老人味了吧?
嫁给他,还不如嫁给一个傻子
我偏过脸,望向陈白。
他刚推倒了石头堡垒,一手的泥往裤腿上乱擦,看得我血压飙升。
天呐我没看错的话,这是蒙面剑仙陈白吧?好帅啊要是他能和女主凑一对也不错啊
对,陈白的前期设定就是被何欢欢捡回家,被当成狗训,后期恢复记忆之后就站女主阵营了虽然和兮瑶没有感情线,但我还是很磕他两的
何欢欢这什么运气啊白捡陈白这么个大帅哥她配吗?
什么?剑仙?这个傻子吗?
4
陈白是我半年前在路边捡到的。
那天太阳很晒,他晒得脸庞通红,意识不清地躺在地上。
身旁躺着一把剑,剑鞘刻了陈白二字。
我看他可怜,用板车把他拉回家,给他灌了一碗水。
没多久他醒了,身体也无碍,能跑能跳。
只是……脑子好像烧坏了。
第一眼见到我,就像刚破壳的小鸡把第一眼看到的东西认作母亲一样地认定我,非得缠着我。
我到田里除草,他就坐在田埂上撑着脸看我。
我在院子里喝茶,他就在门口和大黄称兄道弟。
好像我必得在他的视线范围内才行。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我洗澡的时候,正愁忘拿毛巾,巧的是,一只拿着毛巾的手伸了过来。
是陈白这个傻子
我啊地一声尖叫,穿好衣服后就盘算着把他送走。
可无论把他丢到多远的地方,诶,第二天他都能循着路跑回来。
跟条狗似的,甩都甩不掉。
无奈,便把他留下了。
只是他想留在我家总不能白吃干饭,于是便训练他种地务农啥的。
好在,他虽傻,却有一膀子力气,帮我省了不少事。
现在和我说,这家伙是剑仙?
陈白对上了我的目光,神情有些委屈地跑过来。
他一头青丝被我挽成了一个揪儿,用乌木簪子固定,额前落下几缕碎发,发上沾了些河面上的清水,凑到我面前时,那水一滴滴落进我领口里。
姐姐,什么时候回家?陈白歪着脑袋问,白皙纤薄的眼皮微垂着,像是有些困倦了。
我伸手整理他额前糙乱的碎发,耐着性子答道: 很快。
他撇了撇唇,皱着脸别过头: 讨厌烦回去想吃面
行。我轻推了他一把,去把脸洗了,回家给你煮面。
听到话,他乐颠颠地跑到水边,用修长的手沾了水,往俊秀的脸上乱抹。
看着他手忙脚乱的背影,实在无法和剑仙那种大人物结合到一起。
何欢欢什么眼神啊,剑仙也是你配嫌弃的?
哎呀,我们剑仙白白太可爱了吧跟个宝宝似的软软糯糯
何欢欢怎么就不懂得知足呢非要和女主争师尊?
我真服了,这些字到底是谁写的?
纯粹为了气人吧
哪里软糯?半点没瞧出来……
老把衣服蹭得一身脏污,还不是我洗?
吃饭饭量大得和牛一样,还不是我养他?
晚上睡觉不老实,还不是我哄他睡觉?
养这么个傻子可比养孩子难多了
那些夸陈白可爱的,不如自己来照顾这家伙试试。
凌兮瑶默默看完这一幕,拍了拍我的肩,开口:
决定好了吗?要不要和我合作?
见我沉默,她瞥了眼陈白,又打起感情牌: 我很理解你,独自养活天生痴傻的弟弟不容易,我可以在事成之后再追加你万两黄金,足够你们姐弟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听听这是啥话。
听得我酸甜苦辣的。
我最在意的倒不是钱,而是何兮瑶的故事里南宫夷月最后醒悟把我给杀了。
那我肯定不想死。
我要想改变我的结局,也需要何兮瑶的配合。
所以我和她,应该是互相给对方搭梯子才对。
只是还有一点想不通,我问凌兮瑶: 既然你要摆脱命运不如一走了之。不入局,自然不会受伤。
月色之下,她拔出长剑,没来由地挽了个剑花。
剑锋凌厉,光影流转。
我看不清她的神情,只听到她轻轻地说:
十七岁跟在南宫身后学剑,我的剑术里有他的影子,我也曾在他的眼睛里看到过我的模样。何欢欢你不懂,我是真的喜欢他。
就算他在你死后找替身你也原谅?
不是原谅。是可以带着膈应继续爱。
……
5
我无意点评兮瑶对南宫的感情,也不想干涉她的选择。
因为我深刻地明白,阳光底下看到的人个个都是一副灿烂明媚样子,到了夜深人静骨子里的阴霉味才敢散发出来。
这世上有哪个人心里没有点隐痛,又有哪个人真正做得到尽善尽美?
我看到的是,她在为自己的情感负责,她并没有失去理智地沉沦。
她说她在消失的那段时间里将会去做一些非常危险的事情,以解决后顾之忧。
至于要做什么,她没说。
关于我要做的事,她倒是说的很明白——
南宫夷月五百年前在一处秘境获得了一块陨石,叫做太极方,手掌大小,据说有起死回生之效。
凌兮瑶让我找到这个东西,下次见面的时候带给她。
其余的,就看着办,怎么方便怎么来。
乍一听只是找个东西这么简单,其实还真没那么轻松。
想在南宫夷月眼皮底下偷他的东西,和他关系得处好吧。
6
不久以后,我果然遇到了情场失意的南宫夷月。
某天,我背着竹篓去镇上卖菜,路过酒肆时,遇到酩酊大醉的他。
男人作凡人打扮,穿着一身浅粉色长衫,醉瘫在酒肆门前。
以前兮瑶夸他穿粉色好看,南宫这个老古板一直不愿接受,现在人家死了,倒是一直把粉色焊在身上。
看如今这情形,感情是搁凡间买醉来了。
我撑着膝盖半蹲在他面前,清了清嗓子道: 公子,你还好吗?
南宫夷月好久没反应,等得我差点以为他睡着了,他才微睁开眼。
只一眼,神色风云变幻,从恍惚到惊喜再到不可思议,最后是失望。
他抱着酒壶站起来,拉上挣开的衣领,又故作不适地揉了揉太阳穴:
多谢姑娘关心,我没事,就是头疼得很。
哟哟哟,头疼得很~
堂堂仙尊,喝点凡人的酒还头疼上了。
装柔弱?期待我关心?
既然他要演,那我也陪他演一演。
我伸手扶住南宫夷月,面色担忧,语气焦急: 头疼可不是小事,公子不如去小女家中稍作休息吧?
何欢欢有病吧怎么还上赶着?恶心真贱
师尊是我们兮瑶的何欢欢主动勾搭脸都不要了
师尊不要答应他快把坏女人赶走
南宫顿了顿,随后眉眼柔和,目光缱绻地道了句: 好。
就这样,我把南宫夷月带回了家。
老头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床上,然后柔若无骨地躺了下去。
我则去厨房给他熬醒酒药。
结果这家伙,喝了药,直接吐了,说是感觉更难受了,胸闷、气短。
我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这家伙直往我怀里钻。
我无奈: 那公子便在小女家暂且住下吧。
接下来半个月,南宫夷月都以身上各种各样的不适为借口,续住在我家。
连陈白都不乐意了,因为南宫睡他那屋,他只好睡柴房,被蚊子咬得一脸包。
半月后,南宫身子终于大好(不装)了。
我送他至杨柳岸,临别之际他眼睛忽然红了,折下柳枝给我:
此行无归路。何姑娘,后会无期
我攥着柳枝,柔声宽慰他: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聚散离合。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南宫夷月含泪转过身,在原地定住了好久。
等他再回过头,我已走了。
……
在我走到家门口的时候,他追上了我。
南宫夷月拉过我的手,眼角落下一滴破碎的泪:
欢欢姑娘,难道你心中对我便无半点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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