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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谋下小爵爷》中的人物文国公阿凝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久夜逢光”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妻谋下小爵爷》内容概括:我为救文国公跛了一条他却受不了我残疾的模在外养了个年近四十的外金屋藏整日流连府把人当眼珠子京城众人议论纷有怜悯我、为我不值更有等着看我笑话即便我从前和文国公有可哪个男人会喜欢一个跛足女?往后我怕是争不过外在后院彻底失了宠悲凉一我只冷笑一稍加设计将外室接进了无论如我都是当家主一个老姨再受宠也是要给我磕头敬茶既然男人薄那我...
主角:文国公,阿凝 更新:2025-08-09 10:0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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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受不了我残疾的模样,在外养了个年近四十的外室。
金屋藏娇,整日流连府外,把人当眼珠子疼。
京城众人议论纷纷,有怜悯我、为我不值的,更有等着看我笑话的。
即便我从前和文国公有情,可哪个男人会喜欢一个跛足女?
往后我怕是争不过外室,在后院彻底失了宠爱,悲凉一生。
我只冷笑一声,稍加设计将外室接进了府。
无论如何,我都是当家主母。
一个老姨娘,再受宠也是要给我磕头敬茶的。
既然男人薄情,那我便抓住富贵权柄。
只求荣华富贵,不求一丝真情。
方为上上策。
1
凌汐小筑内,文国公和一个年近四十的女子抱在一起的画面,被众人尽收眼底。
有人惊慌,有人愣住,但更多的是看热闹,窃窃私语起来。
其中脸色最为铁青的是我的婆母,文国公老夫人。
自己的儿子,堂堂文国公,光天化日下和一个与她年纪差不多的女子厮混在一起。
传出去国公府和她的老脸都丢尽了。
今日阳光正好,为讨婆母欢心,我请了不少与国公府相熟的贵妇人来曲风别院看荷花,一起热闹热闹。
谁知竟然撞上了这样一幕。
不过谁家还没有个腌臜事。
在场的都是人精,都极有眼色地找了借口离开。
独留我、婆母、文国公还有那女子四人。
婆母气得胸膛上下起伏,将拐杖在地上怼得笃笃响:
孽障,你真是饿了,什么都吃得下,国公府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世人皆认为,男子三妻四妾情理之中,养外室的不在少数。
但养个这么老的,还是头一遭。
文国公像个鹌鹑似的站在那,将那女子护在怀里。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见状赶忙道: 娘,您莫气坏了身子,想来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
婆母气极,哪能听得进去,说话更加难听:
误会?能有什么误会,我看就是这不要脸的老狐媚子勾引我儿,败坏了国公府的家风
婆母话音刚落,原本缄默的文国公立马辩解。
娘,你说话能别这么难听吗?我与连娘两心相悦,她是我心爱的女子。
文国公皱着眉,将那女子护在身后。
婆母见状,愣是气急攻心,当场晕了过去。
我连忙招呼人将婆母搀了下去。
文国公也吓到了,着急忙慌地带着那女子跟了上去。
看着人仰马翻的几人,我站在凌汐小筑内不禁勾了勾嘴角。
好戏才刚刚开场。
2
我出身镇北侯府,与文国公青梅竹马,感情匪浅。
无论成婚前后,我们都是所有人眼中的金童玉女。
两人也曾是京城中的一段佳话。
成婚第二年,我为救掉下马背的文国公,被发疯的马儿踩到了左腿,自此便落下了残疾,再不能像正常人一样走路。
刚开始,文国公心疼坏了,哭红着眼睛为我的伤口换药,亲手为我制作汤羹,还搀扶我康复走路。
事事亲力亲为,半句怨言都没有。
他说得最多的便是: 阿凝,我要是能替你受这苦楚就好了。
可日子久了,他便慢慢淡了。
他来正院不再频繁,眼里的心疼也逐渐消散。
甚至最后,我同他一起出席宴席,他也远远走在前面,不再等我。
时过境迁,一年后他在外养了个外室。
他金屋藏娇,将外室保护得很好,日日流连在外,流水一样的珍宝送到那间小院。
我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
所有人都说,即便我从前和文国公有情,可哪个男人会喜欢一个跛足女?
往后我怕是争不过外室,在后院彻底失了宠爱,悲凉一生。
这一年,我对文国公的期望减少再减少,情意也早就消磨得不剩几分。
可在知晓他在外养了外室后,还是不免有一丝心痛。
恰巧腿上旧疾发作,我请了大夫。
婆母却以为我争风吃醋,将我叫去松鹤院,好生说教一番。
她向来不是个好相与的。
从前是看在我不错的出身与持家能力,还有巧思经营婆媳关系的份上,她才会对我袒露出几分喜爱。
如今对着我皮笑肉不笑道:
玉凝,我知晓你救过凛儿,只是身为妻子,这些本就是分内之责。
如今你身子有疾,按理来说已经不够格做我国公府的主母,只是凛儿念着旧情,我老婆子也不好说什么。
如今他养了外室,你不必拐着弯儿地表示不满,该主动帮他多张罗些人伺候才是正理。
我垂首倾听,心里却只觉讽刺得紧。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可笑我从前竟不懂,傻傻牺牲自己去保护别人。
到头来曾经深爱的夫君背叛,还要被婆母说教批判,更要被京中人等着看笑话。
既然如此,那我便抓住富贵权柄,做好我的当家主母。
只求荣华富贵,不求一丝真情便是。
出了松鹤院,我立马花重金找人查探,却得知文国公养的外室年近四十,年纪和婆母差不了多少。
我差点没笑出声来。
难怪他将人护得严实,半分消息都不敢露出来,更不敢将人接回来。
既然如此,那我便帮这对忘年鸳鸯一把。
于是我稍加设计,让她在众人面前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将人接回来放在眼皮子底下,总比在不知道的地方好拿捏。
再者,也合了婆母心意。
瞧,她都兴奋得晕过去了。
3
那日不少贵妇都撞见了文国公的风流韵事。
这件事指定是瞒不住的,一时间闹得京中沸沸扬扬。
我守在婆母床前,佯装一心为文国公道:
那么大年纪能让国公爷留恋,想必是有些本事的,我们将人接回来,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不然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再者,外头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若不将人接回来,国公爷要是被有心人参上一本,那就不美了。
娘放心,儿媳届时再给国公爷送去几个年轻水灵的,过不了几日他就会收心的。
婆母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即便她再不愿意,也只能点头应允。
就这样,一顶小轿,薛连娘被从角门抬进,成了文国公的姨娘。
连带着被抬房的,还有从前婆母养给文国公准备做通房的四个丫鬟。
敬茶时,我这才看清薛连娘整个人。
她穿着暗青色锦袍,额前散着一缕头发,小脸尖尖,五官柔和。
虽上了年纪,但整个人身上有着不一样的韵味。
她跪下敬茶,一举一动都不紧不慢,柔和、温润。
我吃了妾室茶,又赏了些东西下去,而后拿出正妻的体面道:
薛姨娘既然已经入府,往后便要好生伺候国公爷,与府里的诸位姐妹和睦相处。
谁知就这一句话,让薛连娘当即红了眼眶。
她像是受了天大的屈辱一般,低下头大颗的眼泪砸在地上。
文国公当即皱眉,语气不善地指责我:
你又何须强调连娘是妾室?
她乃正经人家的好女子,当初发过誓,绝不与人做妾,如今入府已经是委屈她,你还要在她心窝戳刀子不成?
我差点轻笑出声。
给人做外室,难道就比做妾高贵?
心里虽觉得嘲讽,可我面上还是挂上假笑,维持人设,只说是我说错了话。
文国公冷哼一声,亲自上前将薛连娘扶起,这才道:
我记得你库里还有套点翠头面,就给了连娘当作赔罪。
说完便扶揽着薛连娘的腰出了屋子。
待人离开,贴身丫鬟青羽看着我的眼眶微微发红。
我心里触动。
这丫头是从小跟着我的,现如今偌大的府里,也就只有她会心疼我了。
我宽慰她道:
且等着吧,很快她便高兴不起来了。
从前婆母掌家,杀伐果断,铁血手腕。
老国公逝世后,她在侯府更是说一不二。
直到我嫁进来,掌家权交到我手上,她才慢慢不插手府里的事务。
但还是不容府里有人挑战她的威严。
薛连娘本就让国公府丢了脸,害了文国公的名声。
如今她越是拿乔,在府里被捧得越高。
婆母就越是容不下她。
又何须我出手收拾她呢?
免得好端端坏我贤良淑德、逆来顺受的人设。
4
许是见我看着是个好欺负的,薛连娘入府后便不装了。
她在文国公面前哭得眼睛都肿了,愣是让文国公将其他的四个姨娘遣送回了原先的院子。
来报的丫鬟说,薛连娘对文国公痛心疾首道:
我守了这么多年的清白之躯委身与你做妾,夫人也就罢了,她是你明媒正娶回来的没法子,可要我与其他几个丫鬟共事一夫,连娘万万那是做不到的。
文国公的心都被薛连娘哭碎了。
不仅把那四个姨娘打发了,还吩咐院子里的人,往后要称呼薛连娘为侧夫人,不可称呼她为姨娘。
我站在书桌前练字,听完丫鬟的汇报,淡淡道:
拾掇出个院子,让那几个姨娘先住着,份例一律不能少,再每人额外送去两套衣裳首饰。
给他们抬房,是婆母一开始的意思。
只是我出身好,当初跟文国公感情也好,刚成婚时她没有强求。
如今既然已经抬了姨娘,哪有遣送回去的道理?
这让她们往后在一众丫鬟姐妹里如何自处?
薛连娘和文国公的任性,这苦楚可不能让几个姨娘担。
想了想,我又让丫鬟传话,直言薛连娘无规矩不成方圆,让其抄写女戒十遍作为惩罚。
我这事做得光明正大。
文国公翌日一早,便来正院斥责我的不是。
我只俯首认错。
他仿若一拳打在棉花上,憋着火出了院子。
不出半个时辰,婆母身边的人便来请我,让我去松鹤院一趟。
我到时,婆母靠在罗汉榻上闭目养神,薛连娘正跪在她脚边分丝线。
薛连娘年纪渐长,婆母不喜欢太过光亮,并不以明纸糊窗。
丝线太细,昏暗的光线下薛连娘已经在地上跪得发颤,还不停地揉着眼睛。
婆母磋磨人的手段颇多,这便是其中一项。
我不再看薛连娘,将提前准备好的药膳摆在小几上,而后道:
娘,听闻您近几日又犯失眠的老毛病了,还是从前的药膳,如今儿媳身子好了,往后每日都做给娘吃。
婆母一听,面上露出笑意。
你是个好的。
从前我巧思经营,维持好婆媳关系。
婆母满意我的乖觉,在好的出身的加持下,她对我也算有些喜爱。
后来受伤,我就没心思做那些。
如今既然要用婆母,那就要有些对比。
我越是顺她的心,她就越不喜欢薛连娘。
果不其然,婆母看了一眼薛连娘分出来的丝线,嗤了一声道:
这般大的年岁了还这样恬不知耻,凛儿年纪小,你也是个拎不清的。
纳了个老妾,我们国公府已经够丢人了,再叫你这样无法无天下去,往后岂不是我这个老夫人都要由你来当,整个国公府要跟你姓薛?
人老多作怪,姨娘便是姨娘,我就是要告知你,你是府里最低等的妾,是贱妾,玉凝手腕软,但我老婆子可不是好惹的。
既然你不想抄女戒,那便按例处罚,僭越主母当杖责二十。来人,给我拉下去打。
薛连娘被婆母骂得满脸通红,眼珠子坠在眼睫上不敢落下。
在听到要挨打时,她才浑身一软,跌坐在地上。
我敛下眸子,压下唇角的笑意。
婆母不是为我出头,而是她的威严不容挑衅。
很快外头便响起打板子的声音。
我和婆母分坐罗汉榻两侧,她不忘敲打我:
凛儿年轻,你身为他的妻子,要多加规劝,他变成如今这般,也有你的责任。
我处置了薛氏,他身边就要有新人顶上来,你抓紧去办。
我点点头,笑着应下。
出院门时,我站在了木凳前,看着垂着脑袋快要昏死过去的薛连娘。
她感受到动静,勉强抬起头看向我。
我回了个挑衅的笑,凑近她用只有我们两个的声音故意道: 往后,还是安分些好的好。
5
刚出松鹤院,我马上派人去通知文国公。
又拿出了我库房里的养颜膏,亲自给薛连娘送去。
刚刚走到薛连娘院子门口,便撞上了文国公。
他见我来,起初皱着眉头,得知我是来给薛连娘送祛疤的药时,面上表情才松动些。
就在这时青羽气喘吁吁远远道: 夫人,你穿错鞋子了,快些换回来,不然晚上又要腿痛得厉害了。
文国公这才注意到,我脸色有些发白,鼻尖冒出了一些冷汗。
自从我能站起来走路后,太医便为我定制了鞋子。
穿着走路能舒服些,对腿伤有益。
我面上浮现出些歉意,将手里的药递给文国公道:
妾身关心薛妹妹的伤,方才走得太急没注意。
既然国公爷来了,那这药就由侯爷拿去给妹妹吧。
文国公看着我,许是想起了从前,又或是想起了我是因救他落下腿疾。
眼里升起一丝不忍与愧疚: 当心身子,回去好生养着,我有空去看你。
我只道薛连娘的伤要紧,便回了正院。
晚上便有丫鬟来报,说薛姨娘和文国公吵架了。
丫鬟说薛连娘在文国公到了她院子后,愣是一句话都不说。
无论文国公怎么问,她都只一个劲儿地掉眼泪。
最后文国公没法子,只得先拿出我给的药,薛连娘却忽然爆发了。
她道: 是你说我进府后无人敢欺负我,你那个夫人联合你娘都要将我磋磨死了,你不仅视而不见,还将她当个宝贝似的,周凛,你个骗子
说着还将垫在身下的软枕砸向文国公。
文国公当场懵了,却还是下意识哄薛连娘。
但是他使尽浑身解数,薛连娘还是又哭又闹,最后还将我送的药扔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文国公纵使再爱薛连娘,能对她俯首做小,可到底是个男子,自小又是养尊处优长大的,哪里受过这样的气?
当即也发了火: 你又在发什么疯?亏得玉凝还心系你的伤势,你竟这般无理取闹,实在是没规矩。
这句话一出,薛连娘便更加赌气,口不择言下让文国公滚出去。
文国公也是气极,砸了屋子里的茶盏,最后拂袖而去。
两人不欢而散。
听了丫鬟的话,我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怀里的狸奴。
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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