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冷厉行霸总冷的言情小说《总裁的金丝雀全集免费看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言情小作者“喂喂小鸡”所主要讲述的是:我是职业金丝干这一我什么都不只挑银行卡余还算幸一入行接的都是质量刚结束了霸总冷哥哥一年半的服又无缝衔接了名媛徐姐姐的今天和徐姐姐开正一边接吻一边脱衣突然她未婚夫跑来抓我缩进被子听着外头的争吵声瑟瑟发只是这声怎么这么熟悉?猛地被子被掀我对上她未婚夫那张愤怒的怎么是……冷哥哥?我心虚地说道: 哥姐出来玩不要这么 ging 和气...
主角:冷厉行,霸总冷 更新:2025-05-31 02:2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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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这一行,我什么都不挑,只挑银行卡余额。
还算幸运,一入行接的都是质量单。
刚结束了霸总冷哥哥一年半的服务,又无缝衔接了名媛徐姐姐的单。
今天和徐姐姐开房,正一边接吻一边脱衣服,突然她未婚夫跑来抓奸。
我缩进被子里,听着外头的争吵声瑟瑟发抖。
只是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猛地被子被掀开,我对上她未婚夫那张愤怒的脸。
怎么是……冷哥哥?
我心虚地说道: 哥哥,姐姐,出来玩不要这么 ging 嘛,和气生财。要不,咱们仨一起?
1
清晨的阳光洒下,紧搂着我一整夜的手臂突然松开,额头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凹下去的床向上回弹,我朦朦胧胧睁开眼,冷厉行正光着身子站在床前喝水。
一米九的身高,宽肩窄腰块腹肌,几道可怖的疤贴在前胸后背,倒更显男人味。
身材好体力好,床上还以我快乐为先,有时候我都分不清到底是他睡我还是我睡他。
他与我目光对上,眉眼舒展开来,冷厉的眼神变得柔和: 娇娇,累了一整夜,再多睡一会。
说到累,昨夜快折断的腰立马酸痛起来,像在控诉我们的放纵荒唐。
我哼哼唧唧: 腰腰,疼疼……
冷厉行连忙一腿撑地一腿跪上床,俯身替我揉腰,语气有些懊悔: 都怪我昨晚……
嘘,不怪哥哥,我也很开心的。我一手点在冷厉行唇上,一手殷勤地将手机递给他: 哥哥帮我买这个包包我就不疼了。
冷厉行接过手机迅速替我买单,无奈地说道: 不是给了你我的副卡吗,何必每次搞得这么麻烦。
金丝雀守则第一条——花金主的每一分钱都要过明路。
要是拿着他的副卡胡花海刷,哪天闹掰了,给我安个盗刷信用卡的罪名,不仅钱得全退,还得把我送进去关几年,我可干不过他的律师团队。
有钱人啊,最是精明了。
当然,话不能说得这么明。
我低低抱住他,像小猫似的在他腰间来回蹭着,那是他最敏感的地方。
我撒娇道: 人家就是喜欢这种老公代付的感觉嘛。
说完我就后悔了。
老公可不是我们这种金丝雀能随便叫的,可以叫哥哥,叫爸爸,叫主人,但不该叫老公……
我失言了。
可是,冷厉行不但没生气,似乎还很受用?
他低低笑了几声,揉了揉我的头发,用很夹的声音说道: 都依你都依你。好了乖,老公去公司了。
2
送别冷厉行,我躺在床上,打开了折叠了近一年半的金丝雀接单群,发送了一条信息——
魏娇娇,22 岁,身高 165,体重 46 公斤,长相自评 7.5 分,甜美可爱型。
胸围 A cup(如金主有需求,愿意隆胸)。
现诚意求包养,薪资意向月薪不低于 5 万,法定节假日三倍工资,最好还能不定时打赏包包首饰。
欢迎姐妹们帮忙推单哦
消息一发出,群里便炸开了锅……
娇娇,终于舍得出来说话了啊,还以为你攀上高枝就忘了咱们姐妹了呢。
咱们 2023 届金丝雀培训班,就数你混得最好
对啊,A 市霸总冷少,黑白两道通吃,有钱有颜有地位,不给钱我都愿意干。
怎么,他吃你吃腻了?那能推荐我上单吗?我不想陪张哥了,膀大腰圆还口臭,实在下不去嘴啊
去去去,你和娇娇撞款了推荐我,我胸大屁股大,咱们冷少也该吃点好的了
得了吧你们,真以为冷少的单这么好做啊
是啊,我上个金主赵哥,那也是 A 市响当当的人物,现在还生死未卜,听说是生意场上阴了冷少一把,被他做掉了,赵哥家里人屁都不敢放一个。姐妹们看完我秒撤回啊
对对,冷少是出了名的狠辣,伺候他绝对是刀口舔血
……
看着群里 99+的消息,我陷入了回忆。
3
一年半前,我大二辍学,急需一大笔钱。
只要来钱快,我什么都愿意干,无所谓脏、无所谓累、无所谓尊严。
我在厕所门上看到一则广告——金丝雀培训,学成之后月薪保底两万。
我动心了。
我将身上仅剩的两千元报名培训,学习如何伺候男人。
学成之后,一直没有开单。
我是漂亮的,但算不上顶漂亮,加上身材贫瘠、打扮学生气,言行举止又不够风骚,没有富豪愿意包养。
那时候,我窘迫到连饭都吃不起。
一天,我在一家小炒店外徘徊,趁一家人酒足饭饱离开,迅速跑过去将剩饭剩菜拼命往嘴里塞。
此时,店里悬在空中的电视正好播报一则新闻——
近日,冷氏集团董事长宣布隐退,全盘生意交由儿子冷厉行打理。
据悉,冷厉行乃舞女私生子,此前一直与母亲生活在贫民窟。
如今强势回归,靠雷霆手段打败一众儿子成为接班人,冷氏集团内部恐面临大规模洗牌。
我看着电视上那张狠厉冷峻的脸,大吃一惊。
我认得他。
再往前倒五年,我去父亲打工的工厂送饭。
偏僻的工厂旁,漆黑的小巷里,一个男子倒在血泊中,一道刀伤从胸口贯穿至腰间,翻开的皮肉还在汩汩冒血……
我太害怕了,赶紧跑开,可跑着跑着还是折返回来,将他送去了医院。
抢救一整晚,他终于脱离了危险。
我在他病床前沉沉睡去。
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将我吵醒——
我靠,这男的够狠,为了逃医药费竟然跳窗逃跑,这可是三楼啊
关键他伤还这么重,真是不要命了。
要不找他床边那小姑娘要?
昨晚就问过了,这姑娘也是做好人好事,他俩根本不认识。
这种打架斗殴的社会渣滓,就不该救
……
我迷迷糊糊醒来,发现手中攥着什么异物,我连忙查看,是一条手链绑着一张字条——
凭此手链,日后重谢。
我一笑而过,并不指望。
比我还底层的小混混,如何重谢?
我没有当回事,却莫名其妙地一直戴着那条手链。
没想到啊没想到,那小混混竟然爬出了泥沼,成了冷氏集团接班人
我摩挲着手链,腾地起身,朝冷氏集团跑去……
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顺利,凭着那条手链,我很快得以接见。
我跟着前台小姐坐上了总裁专属电梯直达 36 层,穿过莺莺燕燕的秘书办,到达总裁办公室。
一路走来,前台、秘书,甚至只是擦身而过的普通女员工,都很美,还美得各有特色。
我越发没了底气。
走进办公室,他低头看着文件,声音不带丝毫温度: 说吧,你想要什么?
我鼓起巨大的勇气答道: 我想做你的女人,一个月两万。
办公室安静得如同冰窟。
半晌,冷厉行抬起头来——
好。
4
冷厉行说到做到,将我接进了他的别墅,吃穿用度皆不亏待,管家佣人随我使唤。
但也仅此而已。
他很忙,忙到一个月也见不了几面,见面也不过同桌吃顿饭,他便回书房继续忙,睡觉也是各回各屋。
三个月了,连手都没牵过。
这可不行,这算哪门子金丝雀?
我两千块学费岂不是白交了?
我得主动出击。
金丝雀守则第二条——嘴巴要甜,身段要软,金主开心我就开心。
一天,我屏退所有佣人,亲手给他做了顿饭。不同于平日餐食那般清淡雅致,我做的全是重油重辣。
冷厉行难得的吃了两碗饭。
我猜对了,这才是他真正爱吃的。
贫民窟长大的我们,能吃到的食物大多不新鲜,只有咸辣调味才能掩盖食物本身的酸腐。
久而久之,味蕾变得不再敏感,只有重口味的食物才能让我们满足。
我托着下巴望着酒足饭饱的冷厉行,趁机一顿叭叭——
哥哥,能和你一起吃饭好开心呀,要是能每天给你做饭就好了。
哥哥,你真的好帅啊,眼睛帅鼻子帅嘴巴也帅,能做你的女人真是太幸福了。
哥哥,我一个人在这大房子里好孤单的,好想每天都看到哥哥,你在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
我哥哥长哥哥短,叽叽喳喳说了很久,冷厉行没有接话,但是,也没有打断。
这些廉价的甜言蜜语,他在底层时,没人愿意对他说,他在山顶时,没人敢对他说。
我捡了个漏。
5
后来,他回家的次数变得频繁了许多。
我行事也大胆起来。
我做好豆腐脑送去他的书房,是巷子里小贩担着担子叫卖的那种味道。
虽说书房是佣人嘴里绝不可擅闯的禁地,我也大大咧咧地敲门进去。
冷厉行正要发作,我赶紧一勺豆腐脑喂进他嘴里,他品了品,噤了声,端起碗默默吃了起来。
我像小猫似的跪在他腿边,一只手搭在他的腿上,另一只手抬起,来回摩挲着他的喉结。
我能感受到他身体明显一僵。
我装作没有发现,只是仰头看他,眼中盛满爱意——
哥哥,你的喉结好大呀。
哥哥,你一个人管这么大的公司,好厉害啊。
哥哥,你一定很辛苦吧。以后都让娇娇照顾你好不好,全世界我最会照顾你的。
冷厉行依旧没有接话,只是喉结来回滚动,耳尖似乎有些红。
于是我胆子更大了。
一天晚上,趁他洗澡时,我偷偷换上黑丝制服躲进他的被子里。
浴室水声停止,我听见冷厉行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扶了扶兔耳朵,从被子里钻出来: 哒哒,surprise
一瞬间,一条毛巾劈头盖脸砸了过来。
我听见手枪上膛的声音。
拿下毛巾时,冷厉行已将松散的浴袍裹得严严实实。
他一手打开房门,一手用枪点了点我,声音冷酷无情: 你,出去。
我吓得双腿绵软无力,但片刻也不敢耽误,踉踉跄跄夺门而出。
我跌坐在走廊上,身后房门砰的一声大力合上。
我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脑子一片空白。
是我盲目自信了。
A 市炙手可热的商界新贵,在我挟恩图报以前,冷厉身边从无莺莺燕燕。
难道是没有女人打他主意吗,不过是他不允许她们靠近罢了。
而我竟然想靠着一点幼稚的小把戏爬上他的床,多么可笑。
自那以后,我们的关系回到原点。
他几乎不再回家,即便回了,我也不敢靠近。
我终于意识到,我不是什么金丝雀,而是他顺手豢养的一只瞧不上眼的乌鸦。
6
一个雷电交加的雨夜,我独自在餐厅吃饭。
不知为何,今夜佣人们都回房特别早。李姐也不停催促我快些吃,她好赶紧收拾碗筷。
我问她为什么,她却支支吾吾,只嘱咐我今晚不要出房间。
凌晨三点,我被一楼客厅乒乒乓乓摔东西的声音惊醒,接着沉重的脚步声拾级而上。
我还是没忍住,偷偷打开一条门缝向外看,只见冷厉行满身血污,摇摇晃晃向他的房间走去。
他受伤了?
严不严重?
砰的一声,房门关上。我还是没忍住,冒着被他一枪崩了的风险,蹑手蹑脚走到他门口,贴着房门仔细听里头的动静。
我害怕他重伤不治,那就没人包养我了。
里头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他在洗澡。
张妈,给我拿毛巾。
张妈?
张妈
无人应答,冷厉行的声音越发难掩怒气。
我害怕他发起飙来射杀全屋,硬着头皮推门而入,然而卧房中并没有看到毛巾,或许是拿去洗衣房消毒烘干了。
而此时,卫生间的门被推开,冷厉行赤裸着全身,湿漉漉地走了出来,一身深深浅浅的疤痕在闪电下格外可怖。
我倒吸一口冷气,向后退了一步。
但还好,都是旧伤,冷厉行今晚并没有受伤,我暗自放心了些。
他见着我,并没有很意外,但我后退的动作显然惹怒了他。
他一步步逼近,捏住我的下巴,甜香的酒气喷薄在我脸上: 怎么,害怕?不是一心想爬我的床吗?不是爱惨了我吗?演不下去了?
他力道极大,我吃痛得惊呼出来。
他不理会,又抓住我的手,摸上他的伤疤——
这里,是我妈的客人用烟头烫的;这里,是我找冷家那死老头要生活费时,被他用皮带抽的;这里,是上学时校霸用匕首划的;这里,是我在码头扛包袱时被管事用藤条鞭的;这里,你见过,是死老头其他儿子找杀手用刀砍的……
他用最冷静克制的声音叙述着他每一道疤痕的来历,我却听得心酸无比。
别说了我大喊一声。
冷厉行怔了一怔,放开我的手: 给你三秒钟,滚。
三,二,一。
我没有滚。
我站在原地,脱下身上仅有的睡袍,温柔地擦干他身上的水珠。
然后——
我轻轻搂住他,顺着那道我在小巷中亲眼目睹的刀疤,自胸口至腰间,一寸一寸细细地亲吻下去……
而更下面,有些燃起的灼热让人无法忽视。
突然,我腾地被他抱起,扔到床上,他俯身压下,与我耳鬓厮磨: 娇娇,是你招惹我的,你没有退路了。
说罢,他疯狂地亲吻着我,几近啃咬,我喘息着回应。
雷电之中,我们热烈地交织在一起,他将我的身体摆弄成各种形状,我乖顺地配合。
那一夜,向来冷静自持的他,一次又一次低沉地咆哮。
我想,他对我很满意。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是他母亲的祭日。
每逢这日,他便会喝得酩酊大醉,将那些欺辱过他和母亲的人绑到墓前,用同样的方法欺辱回去。
而我,卑劣地利用了他坚硬铠甲下那点不愿示人的脆弱,攻陷了他。
7
第二天早上,他发现了床上一摊血渍,用一种懊悔又开心的复杂眼神看着我,喃喃道: 娇娇,对不……
我轻轻捂住他的唇,不许他说下去,然后害羞地说道: 哥哥,我心甘情愿的。
冷厉行的眼眸中,染上了一抹我不曾见过的温柔。
我趁热打铁,谄媚地说道: 哥哥,工资可以涨到五万吗?
冷厉行眸光暗下去几分,沉默一瞬,递给我一张黑卡。
这种黑卡我在小说里见过,是不限额的。
但培训班里老师说过,金丝雀最忌讳两心——真心和贪心。
拿着金主的卡大刷特刷,他宠你时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厌弃你时,一拉账单,你背着他多吃了顿火锅都罪该万死。
想到此处,我推开他的黑卡,顺便说几句好听话: 不要不要,五万足够了。能陪在哥哥身边,已经是最好的礼物。
冷厉行真挺好哄的,他黯淡的眸子又亮了起来,将我拥在怀里,轻声道: 你也是我最好的礼物。
至于工资,冷厉行一开始不以为意,因为他对我从不吝啬,五万不值一提。
可后来他发现,工资这事儿非常能够拿捏我,便开始工资长工资短,慢慢的,这几乎成了我们之间的情趣,当然,是他单方面的。
比如有时候我累极了,拒绝他再一次的邀约。
他会从后面拥住我,在我耳边轻声说: 不来的话,扣工资哦。
我立马吭哧吭哧卖力表现。
比如他会让我做一些金丝雀本职工作以外的事情——
陪他评标,为冷氏集团的新地皮选定度假村方案。
因为他知道我辍学前是 A 大建筑系的学生,他说我不该浪费自己的才华。
我不愿去,他还是那句老话: 想扣工资吗?
我立马收集场地信息、研究目标定位、分析客户需求,顶着通宵的黑眼圈,抱着厚厚一沓资料出现在评标现场,陪他评定方案。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总之,他开始正儿经给我发工资,甚至将我的档案挂靠在他们集团,我成了拥有五险一金的金丝雀。
这样安稳的日子过了一年半,我曾天真地以为,我可以永远过下去。
直到我不小心在他书房看到秘书送来的一份新闻通稿,大约等他审核后,便要大肆宣发,标题是——
冷氏集团太子冷厉行即将与徐氏集团千金徐雅洁订婚。
8
我默默退出书房,佯装无事发生,等待冷厉行主动向我摊牌。
然而,好几天了,冷厉行都没有提起此事,照旧一回到家便迫不及待与我贴贴,贴着贴着就不可描述,弄得一室旖旎。
看来,他没有告诉我的打算。
我还是卖力地讨好着他,心却忍不住酸了一下,但也仅仅一下,哄他给我买个包包也就好了。
毕竟我们只是雇佣关系,老板结婚本就没必要告诉员工的,除非他想收我的份子钱。
金丝雀守则第三条——永远不要去打听金主有多少女人。
有妻子也好,有情人也罢,都与我无关,我只管搞好自己的服务就 OK 了。
只是……
那位徐千金会不会介意我的存在呢?
我在网上搜了很久,愣是没有搜到关于她的只言片语,可见她被保护得有多好。
这样的小公主,怕是容不下丈夫养金丝雀。
冷厉行对我真挺好的,我不想给他添麻烦。
或许,我该自请离职了。
于是,趁冷厉行早起上班,我打开金丝雀接单群,发送了那条应聘信息。
然而,还没等到姐妹介绍客户,冷厉行的父亲先联系上了我……
我来到冷家的庄园,不同于冷厉行别墅的冷清,这里倒是十分热闹。
管家领着我穿过凡尔赛式的花园,见着几个雍容华贵的女人在打露天麻将。
她们看似在打麻将,实则各自秀着手上的珠宝,嘴上打着机锋。
哎哟,昨晚老爷折腾我一夜,根本没精神打麻将的啦。
不同的女人作用不同的啦。有的女人只是泄欲工具,有的女人就是心肝宝贝。你看老爷前两天送我的红宝石戒指,成色老好了哟。
以色侍他人,能得几日好。现在风光,没个儿女傍身,做不长的啦。
赵姐你儿子都生了三个,分了多少股份啊?老爷子的江山还不是被舞女生的杂种攥在手心里?笑死人了。
……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见着我路过,齐刷刷从头到脚将我扫视一遍,眼神中有好奇有戒备有鄙夷,意味深长。
我被领进冷父书房,只见书桌上铺着烫金宣纸,他叼着烟斗正在写字。
他与冷厉行眉眼有几分相似,但没有冷厉行那般英俊,也没有那般高大挺拔。
他透过金丝眼镜打量了我一番,开门见山道: 你就是冷厉行养的雀儿吧。他要订婚了,你的存在会让女方家族难堪,若是识趣,趁早退出。
和我猜的相差无几,退出就退出吧,对大家都好。
我站在原地,等着有钱人的经典桥段——
甩给我五百万,让我卷铺盖走人。
然而,等了半天,只等到一句——
自己亲儿子玩过的也算不上脏,我这里多个女人也不算多,你留下吧。
他说得云淡风轻,没给我留任何气口,仿佛我绝不会拒绝,因为这是给我的巨大恩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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