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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水竹亭还是团灭吗

四喜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淮水竹亭还是团灭吗主角分别是陆淮瑶作者“四喜”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陆淮是父亲为我买回来的童养因我体弱多他十岁起便跟在我身边照顾父亲见他聪慧上便供他读书他也不负众望最终成了状元父亲大带着我上京要他履行婚可他一句苏氏布衣商卑贱之徒惹人耻我咽下苦选择放后来他跪在尘埃里求我回可我脸上的疤还在陆淮我听见自己冰冷的声别让我恨1我与父亲跋涉了终抵京鳞次栉比的商摩肩接踵的行看得我眼花缭忍不住...

主角:陆淮,瑶瑶   更新:2025-08-06 06:0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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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是父亲为我买回来的童养夫,因我体弱多病,他十岁起便跟在我身边照顾我。

父亲见他聪慧上进,便供他读书

他也不负众望最终成了状元郎。

父亲大喜,带着我上京要他履行婚约。

可他一句苏氏女,布衣商贾,卑贱之身,徒惹人耻笑。我咽下苦果,选择放手。

后来他跪在尘埃里求我回头,可我脸上的疤还在疼。

陆淮

我听见自己冰冷的声音。

别让我恨你。

1

我与父亲跋涉了日,终抵京城。

鳞次栉比的商铺,摩肩接踵的行人,看得我眼花缭乱,忍不住叹道:

这京城果然繁华,比福泉镇气派多了。

傻丫头,这可是天子脚下,哪能相提并论

父亲笑着,屈指在我额上轻轻一叩,像是要敲掉我的傻气。

等寻着了陆淮那小子,你就是状元夫人啦日后穿金戴银,享不尽的富贵

我低下头,心头莫名涌上一阵烦闷,沉甸甸地压着。

自打陆淮来信报喜中了状元,便再无声息。

他素来心细如发,连我多瞧一眼的零嘴儿都会特意买来,怎会忘了给父亲和我捎封信?

我将疑虑说与父亲听,他却道陆淮如今是官老爷了,公务缠身,哪能总惦记着写信。

于是,父亲便带着我千里迢迢进了京,等着陆淮践行婚约,娶我为妻。

一路打听,终于有位热心的大伯知晓陆淮的住处。

可当那气派非凡的府邸映入眼帘,门楣上丞相府三个鎏金大字,刺的我心口直疼。

陆淮……怎会在丞相府?

二位是陆状元的老乡吧?

引路的大伯笑眯眯地打量我们。

啊,是是是父亲连忙拍了拍鼓囊囊的包袱,一副憨厚模样。

这不听说他高中了么,乡亲们凑了些贺礼,托我们捎来。

大伯不疑有他,话匣子打开。

哎呀,陆状元可真是了不得他那文章连万岁爷都赞不绝口,如今可是京里顶顶红的人物

我兄弟在相府当差,听说……

大伯压低了点声音,带着几分艳羡。

相府有意招陆状元做东床快婿呢你们村儿往后可是要跟着沾大光,飞黄腾达啦

他兀自说得起劲,全然没留意到我和父亲骤变的脸色。

我儿子要是有这造化就好喽……可惜啊……

大伯的艳羡像钝刀子割肉。

2

我脸色煞白,身子禁不住微微发颤。

父亲的脸更是阴沉得能滴下水来,眼中翻滚着怒火与失望。

我紧紧攥住父亲的手,声音发颤: 爹……咱们……回家吧

父亲猛地回神,眼中厉色一闪,恨声道:

瑶瑶是真是假,也得让陆淮那小子亲口吐出来他若真敢负你,便是爹瞎了眼给你挑了这么个混账这些年花在他身上的银钱,叫他一个子儿不少地还回来咱们桥归桥,路归路,绝不纠缠

鼻尖一酸,滚烫的泪意冲上眼眶。

引路的大伯这才后知后觉地咂摸出味儿来,神情尴尬。

那个……路带到了,我就……先告辞了说罢,逃也似地溜了。

父亲阴沉着脸,没应声,只微微颔首。

我站在这气象森严的丞相府前,脚底像生了根,一丝怯意悄然爬上心头。

就在进退维谷之际,府门开了。

瑶瑶?

一道熟悉的青色身影映入眼帘,长身玉立,正是陆淮

你……你怎么来了?

他几步抢到我跟前,脸上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

我强压下心头的酸楚,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听说你金榜题名,我和爹……特来道贺。状元郎,别来无恙?

陆淮这才注意到一旁早已面沉如水的父亲,慌忙躬身行礼。

苏伯父安好

好?好个屁

父亲怒哼一声,手指几乎要戳到陆淮鼻尖。

我赶紧扯了扯他的衣袖。父亲胸膛起伏,生生咽下冲到嘴边的怒骂。

陆淮,你十岁进我苏家门,虽说是买来的童养夫,可我待你如亲子你说想读书,我起早贪黑开染坊,挣来的银子都填了你的笔墨纸砚瑶瑶怕你读书辛苦,一日三餐,变着花样给你做,荤素不落,亲手送到你案头她那双手,被热油烫起过多少燎泡?她可曾跟你抱怨过半句?

你对瑶瑶的好,伯父也看在眼里。她喜欢什么,不爱什么,有什么小习惯,你比我这当爹的都清楚你们的情分,我心里有数

我们苏家不是那攀龙附凤的人家你也不必念着旧恩,抹不开面子开口伯父今日就问你一句实在话……

父亲目光如炬,紧盯着陆淮。

那婚约,还作不作数?你心里头……还有没有我的瑶瑶?

父亲这一番直白剜心的话砸下来,陆淮脸色唰地惨白如纸,额角瞬间沁出细密的冷汗。

我的心也骤然提到了嗓子眼,呼吸凝滞,眼睛死死盯住陆淮,生怕从他口中吐出那个令人绝望的答案。

3

阿淮,是谁呀?

一个清越婉转的女声自身后响起,带着一丝娇慵。

我下意识地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粉霞云锦罗裙的女子,正莲步轻移,从朱漆大门内走出。

无需多想,一种属于女子的直觉便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冷了下来,目光牢牢锁在她身上。

她生得极美,眸似秋水含情,唇若丹朱点染,肌肤更是欺霜赛雪,通身气度华贵雍容,是这烟火人间难觅的绝色。

此刻,她与陆淮并肩而立,一个清俊挺拔,一个明艳照人,当真是璧人一双,天造地设。

阿淮……

这声亲昵的呼唤,曾是我唤了多年的独属。如今,却从另一个女子口中如此自然地唤出。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切昭然若揭。

陆淮的嘴唇徒劳地张合了几下,脸色愈发惨白,喉咙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扼住,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小姐安好。

父亲强压着怒意,声音干涩地开口。

我们是陆状元的老乡。听闻他高中,乡亲们凑了些土仪贺礼,托我们捎来。

这位丞相府的千金,沈清月,目光带着审视,在我苍白失魂的脸上逡巡片刻,又扫过陆淮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精致的唇角忽而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诮。

哦?

她拖长了调子,声音清泠如碎玉,却字字透着疏离与轻慢。

二位有心了。不过嘛……

她眼波流转,轻飘飘地掠过父亲手中的粗布包袱。

陆郎如今已是天子门生,御笔钦点的状元郎,那些……粗鄙之物,怕是用不上了。

她的目光重新落回陆淮身上,瞬间化作一池春水,柔情缱绻。

日后啊,自有更好的前程,更好的东西……等着他呢。

那更好的东西几个字,被她咬得意味深长,目光更是毫不避讳地在我身上打了个转。

最后一丝幻想也彻底破灭。

心口仿佛被掏空,冷风呼啸着灌入。

我挺直了脊背,对着那对璧人,缓缓的福下身去,每一个动作都沉重如坠千斤。

抬眸时,视线死死锁住陆淮那双写满慌乱与挣扎的眼睛,声音却平静得可怕。

既如此,那便不打扰了。陆状元……

我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艰难挤出。

愿你……鹏程万里,前途无量

说完,我不再看他,决绝地转身,一把拉住欲要发作的父亲,指甲几乎嵌进他的皮肉里,只想立刻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地方。

爹,我们走

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颤抖。

身后,陆淮似乎猛地向前一步,手臂抬起,喉结滚动着像是要呼唤什么。

阿淮

沈清月娇脆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不容抗拒的亲昵,轻易截断了他未出口的话语。

听说琳琅轩新进了一批顶好的头面首饰,你陪我去瞧瞧嘛正好给你挑块上好的玉佩,就当贺你蟾宫折桂,前程似锦了,如何?

令人窒息的沉默后,陆淮那熟悉的声音终于响起,却清晰地敲碎了我最后一点残念。

好。那便……多谢清月了。

那熟稔的语调,那亲昵的称呼,像一把烧红的钝刀,在我心上来回翻搅。

那个曾为了博我展颜,在夏夜里扑萤火虫扑得满身草屑露水的少年郎,终究是成了别人的了。

4

我将心底翻涌的苦楚死死压下,强迫自己跟随父亲在京中扎下根来。

既已跋涉至此,总要做出些样子,不能白费了这一路风尘。

看铺面,谈地段,与各路商家周旋……

日子被填充得密不透风。

整整一个月,我如同上了发条的陀螺,早出晚归,奔忙于我们新张的染坊。

汗水浸透衣背,尘土沾满面颊,身体的极度疲惫竟成了最好的麻药,让我几乎……真的快要忘了那个剜心刺骨的名字,陆淮。

直到染坊终于步入正轨,喧嚣渐歇。

我站在廊下,看着染工们熟练地搅动大缸,各色布匹在阳光下流淌成河,一种空茫的疲惫才悄然袭来。

紧绷的弦一旦松弛,那些被强行驱逐的回忆,便如挣脱牢笼的困兽,带着往昔的浓情蜜意,凶狠地反扑回来。

恍惚间,我仿佛又看见那个清俊的少年,眉眼含笑,带着几分狡黠凑近我耳边,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廓。

瑶瑶,以后我定要凤冠霞帔,抬大轿,风风光光地娶你过门啊,不对……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眼底闪着促狭的光。

我可是打小就卖进你们苏家的童养夫,该是我嫁给你才对

那戏谑又认真的话语,曾让我羞得满面飞霞,连耳根都滚烫得快要烧起来。

那时的我,是真的满心欢喜,偷偷描摹着与他生儿育女,白首偕老的模样……

小姐?

小姐

几声急促的呼唤刺破幻境,将我猛地拽回现实。

是小厮阿福,一脸焦急地看着我。

您没事吧?叫您好几声了

阿福喘着气。

刚才有个脸生的男人,哭丧着脸跟死了亲娘似的,送来一个沉甸甸的箱子和这个。

他递上一沓银票。

心头毫无预兆地狠狠一坠某种极其不祥的预感扼住了我的喉咙。

那……箱子呢?

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

在前院放着呢,怪沉的

我几乎是踉跄着奔向前院。

离得尚远,一眼便看见了那个敞开的樟木箱子。

里面静静躺着的物件,再熟悉不过了。

那个我熬夜绣了半月,针脚歪歪扭扭的香囊,那支他生辰时,我咬牙用攒了许久的私房钱买的成色普通的玉簪。

还有他曾经珍而重之收着的我随手画的涂鸦……

全是我一点一滴、满怀情意赠予他的东西

它们被如此随意的,像垃圾一样被扔在箱底。

眼前猛地一黑,天旋地转

我死死扶住廊柱,指甲深深抠进木头里,才勉强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阿福还在旁边絮叨,声音却像是隔着厚重的棉絮传来。

那箱子里还有一封信呢,指名给您的送东西那人也古怪,放下东西就跑,活像身后有鬼追似的,晦气小姐,您说这不会是……

我颤抖着从箱底翻出那封薄薄的信笺。

信封上熟悉的字迹,曾一笔一划教我写下自己的名字,温柔而耐心。

如今,这同样的字迹,却让我指尖冰凉。

逃不掉了。

我狠狠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撕开封口。

展开信纸,那熟悉的墨迹,狠狠扎进我的瞳孔,扎进我的心脏。

5

苏瑶亲启:

承蒙苏府旧年收容供养,陆某铭感五内。然今时不同往日,陆某已蒙圣恩,忝列金榜鳌头,侍奉于御前。身居要津,当慎言行,重清誉。苏氏女,不过一介布衣商贾之女,微贱之身,于陆某前程非但无益,反成累赘污点,徒惹人耻笑耳。

至于昔日婚约,实乃儿戏,更无半分男女之情可言。丞相千金沈氏清月,天姿国色,温婉淑德,兰心蕙质,方为陆某心之所向,情之所钟。得蒙佳人垂青,实乃三生有幸。

苏家买仆之资、供养之费,今以白银五千两偿之,两不相欠,恩义两清。自今而后,桥归桥,路归路,勿复相见,勿复相念。望汝有自知之明,切莫痴缠,徒增笑柄。

陆淮字

噗——

喉头猛地涌上一股浓重的腥甜

我死死捂住嘴,却无法阻止那滚烫的液体从指缝间溢出。

什么微贱之身

什么累赘污点

什么徒惹人耻笑

什么无半分男女之情

原来……原来那些年相依相伴的温暖,那些耳鬓厮磨的亲昵,那些海誓山盟的承诺……

在他眼中,竟全是……全是儿戏

全是可以用这五千两银票……买断的恩义

每一次喘息都牵扯着血肉模糊的剧痛,痛得浑身痉挛,连指尖都在抽搐。

视野迅速被浓重的黑暗吞噬,耳边阿福惊恐万状的尖叫声变得遥远而模糊。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快来人啊救命

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重重倒去,后脑勺磕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最后残存的意识里,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绝望和对父亲铺天盖地的愧疚

爹爹,对不起,女儿没用……您精养了这么多年的身子,怕是……又要被这剜心蚀骨的痛……给熬垮了……

6

不知过了多久,耳畔传来压抑的啜泣声。

是爹爹。

他粗糙的大手紧紧包裹着我冰凉的手指,声音嘶哑破碎,一遍遍对着虚空低语,像是在向早已离世的娘亲忏悔。

都怪我……是我瞎了眼,引狼入室,害了我们的瑶瑶,是我没用,护不住她,让她受这样的屈辱,遭这样的罪……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孩子……

那自责的絮语,让我无比心疼。

我多想睁开眼,告诉他不是他的错,告诉他别哭了,可眼皮重似千斤,喉咙也像被堵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这副不争气的身子,被那封绝情的信彻底击垮。

无尽的恐慌攫住了我。

若我走了,这世上只留爹爹一人,形单影只,守着偌大的染坊,对着娘的牌位诉说凄凉……他该如何熬过那漫漫长夜?

要是……刘姨在就好了。

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福泉镇那位泼辣能干的邻居刘姨。

她寡居多年,性子风风火火,是镇上出了名的厉害角色,唯独在我爹面前,那份泼辣劲儿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温柔得像只容易受惊的小白兔。

多和我爹说上几句话,她那白皙的脸颊就能飞起两片红云。

刘姨一手苏绣绝活,福泉镇无人不夸。

记得有一次,我撞见她偷偷塞给爹爹一个亲手绣的驱蚊香囊,上面一对交颈鸳鸯活灵活现。

两人被我撞破,顿时手忙脚乱,语无伦次地解释,那窘迫又甜蜜的模样,看得我心中了然。

后来,我不知多少次瞥见爹爹在无人的角落,掏出那个香囊,粗糙的手指一遍遍摩挲着上面的纹路,眼神温柔得像能滴出水来。

我曾试探着提过续弦的事,爹爹却总是板起脸,义正言辞地拒绝。

胡闹爹有瑶瑶就够了

我知道,他是怕我心里委屈,怕我思念早逝的娘亲。

如今……我这身子骨不知还能撑多久,该为爹爹的后半生,好好筹谋一次了。

这个念头成了支撑我活下去的唯一力量。

我咬紧牙关,忍着恶心,将一碗碗苦涩到极致的汤药灌下去。

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对抗命运的无情撕扯。终于,一丝微弱的人气重新回到了身体里,我能勉强下地行走了,虽然每一步都虚浮得如同踩在棉花上。

时机到了。

我瞒着爹爹,以染坊需要顶尖绣娘合作新花样为名,派人星夜兼程赶回福泉镇,将毫不知情的刘姨接了过来。

7

当爹爹像往常一样站在染坊门口时,目光猝不及防地撞上了那个风尘仆仆,鬓角微乱却依然难掩温婉的身影。

他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般僵在原地,浑浊的眼睛瞬间瞪大,难以置信地眨了又眨。

随即,他竟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一路小跑着冲了过去

跑到近前,他似乎想张开双臂紧紧抱住眼前的人,却又猛地刹住脚步,双手局促地在衣襟上搓了搓,最后只是笨拙地一把接过了刘姨手中沉重的包袱,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阿霞这么远的路,你怎么来了?可是家里……家里出什么事了?

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刘姨脸上的羞涩红晕还未褪去,就被这问话弄得一愣,她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爹爹。

不是你派人接我过来的吗?说是染坊有事……

爹爹脸上瞬间的茫然和诧异,让刘姨也立刻反应过来。

此行,爹爹竟毫不知情她顿时手足无措,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是我

我赶紧扶着门框,快步走上前,声音带着久病的沙哑。

刘姨,是我派人接您过来的

瑶瑶

刘姨闻声转头,看见我,脸上立刻绽开惊喜的笑容,但这份惊喜在看到我形销骨立的样子后,瞬间化作了满眼的心疼。

她几步上前紧紧握住我冰凉的手,上下打量着,声音都变了调。

我的心肝儿你这是怎么了?这才几个月不见,怎么……怎么瘦脱了相了?

她急切地朝我身后张望,语气带着理所当然的质问。

陆淮那小子呢?他是怎么照顾你的别怕,告诉刘姨,刘姨替你骂他

京城的风波,一丝一毫都未传回那个平静的小镇。

在乡亲们眼中,我苏瑶此刻该是风光无限的状元夫人才对。

喉头瞬间被巨大的酸涩堵住,我强壮镇定,哽咽开口。

刘姨……陆淮他不好我不要他了

刘姨抱着我的手臂猛地一紧,瞬间明白了所有。

她心疼得无以复加,一边用力拍着我的后背,一边恨声骂道。

哎哟我的傻闺女不哭不哭为那种没良心的狗东西掉眼泪不值当咱们瑶瑶是有大福气的,那种攀高枝的狗东西配不上有福之女不进无福之门扔了他正好,咱以后找个更好的,气死他刘姨给你撑腰

她泼辣的骂声里是满满的心疼和护短。

我埋在刘姨带着熟悉皂角香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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