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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小说《我全家皆是反派讲述主角林若烟谷黄莺的甜蜜故作者“蜜汁罐头”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我爹是镇国大将我娘是长公我姐是最受宠的贵我哥是新科状元……而打小就是个傻砸这府里的张嬷嬷突然领回一个绝色美说她当年调换了孩这美人才是当年被抱错的真郡全家人欣喜若我爹一拍大腿: 我说呢我女儿怎么可能那么废我娘拉着那姑娘的眼含热泪: 哎这眉眼与你宫里的大姐长得真像一看就是亲生的全家人围着真郡主喜极而终于为我的平庸痴呆找到了原被晾在圈外的面不改色地...
主角:林若烟,谷黄莺 更新:2025-08-05 19:3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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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打小就是个傻砸
这天,府里的张嬷嬷突然领回一个绝色美人,说她当年调换了孩子,这美人才是当年被抱错的真郡主。
全家人欣喜若狂。
我爹一拍大腿: 我说呢我女儿怎么可能那么废
我娘拉着那姑娘的手,眼含热泪: 哎呀,这眉眼与你宫里的大姐长得真像一看就是亲生的
全家人围着真郡主喜极而泣,终于为我的平庸痴呆找到了原因。
被晾在圈外的我,面不改色地啃完了手里的蜜汁鸡翅,同时也解开了自己多年的困惑:
像我这么纯真善良的人类,怎么跟这么一群腹黑阴损的生物是亲人呢?
原来——我不是亲生的
1
我叫阿阮,将军府的小郡主。
我的人生信条很简单: 能躺着绝不坐着,天塌下来先吃饱再说。
这天,我正蹲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专心致志地啃着王厨子给我烤的蜜汁鸡翅,啃得满嘴流油。
就见府里的张嬷嬷领着一个姑娘穿过月洞门。
那姑娘身段婀娜,面若芙蓉,一双眼睛水波流转,顾盼生辉,一看就是话本里那种能引得英雄折腰的绝代佳人。
我叼着鸡骨头,心里琢磨着,这又是哪个远房亲戚来投奔了?
结果下一秒,张嬷嬷噗通一声跪在了我爹娘面前,哭得声泪俱下。
大将军,夫人老奴对不住你们啊
老奴当年在府里受了气,一时糊涂,竟将刚出生的真郡主抱了出去,换了个亲戚家的痴傻女儿进来……
如今老奴良心发现,特地将真郡主寻回来了她才是你们的亲骨肉啊
她颤抖的手,指向身边那个如花似玉的姑娘。
一时间,满堂死寂。
我爹,威震四方、止小儿夜啼的镇国大将军,虎目圆瞪,手里的茶杯啪地捏成了齑粉。
我娘,当今陛下的亲姑,出身高贵,仪态万方的长公主,猛地从紫檀木的椅子上站了起来,保养得宜的脸上写满了震惊。
我哥,去年刚中了状元,名满京华,向来温润如玉的脸上,也第一次出现了龟裂的神情。
他们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都聚焦到了我身上。
我下意识地把最后一口鸡肉咽下去,又舔了舔油乎乎的手指,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抬起头,露出一脸标志性的痴呆笑容。
啊?
全家人看着我这副呆样,又齐齐转头看向那个才情与美貌并存的真郡主,脸上那种原来如此的释然,简直比正午的太阳还要刺眼。
我爹一拍大腿,声音洪亮:
我说呢我堂堂大将军的女儿,怎么可能连马都爬不上去原来是抱错了
我娘用丝帕按着眼角,喜极而泣:
我的儿,这些年让你在外面受苦了快让娘看看我就说,我的亲生女儿怎会那么……平平无奇。
我哥长叹一口气,看向我的眼神里,终于带上了一丝如释重负的怜悯:
原来如此,难怪那四书五经,她一个字也读不进去。
那位真郡主林若烟,莲步轻移,盈盈下拜,声音如出谷黄莺: 女儿若烟,拜见爹,拜见娘,拜见兄长。
一家人立刻围了上去,嘘寒问暖,场面感人肺腑。
林若烟在亲情的包围中,不着痕迹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与得意。
她像一只终于归巢的凤凰,而我,就是那只占了她巢穴十几年,早晚要被一脚踢出去的草鸡。
她大概以为我会哭,会闹,会赖着不走。
然而,我只是从怀里又摸出了一串烤肉,一边啃,一边用一种极其同情的目光看着她。
可怜的姑娘,她以为自己是跳进了福窝,却不知道,这里是活生生的修罗场啊
她可马上就要倒大霉了。
因为,我太了解我这群所谓的亲人了。
他们不是在迎接亲人,他们是在迎接一个完美的、可以实现他们所有未竟梦想的……工具。
2
果不其然。
认亲的第二天,我爹就把林若烟叫到了演武场。
我爹戎马一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我哥是个文弱书生。
而我,更是个扶风欲倒的痴儿。
他做梦都想有个能继承他衣钵,像传说中的花木兰一样替父从军的女儿。
因为我天生肢体不协调,五岁学走路都能平地摔断腿,岁学骑马直接从马背上滚下来,差点被马踩死,我爹这才含泪放弃了他伟大的女儿从军梦。
但现在,林若烟的出现,让他熄灭了十几年的希望之火,重新燃起了。
若烟我儿
我爹声如洪钟,拍着林若烟纤弱的肩膀,你看这弓,这箭,这长枪这才是我们将军府女儿该有的风采从今日起,爹亲自教你
我啃着苹果,躲在不远处的树后偷看。
林若烟那张娇美的脸蛋,瞬间煞白。
她大概以为我爹说的风采,是指飒爽英姿地骑在马上,摆个好看的姿势。
但她错了。
我爹的训练方法,是把新兵蛋子练成铁血战士的那一套。
第一天,扎马步。
林若烟一个时辰下来,双腿抖得像筛糠,是被两个粗壮的婆子架回去的。
第二天,练拉弓。
我爹给她特制了一把五十斤的铁胎弓,她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弓弦纹丝不动,反倒把自己累得差点断了气。
第三天,学舞枪。
那根比她人还高的白蜡杆长枪,她别说舞了,连举起来都费劲。
一次脱手,枪头哐当一声砸在地上,离我爹的脚只有一寸远。
我爹的脸黑得像锅底。
半个月后,我再见到林若烟时,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皮肤晒得黝黑,手上磨满了血泡,曾经顾盼生辉的眼睛里,只剩下无尽的空洞和恐惧。
她看到我悠闲地坐在亭子里吃葡萄,眼里的嫉妒和怨恨几乎要化为实质。
她恨声质问我: 你这个假货,凭什么可以如此清闲?
我慢悠悠地吐出一颗葡萄籽,用指尖捻起,弹向池塘。
水面漾开一圈涟漪,惊动了水下的锦鲤。
因为我傻啊。
我抬起头,冲她露出一个毫无心机的笑容,嘴角还沾着晶莹的葡萄汁。
我爹早就放弃我了。
这几个字,我说得云淡风轻。
林若烟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了。
有什么好得意的,你这个废物
她冲上前来,一把夺过我手里的那盘水晶葡萄,狠狠地摔在地上。
凭什么凭什么你这个什么都不会的蠢货可以坐在这里享受
而我,我才是真正的郡主,却要像个奴隶一样去练那些要命的东西
我看着她失态的模样,心里没有半点波澜。
俯下身,从一地狼藉中捡起一颗还算完整的葡萄,用帕子仔细擦了擦,放进嘴里。
葡萄太甜,呛得我咳了几下:
你聪明,你漂亮,你有才情。
所以爹觉得,你能替他实现那个遥不可及的梦想。
他会把你当成一块璞玉,用最严苛的方式来雕琢你,把你变成他想要的样子。
管你愿不愿意。
管你会不会受伤。
管你……会不会死。
我每说一句,林若烟的脸色就更白一分。
她似乎想反驳,嘴唇翕动了几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因为她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这半个月的经历,就是最残酷的证明。
我爹看她的眼神,从来没有过父亲对女儿的慈爱,只有将军对新兵的审视,还有工匠对工具的挑剔。
而我呢?我摊开手,冲她露出一个颇为无奈的傻笑: 我就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
我五岁走路摔断腿,岁骑马滚下鞍,四书五经都不会,兵书更是看不懂,所以爹早就对我绝望了。
一个已经被放弃的废物,自然就没人管。
在这将军府里,你的聪明是你的原罪,你的美貌是你的负累,你的一切,都只是他们满足自己梦想的工具,所以你以后的日子,唉……
说到这里,我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打开,里面是一只还冒着热气的烧鸡。
撕下一只油光锃亮的鸡腿,我递到她面前。
所以,劝你还是先吃饱喝足吧,不然,真不知道明天等待你的会是什么……
傻子,谁要吃你的破鸡腿呜呜……
林若烟一把打飞我手里的鸡腿,捂着脸呜咽着跑开。
我看着地上的鸡腿,心中有些惋惜。
好好的一只鸡腿,就这么被你打飞掉了,只怕你过几天,想吃都吃不上哟……
没过几天,林若烟就被我爹练得连站都站不住了。
于是,我娘看不下去了。
但并非出于母爱,而是因为她觉得,一个浑身肌肉、皮肤粗糙的女儿,简直是对她皇室血统的侮辱。
够了你这是在练兵,还是在毁我的女儿
我娘盛装而来,用一柄小团扇指着我爹的鼻子,柳眉倒竖,我们家是将军府,不是军营女儿家就该有女儿家的样子
林若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扑进我娘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她以为,终于可以逃离演武场的噩梦,迎来母亲温暖的怀抱。
然而,她只是从一个火坑,跳进了另一个冰窟。
3
我娘打小在宫里长大,是先帝最疼爱的长女,规矩二字,早已经刻进了她的骨血里。
她毕生的梦想,就是培养出一个比宫里任何一位公主都更完美、更无可挑剔的女儿。
而我显然不是那块料。
我喝茶能呛到,走路能绊倒,给我穿上繁复的宫装,走两步,就能让衣服带子把自己活活缠死。
我娘在我身上耗费了无数心血,最后得出的结论是: 朽木不可雕也。
于是,她放弃了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林若烟身上。
林若烟被我娘从我爹的魔爪中解救出来,安置在她自己的静雅轩里,开始了新一轮的学习。
第一课,学走路。
步伐太大,女子当莲步轻移,一步不可超过三寸。
我娘手持一把戒尺,面色清冷。
林若烟踉跄了一下,戒尺啪地一声,我那曲眉丰颊的母亲狠狠抽在她的小腿上。
第二课,学用膳。
夹菜手腕不可过高,入口不可有声,一箸只取眼前菜,一饭只食七分饱,碗中一粒米都不许剩下,自然,也不能多吃一粒。
林若烟饿得眼冒金星,想多夹一筷子离得稍远的芙蓉鸡片,戒尺啪地又落了下来。
我那仪态端方的娘亲又厉声喝道: 一箸只取眼前菜
第三课,学仪态。
笑不露齿,言不扬声,坐姿端正,腰背挺直,两个时辰内,不许动一下。
我溜达到静雅轩门口,往里瞅了一眼。林若烟像个木偶一样坐在那儿,额头上全是冷汗,身体微微发抖。
我娘在一旁品着茶,慢条斯理地指导着: 眼神要柔,不可四处乱瞟。嘴角上扬的弧度要恰到好处,多一分则媚,少一分则僵。
林若烟快要疯了。
谁能想到,在宫里长大的女人,连一天要眨多少次眼睛,呼吸要多深多浅,都有一套严苛到变态的规定?
她向我投来求救的目光——大约是想起了,那个曾经被她打飞的鸡腿。
我爱莫能助地耸耸肩,娘亲看得这么严,我哪儿敢在她眼皮子底下投喂你?
往嘴里塞了块桂花糕,我含糊不清地说: 娘,我饿了。
我娘的目光扫过来,像是淬了冰似的嫌弃,但最后还是化为一丝无奈的宠溺: 去吧,让厨房给你做你爱吃的,别在这里碍眼。
我转身就跑,身后是林若烟更加绝望的眼神。
又过了半个月,林若烟已经形销骨立,眼神呆滞,像一朵被霜打蔫了的花。
她走路开始同手同脚,吃饭会下意识地数米粒,见到人就想行跪拜大礼。
我大哥实在看不下去了。
他年少端方,温文尔雅,是京城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
他把形容枯槁的林若烟叫到了自己的书房。
林若烟以为自己又得救了。
她觉得,这位玉树临风,英姿不凡的状元哥哥,总该是个正常人了吧?
然而,她又错了……
4
我大哥,当朝最年轻的状元郎,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不学无术的草包。
他容忍了我十几年,完全是因为大夫说我脑子烧坏了,强求不得。
如今来了一个看起来神智健全的妹妹,他那颗好为人师的心,瞬间蠢蠢欲动。
妹妹,爹练武,娘教仪,都只是外在。唯有读书,才能明理,才能改变你被他们折磨至死的命运。
我大哥坐在书案后,神情温和。
林若烟惊恐地看着他。
女子无才便是德,那是愚见。
我大哥将一摞比城墙还厚的书推到她面前。
身为我将军府的女儿,不求你经天纬地,但至少要通晓古今。这《四书》、《五经》、《七略》、《六策》,你先抄写十遍,用心感悟。
林若烟看着那堆书,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抄书只是基础。
我大哥完全没注意到她的脸色,兴致勃勃地继续规划。
闲暇之时,我再教你君子六艺,琴棋书画,射御书数,虽不必样样精通,但至少要拿得出手。
尤其是棋艺和书法,最能修身养性,打今儿起,你就要好好练起来——练得不好,不许吃饭。
于是,林若烟的噩梦进入了第三阶段。
她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抄书,抄到手腕肿得像馒头。
白天要被我大哥拉着下棋,一盘棋能下四个时辰,期间但凡走错一步,就要听我大哥引经据典地训斥半个时辰。
晚上还要练习书法,一张宣纸上但凡有一个墨点不合心意,就要重写一百遍。
我爹的训练,毁其筋骨;我娘的规矩,毁其精神;我大哥的教导,则是在彻底摧毁她的意志。
我偶尔路过书房,总能看到林若烟握着毛笔,双目无神,口中喃喃自语: 子曰……孝乎惟孝,友于兄弟……
她已经彻底被折磨疯了。
她开始躲着所有人,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见到我爹就想跑,见到我娘就想跪,见到我大哥就想哭。
全家人对此都颇为不满。
我爹觉得她懦弱,不堪大用。我娘觉得她粗鄙,上不了台面。我大哥觉得她愚笨,朽木难雕。
他们开始怀念起我来。
虽然我傻,但我听话啊。
虽然我废,但我情绪稳定啊。
就在林若烟彻底绝望,打算找根绳子了结自己这悲惨的一生时,我们家又来了一位重量级人物。
我大姐,当今陛下最为宠爱的贵妃娘娘,回来省亲了。
5
我大姐是个天生的野心家。
她长得美,心更狠。
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里,能一路爬到贵妃的位置上,这许多年来屹立不倒,靠的绝不仅仅是美貌。
她一直以来的梦想,就是有一个同样漂亮、同样聪明的妹妹,可以接进宫里,成为她固宠的左膀右臂,姐妹联手,共掌后宫
可惜,我这个妹妹,脑子不好使,长相也只能算是清秀,完全达不到她的标准。
她早早就放弃了我。
但林若烟的出现,让她重新看到了希望。
大姐回府那天,排场极大。
她坐在描金的凤辇上,由宫人簇拥着,前呼后拥地进了门。
她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人群中,虽然憔悴却依然掩不住绝色容光的林若烟。
她眼睛一亮。
这就是若烟妹妹?
大姐走下凤辇,亲热地拉起林若烟的手,从头到脚细细打量,满意地点了点头。
果然是个美人胚子,比画上的人儿还好看。
林若烟受宠若惊,惶恐地看着这位气场强大的贵妃姐姐。
好孩子,在家里受委屈了吧?
大姐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别怕,以后有姐姐在,没人再敢欺负你。
那一刻,林若烟的眼中,重新燃起了光。
大姐省亲这几天,几乎是把林若烟当成了自己的影子,走到哪里都带着。
两人经常关在房间里嘀嘀咕咕,一聊就是大半天。
我不知道大姐都教了她些什么,我只看到,林若烟的气质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变化。
她在人前不再畏畏缩缩,眼神里多了几分算计和狠厉。
她开始学着察言观色,揣摩人心。
她开始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美貌和柔弱,去博取同情,挑拨离间。
大姐临回宫前,拉着林若烟的手,亲切地对她说:
妹妹,姐姐教你的东西,你都记下了吗?光说不练假把式,你得找机会试试手,姐姐才好放心带你进宫,共享荣华啊。
林若烟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兴奋而诡异的光芒。
她出师了。
随后这段时间,我们全家上下,人仰马翻。
6
林若烟选择的第一个练手对象,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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