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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妻短剧

久夜逢光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贵妻短剧主角分别是珊珊靖安作者“久夜逢光”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为救长公我伤了她接我去皇家行宫以秘法疗伤一谁知我康复回京府里多了个救过夫君性命的贵我不在的日子她独占宠执掌中后宅事事都以她为人人都她不是主却胜似主而我此去良物是人与夫君早就生拿什么跟她争?往后恐怕再不得夫君欢后半辈子将无宠无我却不以为主母自有主母的手我又救驾有不管是朝三暮四的还是鸠占鹊巢的我都收拾得1我回府...

主角:珊珊,靖安侯   更新:2025-08-07 22:0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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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救长公主,我伤了脸。

她接我去皇家行宫以秘法疗伤一年。

谁知我康复回京时,府里多了个救过夫君性命的贵妾。

我不在的日子里,她独占宠爱,执掌中馈,后宅事事都以她为尊。

人人都说,她不是主母,却胜似主母。

而我此去良久,物是人非,与夫君早就生分,拿什么跟她争?

往后恐怕再不得夫君欢心,后半辈子将无宠无爱。

我却不以为然。

主母自有主母的手段,我又救驾有功。

不管是朝三暮四的夫,还是鸠占鹊巢的妾。

我都收拾得了。

1

我回府时是由长公主的奶嬷嬷亲自护送的。

侯府门口林林总总站了几十号人,齐齐跪下行礼。

郡主万安的声音整齐回荡。

就连靖安侯都微微垂首拱手,以表敬重。

我微微勾唇。

想来宫里来传话的太监比我早到。

我出身侍郎府,及笄后嫁给了靖安侯做正妻。

成婚半年间,侯府的大事小情我都处理得有条不紊,从前总是有对不上的账目,在我手上再未出过一丝差错,产业铺子进项更是翻了一番。

我与靖安侯之间相敬如宾,互相也生出了几分情意。

直到一年前的秋狩,长公主差点被天上的老鹰抓到脖颈。

千钧一发之际,我扑出去救人,长公主安然无恙,我却被老鹰抓伤了脸。

她见我为救她毁了容,又是愧疚又是怜惜。

专门从药王谷寻了秘法,将我接到了皇家行宫疗伤,还亲自陪同。

整整一年,我的脸恢复如初。

从别院回来前,长公主进宫一趟,特地为我求了封赏。

我已成婚,但还是破例被封为郡主,封号弘安,食邑千户。

想着方才在马车上,听到的那些说我不得夫君宠爱,争不过陈姨娘,后半生凄凉的话。

我不禁嘲讽地勾了勾嘴角。

靖安侯的爱与欢心值几个钱?

郡主的封赏能保我几辈子荣华不倒。

2

此刻,我的目光扫过匍匐的众人,掸了掸袖子问:

哪个是陈姨娘?

我话音刚落,人群中便有一抹嫣红的身影抬起头来。

她容颜清丽,姿态柔弱,头上还簪着一只雕刻成荷花模样的玉簪,歪着身子给我请了安。

我睨了她一眼,淡淡道:

陈姨娘规矩也太差了些,想来是这一年我这个做主母的不在,疏于管教。

既是这样,那便在这儿再跪上半个时辰,好生学学规矩吧。

陈姨娘不可置信地抬头,瞬间红了眼眶,朝着靖安侯看去。

靖安侯皱眉,想要替陈姨娘说话。

我不给他这个机会,径直朝着大门走去。

身旁长公主的奶嬷嬷路过靖安侯时适时出声:

老奴跟着长公主在宫里宫外此后几十年,即便是宫里的娘娘再得宠,那才人就是才人,贵妃就是贵妃,衣食住行都是丝毫不敢僭越的。

陈姨娘虽是贵妾,可还用不得云绫锦这样的料子,头戴荷花簪,又犯了郡主小字,这放在宫里恐怕是得受杖责之刑的。

侯爷也是天子近臣,想必不会不知。

说完,奶嬷嬷便快了两步,跟上了我。

进了府门,才发现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前湖里种着的荷花全都不见,我向来喜欢的海棠树也被桃树取而代之,就连我找能工巧匠特地打造的月洞门也都被拆掉,改成了风雨长廊。

一路走来,府里的一切,全都变成了陈姨娘喜好的东西。

直到快到我从前住的芙蓉院,一直跟在身后沉默着的靖安侯才有些心虚地开口。

珊珊身子不好,冬日里芙蓉院地龙最旺,我便先让她住着了。

你如今回来,先住旁边的清风居也是一样的。

我停下脚步,瞧着靖安侯眯起了眸子,心里冷笑连连。

讥讽道: 倘若我再晚回来个一年半载,岂不是连侯夫人的位置都要拱手让人了?

靖安侯面上青一阵白一阵,脸色难看极了。

但或许碍于长公主的人在场,还是压下了不耐道: 夫人这说的什么话,那我明日就让珊珊搬出来。

我冷笑道: 不必了。

青棠,现在就让人把本郡主的院子打扫出来,记住,不要的脏东西都给我扔得远远的。

说着我径直向着芙蓉院。

青棠领命后,麻利地搬了把太师椅放置在廊下,而后又风风火火地开始指挥人将陈姨娘的东西扔出去。

我坐在廊下,吃着点心喝着茶。

长公主的奶嬷嬷瞧着这一幕,放心一笑道: 见郡主如此,那我们公主也不担心了。

老奴就先回去复命了。

我亲自将人送到大门口。

等再回去,憋了半天的靖安侯终于发了火:

谢静姝,你到底要闹哪样?珊珊救过我的命,我对她好些,你何至于这样针对她?

我只觉好笑至极。

一年未归,我精心打理的后宅为他人做了嫁衣。

不过是惩治了个想踩在我头上的妾室,到他嘴里就成针对了?

我瞥了他一眼道: 侯爷与其在这儿质问我,不如先好好教教你那爱妾规矩。

好叫她知道,什么是规矩,什么是体统。

说完,我不给他机会,直接让从行宫跟着我回来的人将靖安侯赶了出去。

舟车劳顿,我要好生歇息一番。

至于这乌烟瘴气的后宅。

明日我再跟他们算账。

3

翌日一早,陈姨娘就在我院子外跪着。

青棠说,天光未明时她便来了,算算时间已经跪了一个时辰了。

我并未叫她起来。

她喜欢跪就跪,今日阖府众人都要给我请安叩头,府外铺子产业的掌柜们也都要进府向我汇报。

正好让大家伙儿都看看她那副狼狈的模样。

芙蓉院今日好不热闹,等众姨娘请完安散去时,陈姨娘已经在我院门口晕了过去。

她挺会给自己找台阶下。

我让人将她抬去她院子,而后去了小花厅见府外的掌柜们。

果不其然,从前我一手提拔起来的人所剩无几,大多数都是眼生的。

见是我来,喧闹的花厅并未安静下来,不少人眼里都带着淡淡的不屑。

我刚坐下,站在最前面的吊梢眼男子轻蔑地问:

怎么是夫人?往日都是侧夫人来与我等议事。夫人在外清闲一年,怕是现在看账本都吃力吧?

他话音刚落,就有几个人连声附和,还称要见陈姨娘。

我并未说话,只端起茶盏,轻轻撇了撇上头的茶叶。

吊梢眼或许是以为我怕了,更加张狂道: 夫人,不是我等冒犯,只是这铺子产业事关重大,倘若有个差池,影响了后头的进项,侯爷知晓了可是要怪罪的。

若是侧夫人不出面,恕我没法汇报铺子的情况。

我抬眸看向那吊梢眼男人。

昨日我早就查清,这吊梢眼男人是陈姨娘的一个远亲陈力。

在我去行宫陈姨娘接管中馈后,就将我从前的大掌柜挤走,安排上了自己的人。

我嗤笑一声,将茶盏磕在小几上。

既然不能,那便领了这月的月例银子,回家去吧。

我话音刚落,花厅里瞬间安静起来。

陈力愣了一下,不服道: 凭什么?即便你是夫人,也不能说撵就撵我们,天理何在,我要见侧夫人

我眯了眯眸子,身旁的青棠立马心领神会: 胆敢咆哮主子面前,以下犯上,来人,给我按住了打

顷刻间便有穿着劲服、五大三粗的家丁上前,将他按住狠狠打了一顿。

在绝对的武力压制下,在场的人都不敢说话。

等场面安定下来,我这才慢条斯理道:

陈姨娘不过是个贵妾,你一口一个侧夫人,眼里可还有我这个当家主母?

陈力被打得鼻青脸肿,嘴角溢出鲜血。

我接过青棠递过来的账本,扔在他面前:

我掌府里中馈时,你还不晓得在哪,弄些假账就想糊弄我?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便成全你。

我让人将他扭送官府。

陈力被拖出去后,花厅内一时静得落针可闻。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无一人敢出声。

我却换上笑脸,叫人赐座:

陈力心思不正,贪污侯府铺子进项,我这才处置了他,我相信在座诸位,跟他是不一样的。

从前我不在,陈姨娘代管中馈,如今我回来了,倘若有觉得在我手下做事不适应,也可领三个月月例银子就此走人。

说完我目光扫视,众人皆战战兢兢坐着,没有动作,也没有出声。

我敛了敛眸子继续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当你们没有异议,倘若以后再有人起了二心,闹出了幺蛾子,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这时,一个我从前手下的掌柜站起身来表忠心。

而后所有人都行礼,只道日后会尽心为仙侯府效力。

我满意地点点头,每人又给了二十两赏银。

铺子不同于府里,做生意忌讳动荡,不能将陈姨娘的所有人立时三刻一股脑全换了。

挑个刺头杀鸡儆猴,再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先震慑住他们,后面慢慢将他们换掉就是。

如今既然我回来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我们走着瞧。

4

送走铺子掌柜,我刚回到芙蓉院,靖安侯便气冲冲来了。

他拧着眉头,语气不善:

谢静姝,珊珊为救我双腿落下了旧疾,平日里我都免了她的行礼。

你昨日罚她也就罢了,今天无缘无故竟然还叫她跪晕了过去,你真是好歹毒的心肠

我揉了揉太阳穴,心里生出一股烦躁。

靖安侯是不是脑子不好?

我冷冷道: 是她自己要跪,又与我何干?

靖安侯一顿: 若不是你强势欺人,珊珊怎会如此委曲求全?

她如今都还昏迷不醒,要是闹出人命,即便你是郡主,也难辞其咎。

我嗤笑一声。

妾通买卖,陈姨娘在府里屡次僭越,我即便真的将她打死,不过就是名声难听些。

只有靖安侯会以为,陈姨娘是个宝。

既然陈姨娘喜欢演,那我便将这戏台子搭得大些。

我当即让人递了牌子,求到皇帝面前,直言陈姨娘病危,要请御医。

靖安侯被我强留在正院,下人消息捂得严实,我带着御医来到陈姨娘院子时她还不知道。

进门时还能听到她那装作虚弱、甜腻得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

侯爷,妾没事……

许是她听到脚步声,以为只是靖安侯来了。

我冷笑道: 正好陈姨娘醒了,也方便诊脉。

许太医,劳烦您瞧瞧,陈姨娘这身子骨,亏空成什么样了。

见到这个阵仗,陈姨娘立马愣住了。

她面上肉眼可见地慌乱,下意识看向靖安侯求助。

靖安侯在我这吃了瘪,神色并不好,只说: 珊珊,你身子不好,让太医看看也是好的。

陈姨娘只能不情不愿、心虚非常地伸出了手腕。

诊脉时,陈姨娘坐立不安,直到诊完,她都咬着嘴唇。

靖安侯越在旁边安慰她,她越心虚。

许太医道: 这位姨娘身子强健,并无大碍,老臣先告退了,皇上还等着老臣回去复命。

陈姨娘面上青一阵红一阵,而靖安侯则脸色大变。

我方才故意闹到皇帝面前,又说陈姨娘病危。

如今陈姨娘无事,一则陷害主母,二则涉嫌欺君。

无论哪条,都没她好果子吃。

陈姨娘还未反应过来,靖安侯便将人从榻上扯到了地上,咬着牙吩咐:

来人,陈姨娘以下犯上,杖责三十。

而后他又道: 许太医留步,待会儿还劳烦您开个治伤的方子,回去也好向皇上交代。

陈姨娘脸色苍白,不可置信地看向靖安侯。

靖安侯连个正眼都没给陈姨娘。

我坐在一旁看戏,好不有趣。

好在我跟着过来,靖安侯既不能贿赂威胁许太医,连糊弄都不能糊弄。

他想救下陈姨娘,只能这般。

院子里响起陈姨娘被打板子的惨叫,不过没两声她便真的昏死过去。

主角都没了,戏自然也没看头了。

我悠哉回了芙蓉院。

陈姨娘耍了那么多小把戏,这次我好叫她知道,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有些人,有些事,不是她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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