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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顶级的阳谋杀忠臣

拖拖子TTZ 著

都市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最顶级的阳谋杀忠臣是作者拖拖子TTZ的小主角为赵大善李昭本书精彩片段:母亲尸骨未父亲就扒了我的丧套上红衣送入宫我却逢人便说父亲待我如珠如为了在拍卖行争抢一株人参给爹爹补身不惜和公主闹到了皇上面自此之后天下皆赵大善白手起思念亡洁身自宠爱独他一度在民间被标榜为丈夫的典陛下亲赐德沛慈深金他死两个男人哭喊着要摔灵认我眼皮都未抬: 打出去笑父亲哪有外室你们分明是想给陛下御赐的金匾泼脏此乃对我父一生清名...

主角:赵大善,李昭阳   更新:2025-08-10 17:4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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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尸骨未寒,父亲就扒了我的丧服,套上红衣送入宫中。

我却逢人便说父亲待我如珠如宝。

为了在拍卖行争抢一株人参给爹爹补身子,不惜和公主闹到了皇上面前。

自此之后天下皆知,赵大善人,白手起家,思念亡妻,洁身自好,宠爱独女。

他一度在民间被标榜为丈夫的典范。

陛下亲赐德沛慈深金匾。

他死后,两个男人哭喊着要摔灵认爹。

我眼皮都未抬: 打出去

笑话,父亲哪有外室子,你们分明是想给陛下御赐的金匾泼脏水,此乃对我父一生清名之亵渎,更是对陛下天恩之亵渎。

1

冰冷坚硬的棺木硌得骨头生疼,我却死死抱着,因为里面躺着我的阿娘啊。

爹求您让女儿送完娘亲最后一程吧…我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从齿缝里挤出破碎的哀求。

父亲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脸,此刻只剩下冷漠和不耐烦。

胡闹

能陪长公主远行,是多少人求不来的福气,这是光耀我赵家门楣的大事由不得你任性

光耀门楣?

我娘尸骨未寒,灵柩就停在眼前

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清他眼底的凉薄。

原来我以为的爹娘相敬如宾,不过是母亲一厢情愿的维系。

爹,

可陛下都允了缓些时日……

你懂什么,正因你娘不在了,你才更要抓住这机会

他打断我,毫无温度的目光扫过灵柩,像是在扫除一件碍眼的旧物。

再拖下去,谁知道这恩典还在不在?起来

他不耐烦地朝旁边使了个眼色。

几个粗壮的仆妇立刻围了上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开始用力掰我抠在棺木边缘的手指。

指甲刮过坚硬的木头,发出刺耳的声响,一阵钻心的疼。

我的哭喊和哀求被她们完全无视。

滚开别碰我

父亲走了过来。

他俯下身,那双曾经也抱过我的手,此刻带着不容置疑的蛮横,一根,一根,掰开我死死扒住棺木的手指。

每一根手指被强行剥离,都像连皮带肉撕扯开我对母亲最后一点微薄的守护。

仆妇们趁机扑上来,粗暴地扒掉我身上素白的丧服,将一件刺目的大红的宫装硬生生套在我身上。

我被连拖带拽地塞进那顶冰冷的轿子。

轿帘落下,隔绝了灵堂里最后一点烛火的光。

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里,透过缝隙,最后一眼死死盯住轿帘缝隙外,那高悬的、象征着赵家煊赫的牌匾。

2

背挺直腰是死的吗?

教鞭狠狠抽在小腿上,踉跄了一下,汗水沿着额角滑落,滴进眼睛,又涩又疼。

手托稳高了一寸,你是要烫死贵人?

又是一鞭,精准地抽在托着茶盏的手腕上。

滚烫的茶水溅出来,手背立刻红了一片,火辣辣地疼。

我屏住呼吸,将快要脱手的茶盏重新端平。

短短半月,身上早已没一块好皮。

青紫的鞭痕交错着,碰一下都钻心地疼。

夜里独自蜷缩在冰冷的硬榻上,对着窗外的月光,只能一遍遍摩挲着娘亲留给我的一方旧帕子。

那上面残留的、几乎淡不可闻的馨香,是我唯一能抓住的暖意。

我把这近乎虐待的严苛,归结于孙姑姑对娘亲骤然离逝的痛心,或许还有一丝对我这个不成器故人之女的失望。

终于捱到了出使前七日,宫里开恩,许我们这些陪嫁女使,在晚宴前归家一趟。

宫门一开,我便冲了出去,下了马车,就将装着换洗衣物的包袱随手甩给迎上来的老管家。

不必通传,我去给娘亲上炷香

话音未落,人已朝着祠堂的方向奔去。

包袱散落一地,管家在身后焦急地喊着什么,我充耳不闻。

只想快一点,再快一点,回到娘亲灵前,说说这半个月的委屈和思念。

一路小跑,发髻都散乱了,我却在祠堂紧闭的朱红大门前猛地刹住脚步。

里面……有声音?

不是诵经声,也不是仆役打扫的动静。

是一种令人作呕的喘息和低笑,断断续续地从门缝里钻出来,还夹杂着女人娇媚的嗔怪。

3.

嗯…老爷…阿承都和那个小东西一般大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认祖归宗啊…

这声音,是孙姑姑?

她口中的小东西……是谁?

急什么我的小心肝儿…再等等…起码…等过了三年丧期…总要堵住悠悠众口…啊~

承儿和阳儿都是我的骨肉,我绝不会厚此薄彼的,我对天发誓,不然叫我不得善终。

这道男声我再熟悉不过了

我死死攥紧拳头,任由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

在祠堂在母亲灵位前竟然白日宣淫

他们怎么敢?

身体因极致的愤怒和克制而剧烈颤抖,眼前阵阵发黑。

不行不能冲进去

现在冲进去,除了打草惊蛇,除了被他们轻易拿捏甚至意外灭口,不会有任何结果

我强迫自己深深吸气,再缓缓吐出。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管家气喘吁吁、刻意加重的脚步声和提示性的咳嗽声。

大小姐您跑太快了怎么到了祠堂门口不进去?站了……有一会儿了?

管家的声音带着试探。

让我心尖的刺痛又加重了几分。

这府内究竟有多少人在替他们遮掩?

就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祠堂内那令人作呕的声响戛然而止。

我转身时脸上已换上天真又略带委屈的神情,手指胡乱地理着跑散的鬓发: 头发都跑乱啦,去祠堂见娘亲,总要整理好仪容才是。

声音还带着奔跑后的喘息。

4.

祠堂的门吱呀一声被拉开。

爹爹和孙姑姑一前一后走出来,两人脸上都带着未褪尽的潮红,眼神躲闪。

外袍胡乱披着,扣子竟没有一颗是对得上的

浓烈的、陌生的腥膻气味扑面而来,恶心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用尽全身力气才压下呕吐的欲望,反而向前一步,猛地扑进父亲怀里,紧紧抱住他。

那令人作呕的气味更浓了。

爹——我拖长了哭腔,将脸埋在他衣襟上,肩膀剧烈地抽动起来。

女儿…女儿好想家,好想阿娘…

眼泪是真的,为母亲流的,每一滴都滚烫灼心。

父亲身体明显一僵,随即放松下来,以为我只是离家的孩子受了委屈想娘亲了。

他安抚地拍着我的背: 好了好了,平安不哭,爹在呢。

他每拍一下,都像有无数根针扎在我心上。

孙姑姑也凑了过来,拿着帕子假惺惺地擦拭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唉,可怜的孩子姐姐去得那么早…

平安刚才在门口,可有听到什么动静?我和你爹……正给你娘上香呢。

我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眼神懵懂又带着点委屈的扭捏。

看看孙姑姑,又看看父亲,小声道: 爹爹其实我听到了…

我都站门口了,要说什么都没听见,才是不可信的。

孙姑姑捏着帕子的手骤然收紧。

父亲拍着我后背的手也猛地顿住。

空气瞬间凝固。

我吸了吸鼻子: 我本来以为您和阿娘感情不深,虽听的不真切你,可是断断续续我听见您在祠堂里说要替阿娘守孝三年呢您甚至还发了毒誓,祖宗们肯定也都听见了

高明的谎言说的都是真事。

父亲紧绷的肩膀瞬间垮了下去,长长舒了一口气。

孙姑姑眼底的阴鸷也散了大半,但仍有疑虑未消。

平安,你真的……

父亲立刻沉下脸,: 好了,她才多大?十多岁的孩子能撒谎不成?

语气斩钉截铁。

我依偎在父亲怀里,感受着他衣袍下那颗虚伪跳动的心...

5.

晚宴上,皇帝高坐。

对着即将和亲的长公主,说着些冠冕堂皇的抚慰之词。

眼底深处,却难掩对和亲带来的短暂和平的满意。

座下的大臣们,也纷纷举杯。

对着自家即将随行的女儿,露出恰到好处的怜惜之情。

父亲坐在席间,一杯接一杯地饮着酒。

不时发出沉重的叹息,眉头紧锁,将一个刚刚丧妻、又不得不送别爱女的慈父形象,演绎得入木三分。

皇后娘娘安抚好长公主,慢慢走到了我的席前。

她保养得宜的脸上带着深深的倦意和难以言喻的哀伤。

目光扫过我,又落在我身后那些同样年轻却即将远赴异国的女孩们身上。

最终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都是我大齐的孩子啊…

她冰凉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发顶,带来一丝微弱的暖意。

俯下身,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哽咽: 小平安……

她唤着我,眼神透过我,仿佛在看另一个人,你长得…真像你娘,原以为她嫁了你爹,虽是低嫁,好歹能过得自在些,不必困在深宫…谁曾想…竟也这般苦命早逝…

皇后的眼泪,滚烫地滴落在我的手背上。

我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哭。

从袖中取出娘亲留给我的一方旧帕子,轻轻替皇后拭去脸颊的泪痕,动作笨拙却认真。

娘娘,

阿娘不苦的。

我顿了顿,目光转向正端着酒杯、一脸沉痛的父亲。

声音陡然拔高,全场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因为爹爹很爱她呀我今日下午在祠堂,亲耳听见爹爹在祖宗牌位前起誓,说要替阿娘守孝三年呢

若是违背誓言,便不得好死呢

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宴席诡异地安静了一瞬。

无数道目光,唰地一下,全都聚焦在父亲身上。

父亲正端着酒杯,大概是酒喝多了,眼神有些不太聚焦。

他手猛地一抖,杯中酒液洒了大半,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草民…草民…

他语无伦次,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小女…小女天真烂漫…草民…草民确是…念及亡妻…心中悲痛…

他含糊地应着,心虚的不敢看皇后的眼睛,更不敢反驳我那天真无邪的话语。

大臣们看着他激动得说不出话、站立不稳的模样,窃窃私语声更大了。

那眼神里,分明写满了同情和赞赏——好一个情深义重、思念亡妻以致失态的赵大善人啊

我低下头,小口抿着面前微甜的果酿。

爹,这情深义重的名头,女儿亲手给您戴稳了。

您可千万……要戴住了

6.

宴席散尽,喧嚣褪去。

走到一处僻静的假山后,身体终于控制不住地沿着石壁滑落,蜷缩起来。

汹涌的酸涩却狠狠堵住了喉咙,憋得胸口闷痛。

娘亲温柔的笑脸,父亲在祠堂里令人作呕的喘息,孙姑姑那蛇蝎般的试探,还有皇后娘娘滚烫的眼泪……

无数画面在脑中疯狂撕扯。

就在视线被泪水模糊的刹那,一方素净的、带着淡淡冷梅香的丝帕,悄无声息地递到了我眼前。

长公主李昭阳不知何时站在了我面前。

她换下了宴席上那身繁复沉重的宫装,没说话,只是挨着我,在冰冷的石阶上坐了下来。

夜风吹动她鬓边的碎发,带来一丝清冽的气息。

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却奇异地并不尴尬。

过了许久,久到我几乎以为她只是恰好路过,她才望着倒映着星月的池水,声音很轻:

凭什么?

我侧头看她。

她的目光依旧落在水面上。

凭什么战败了,就要牺牲公主去和亲?

父皇膝下那么多皇子,皇子难道就不能去和亲吗?凭什么生为女子,就注定是棋子?

是啊,凭什么我娘一生贤良,却落得个凄凉早逝,丈夫在她尸骨未寒时就与她的密友在祠堂苟合?

凭什么我就要被当成一件讨好权贵的礼物,连为母亲守孝都成了奢望?

长公主转过头,目光灼灼地落在我脸上。

那里面没有了平日的孤高,只剩下寻求认同的亮光。

赵平安,

哭没有用,怨天尤人也没有用。

她伸出手,紧紧握住我冰凉颤抖的手。

她的手心其实并不温暖,却异常有力。

我们得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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