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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小张不爱吃鱼的《和公主互换衣服取代了公主的位置》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公主睡了我的男塞给我个半死不活的毁容面我不敢得罪公窝窝囊囊地收下谁知他竟是前朝皇复国他的未婚妻含泪扑进他怀我识相地收拾包美滋滋地盘算着讨赏钱养面——第个面首要俊俏书生还是狂野侠客呢……他阴恻恻的目光落在我的嘴角: 想什么呢?口水都流下来我嘴一秃噜: 狂野侠客有多狂野……他红了咬牙切齿道: 负心我就知道你嫌我毁了容1周柏林中状元当我等到的不是他花轿...
主角:周柏林,陈世美 更新:2025-08-09 12:5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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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得罪公主,窝窝囊囊地收下他。
谁知他竟是前朝皇子。
复国后,他的未婚妻含泪扑进他怀里。
我识相地收拾包裹,美滋滋地盘算着讨赏钱养面首。
——第个面首要俊俏书生还是狂野侠客呢……
他阴恻恻的目光落在我的嘴角: 想什么呢?口水都流下来了。
我嘴一秃噜: 狂野侠客有多狂野……
他红了眼,咬牙切齿道:
负心女,我就知道你嫌我毁了容
1
周柏林中状元当天,我等到的不是他花轿迎门,而是他被长公主当街掳走的消息。
早听闻长公主风流,面首无数,但没想到她竟然敢当街抢状元……
周柏林的娘一直看我不顺眼,知道这消息后,乐得直拍大腿。
我儿有出息攀上公主的高枝儿,往后老娘就是正儿经的皇亲国戚了
她转头看着我,脸色一沉,阴恻恻道:
识相的就自己滚,别等公主府的人来要你的命。
我心里咯噔一下。
陈世美的故事,我可没少听茶楼里的说书人讲。
等周柏林锦衣华服地回来时,脖子上还带着暧昧红痕,春风得意。
娘,儿子给您长脸了公主发话了,以后有她罩着,咱们周家再不用看人脸色
娘俩抱头痛哭,活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终于熬出头了。
我盯着墙上那把磨得锃亮的豆腐刀。
不如……先下手为强?
不行不行
先不说我能不能打过这娘俩。
就算能打过,我爹娘把我生下来,可不是让我跟这俩白眼狼同归于尽的
好死不如赖活着
我得活啊
咳咳
我清了清嗓子,硬挤出一个笑:
那个……我不多要,把我这些年用在你身上的银子还我就行
周柏林这才注意到一直没吱声的我。
柳娘……
他眼神愧疚。
是我辜负了你。但你放心,只要我在公主府站稳脚,定会在外面寻个妥当的地方安置你,绝不让你……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亏你还是个读书人想让我做你见不得光的外室?你有几个脑袋敢背着公主偷养女人想死别拉着我一起
他娘一听我竟敢如此咒骂她的文曲星,也来了火。
死丫头片子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儿子可是状元
他念着旧情好心收留你这贱骨头,是天大的恩德怎么到你嘴里就腌臜成了外室?
呸当初就不该心软,同意你爹那破落户的攀亲
2
破落户?
呵
当初他们母子俩快要饿死了
赖在我爹的私塾不走。
我爹看他文采不错,便让周母在私塾打扫卫生,收留了两人。
后来我爹身体不好,去世前,把我托付给周柏林照顾。
为了生计,我关了承载爹心血的私塾,转头扛起石磨,沿街叫卖起豆腐。
而他娘嫌我抛头露面卖豆腐,却又不得不用我血汗钱来供他读书。
我日夜磨豆腐,赚的钱全塞进她儿子的书袋。
如今,她竟有脸骂我是破落户?
他如今高中状元了,现在反过来说我是破落户了当初求我爹收留你们、花我钱读书时,怎么不说?
周母被我堵得面皮紫涨,还想撒泼,却被周柏林一声恼羞成怒的有辱斯文打断。
我瞥了眼他颈部的红痕。
真不知道在你们读书人眼里,什么才是斯文
攀龙附凤是斯文?忘恩负义是斯文?还是想把未婚妻变成外室,才配叫斯文?
说话间,破旧的木门哐当一声巨响,被人从外面狠狠撞开
两个小厮拖进来一个血葫芦似的人,砰地扔在地上。
捂着鼻子退开老远,活像沾了什么晦气。
我瞪圆了眼——好家伙
这哪儿是人?
这分明是块刚从乱葬岗刨出来的烂肉
其中一个小厮高呼:
公主殿下开恩抢了你一个状元郎,这就赔你一个相公
破败的豆腐坊门口,围满了看热闹的邻居。
小厮从怀里掏出一张早已备好的婚书。
一把攥住我的手,又粗暴地拽过地上那血葫芦的手,不由分说就在纸上按了两个鲜红的手印。
接着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子,和婚书一起扔在我脚边。
他鼻孔朝天,语气里满是施舍。
诺公主赏你的还不快谢恩?
3
民不与官斗的道理,我刻在骨子里。
更何况为了个贱男人去得罪公主?
那是嫌命长。
我立刻跪了下去,捡起钱袋子。
紧紧攥在手里——沉真沉
草民谢公主大恩
小厮见我识相,立马换了副谄媚嘴脸,点头哈腰地转向周家母子。
状元郎,周老夫人,请吧公主殿下还等着呢
诶诶
周母忙不迭地应着,老脸笑成了一团皱巴巴的老菊。
倒是周柏林看我眼里带着愧疚,但更多的是摆脱麻烦后的解脱。
就在他们转身要跨出门槛时,周母那双贪婪的眼睛,却像钩子一样,死死钉在了我手里那个鼓囊囊的钱袋上。
她脚步一顿,猛地转过身,脸上挤出十二万分的关切,声音拔高了度:
柳娘,你一个小姑娘怀里揣着这么大一笔银子,多招祸啊这世道乱得很不如……让伯母我先帮你保管着?等你……
我真是被她这副无耻嘴脸气笑了。
你要不要脸怎么,还想让我给你儿子嫁妆不成?
你……你个小贱人不识好歹的东西你给我等着我看你这钱能捂热几天
她恶毒地咒骂着,被周柏林半拉半拽地拖走了。
待那看热闹的人群终于意犹未尽地散去,我捏着那沉甸甸的钱袋,手心全是汗。
回屋打开一数——
整整一百两
白花花的官银,晃得人眼晕。
周母那恶毒的诅咒,此刻像针一样扎进心里。
她说得对,这确实是笔能要人命的横财
但我——
怕并快乐着。
我起早贪黑、磨破手皮卖一年的豆腐,也挣不来几两碎银子。
这一百两,要我赚多少年
这么一大笔银子,一定招人惦记。
念头至此,我后背瞬间爬满冷汗。
家是不能待了。
我咬咬牙,使出吃奶的力气,背起地上那个气息微弱的血葫芦,一头扎进了最近的医馆。
好说歹说,又咬牙塞给坐堂大夫一笔不菲的住宿费。
他才勉强点头,答应让我们在医馆后院一间堆放杂物的偏房里暂住些时日。
看着大夫解开血葫芦染血的衣物,仔细查看那些狰狞的伤口。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长长吁了口气。
心里盘算着:
等他醒了,分他四十两。
之后,桥归桥,路归路。
两不相欠,各自逃命去吧。
4
大夫仔细检查了一番,捋着胡子道:
都是皮外伤,没伤着筋骨。只是脸上这几道……
他惋惜地摇摇头,目光落在那些深可见肉的鞭痕上。
下手忒狠,皮肉都翻卷了,这疤……怕是去不掉了。
我一听只是皮外伤,刚松了半口气,心又立刻提到了嗓子眼,急得直跺脚。
那怎么一直不醒?该不会是……
长公主该不会塞给我个活死人吧?
要我伺候一辈子?这买卖亏大了
饿晕的。
大夫三个字砸下来。
我: ……
长公主这是多久没给他饭吃了?
不敢耽搁,我端来熬得浓稠的米粥,一勺一勺吹凉了喂下去。
眼看着一碗粥见了底,他猛地睁开眼。
那双眼睛极为漂亮,带着警惕和尖锐。
你是谁?
我叫拂柳,长公主把你……送给我了。
我飞快解释,递上那纸荒唐婚书。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多谢姑娘相救。
他自称孟白,比我小了两岁,今年刚刚十岁。
原是南风楼头牌,被公主强赎后宁死不从,才遭此毒手,差点饿死。
然后——
这位刚刚从鬼门关爬回来、虚弱得只能喝粥的美男子。
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他风卷残云般,一口气干掉了五个比我拳头还大的白面馒头
我盯着他精瘦的腰身,内心哀嚎: 怪不得一百两全是伙食费预支照这吃法,金山也得空
等他终于缓过劲儿来,脸色也恢复了些许红润。
我立刻把准备好的四十两银子推到他面前,语气斩钉截铁。
喏,这是四十两。那十两给你看病加住宿了。咱们就此别过,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孟白却垂眸,露出一抹脆弱又苦涩的笑。
姑娘……我无处可去。收留我可好?
说着还不经意间,晃了晃那张按过手印的婚书。
——这是赖上我了?
5
他脸上的纱布已经拆了。
露出原本白皙的肌肤,上面布满狰狞的疤痕,唯有眉眼处依稀残留着往日的绝色风华。
借着月色,我拉着他匆匆潜回豆腐坊,收拾行李。
打算离开京城躲起来。
刚走出大门,三条黑影便堵住去路,手中短刀寒光闪烁。
刀疤脸狞笑: 识相点,把钱交出来
钱都给你们放我们走
我秒怂,钱袋扔得飞快。
保命要紧
刀疤脸掂了掂钱袋,目光淫邪地扫过我,最后落在低头沉默的孟白身上,嗤笑道:
啧,小娘子,找个这么个丑怪相公,夜里不怕做噩梦?不如跟了我们哥仨快活
他身后的两个同伙也跟着发出猥琐的哄笑。
我下意识地看向孟白。
他依旧低垂着头,看不清神情。
只有紧抿的唇线和绷紧的下颌线,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
他曾经那般貌美,如今却……
一股莫名的勇气涌上来,我握紧他的手。
他是我相公在我眼里,他不丑钱拿了,快滚不然我叫官差了
刀疤脸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嘲讽道: 官差?老子可不怕他们
淫笑着向我伸出手。
啊
凄厉惨叫划破夜空
电光火石之间,孟白按住他伸过来的手,一拧——
咔嚓
令人牙酸的骨头碎裂声清晰响起
刀疤脸的手腕,以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角度向上翻折了过去
一切发生得太快
另外两个混混脸上的淫笑瞬间僵住,化为惊骇
孟白冷声道: 找死
我从未见过这般的孟白。
在我面前的他,从来都是柔柔弱弱的。
此刻满眼杀意,目光冰冷。
没有多余的废话。
他身形疾动,一拳狠狠砸在其中一个混混面门
同时旋身侧踢,精准踹飞另一个
小巷瞬间沦为炼狱,惨嚎不绝。
等三人奄奄一息之时,孟白才停了手,捡起落在地上的钱袋子。
滚吧。趁我……还没改主意。
三人连滚带爬逃窜无踪。
我腿软得扶墙,抖着声: 你,你会武功?
孟白转过身,脸上骇人杀意瞬间消散无踪。
转而变成了委屈。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挨揍了呢
拂柳姐姐,之前我在南风馆总被欺负,才偷学了两招防身。
嘶……手腕好疼
6
自从见识过孟白的身手,我总算安心和他留在了豆腐坊。
可万万没想到,这位爷的金贵程度远超我的想象。
呕——
怎么了?
我担忧地看着趴在床边呕吐的孟白。
野、野菜有毒……
他虚弱地抬起苍白的脸——
大夫诊断: 食物中毒。
药钱二钱。
……
哎哟……
又怎么了?
肚子疼……
他蜷缩在榻上,冷汗涔涔——
原因: 喝了生水。
药钱一钱半。
……
痒……
我掀开他衣领一看,满身红疹——
罪魁祸首: 棉布衣裳。
药钱三钱。
绸缎衣裳五两。
……
我颤抖着数了数从炕洞里掏出的银子,仅剩六十三两七钱。
照这个速度,不出三个月我们就得喝西北风
想留在这也行,你得干活抵钱
我咬牙切齿地宣布。
本以为这位娇气包会闹脾气,谁知他学得格外认真。
这日卖完豆腐回家,刚推开门就闻到饭菜香。
拂柳姐姐,你回来啦
孟白像只欢快的小鸟扑过来。
我做了麻婆豆腐豆腐是李婶送的,我帮她给前线的儿子写了信……
我尝了一口,居然还不错。
饭后他主动洗碗、烧洗澡水,最后还……
给我暖被窝。
他本来自己住在周柏林那屋,谁知半夜抱着枕头找我睡。
有老鼠会咬我鼻子
他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我。
不答应,就又哭又闹的。
我想着,反正也是夫妻,便由着他去了。
烛光下,看着他低头缝补我磨破的衣袖,针脚歪歪扭扭却格外认真。
我忽然觉得,养这么个娇气包似乎也不错。
姐姐,你洗完啦那我们睡觉吧
我的脸突然烧了起来。
这哪里是捡了个麻烦精,分明是捡了个——
会暖床的田螺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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