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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升职记全文》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蹦恰恰”的原创精品陆云舟陆四郎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我是陆老爷和姨娘行房时的推腰婢姨娘不出老爷回头瞪我忙推着老爷的腰加快速劲儿太老爷翻着白眼哎哎叫唤两声直接西去我和姨娘被关进了柴房等着新家主陆四郎回凉州发1凉州陆百年根陆四郎陆云舟是这一辈最出众的存少年探得天子器一朝入仕前途无陆老爷这一陆云舟快马加鞭从京城赶一为丁忧守制尽孝二为稳定凉州根基避免宅黑漆漆的柴房赵姨娘抖成筛子揪着...
主角:陆云舟,陆四郎 更新:2025-08-07 10:3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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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不出声,老爷回头瞪我。
我忙推着老爷的腰加快速度。
劲儿太大,老爷翻着白眼哎哎叫唤两声直接西去了。
我和姨娘被关进了柴房里,等着新家主陆四郎回凉州发落。
1
凉州陆家,百年根基。
陆四郎陆云舟是这一辈最出众的存在,少年探花,得天子器重,一朝入仕前途无量。
陆老爷这一死,陆云舟快马加鞭从京城赶回。
一为丁忧守制尽孝道。
二为稳定凉州根基避免宅乱。
黑漆漆的柴房里,赵姨娘抖成筛子揪着我的脸骂:
完了,完了老爷死在我房里,我定是活不成了。
你个莽蹄子,用那么大力干嘛?老爷哪受得了那刺激。
我心里委屈。
要不是你演技差,但凡你哼唧几声,老爷也不会下不来台瞪我。
但凡老爷不瞪我,我也不会加急加重。
赵姨娘揪得累了趴在柴火堆上呜呜哭自己命不好。
我捂着红肿的脸缩到角落。
满脑袋都是: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可要怎么才能活下去呢?
六月初十。
府内一片喧嚣。
捏着我生死符的陆家四郎回来了。
陆老爷死因难堪,对外只宣称突发恶疾故去。
我和赵姨娘作为陆家的污点,自然留不得。
之所以等到陆云舟回来发落,是夫人有意通过这件事,让陆家上下知道陆云舟才是陆家的新家主,完成陆老爷到陆云舟的家主权力交接。
赵姨娘和我都知道。
陆云舟到家之日便是我们的死期。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腿肚子转筋瘫成一摊。
来提我俩的仆人只好一左一右架着赵姨娘往外走。
2
进了屋,我悄悄抬头看。
陆云舟坐在主位,白衣胜雪,周身仿佛罩着一层薄雾。
世上竟还有这么好看的人。
我压下惊奇,偷瞟陆云舟的脸色。
面无表情中透出疏离、冷淡,叫人看不出门道。
没等他开口问,赵姨娘哎呦一声扑了过去跪倒在陆云舟裤脚边。
四少爷,您可得为我做主啊,我一心侍奉老爷,从未有过旁的心思。
是这个贱婢,勾搭老爷不成黑了心,害死了老爷。
听到有人介绍我,我立马端正身子抬起头,露出职业笑容。
陆云舟嘴角一抽,当我囚小黑屋囚疯了。
赵姨娘还在哭嚎着对老爷的情深义重。
陆云舟听得不耐烦,呷了一口茶淡淡开口:
赵姨娘既这般想父亲,便去陪父亲吧。
泉下有你照顾父亲,我和母亲也安心了。
赵姨娘傻了,万没想到岌岌 19 岁的新家主对她的眼泪丝毫没有同情、可怜不说,竟轻飘飘一句话,断了自己的命。
像拂掉一粒尘,渺小得不值一提。
赵姨娘哭不出来,嗓子发出咯咯咯的声音,被捏着下巴灌了一杯墨绿色液体,没了气息。
陆云舟眼皮未抬: 经查,赵姨娘为固宠给老爷用了春方,抛了吧。
小厮轻手利脚抬了出去。
怪不得,我道老爷怎么那么不经推呢。
陆云舟视线看向我。
OK,该我死了。
But,我偏不死。
陆云舟很满意我不哭不闹,不像赵姨娘那般扰他清净。
安福,给她换杯不疼的。
名为安福的侍从端了杯透明液体走向我。
我闻了闻,香香的。
乖顺地端起来,眼角看到陆云舟嘴角扬起一丝还算识时务的淡淡弧度。
一扬手,倒了
陆云舟嘴角的弧度荡然无存,冷如寒冰。
侍从惯会看眼色,当即从袖中抽出短刃。
在白光隔断我脖子前,抢先开口:
陆老爷有遗言,你不能杀我。
世家大族最重孝道。
陆云舟果然抬手,侍从会意收回了短刃。
但他明显不信,陆老爷要留遗言怎么也留不到我这个奴婢这。
除非……
陆云舟再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审视。
虽稚嫩,但艳丽姿色已初现。
若陆老爷有心养成了再收用,也不是没可能留那一两句话。
倒是让赵姨娘死早了。
如今死无对证这一出是真是假。
陆云舟缓缓开口: 叫什么名字?
小腰儿。
他表情有些疑惑,随即猛地想到我的身份——行房推腰婢女,小腰儿。
3
咳风光霁月的陆家新家主,脸上难得复现一丝不自然。
他轻咳了下,继续问:
口说无凭,如今父亲已故,赵姨娘随去,遗言一说你有何证据?
我早有准备,就等着这一刻。
我有,但……我只能给四少爷看。
陆云舟想了想,手无缚鸡之力的丫头毫无威胁,对侍从和婢女们摆摆手。
都出去。
人都走了,我开始脱衣服。
陆云舟表情有一种意料之中的嘲讽,他就知道什么遗言都是幌子,以色诱人苟活才是我的目的。
纵你颇有姿色,我也绝不……
他在说什么啊?我催他看我后背上的遗言。
陆云舟的声音戛然而止。
粗布衫顺着肩头滑落,现出一段暖玉般的清瘦脊背。
脊梁挺起与臀线连出惊心动魄的弧度,使得左右两边小小的腰窝格外明显。
几缕散落的青丝粘在微微汗湿的白玉颈后,竹影摇曳间,肩胛骨如脆弱的蝶翼微微轻颤。
陆云舟屏息,强迫自己不去看这活色生香,集中注意力看皮肤上的字。
小腰儿甚好,留有大用。
这字是哪来的呢?
我的前任推腰婢女干不动后,我顶上来第一天。
赵姨娘和老爷满意极了。
余味散尽后老爷一回头,眼睛亮了几分,当场赐了我新名字小腰儿。
兴致勃勃要在我身上来个大师亲手提笔,以表对我工作的认可。
赵姨娘最会争宠,瞧见了老爷回头后一闪即过刻意掩下的惊艳,既不敢扫了老爷兴,又生怕自己年老色衰被年轻俏丽的婢女夺了宠。
想了折中的法子跟老爷撒娇:
小腰儿是为你我二人出力干活的,合该我们一起奖励她。
可惜奴家不善文墨,不若老爷亲手写在纸上,奴家亲手印在小腰儿身上,全了咱们郎情妾意的奖励。
赵姨娘手段颇多,边撒娇边揉捏着老爷肥嘟嘟的屁股。
老爷受用,允了。
为了持久,特调了固色颜料。
老爷背对着我写字,我背对着老爷露出脊背。
最后一笔刚落,赵姨娘眼疾手快直面扑进老爷怀里,一手环抱着老爷,一手拖着纸。
啪一声,老爷连头都没来得及回,赵姨娘已经印完给我包上了衣服。
老爷哪里不知道她这点小心思小算计。
虽薄怒倒也当成情*趣儿。
只当来日方长。
哪成想我第二次上岗,照旧送他上了极乐,却也……彻底极乐了。
囚在小柴房时我便打定了主意。
背上的字,不是老爷和赵姨娘的一时兴起。
是老爷遗言。
一份能让我活下去的遗言。
4
自家父亲的笔迹陆云舟自然识得。
他认识这些字,但他不理解。
少年探花头一次露出难解之题的困惑:
留你何用?
我一怔,我有什么用?我就会推腰助力,轻重缓急深深浅浅信手拈来。
这话粗俗,我不好意思跟高尚的探花说。
脑子里过了一遍,遂开口: 回四少爷,小腰儿之于陆家……根基有大用。
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也能说出这么文绉绉的话。
可不是嘛。
根儿啊,基儿啊,都是我的活儿。
陆云舟皱了皱眉,想不通根基牢固的百年世家陆家,能受我一个奴婢有何影响。
但他亦不纠结。
既确认了是父亲亲笔留言,留条命便是。
只不过……
小腰儿,我可以不杀你,但今天这里的一切我不希望……
四少爷放心,小腰儿定守口如瓶。
至此,我捡了一条命。
高兴了几天后,焦虑袭来。
夫人看我的眼神幽幽、深深,我的第六感告诉我,她一定会动手。
他怎能允许清高明正的探花儿子,与一个婢女共处一室后,饶了本该死的人。
偏偏陆云舟觉得这遗言关乎家族根基,不与他人知晓。
在夫人看来,定是我仗着资格勾了亲亲宝贝儿子的魂儿才得以苟活。
她绝不允许,有人污了她这一生最骄傲最得意的作品。
明着尊重新家主的决定,留我一条命。
暗里伺机制造意外,要我必死无疑。
好不容易活下来,我怎能坐以待毙。
直接求陆云舟庇护?说他妈要暗杀我?
陆云舟虽学识过人、能力超群,但他于内宅龃龉并不了解,何况那还是他认识里端正、善良的母亲。
他必不信我。
耳边突然鬼使神差响起那晚我脱下衣衫时,陆云舟那句没说完的话:
纵你颇有姿色,我也绝不……
陆云舟觉得我颇有姿色吗?
绝不什么呢?
一个大胆又荒唐的念头窜入脑袋。
既如此,夫人又误我恃靓苟活。
我莫不如坐实了这罪名,勾一勾明如皎月的探花郎。
倒要看一看他的绝不有何底线。
5
夜里。
陆云舟书房的丫鬟熄了灯悄声退了出去。
自归家,因处理宅务方便,陆云舟一直没住外院,仍歇在自己的书房偏房。
偏房后侧打了扇窗,可观赏毗邻的荷花池。
我水性好,游过来气都不喘。
爬上窗棱,钻了进去。
也不知陆云舟书房合的什么香,清冽冽的,好闻极了。
咦?怎么没人?
我掀开被子看着空荡荡的被窝,暗自嘟囔。
身后突然伸过一只手,扣着我的肩将我按在榻上,掌心隔着一层湿透的薄布与我肌肤相抵,指尖挑着我的肩带。
气息擦过我的耳侧: 这招儿对多少人使过?嗯?
6
是陆云舟。
我紧张的肌肉瞬间放松,顺从柔软地趴在那。
家主,我够莲蓬不小心掉池子里了,太黑了游错了方向误到了您这,想……借件干衣服。
借口是提前想好的,但演技要现场跟上。
我认真地打起冷颤。
身后没有声音。
不信吗?
没关系,我还能演。
顺手抓了根胸前的头发,在夜色掩饰下伸进鼻孔里打转。
阿——阿——阿嚏
如愿以偿打出了喷嚏。
但……好像演过头了。
陆云舟榻上赫然多了一团粘腻的液体。
身后的人显然也看到了,瞬间松开我,躲脏东西一样连连后退数步。
那是什么?
对不起啊家主,我可能真着凉了,我给你擦干净。
陆云舟洁净,最不喜别人碰自己东西。
住手,不许碰。
我尴尬地收回手,抹了一把鼻子。
陆云舟嫌弃地蹙眉。
出师不利,看来今天勾搭不成了。
我决计不再恋战,开口请辞:
那小腰儿就退下不打扰家主了。
慢着。
陆云舟叫住即要走到门口的我。
咦?还有戏?
我做作地扭腰回身,夹着嗓子娇滴滴应了声: 哎~但凭家主吩咐~
陆云舟指了指窗户:
从窗户走。
我: ……??
见我不动,陆云舟不耐烦起来,一把薅着我后领给我甩到窗户边。
大半夜的你从我房门出去,于我清誉有污。
我不可置信,这人别说怜香惜玉,竟连人情味儿都没有。
我吸了吸鼻子,试图唤醒陆云舟的人性: 可是家主……这窗户这么高,好危险呀,外面又都是水,冰凉凉的,我……
陆云舟嗤笑一声,眼睛带着丝看穿一切后的讥讽:
呵,高吗?你怎么爬进来的怎么爬出去。凉吗?刚好冻冻你那些不安分的心思。
陆云舟不等我废话,又一把拎起我从窗户扔了出去。
噗通我在水里一边游一边吐泡泡骂陆云舟。
这天夜里,陆家出了件大事。
7
新家主半夜叫了水净身,着丫鬟更换被褥。
丫鬟打着哈欠掌灯,在看清褥子上半干的一团粘腻液体时,死死捂住嘴差点惊呼出声,脸色瞬间涨得通红。
根本不敢碰那处,囫囵成团抱了出来。
丫鬟甲: 家主还在孝期守制,出了这等事可怎么是好?
丫鬟乙: 今夜你在外间值夜,有人进去吗?
丫鬟丙: 没有啊。莫不是家主自己……
丫鬟丁: 不会吧,家主自幼习佛法,无欲无求,最是克制守礼,怎会深夜自己纾解?
几个丫鬟越分析脸色越红。
第二天陆云舟发现书房里惯常伺候的丫鬟们看自己眼神怪怪的。
他不知道,自己嫡仙儿般的存在,已经被一团鼻涕毁了个彻底。
我又擤了把鼻涕,暗恨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真伤寒了。
陆夫人知晓后亲自着人送来了伤寒药。
我感恩涕零地仰头全喝了。
在人走后全吐到花盆里。
几天后,花死了,我好了。
但我吓死了。
伤寒好了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陆云舟。
别误会,多少有点自知之明,他都没人性了,我还勾搭个屁。
我抱着盖了黑布的花盆,塞给书房外传唤的丫鬟一把瓜子。
丫鬟进去禀报,不多时便出来引着我进去后,自己退了出去。
陆云舟在练字,好在我手酸得快抱不住时,他终于落完最后一笔,抬头扫了眼,问:
何物?
我上前,献宝似的将花盆放在书桌一角。
死花。
准确地说是浇了伤寒药后的死花。
陆云舟皱眉: 哪来的伤寒药?
夫人送来的。
陆云舟猛地抬头捏住我的下巴,眼底寒芒骤现:
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污蔑夫人,小腰儿,我看你是真不想活了。
陆云舟指节加了几分力,我觉得自己下巴都要被捏碎了。
母亲素来慈善,待下人宅心仁厚,怎会做这等龌龊事?
我真后悔当日留下你这条命,竟害得母亲被攀咬。
陆云舟震怒,无条件信任陆夫人。
以前是我的揣测不敢说、不能说,现在有了实证。
我从喉咙艰难挤出: 家主不信可以着人去查。
若小腰儿有一句不实,不用公子后悔,小腰儿自己以死给夫人谢罪。
这点事,陆云舟一炷香时间不到,派出去的人就查明了回来禀告。
陆云舟盯着那盆死花,眼底说不出是震惊还是失望。
他终于不得不承认,那个总是带着最温和笑容将持身以正挂在嘴边的母亲,竟真的做出了趁人病要人命的事。
但凡是陆夫人明着处死我。
陆云舟都不会如此失望。
对母亲失望之余,陆云舟头一次对我露出了愧疚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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