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肆年”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永和年是哪一年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言情小纪昭姜太傅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的心思被兄长发现他烧了我满室画厌笑着捏住我下巴: 不愧是妖妃生出来的贱骨真脏连哥哥都想要为了惩罚他将我嫁给权倾朝野的姜太后来他杀了姜家满在血泊中问我: 跟姜家陪还是跟我回家?拔出的金簪刺痛了他的眼他满手是拦住我自囚于后宫的他痛苦难以自轻抚我全白的头颤抖声音问我: 你不是最爱哥哥吗?为什么不爱了?1纪昭要送我出嫁因为他嫌我我在宫殿前跪了三...
主角:纪昭,姜太傅 更新:2025-08-06 11:4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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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烧了我满室画像,厌笑着捏住我下巴: 不愧是妖妃生出来的贱骨头,真脏
连哥哥都想要
为了惩罚我,他将我嫁给权倾朝野的姜太傅。
后来他杀了姜家满门,在血泊中问我: 跟姜家陪葬,还是跟我回家?
拔出的金簪刺痛了他的眼睛,他满手是血,拦住我自戕。
囚于后宫的夜,他痛苦难以自抑,轻抚我全白的头发。
颤抖声音问我: 你不是最爱哥哥吗?为什么不爱了?
1
纪昭要送我出嫁了,因为他嫌我脏。
我在宫殿前跪了三天,头一遍遍磕在寒砖上,温热的血混着雨水流进眼底,又滚出泪来。
任凭我一声声喊他: 皇兄……
最后声音嘶哑,喊他哥哥,他也没肯出来看我一眼。
三日的寒雨,将我浇得湿透,我浑身战栗发抖。
纪昭身边的贴身太监走了出来,居高临下地站在我面前: 公主别在这跪着了,你跪破膝盖,皇上也不会收回成命,该嫁还是得嫁
谁让公主生出不该的心思……收拾收拾,两日后嫁给姜太傅吧。
名震朝野的姜太傅——姜陵。
曾是纪昭的恩师,受先帝所托,照顾纪昭长大,辅佐皇权。
皇兄及冠后,他手握重权不放,哥哥只是龙椅上的傀儡。
我不止一次听宫中人议论过——
姜太傅,谪仙圣人的皮囊,却是狼子野心。
纪昭想杀他已久。
我的哥哥,居然将我嫁给了姜陵,他心中的一根刺。
我想象不到纪昭对我厌恨到了何种地步。
也许,这是纪昭对我最狠,最无情的惩罚。
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天,纪昭找到我藏在宫殿中的暗室。
暗室里挂满了他的画像,各种神态都有,他温柔对我笑的模样,他在御书房动怒的模样,他长臂拉弓的样子……还有他脱下龙袍,慵懒半躺在龙床上的撩人姿态。
我对兄长,说不清道不明,只能生长在阴暗角落里的情愫,被发现了,扔在灼热的骄阳下暴晒。
哥哥……我不敢抬头,声音细如蚊吟。
从小到大,我犯了大错,心中害怕无措,便会下意识不叫他皇兄,而是哥哥。
哥哥两个字是我的保命符。
纪昭长身玉立,暗金色的龙袍自我眼前滑过。
他冷着瞳色,不辨喜怒,一幅幅看了过去。
纪永禾,你喜欢朕?
我心无止尽地往下沉,无比的惶恐害怕,仿佛有什么最宝贵的东西,将要永远失去了。
他从来都是喊我琼华。
琼玉珍宝,华光溢彩,纪昭说过只有这两个字才配得上我,配得上他最好的妹妹。
这一次,他连名带姓,不含一丝情绪地叫我纪永禾。
我试着发出声音,喉咙被恐慌羞耻攥住。
说不出一句话,我只是害怕到垂泪,试图弥补抓他的龙袍衣袖,一声声急迫地叫他哥哥。
纪昭没准许我碰到他。
眉心冷蹙甩开衣袖,他望着我的眼睛,墨色的瞳孔结满冷酷的冰。
谁许你碰朕
在我颤抖着收回手时,他蹲下身子,修长却没有温度的手指,用力捏上我的下巴: 不愧是妖妃生出来的贱骨头,真脏
我最敬爱,儒慕的兄长,笑着说我母妃是妖妃,满眼厌恶地说我是贱骨头,真脏。
连哥哥都想要。
他轻声嗤笑,仿佛窥见了最恶心的秘密。
这句话撕裂了一切,我小心翼翼的感情和伪装。
2
其实我们不是亲兄妹。
这句话哽在喉咙里。
似乎也没必要说了……
纪昭垂眸看了我最后一眼,幽冷的瞳色,浓得化不开的透骨厌恶。
铁针一样,一下下锤进我心底最软的地方。
直到锤得血肉模糊,也没停下。
纪昭亲手点燃了火,烧了满室他的画像。
数不清多少日夜,我躲在暗室里,用怎样的心情虔诚,一笔一画勾勒出他的眉眼,他的一颦一笑。
我暗无天日,不敢说出口的爱慕,只换来他一句。
纪永禾你真脏
纪昭走了。
将我一个人丢在烈火焚烧的暗室里,不在乎我是否会被这场大火烧死。
同一日,前朝传来旨意。
纪昭赐婚,将我嫁给比我大出十多岁,将近而立之年的姜太傅。
传旨的宫人,让我下跪接旨。
我怔愣了好长时间,才笑着说不可能。
皇兄不可能把我嫁出去,更不会把我嫁给他最忌惮厌恨的人姜陵
十岁那年他发过誓: 我是永禾的哥哥,我会一辈子照顾她,宠着她没有人能越过我纪昭欺负她。
如今欺负我的人,也是他
宫人等得不耐烦了,把圣旨丢在我面前: 公主殿下自己看,圣旨是皇上亲笔写的,上面盖了皇上的玉玺。
那字,笔锋锐利,亦如纪昭冷厉的眉眼。
我跌跌撞撞从灰烬里站起来,笑着擦了擦泛红酸胀的眼睛: 我不信,我要他亲口说。
我要他亲口说,不要我了
我跪在昭禾殿外三日,他没有踏出过宫殿半步,没有看过我一眼。
宫人胆战心惊地通传: 琼华公主跪在外面,三日没起来过。
淡而缥缈的嗓音传到殿外: 她想跪,就让她跪着。
肖想自己兄长,她该跪一句话,纪昭在宫人面前,定了我的罪。
我浑身冰凉,面颊滚烫。
进出的宫人从我身边走过,她们奚落着,轻声说: 下贱,浪荡
皇上那么宠她,封她为琼华公主,她居然生出那种心思
幸好被余贵人发现了,若不然,皇上还一直蒙在鼓里,还不知道她会犯下什么罔顾人伦的大错
3
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
雨水融入眼睛里,视线一片模糊。我摔倒在水泊里时,看到纪昭面色冰冷地走了出来,我想拉着他的衣角说出事情真相。
我不是你的妹妹
我名义上的母妃,是西域进贡的美人,雪白的肌肤,琥珀色的眸子,容貌倾城。
先帝见到她的第一眼,便再也无法移开目光。
他赐给我母妃柔的封号,有近半年的时间,只翻柔妃一人的牌子。
可是,柔妃只是西域送来的一枚棋子,一个接近帝王的眼线。
怎么会容许她生下孩子,有了二心。所以柔妃在送来前,就已经不能生育了。
她为了巩固住地位,用子嗣拴住皇上的龙宠。
让侍卫凌辱了她从西域带来的陪嫁侍女,所以才有了我。
我来得很低贱,活得也很卑微。
我年纪尚小的时候,还不知道柔妃不是生我的人,找她要抱抱。
柔妃一耳光扇在我脸上,很大的力道,扇得我在光亮的地砖上滑出去很远: 野种,别弄脏了我羽纱锦的裙子。
后来,我在柔妃宫殿下面的地窖里见到了我的生母。
她被钉穿了手脚掌,用铁链锁着,长期不见天日,四肢残缺,眼睛也瞎了。
她问我叫什么名字。
我小声又害怕地说: 我叫纪永禾,是柔妃娘娘的孩子。
她却哭了起来: 她说你靠近一点,让娘亲摸一摸。
我问她: 我爹是谁?
她愣了一会,空茫茫地说: 碰过我的人太多了,我也不知道是哪个。
柔妃说得没错,我真是个野种。
我亲生娘亲的样子很丑,她被柔妃剥去了面皮,她的身体却很暖,能抱着我,让我依靠她残缺的身体睡觉。
为了让生母活下来,我去御膳房偷食物。
御膳房的人狠狠打了我一顿,回柔妃宫殿路上,又遇上宫中其他皇子。
他们大声笑我是狐胚子,从西域来的蛮人。
只有身为大皇子的纪昭站出来,皇后将他培养得很好,矜傲淡漠,却也善良。
他握着我的手,把我拉起说: 永和没事了。
那一天,我和纪昭的命运有了交集。
也是那一天,柔妃得知我去御膳房偷东西,她觉得丢了人,当夜处死了我娘。
4
我勉强睁开眼,纪昭站在我面前。
他只是站在我面前,眸光冷得如同寒月。
我朝他伸出手,这一次纪昭避开了我的手,没有再扶起我。
哥哥,我疼……我红着眼眶,偷偷看他脸上的表情。
每次我喊疼,他都会很紧张。
他知道我在柔妃宫里过得很不好,光鲜亮丽的宫裙下,满身的伤。
大概是皇后教导他,要躬亲孝悌,照顾弟弟妹妹。纪昭对我很关心,特意留下我喜欢吃的糕点,满目柔和地看我狼吞虎咽地吃下去。
从御医那拿来伤药,给我治伤: 永宁再等等,等我长大,登上皇位,不会再有人欺负你。
此刻的纪昭。
他眼尾垂下,眼中厌恶堆积: 别再叫我哥哥。
我没有淫乱宫闱,不知廉耻的妹妹。
我双手发抖,去抓他的龙袍衣摆,低声求他: 我以后不会再作画,不会再生出不该的心思……
求你了皇兄,我只有你了。
十几年的相依为命。
我依靠他,等着他来见我,等着他说一句: 永禾,柔妃不喜欢你没关系,你有我,我永远是永禾的哥哥。
他为什么要食言?
是我的感情,掏给他的真心太脏了吗?
是了,柔妃不止一次,让我给她洗脚,把湿漉漉的脚踩在我头顶。
她用美丽无双的面容,刻薄地笑说我是最脏最下贱的野种。
我该感激她一辈子,她给了我公主的身份。
但没有人问过我,想不想要公主的身份,想不想一辈子和纪昭做亲兄妹。
我伸出两条细细的胳膊: 皇兄你可以砍去我的手,别赶我走。
留你在宫中,受尽耻笑吗?畜生还知伦理廉耻。我宠爱这么久的皇妹,连畜生都不如。他声音如金石相击,刺入骨髓的寒彻。
纪永禾,你不嫁就去死,选一个吧。
我眼眸颤了颤。
原来说会保护我一辈子的人,说一辈子当我哥哥,不离不弃的人,也会叫我去死。
我忍着全身近乎凌迟的痛意。
钝刀子持续不断地割下。
把这些年,纪昭待我的好,连皮带肉切下,再还给他。
我终是磕了头,把额头贴在他脚前,冰冷的地砖上,死水一般说: 永禾,谢皇兄赐婚。
5
大婚一切从简。
宫人们忙进忙出。
镜子中的人,染了胭脂,化上大妆,也盖不住白纸一样苍白的脸。
宫中派来的喜婆站在身后为我梳发。
一梳梳到尾。
二梳白发齐眉……
我用力发抖地按住她的手: 别唱了,求你别唱了
很久之后,数不清的日夜我都在后悔,是喜婆没有唱完,所以我和姜陵才没能子孙满堂?
顶上盖头,宫人搀扶我越过门槛。
三两个修剪花枝的宫女站着闲谈。
琼华公主,不是皇上最宠爱的妹妹吗?突然说嫁就嫁了?
连婚礼都这样简单?
一段花枝剪落,另一个宫女笑着出声: 你们呀,什么都不知琼华公主她下贱不堪,肖想皇上……
皇上震怒才把她赐给姜太傅折磨,谁不知姜太傅把持朝政,和皇上不对付已久。
琼华公主嫁过去,有得她受的
身边的宫女脸色苍白: 公主殿下,要不要奴婢去罚她们?几个小贱蹄子,嘴上没把门,胡乱议论公主。
我摇了下头,声音很淡透,着无力: 不用。
她们说得没错。
我的感情玷污了纪昭。
他才不要我了。惩罚我,把我送给别的男人折磨。
走到宫门口,四周一片安静,纪昭连送我出嫁也不愿意。
他厌极了我
李公公催促道: 送嫁的人马在宫门外,公主殿下还要进姜府拜堂成亲,莫误了吉时。
我固执地站着,问他: 皇上呢?我是他妹妹,出了宫门,从此我就是姜陵的人了。他见我最后一眼,也不来吗?
李公公神色遮掩道: 皇上有要事在身,才不能来送嫁,并不是不想见公主。
我轻轻笑了起来: 你说谎他不见我,我就去见他。
这么多年的感情,总得有个了断。
柔妃没给我一丝母爱关怀。
她盛宠太过,在皇宫中四处树敌,连带着我一起被欺负。
那些皇嗣、宫人不敢对柔妃下手,便把怒气怨恨发泄在我身上。
十岁那年,柔妃斗倒了丽嫔,丽嫔被关进冷宫。
她还有个儿子,五皇子比我大出许多。
他哄骗我到宫中无人的树林深处,面色扭曲地掐住我脖子,撕扯我的裙子: 你跟你母妃一样下贱恶毒,蛊惑人心。
我母妃被你们害得进了冷宫,小狐狸精你高不高兴?
我被他掐得脸色发紫,两脚乱蹬挣扎: ……我是你妹妹
他甩了我一个耳光,耳朵瞬间听不到声音。
胡人,也配当我妹妹?你母妃床上功夫了得,想必你也不赖他扔下我,拍了拍手,招来一群奴才。
十公主年纪尚小,你们悠着点,别玩死了。
不——我尝到了嗔目欲裂的恐惧。
纪昭找到了我,在我被凌辱之前。
他怒不可遏,蟒袍下胸膛剧烈起伏,替我打了回去: 纪冠你疯了是不是?她是小十,是父皇最小的女儿,也是我们的妹妹
五皇子纪冠挨了重重一拳,像条毒蛇舔着唇边的血: 妹妹?她才不配呢胡人跟父皇生下的杂种罢了。
纪昭别跟她走得太近了,胡女恶毒擅长蛊惑人心,你会后悔的。
纪昭没有听信他的话,解下玄色的蟒袍盖在我肩头。
他背我走出幽暗的树林,一遍遍安慰我: 永禾别怕,坏人被皇兄赶走了,这件事不会传出去。
从那一刻起,他是我生命中唯一温暖的光。
我伏在他后背上,哭湿了一大片: 哥哥,所有人都厌恶我,他们想我死。
他拿出叠得整整齐齐的帕子,帮我擦去眼泪: ……永禾你还有我。我发誓会宠着你,照顾你,不会再有人能欺负你。
我贪婪看着他的眼神,如同冻死鬼依赖在他身边,汲取他的宠爱。
没有人这样爱过我。
所以,只要能得到温暖,飞蛾扑火又有什么关系?
6
我一把扯下盖头。
拎着逶迤的嫁衣,朝着昭禾宫跑去。
昭禾宫的宫名,是纪昭取的,里面有我和他的名字。
他说过: 皇兄已经是一国之君了,皇宫就是琼华的家。
而昭禾宫,是我们两个人的家。琼华想皇兄了,可以随时进来,任何人不允许阻拦。
他不想见我。
我便去见他好了。
看过这一眼,我会按照他的心意嫁给姜陵,生也好,死也罢。
都无所谓了。
纪永禾弄丢了她的哥哥,在画像心思被发现的那一天,被纪昭厌弃,远远推开的那一天,她已经死了。
我想过一千种看到纪昭的场景。
他厌恶我,他冷若冰霜,他大声呵斥我滚出去……
唯独没有想到这种——
他抱着另一个女子在我们的昭禾殿内翻云覆雨。
我要出嫁了,他没有来送我,见我最后一面,却抱着其他女人欢好。
纪昭压在身下的女子吓了一跳,她怯怯躲到纪昭后面。
汗浸透的青丝凌乱,露出半张纯真又妩媚的面容。
我慢慢记起,这是刚入宫,便盛宠不断的余贵人。
是她告发了我的秘密,害我被纪昭厌弃,嫁给了姜陵。
我细细看了她两眼。
找到了她受宠的原因,她有一双和中原女子不同,琥珀色的眼睛。
宫人说过,她有胡族的血统。
她很像我,像以前的我。
纪昭压抑着身上冰冷的气息,眸光犹如高山上的寒雪: 纪永禾看够了没有?看够了,滚出去
我没走,反而轻轻笑了起来: 这是我们的昭禾殿,皇兄说过这是我们的家。
他瞳孔缩了一下。
她为什么能进来,弄脏我的家?
我越过纪昭,去扯她细白的手腕: 该滚的人是她
余贵人发出害怕的尖叫。
啪的一声清响,在宫殿间回荡。
舍不得我哭,护着我不被欺负的纪昭,第一次打我,为了他宠爱的女人。
纪永禾闹够了没有?
这以后不是你的家了,你该出嫁了。他厉声提醒我。
我愣了好久,摸了摸被他掌心打过的面颊。
委屈、痛苦、失望、难堪……我费了好大力气才封住的感情,全部冲毁一切地涌上来。
眼泪没忍住,顺着面颊往下淌。
那些感情冲撞,要从里面把我撕毁,不哭出来,我便痛死了一样。
这一刻,我才像是后知后觉地明白——我和纪昭回不去了,他是真的丢了我。
7
我失了魂,顶着半张红肿的脸颊,摇摇晃晃地走出昭和宫。
宫人们窥探的眼神,我全然不在乎。
后来,我怎么被按入花轿里,都不记得了。
只记得一件事。上花轿前,看着我和纪昭长大的老太监李公公看不过眼,在我耳边说: 公主,别去惹皇上了。
皇上恨你是应该的。
如果你不是纪永禾,被皇上真心宠爱了这么多年,他早该赐死你。
虽然这桩事和你没什么关系,但确确实实是你母妃下了西域毒药,才害得皇后娘娘凤体虚弱,慢慢毒发病死。
皇上向来敬重他的母后,一时间接受不了。
母债女偿……公主嫁去姜府,忘了皇上吧。
我坐在花轿里,浑浑噩噩在想。
柔妃犯下的错,为什么算在我的身上。
当初,柔妃从西域过来,便带着任务而来,她要搅得中原天下不宁。
有时候命运很可笑。
它要人相遇,却不许相爱。
它又要相爱的两个人,天各一方,白头不见。
纪昭突然厌恨疏离我也说得通了,他宠了这么久的妹妹,竟是仇人的女儿。
我该谢他,还记着最后一点情谊,没有杀了我,只是将我嫁出去而已。
这一路,我无数次想跳下去,不顾一切跑回皇宫,向纪昭说明真相。
可,什么都改变不了。
我的生母只是西域无名的婢女,她早就死了,无人能作证。
就算是纪昭信了我。
我永远只是琼华公主,他的妹妹,而已。
姜府门前,鞭炮噼里啪啦地响。
我怏怏坐在花轿里。
想着要不要死了,一了百了。
纪昭把我送到姜陵手里,也是想我死的,只是他自己下不了手,也不想脏了手。
我下贱无耻,爱慕兄长的事,传遍了宫廷。
姜陵掌控朝政这么久,他早该知道了。
不过是娶了纪昭丢掉不要的破鞋,他或许会这么想。
我惨淡笑了笑,思量着待会怎么一个人顶着嘲笑,走进姜府大门。
花轿停了下来,一双修长干净,浑然似玉的手掀开轿帘。
阳光和那一袭嫣红如火的喜袍,刺入眼帘。
我下意识地抬手挡住眼睛。
掀开轿帘的人,微微挪动修长的身形,为我挡住刺眼的光芒。
终于我透过盖头的一角,看清了皇兄恨之入骨,百官忌惮的姜太傅的脸。
和我想象的不一样。
红色的喜袍,衬出他微微病态,雪色的肌肤。
仪态透着高不可攀的寒意,眉目清冽,看我的时候,却无比柔和温润。
他开了口,嗓音低沉柔和: 要不要我背你,琼华?
我被万人唾骂,就连兄长也不叫我琼华了。
短暂的怔愣,我失了神。
姜陵该厌我恨我,是皇兄逼他娶了我,无疑是种羞辱。
修长手指握住我的手腕,姜陵侧过面容,安抚我般一笑: 别怕。
下一瞬息。
我身体腾起,被他稳稳抱在怀里。
他的举动不只惊住了我。
也惊住了所有看热闹的人。
不苟言笑,年近三十不近女色的姜太傅,抱着他刚嫁来的小妻子,旁若无人,走入了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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