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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予衿合唱团

知方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青青予衿合唱团由网络作家“知方”所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予舟江予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我是个瞎爹爹犯了家族被满门抄卫兵将我扔进乱葬江予舟恰巧路过救下奄奄一息的成了我的夫他是个杀猪日子平淡且幸直到有一我正和夫君亲我的视力忽然恢身下的男人眼眸如还未来得及欣余光瞥见床边竟坐着一个男他长着和身下男人一模一样的正饶有兴致地紧盯我1我尖叫一吓出一身冷喝的那几两酒瞬间清江予舟从未告诉过我他有一个孪生兄身下这男子并非我...

主角:江予舟,江予青   更新:2025-08-06 23:5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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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瞎子,爹爹犯了错,家族被满门抄斩。

卫兵将我扔进乱葬岗。

江予舟恰巧路过救下奄奄一息的我,成了我的夫君。

他是个杀猪匠,日子平淡且幸福。

直到有一夜,我正和夫君亲热。

我的视力忽然恢复,身下的男人眼眸如星。

还未来得及欣喜,余光瞥见床边竟坐着一个男人。

他长着和身下男人一模一样的脸,正饶有兴致地紧盯我们。

1

我尖叫一声,吓出一身冷汗。

喝的那几两酒瞬间清醒。

江予舟从未告诉过我他有一个孪生兄弟。

身下这男子并非我的夫君。

我的夫君眉尾有一道疤。

而身下的男人脸上白白净净,像个文弱书生。

真正的夫君正坐在旁边太师椅上。

江予舟身着沉重的甲胄,身上血迹还未干,似是刚从战场回来。

他满脸戏谑地打量我们。

我压抑住剧烈跳动的心脏,停下正在解衣的手。

夫,夫君,我有些乏了,不如今夜早些休息。

一边说着,一边从假夫君身上下来。

男人大手掐住我的腰,将我按回去。

他嘴角微勾,大手在我发间游走: 刚刚夫人大放什么厥词?好像是今晚一定要……

拿下夫君?

成婚三年,夫君对我的好挑不出一点毛病,唯独我们从未有过肌肤之亲。

今日是我的生辰,喝多了酒,向他说了许多虎狼之词。

我脸颊滚烫,按住他不安分的手。

方才喝得有些多,头实在难受。

夫人今夜有些古怪。

假夫君好像发觉了什么,伸手在我眼前晃悠。

江予舟起身,铠甲鳞片磕碰发出清脆的声音。

我双目无神环顾四周,故作受惊的样子:

什么声音?

2

江予舟掏出匕首接近。

假夫君强硬地掰回我的脸: 茯苓又把什么打翻了?

茯苓是我们养的一只猫,时常把家里的瓶瓶罐罐打破。

匕首缓缓接近我的眼睛,在离我眼球仅剩毫米之时停了下来。

他们在试探我。

夫君,我好困。

我故意往前一凑,环住假夫君的脖子。

江予舟慌忙收回刀。

假夫君的脸色有所放缓,他摸摸我的头:

那休息吧。

他替我掖好被子,侧身将我揽入怀中。

我感觉到床边江予舟灼热的视线,如蛇蝎般紧紧缠绕我。

此刻我的脑子一片混乱,有太多事情想不明白。

江予舟根本不是杀猪匠。

为何江予舟的兄弟会跟我在一张榻上。

而身为夫君的江予舟,竟对此视若无睹,无一丝怒意。

感受到深深的欺骗,我心如刀割。

夫君骗我,可夫君是唯一对我好的人。

3

深夜,我佯装熟睡。

江予青。

窗外,江予舟轻声叫着我身旁的男人。

江予青在确认我睡着后,掐灭灯芯走出房间。

我缓缓睁眼,赤脚无声跟了出去。

两个模样相同的男子站在月光下,他们如镜像般一左一右。

江予舟你刚差点伤了她

江予青压低声音,语气带着责备。

江予舟退下甲胄,换上一身芥蓝长袍。

弟弟,我只是验证一下她是不是复明了,瞧你心疼的。江予舟语气轻嘲。

我去边关这三年让你帮我照看夫人,你倒是尽职尽责。

江予舟慢悠悠说完,猛地一把攥紧江予青的衣领,额头青筋爆出。

没碰你嫂嫂吧?

江予青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

哥哥连我都不信?读书人最讲究的,就是诚信呐。

江予青掰开身上的手,幽幽地道:

三年前掀她盖头的是你,同她喝合卺酒的却是我,你就如此言之凿凿认定忍冬是你的夫人?

江予舟的拳头越攥越紧: 若不是新帝急召令我奔赴边关,又岂会让你替我走完拜堂流程

眼看江予舟即将爆发,江予青脸上的笑意更深:

开个玩笑,哥哥勿要生气。

我对嫂嫂绝无他心,只是太久没同哥哥见面,想逗逗你罢了。

江予舟宁愿让弟弟替代他也不愿向我说出实情,他究竟有什么秘密是不能告诉我的?

想起九百多个日夜,江予青日日将我揽进怀中入睡。

他为我沐浴更衣,带我四处求医,对我事无巨细地照料竟是受哥哥嘱咐。

真是荒唐。

我的身躯止不住颤抖。

不由得后退,脊背撞上一个柔软的身躯。

4

身后响起缪月冰冷的声音: 娘子,您在这做甚?

缪月是江予舟三年前在人牙子那花了三两银子买来专门服侍我的。

他曾说,砸锅卖铁也要让我过上好日子。

一时间,月光下那两人看了过来。

我,我找夫君。

我伸手四处摸索,扯着嗓子大喊: 予舟,予舟。

孪生子脸色僵住,对视一眼。

江予舟扯出一抹微笑朝我走来: 我在。

他的眼睛划过我的脚: 夫人赤脚也不怕着凉,若是磕着绊着,夫君会心疼的。

他一把将我抱起走进屋内。

夫人手脚冰凉,近日身体有何不适?

我很好……

他将我推倒: 可你的面色如此苍白。

让为夫检查一番罢。

一吻落下,我慌乱躲开。

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令我不安。

夫人厌倦了我?

我连忙否认,他顿时来了兴致。

江予舟真的很粗鲁,但凡他手掌探索过的地方,无一不泛起红痕。

他钳住我的双膝,湿润的指尖碾过每一处敏感。

我还没开始,夫人怎么就哭了呐?

他拂去我眼角的泪。

我双手抵在江予舟的胸口,别过脸。

察觉到我的抵触,江予舟脸上浮出一丝不耐,下一秒又淡去。

睡吧。

真是……无趣。

江予舟的声音极小,小到我几乎听不见。

他放开我,背对着我躺下。

5

每天寅时,房门准时被敲响。

身旁的人动了动。

缪月在门外提醒: 主子,该准备上集市了。

江予舟轻轻起身,在缪月的侍奉下洗漱更衣,他换上官服后径直离开。

片刻过后,江予青身穿一品官服徐徐而来。

淡淡的雪松香萦绕在鼻尖,是这近三年来一直陪伴我的味道。

我装作熟睡的样子,不敢动分毫。

江予青亲昵地将头埋在我的颈间,像小猫一样蹭: 早安,忍冬。

我浑身僵硬。

江予青每日离开前都会亲吻我,向我道别,从前我会觉得幸福无比。

现如今得知真相,我万分惶恐。

脚步声渐远。

兄弟二人看我是瞎子,把我当倭寇耍?

每日寅时起床,根本不是去集市准备肉品。

而是上早朝。

清晨第一抹阳光照了进来。

缪月为我梳妆洗漱。

坐在铜镜前,这是十多年来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模样。

曾经,哥哥姐姐们嘲笑我模样奇丑。

他们剪断我的头发,烧坏我的眉毛,说我像荷塘里那蛤蟆。

我自卑多年,不敢见人。

成婚后,是江予青抹去我的自卑,治愈了我受伤的童年。

这三年里,江予青从不吝啬对我的夸赞。

他将我揽进怀中,淡淡的雪松香令我心安,他柔声道:

忍冬是倾国倾城的女子。

有世上最美的眼睛,最柔软的心。

6

用完早膳,缪月递来一碗药。

看着乌黑的药汁,泛起一阵恶心。

这药不对劲。

我放下碗,打发缪月离开:

闻到这药我心里堵得慌,我想吃东街那家桂花糕。

我这就给您去买。

偌大的宅子,就只有缪月一个佣人。

缪月拿着钱袋子出了门。

我用布将药渣包住,随后走出宅邸。

在陌生的街道随便寻了一家药铺。

掌柜的,帮我看看这药是治什么的。

郎中扒拉药渣,仔细辨认。

里面都是温性的药草,但药性相冲,长期服用可致气血郁结,有眼疾的服用会导致病情加深。

四处求医是假,欺骗隐瞒是真。

以为找到了归宿,却不想被当傻子一样骗。

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多谢。

烈日炎炎,我冒出一身冷汗。

脊背像被人看穿一般,预感到不妙。

我拔起腿朝前跑。

没跑几步,手腕被人狠狠攥住。

僵硬地回头。

夫人。

江予舟的声音带着虚假的关切。

这烈日下乱跑,容易晒黑了脸。

心跳在这一刻停止跳动。

7

我,我只是想出来透透气。

不由分说,江予舟一把将我塞进马车。

车帘放下,隔绝了外面的光景。

江予舟手指摩挲我的嘴唇,眼神温柔中透着狠厉。

透气跑到药铺去了?还拿了药渣。

夫人能看见了为何不告诉夫君一声?

我颤抖地拍开他的手。

江予舟脸色一沉。

夫人不乖,看来需要好好管教。

江予舟把我翻了个面,迫使我背对着他。

紧接着,我的裙摆被掀起。

讨厌,讨厌

最讨厌江予舟了

在我的印象里,江予舟明明是一个温柔仔细的男子,他才不会如此粗鲁无礼。

三年未归的真夫君,他变了。

我的身体无法克制住颤抖,放声大哭。

骗子痴汉混蛋

江予舟愣了一下。

紧接着,江予舟用柔软的丝绸捆住我的双手,贴着我的耳畔轻笑。

夫人真了解我。

他的语气欢快上扬: 夫人怕我?也难怪,我和弟弟不一样。

我很粗——鲁——的。

8

回到江家宅邸时,江予青在门口等我们许久。

江予青脸上挂着不羁的笑:

哥哥这样捆着嫂嫂,我怕她吃不消。

登徒子

我撞开挡在面前的二人,想要逃离这里。

二人笑意更深。

夫人好骂,夫君爱听。

江予舟挡在我面前,吩咐缪月锁住院门。

他将我带进卧房。

还未站稳,江予舟从身后用一块布蒙住我的双眼。

再次陷入黑暗的我恐慌起来。

夫人你抖什么呢。

江予舟戏谑地说着,湿热的呼吸喷洒在我敏感的颈侧。

挣扎中,丝绸勒得手腕刺痛。

别碰我

嘘——

江予舟带着薄茧的大手捂住了我的嘴。

夫人这双眼睛,倒不如还是瞎着好。看不见,就不会抗拒,就会像以前那样乖乖的。

泪水浸湿了蒙眼布。

夫人从前失明,只能听、摸、感受,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江予舟一件件敞开我的外衣,粗糙的手指撬开我的唇瓣。

夫人的唇,弟弟是否碰过?

我浑身颤栗,拼命摇头。

说谎的话,会有惩罚。

他的手指一路下滑。

那这块呢?

最后,他的指尖停留在双腿之间。

这个地方,弟弟可有熟悉吗?

我快疯掉了。

没有没有从未有过

我尖叫起来。

黑暗中,我被横抱而起,扔在榻上。

这时,屋外江予青敲响了门。

哥哥,圣上急召,命我们即刻入宫。

江予舟顿了顿,不耐烦地起身。

我紧绷的弦终于松懈。

9

被锁在房间不知过了多久,深夜门终于被打开。

江予舟跌跌撞撞扑进我怀里。

浓烈的酒气与胭脂味扑面而来。

我素来不用脂粉,这显然是来自别的女子身上。

江予舟颈间还有未擦拭干净的口脂,艳丽的红刺激我的双眼,他小麦色肌肤泛淡淡的粉。

下意识地推开他。

江予舟将我按在身下,大掌轻轻锁住我的喉,语气颇为不满。

夫人嫌弃我?

他的手指忽然收紧: 既然能看见了,那便看清楚我才是你夫君

他力气很大,我被掐得快要喘不过气,只能拼命捶打他的胸膛。

我本就力气小,这点反抗在他眼中不过是在挠痒痒。

江予舟摇晃着身体,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眼神越来越迷离。

在我将要窒息之际,他重重地摔在我身上。

江予舟睡得很沉,呼吸渐渐平稳。

我用力将他推开,跌跌撞撞地逃出房间。

刚推开院门,撞上一个结实的胸膛。

江予青坏笑着将我堵在门口。

深更半夜嫂嫂不在房间呆着,鞋也不穿,这是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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