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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如潮爱恨总难休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京昭纪景作者“瓜吱吱”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和周京昭分手那我走得清一分钱没再遇我为了拉投弯着腰给人陪他端坐高冷眼旁观我被刁投资人见他时不时投来的眼试探地问: 周总认识?周京昭把玩着酒漫不经心地看向这年什么阿猫阿狗我都得认识?投资人了然一无所顾忌要伸手包厢外闯进来一一脚将他踹在地操你大爷我的人也敢欺纪景然将我拉到身转头看到周京昭我看到他眼眸一脱口而出: 哥?1...
主角:周京昭,纪景然 更新:2025-08-05 06:4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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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得清高,一分钱没要。
再遇时,我为了拉投资,弯着腰给人陪笑。
他端坐高位,冷眼旁观我被刁难。
投资人见他时不时投来的眼神,试探地问: 周总认识?
周京昭把玩着酒杯,漫不经心地看向我。
这年头,什么阿猫阿狗我都得认识?
投资人了然一笑,无所顾忌要伸手时。
包厢外闯进来一人,一脚将他踹在地上。
操你大爷的,我的人也敢欺负。
纪景然将我拉到身后,转头看到周京昭时。
我看到他眼眸一亮,脱口而出: 哥?
1
今天这场酒会,我找了不少门路才进来。
手里的酒杯刚举到人跟前,又被一双手按下。
对方是个难缠的人,一张发面似的脸被灯光照得油光发亮。
宁小姐,做生意嘛要讲诚意,我要的诚意,你也不是给不起,就看你想不想做成这单生意咯。
你一个人不吃饭呐不要紧,总不能让手底下那么些人,也跟着你有了上顿没下顿,是不是?
我在心里骂了句狗东西,假装听不懂他的话中话。
再次举起酒杯,笑着道: 于老板,我们也是真心诚意跟您合作,这样我再给您让一个点,您看成吗?
他并不吃这套: 宁小姐,今晚这酒会入场券您费了不少劲儿吧?
笑着转头跟其他人调侃: 这做生意还是有讲究的,可不能腰杆子太硬哦,各位说是不是?
旁边人劝道: 咱于老板是什么人?可不是谁端着酒杯到他跟前,他都得看一眼的,宁小姐……
我握紧了拳头,刚要开口,一道声音打断了我的话。
原本是路过的一个身影,恰恰好就停在了我的右肩方向。
那声音我再熟悉不过,最亲密的时候是耳侧情话。
最决绝的时候,那声音带着铁锈般的涩: 宁笙,我真想掐死你,你死了最好,一了百了。
于军盛,喝个酒排场都这么大了,不知道我这杯酒,您看不看得上眼?
离开北京的那天,我就没想过会和周京昭再见面。
天南海北,山高路远。
没有意外的话,我这样的人,与他的世界是没有重叠空间的。
2
其实今晚一进酒会现场,我就看到了他。
他还是那样懒散,漫不经心地坐在那,低着头把玩着手机。
所有人都看似各聊各的,却默契地形成了一个中心,各个都打起二十分精神关注着他。
今天的酒会,占据了御京楼最大的一个厅,足足能容纳上千人。
我要拉拢的投资人,甚至只能活动在外圈。
瞥见周京昭的那一刻,我有一瞬间想要逃离的冲动。
可只是转个身的瞬间,我便又笑脸相迎对方。
那时我想,如果周京昭看见,大约会难以置信。
从前那个借着他的势,敢将烟灰缸砸在二代头上的宁笙。
现在也会看人眼色,也会低头弯腰。
回过头看,不过是年轻时心高气傲,总觉得事事到头来都有出路。
等真正被放逐出象牙塔时,才知事事少有顺意。
可现在,他倒是真看到了我的窘迫。
我却没有勇气转身,去瞧一瞧他脸上的神采。
到底是嘲讽鄙夷,还是幸灾乐祸。
我一动不动地勾着紧绷的背部,手里还紧紧地握着酒杯。
于老板和一众人惊恐地站了起来,一个个地围了过去。
周总,周总您这话就折煞我们了,不敢不敢。
我听见周京昭嗤笑了一声,身侧一阵微风过去,我的余光瞥见他坐在了主位上。
于老板弯着腰,将酒杯举到他跟前。
周京昭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自顾自地喝了口酒: 也不是谁端着酒杯到我跟前,我都得看一眼,你说是吧?
做生意的个个都是人精,于老板的眼神在我和周京昭之间转了转。
他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半是试探: 宁小姐……周总认识?
他当然不敢直接发问周京昭,而是在问我。
我张了张嘴,心里却顿时生出个念头。
如果今天周京昭不把话说绝了,这样似是而非的模糊,对我拿下凌正的合约是有利的。
这世上,就没有周京昭一句话办不到的事。
只要他想,那真是天上的星星都能摘下来取乐。
打定主意后,我抬眼,正对上了周京昭的眼眸。
还和从前一样,眼角眉梢处都是薄情的模样。
他收回眼神,凉薄地笑道: 这年头,什么阿猫阿狗我都得认识?
我抿了抿唇,迎上他没有温度的笑: 我和周先生,确实不认识。
周京昭放在桌面的手往回收了收,两手十指交叉,搭在了大腿处,抬眸看了过来。
我比谁都了解他,从前每次他要发怒时,都是这个姿态。
是吗?我听到他的声音,不轻不重: 我怎么觉得宁小姐,同我从前养的一只白眼狼有些像?
那只白眼狼可是个小没良心的,吃饱喝足了就逃之夭夭。
我总想着,哪天让我再遇见了,我总要剥开她的皮肉看看,那颗心到底是什么颜色。
是了,若说这个世上,周京昭最恨谁。
那大约就是我了。
拂了他从未被人拂过的意,逆了他无人敢驳的心。
3
我见过许多男人,漂亮到发光的,清冽如松枝的,但都敌不过我第一次见的周京昭。
潮湿的雨季,半山的别墅,旋转楼梯雕花扶手旁站着的男人。
半是寂白的雪,半是颓靡的雾。
是周京昭看向我时,我脑海里突然涌现的词。
他的眼神掠过我,并不做停留。
就像看掠过这别墅的装潢一样,不会有多大兴致发表看法。
在他眼前站着的是大他十几岁的中年男人,在学校里高低也是个校领导,此刻在他面前十二分恭敬。
早跟你讲过,西城……那地……
就那么贪图……
他旁若无人地训斥,可那些话不是我该听的。
当那辆低调的黑车缓慢地从林荫处驶出,硕大的雨滴砸进地里。
车窗半降,露出几秒照面过的人: 这里到山下还有段路,送你一程?
此刻他不像别墅里那样锋芒,而是懒散松懈,嘴角轻笑开时,有了那么几分游戏花丛的公子哥模样。
那时,初秋的风从身侧吹过,我将包顶在头上,下意识地摇头。
他笑着指了指我的白鞋子: 这样的天,脏了就可惜了。
后来那一程路,在密闭的车内,仿佛一切被抽空了声音,车外是灯火辉煌的夜景、夜晚扭动的人影,华丽而静抑。
从半山到山脚,从京郊入城,车子停在了 B 大宿舍楼下。
一个小插曲,我以为这一程路到此为止。
可后来,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我们总能碰见。
从简单地吃一顿饭,到习惯性地吃很多顿饭。
周京昭就这样,闯入了我平庸静寂的人生里。
那时我不过二十,是看什么都热烈的年纪。
看情爱也热烈,欢愉一时是一时,并不觉得爱情一定得通往婚姻。
周京昭最是喜欢我这样知趣,他怕麻烦,怕谈将来,怕谈余生。
可人性总是自私的,因爱生忧,便恨不得独占。
哪怕我知道,即便撕碎了自己,同他对峙。
我都无法独占周京昭,无论是他的人还是他的心。
大约从没见过我这样的,爱人的时候天真又炽烈。
很长一段时间,周京昭对我,害怕多于喜爱。
他既想尝鲜,舍不得放,却也怕有些东西,一旦开始,便不好收场。
反复的拉扯和试探,周京昭妥协时,手背探在我脸上: 真是怕了你了。
从我和周京昭在一起后,就有各色各样的人,不停地告诉我。
宁笙,别对这种公子哥动真格的,对这些人来说,真心就是块烫手山芋,递出去只会烫着自己。
宁笙,瞧见没,这就周京昭他大伯。
肃穆的会议场,红底黑字的桌牌,无人不识的名字。
但其实,周京昭从来低调,很少人知晓他的这层身份。
就连我,都是在一起的第二年才知晓。
而我能知晓的原因,却也简单得令人发笑。
只是因为我需要认知到,宁笙,你看看,你和他一点都不相配。
可那时我偏不信,赌上那么一段青春。
但到底,搅弄出的真心也不过那么一丝。
4
从回忆里抽身,我望向洗手间的镜子。
沾了水的发丝缠绕在脸颊处,镜子里的女人眉眼艳丽,唇色浓烈。
从前周京昭总不喜欢我化妆,他不喜欢接吻时共享化妆品的味道。
我那时还装作无意地问: 你从前那些女朋友,每次也都素面朝天地来见你吗?
周京昭靠在车上,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 讲这些就没意思了。
你看,他那样喜欢的时候,也不曾学会违心地哄我一句。
从洗手间出来,又见到一个久违的故人。
周京昭的秘书,一如从前西装革履。
宁小姐,这是刚拟好的注资合同,投资方从凌正换成了京源,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
京源集团是周京昭在外行走的背景布,但凡有大场合需要出席,他都是以这个身份出现。
我无声地笑了下: 什么意思?
陈秘书避开我的眼神: 周总的意思,要您还愿意回去,这是西郊别墅的钥匙,那处没人动过。
三年后,我又再度清晰明了地感受到了心口处的疼。
一如三年前,我越来越盛大的爱意,得不到十分之一的回应。
那时,我既卑微又要强,就连警告都是要求。
眼泪滴在他染了唇印的衬衫上,毫无威慑力: 你再这样,我会跟你分手。
他第一次手忙脚乱地哄人: 真是误会,人撞我身上来了,没躲开。
真相如何没人在意,我带着泪笑着看他: 最起码,别让我看到,行不行?
看不见,就当不存在。
一切的粉饰,还能太平安生。
可眼下的疼,又不如从前那般凌厉。
那疼不是一下子炸开的,而是像藤蔓缠上心尖,越收越紧。
周京昭这样的人,人生大抵不会有什么遗憾。
就连当初我的离开,他也只是淡漠颔首。
直到飞机起飞前,我仍旧频频往外望。
我竟然在期待周京昭的出现,期待他的挽留和后悔。
可现实是,我的离去对他来说,不过一场春雨秋风,太过寻常。
如果不是今天的偶遇,他也许早就忘了宁笙这个人。
5
再度回到酒会上时,一切都是未谈拢的状态。
于老板喝得太多,行为举止更加没有约束。
恶臭的酒气靠近: 宁小姐,考虑得如何?
一双大手顺着往上,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本来还以为你认识周总这样的大人物,了不得。他用下巴点了点前方: 不过现在你看,周总看着呢,都不说来帮帮你,看来是我误会了。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抬头望去,周京昭双手插兜抵在大理石柱旁。
面前是穿梭的人群,再往后是他冷寂的面容。
我知道,只要我朝他点头,他会立马朝我走来。
周京昭是在用这种方式,让我乖一些。
我反手将于老板的五指扭转,将他推倒在桌面,忍住给他一巴掌的冲动: 我也是发现了,做生意不仅要讲诚意,还得讲人品。说实话,要是美宇跟你们这样的公司合作,那无疑是一种玷污。
说完转身时,我余光中瞥到周京昭双手抱胸,嘴角竟然在笑。
有病,我拽起包就要走。
于老板涨红着脸,食指快要戳到我面门: 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你们几个女的能做出来什么游戏,不靠卖谁他妈给你们投资?
说着他的手扬起,就要落下。
我捞起手中的爱马仕就要扇过去时。
一阵疾风刮过,眼前的男人肥胖的腰身一弯,就被踹倒在地。
一个高瘦的身影挡在了我跟前,语气混戾: 操你大爷的,看不起女的是不是?先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上不了台面的德行
老子的人,你都敢碰,想死啊?
突然的变动引起关注,周遭的人议论纷纷。
这谁啊?这么没素质。
你不认识他,纪家的小霸王,刚从国外回来,别惹他。
纪景然转过头,身上还穿着黑色皮衣,看样子是刚从赛场上下来。
一头金发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笑得两眼弯弯: 姐姐,你可真是让我好找。
对上他的笑脸,我问: 你怎么会来这?
我是来找……他挠了挠头,眼睛突然看向我身后。
而后,我听见纪景然清晰地叫了一声: 哥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周京昭的脸上早已没了笑意,下颌线绷得像根快断的弦。
大堂的风掠过时,我看到他微眯着的双眸里,透出点逼人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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