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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黑雾雨”的优质好《孩子想吃肉了怎么办》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阿强吴美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六十岁大寿我的三个儿女接连死警察找上门我正在炖猪结果出来都是意外死我跌坐在椅子哭得泣不成但他们给你买了三千万意外你知道吗?我抹掉眼点了点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我摇摇拿出碗我的肉快炖烂糊警察同志要吃一口吗?1六十岁的生日蜡烛还没客厅里的酒气已经漫到了厨没有人记得今天是我的六十大没有人记我攥着磨刀猪皮在刀刃上蹭出细碎的白肉...
主角:阿强,吴美丽 更新:2025-08-11 10:1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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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找上门时,我正在炖猪肉。
结果出来了,都是意外死亡。
我跌坐在椅子上,哭得泣不成声。
但他们给你买了三千万意外险,你知道吗?
我抹掉眼泪,点了点头。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摇摇头,拿出碗筷。
我的肉快炖烂糊了,警察同志要吃一口吗?
1
六十岁的生日蜡烛还没点,客厅里的酒气已经漫到了厨房。
没有人记得今天是我的六十大寿。
没有人记得。
我攥着磨刀石,猪皮在刀刃上蹭出细碎的白屑。
妈,肉炖上没?阿伟的嗓门大,吼得人害怕。
他是老大,总爱端着项目经理的架子,此刻领带歪在脖子上,手里的白酒杯晃得厉害。
我没应。
肉是今早现买的五花肉,肥瘦相间,像极了老周还在时,我们一家人围在桌边时吃的肉。
老周走了五年,死于车祸。
车烧得只剩铁架子,旁边还躺着他那个年轻秘书,吴美丽。
警察和我说,小吴还怀孕了。
警察还说是疲劳驾驶,我哭得背过气去。
三个孩子跪在灵前,说以后一定好好孝顺我。
孝顺这两个字,此刻正随着客厅里的哄笑滚过来。
阿倩,我唯一的女儿,正用尖尖的指甲戳着阿强的胳膊。
保险单我亲眼看见的,那可是三千万……爸走了,受益人就咱仨。
阿强是老二,开了家小公司,总说资金周转不开。
他往嘴里灌了口酒,声音压得低: 妈那身子骨,高血压加心脏病,真出点啥事儿,谁会怀疑?
五年前老周的葬礼上,阿强也是这么攥着我的手,说妈别怕,以后有我们。
阿倩趴在我怀里哭,说再也没人像爸那样疼她了。
阿伟红着眼圈,说要接我去城里住。
多好的孩子啊
我盯着刀面上自己的影子,那影子的嘴角好像往上翘了翘。
妈,发什么呆呢?阿倩探进头来,香水味呛得我鼻子痒。
她今天穿了条红裙子,像极了小吴当年出车祸穿的那条。
肉都烂透了吧?
烂了才好,烂了才入味。
2
阿伟死了,死在工地上,一个大晴天的下午。
我是在菜市场听说的。
卖猪肉的王屠户挥着刀,说城郊工地塔吊塌了,砸死个项目经理,姓周。
我的手一抖,刚称好的排骨掉在地上,沾了层泥。
赶到医院时,太平间的铁门透着寒气。
警察掀开白布,阿伟的脸被砸得不成样子,只有那顶红安全帽,还卡在他变形的脖子上,红得像团火。
周老太,您节哀。
年轻的警察递来纸巾,初步判断是塔吊老化,暴雨冲松了卡扣。我们查了监控,事发前后没人靠近过设备区。
阿倩扑在我肩上哭,指甲几乎要嵌进我肉里: 哥前天才说要给我买个包……
阿强站在一旁,脸色煞白,突然抓住警察的胳膊,颤抖着声音: 不可能……不可能啊……那塔吊上个月刚检修过
我拍了拍阿强的手,声音控制不住地发颤: 警察同志正在查了,你别激动。
他甩开我的手,眼睛里全是红血丝: 妈,你不觉得怪吗?哥昨天还说工地的监控硬盘坏了……
我哭了,哭得泣不成声。
那些年,我靠这双手给阿强挣学费,借遍亲戚凑够他上大学的钱;
靠这双手给阿伟填赌债,把攒了半辈子的养老钱全砸进去;
靠这双手给婷婷买金镯子,凌晨三点去屠宰场加班,一刀一刀攒出来的。
阿伟却走了,他还没来得及问我要我的养老金哪
葬礼那天,天阴沉沉的。
阿伟的同事来吊唁,说他出事前总念叨,最近工地上总丢东西,连箱饮料都有人偷。
我想起三天前,我确实托人给工地送过几箱饮料,说是给工人解暑的。
夜里睡不着,坐在厨房磨刀。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刀面上映出个模糊的影子。
我摸了摸刀把,突然想起阿伟小时候,总爱抢我的磨刀石,说要学杀猪,给妈赚大钱。
刀突然滑了一下,在手指上划了道口子。
血珠渗出来,滴在磨刀石上,晕开个小小的红点。
3
阿伟头七刚过,阿倩说要去山里散心。
妈,我去青云山待两天,哥走了,我心里堵得慌。她收拾行李时,把条白裙子塞进包里。
那是她去年生日买的,说穿起来像仙女。
我往她登山靴里塞了袋硫磺粉: 山里潮,防蛇虫。
我怕她进山里不安全,毕竟她小时候被蛇咬过。
我给她的硫磺可以防蛇,她看见硫磺就安心。
她笑着抱了抱我: 还是妈疼我。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我有些莫名的冲动。
晚上做梦: 梦到有个人去后山,在阿倩常走的那条小路上埋了几块生肉。
肉是从王屠户那买的,沾了不少蛇腥味。
又听到老猎户说,这季节的五步蛇最凶,闻着肉味就追。
我想: 还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没太在意。
阿倩走后的第二天,下起了小雨,山里也是。
我坐在门口择菜,听见邻居说,青云山昨天发现了条大五步蛇,有胳膊那么粗。
五步蛇
傍晚时分,派出所打来电话。
周老太,您女儿阿倩……在山里出事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沉,被蛇咬了,找到时已经没气了。
我赶到山里时,阿倩躺在担架上,白裙子被血浸透了,浑身肿得像发面馒头。
她的登山靴掉在一旁,里面的硫磺粉撒了一地。
警察拿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半袋硫磺粉: 我们查了,这硫磺粉浓度不够,估计是受潮了,没起作用。
阿强蹲在地上,手不停地抖,不敢去看阿倩。
他捡起阿倩的登山靴,突然抬头看我: 这靴子……不是阿倩的她的登山靴是棕色的,这双是黑色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仔细一看,还真是。
阿倩明明穿的是棕色靴子,怎么变成黑色的了?
警察说,可能是山里的村民拿错了。
他们在附近找到个蛇窝,窝里有好几张蜕下的皮,您女儿应该是不小心踩到蛇窝了,这季节蛇多,太危险。
回村的路上,阿强一句话也没说。
快到家时,他突然停下脚步: 妈,阿倩前天跟我说,她的硫磺粉是你给的。
我点点头,他又问: 你给她的是哪袋?我记得家里那袋是黄色的,这个是白色的。
我愣了愣,说可能记错了。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但什么也没说。
夜里,我又做起了那个梦。
梦里阿倩穿着白裙子,举着条死蛇跑过来,喊着妈你看我不怕蛇了。
蛇嘴里的血滴在她裙子上,像朵红梅花。
4
阿倩的葬礼比阿伟的更冷清。
阿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没出门。
我给他送粥时,看见他对着阿伟和阿倩的照片发呆,桌上还摆着份保险单。
受益人三个字被红笔圈了又圈。
妈,
他突然开口,吓了我一跳:
我哥出事前天,你是不是去过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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