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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海焚莲

拖拖子TTZ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烬海焚莲》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拖拖子TTZ”的创作能可以将柳昭大齐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烬海焚莲》内容介绍:我是大齐的女战神柳心比铁血比雪父帅阵亡那我斩敌百人未落一滴却独藏着一只草编蚱染血的须脚早已枯脆发将士问我是否对萧钰动过那个两次替我当下毒箭的敌国探摸向着怀中染血的草编蚱想起他蹲在阳光下教小禾哼曲子的侧动怜悯之心而救他他是我齐国百姓;变敌他便只是棋子与障这江只容得下一种颜色——大齐的玄色容不下对仇敌的心动1.敌军像赶牲口似把百姓...

主角:柳昭,大齐   更新:2025-08-05 23:5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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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齐的女战神柳昭,心比铁硬,血比雪冷。

父帅阵亡那日,我斩敌百人未落一滴泪。

却独藏着一只草编蚱蜢,染血的须脚早已枯脆发黑。

将士问我是否对萧钰动过心,那个两次替我当下毒箭的敌国探子。

摸向着怀中染血的草编蚱蜢,想起他蹲在阳光下教小禾哼曲子的侧脸。

动过,怜悯之心而已。

救他时,他是我齐国百姓;变敌时,他便只是棋子与障碍。

这江山,只容得下一种颜色——大齐的玄色

容不下对仇敌的心动

1.

敌军像赶牲口似的,把百姓推到阵前。

其中甚至还有七岁的小女孩,推搡之际刀刃差点划破脖子,还好有个戏子装扮的人拉了一把。

柳昭十车粮,换这些贱命

敌将把刀架在百姓脖子上,却连个头都不敢露出来。

陈莽拱手,声音洪亮却透着刻薄: 将军不可,此乃敌寇毒计,区区百条贱命,能为大齐捐躯,是他们的造化,妇人之仁,只会误了战机

他眼神扫过百姓,如同看一堆碍事的蝼蚁。

我未理他,目光掠过百姓恐惧的泪眼,尤其那个被戏子护住、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女孩。

两指并拢,向后轻轻一划。

身后副将心领神会,无声退下。

陈莽见我不应声,眼珠子扫过身后那几个脸色犹疑的将领: 柳丫头,你虽承你爹之位,但一介女流,终究心慈手软,此等优柔寡断,正是'妇人之仁'如何担得起三军统帅之责?

他试图用性别和"仁"字来动摇军心。

此时救人才是关键。

我侧身,对着敌阵方向嗤笑一声: 藏头露尾的鼠辈连露脸都不敢,也配与本将谈条件?派个够胆的出来说话

敌阵一阵骚动。

一个士兵被推搡着,犹犹豫豫地从盾牌缝隙里探出半个脑袋。

刹那间

数支劲弩破空而至

精准钉入那士兵面门和咽喉

敌将惊骇之下本能地缩头,又猛地探出想看究竟。

就这一寸

足够了

弯弓搭箭。

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狠狠贯入他头盔下沿与颈甲的缝隙

惨嚎戛然而止

敌阵瞬间大乱

百姓被安全接回。

2.

救下的百姓里头,年轻力壮的都编进了辅兵营。

那个戏子,叫萧钰,身形单薄,看着就手无缚鸡之力,被分到军医处打下手,洗洗绷带熬熬药。

盯紧他。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事无巨细,每日报我。

我对着身侧那片空荡的空气,指尖在佩刀冰冷的鞘上轻点三下,眼神冰寒。

若他有异动……格杀勿论。

暗卫的气息彻底融进了阴影里。

敌国细作,竟敢以这种方式入营?

倒是胆大。

我巡营,拐进了伤兵帐。

浓重的血腥味和草药味扑面而来。

萧钰正蹲在一个断了胳膊的小兵旁边,小心翼翼地给他换药。

他的动作不算麻利,甚至有些笨拙的生疏,但很稳,指尖微微发白。

换药间隙,他状似无意地扫过伤兵身上创口的位置和深度,指尖在袖中微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

盆里的水,红得发黑。

我一走近,他后背明显绷紧了,像受惊的弓弦。

却没回头,可那又长又密的睫毛,扑簌簌抖了几下,垂得更低了。

喉结上下滚了滚,使劲咽了口唾沫。

小禾死死揪着他那件脏兮兮的衣角,躲在身后,只露出半张小脸,怯生生地偷看我,像只受惊的小鹿。

帐子角落传来压抑到极点的呻吟。

一个腹部被捅穿的年轻士兵,脸色灰败得像蒙了层尘土,疼得浑身抽搐,绷带被暗红的血浸透,黏腻一片。

我走过去,半跪下来,冰冷的军靴踩进混着血和泥的地里,发出轻微的噗嗤声。

别动。

声音平静。

一手稳稳按住他因剧痛而痉挛乱动的肩膀,一手飞快地解开那染血的旧绷带。

腐肉烂掉的气味混着浓重的血腥,直冲鼻腔。

我眉头都没皱一下,抄起旁边备好的干净布巾,倒上烈酒,动作迅疾而精准地清理伤口、上药、包扎。

指尖不可避免地沾上粘稠温热的血。

谢...谢将军...他眼神涣散,可那灰败的眼底,硬是挤出一点微弱的光,像风中残烛。

站起身,一抬眼,正对上萧钰没来得及收回的目光。

他鼓起勇气递上一块干净手帕,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将军...手。

我看了一眼他苍白脸上不自然的红晕和期待的眼神。

没有接,目光移开,仿佛他递来的只是一片空气: 无妨。

他像被火炭烫了手,猛地低下头,看自己的手,几乎是慌乱地抓起旁边一块沾满血的破布巾,死命地搓洗,指节因为用力过度,绷得青白青白。

3.

傍晚,开饭的梆子敲响,伙房外难得有了点人气儿。

刚结束一天操练的士兵们,带着疲惫后的松弛。

小禾像条小尾巴,紧紧粘着萧钰。

哥哥唱一个嘛唱一个嘛

她摇着萧钰的胳膊,声音软糯得能滴出水,冲淡了军营里那股子沉沉的杀伐气。

萧钰被她缠得没法子,眼神飞快地瞟了我所在的方向一眼,清了清嗓子,脸上带着点无奈的宠溺。

他水袖一甩,捏着嗓子唱起一段市井小调,词儿俗得很,调子倒是轻快活泼,讲的是街坊邻居鸡毛蒜皮的乐子。

将士们被这突如其来的轻松逗得前仰后合,连日打仗绷紧的神经似乎松了弦。

小禾更是咯咯笑出声,张开小手扑过去抱住他的腿。

萧钰的目光,顺着笑声飘了过来,落在我脸上。

嘴角带着浅浅的、刻意放柔的笑意。

我的嘴角,竟不受控制地往上牵动了一下

很浅,稍纵即逝。

视线放宽,目光越过他带着浅笑的、干净得过分的侧脸,落在他身后不远处的一副担架上。

担架上,一个将士,看着顶多十七岁。

大腿以下的部位,裹着厚厚的、渗着暗红色血渍的麻布,空空荡荡。

他睁着眼,眼神空洞得像两口枯井,直勾勾地望着灰蒙蒙的、压得人喘不过气的天空。

对周围的笑闹喧哗,毫无反应。

心,猛地一沉

像被巨石砸中。

够了

声音不高,却带着凛冽寒意,瞬间压下了所有笑声。

死寂。

我目光扫过众人,最后钉在萧钰脸上: 军营重地,你们在此嬉闹喧哗什么?

萧钰脸上的笑意瞬间冻结,煞白一片,慌忙低下头。

今日念在初犯,

口头警告一次若再有下次,军法处置

目光转向他依旧刺目的戏服: 还有你这身行头,明日之前,换成普通军卒的衣服。

当夜,赵擎奉命发了套灰扑扑的粗布麻衣给萧钰,换下了那身惹眼的戏服。

旧是旧了点,洗得发白,挂在他单薄的身架上,空荡荡的,风一吹就能跑似的。

小禾趴在他床铺旁,小手指头好奇地戳着那叠好的戏服。

萧钰半靠着,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哄她,眼神却空茫茫地望着帐顶的破洞,不知在想什么。

小禾摆弄着蚱蜢,忽然小声问: 哥哥,将军...是不是不喜欢我们笑啊?

萧钰怔了怔,没回答,只把她搂紧了些。

帐外传来老张粗声粗气却压低了的声音: 别瞎说将军是心里装着太多事,太多人...等打完仗,咱小禾想怎么笑就怎么笑老张头给你烙一筐糖饼,让你笑着吃

4.

帅帐里,灯芯"噼啪"爆了个小小的灯花。

我展开密报: 幼妹,年方十四岁,确认已亡,弃于城西乱葬岗。

果然

指尖的力道几乎要将薄薄的纸片捻碎。

意料之中,却仍觉心头被冰锥刺了一下。

帐帘"哗啦"一声被猛地掀开,带进一股裹着寒气的夜风。

握拳直接把纸片团在掌中,再松开时,只剩粉末从指缝飘落。

陈莽带着一身隔夜的浓重酒气闯了进来,脸上堆着假笑: 将军,伤兵营那边,新来的几个医徒实在笨手笨脚,听说把金疮药和止血散都弄混了闹得人心惶惶,您看是不是该狠狠责罚,以儆效尤?或者...干脆换批机灵点的人?

他毕竟是跟了父亲二十多年的老人,父亲临死之前都念着这帮子兄弟。

但这情分,不是他阳奉阴违的护身符。

陈副将。

我抬眼,目光锐利得像盯住猎物的鹰隼,望向他道: 军中禁酒,你是二十年的老人,难道不知?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药配错了,自有军医官按军规处置。

我顿了一下,指尖重重敲在案头冰冷的军册上,声音陡然转厉:

管好你的分内事上回拨下去的冬衣,

听说还有三个营的兄弟没领到?这北风,可是越来越刮骨头了前日运抵的那批药材,数目对不上账损耗几何?损耗在何处?损耗清单何在?本将不想听理由

我将那本军册往前一推。

十日之内,我要看到所有冬衣,一件不少,发到每个士兵手里药材亏空,三日内补足,账目清晰报上来

我缓缓抽出半截佩刀,寒光映在陈莽瞬间煞白的脸上,否则...便用你项上人头,给将士们一个交代滚

陈莽腮帮子咬得死紧,脸颊肌肉抽搐,眼中凶光一闪而逝,几乎是咬着后槽牙挤出话: 是...是属下...遵命定不辱命

他重重抱拳,转身悻悻退下,帐帘被他甩得哗啦作响。

帐内重归寂静,只剩下灯芯燃烧的细微噼啪声。

我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既然是棋子

那就发挥棋子的最大作用吧。

陈莽这条毒蛇,盘踞军中太久,是时候连根拔起了。萧钰……你的命,你的价值,就在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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