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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遍清芷不见人

大大盐水菠萝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开遍清芷不见人是作者大大盐水菠萝的小主角为霜儿谢本书精彩片段:夫君的白月光又发病五年我取心头血救她一但这次我婉拒了: 我已怀胎不可伤三日我在街上被马车撞难产生下死白月光又来求夫君脸色森寒地将她赶出了抱着我安慰: 阿我们还会有孩子转头我却听到大夫和他私语: 夫人调养了五生下的胎儿是最好的药引可夫人一直忧思过重……夫君冷然: 阿芷的血治标不治娶她也是为了生下孩彻底治愈霜儿的心孩子还能再霜儿的...

主角:霜儿,谢冕   更新:2025-08-12 13:0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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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的白月光又发病了。

五年前,我取心头血救她一命。

但这次我婉拒了: 我已怀胎月,不可伤身。

三日后,我在街上被马车撞倒,难产生下死胎。

白月光又来求药,夫君脸色森寒地将她赶出了府。

抱着我安慰: 阿芷,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转头我却听到大夫和他私语:

夫人调养了五年,生下的胎儿是最好的药引子。

可夫人一直忧思过重……

夫君冷然: 阿芷的血治标不治本,娶她也是为了生下孩子,彻底治愈霜儿的心疾。

孩子还能再有,霜儿的命不容闪失。

1

谢冕大概从未想过。

他瞒着我布局了五年,居然会被他送我解闷逗趣的鹦鹉学下来。

鹦鹉尖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滑稽。

可复述的内容,却让我的血液一寸寸凉透了。

侯爷,那死胎连着胎盘已经拿去熬药了,颜小姐喝了三日,脉象便有力了许多,服够七日,定能彻底根治。

您要我给夫人各种金贵药材调养了五年,终于得偿所愿了。

只是夫人小产后,每日以泪洗面,长此以往,身体怕是会——

继续调养着便是,侯府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鹦鹉把谢冕的不耐烦学了个成。

阿芷虽是霜儿的妹妹,可她的血还是治标不治本,这药胎本就是为了彻底治好霜儿。

大不了等调养好了,我让她再生一个便是

原来人惊骇到了极点,思绪竟会是一片空白。

我怔愣了半晌,直到侍女进来,递上帕子:

夫人,小少爷已经去了,您日日哭泣只会伤身啊。

我一摸脸颊,居然满脸都是冰凉的泪水。

2

我一直以为,肚子里的孩子是在万千期待中孕育的。

五年前的中秋宫宴。

我帮嫡姐颜霜宁给谢冕递情信,被人撞见。

太后乱点鸳鸯谱,为我和谢冕赐婚。

新婚夜,谢冕挑起我的盖头。

我鼓起勇气主动道: 我知道您是我阿姐的心上人,我定恪守本分,不会奢求您……

可谢冕却笑意盈盈打断我的话。

你不知道吗?这桩婚事,是我跟太后娘娘求来的。

红烛和夜明珠把屋子照得亮堂堂的,衬得谢冕眉眼愈发飞扬。

不愧是京城不知多少人爱慕的小侯爷。

我红了耳根,低下头不敢看。

却把他的每一句话都听了进去。

谢冕说,他和我嫡姐早就是过去的事了,他心悦我,才会求娶我。

我本来不敢相信,可五年来,谢冕却身体力行,让我慢慢相信。

他爱我这件事。

颜霜宁胎里带了心疾,五年前病发得凶险。

爹和嫡母四处求医,最后竟是把主意打到我身上。

要我取心头血为她入药。

我是庶女,娘也不受宠。

取血之事,容不得我拒绝半分。

在那之后,我的身体也变差了许多。

直到嫁给谢冕后,什么百年人参,南海鲛珠磨得粉。

即便价值千金,只要能为我调养身体,谢冕眼都不眨。

甚至腆着脸去求太后开私库。

太后调侃他,他笑言: 阿芷嫁给我,我定要如珠如宝疼爱的。

怕我的身体承受不得生育之苦。

他顶着婆母的诘问,成婚五年才让我怀了子嗣。

我以为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谢冕爱我的证据。

所以在颜霜宁再次发病,爹和嫡母找上门时,我才有底气拒绝。

被马车撞倒产下死胎,我怀疑过爹和嫡母对我下手。

却从未怀疑过和我一样悲痛的谢冕。

可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个骗局。

3

侍女给我端来一碗苦药。

说是谢冕亲自盯着熬的。

侯爷疼爱夫人,您还年轻,子嗣还会再有的。

谢冕正好走进来,听到这话,眼里滑过一丝痛楚。

我仔细盯着他,轻声道: 孩子已经没了,我也没有后顾之忧,可以为嫡姐取血入药了。

谢冕却坐下将我揽入怀中: 胡说什么你怀胎月小产本就凶险,怎能再为了无关紧要的人取血。

可你曾那么喜欢嫡姐,真的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吗?

谢冕别开眼神: 你爹娘寻到了神医开的药,她的病应当要治好了。

我快笑出眼泪,问是什么药。

居然比血脉相连之人的心头血还要有效。

谢冕轻描淡写遮掩了过去: 好了,莫再操心旁人了,那个马车夫背后无人指使,只是醉酒,我已经让他给咱们的孩儿偿命了。

他低头吻在我的额头: 你养好身体,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我静静依偎在谢冕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突然发觉,自己的枕边人竟是如此心思缜密。

满口谎言,居然连心跳都未曾乱过一瞬。

突然想起自己还未小产之时。

这一胎怀的其实很不安稳,孕吐得几乎脱了形。

当时大夫交代: 夫人这一胎若要平安诞下,不可劳神,不可伤身——

我被针刺到手指,血珠都没冒,谢冕就吩咐管家采买十几个绣娘入府。

我有些无奈: 我只是想亲自给孩子绣个虎头帽,你何必这么大动干戈。

谢冕却拥我入怀,理所当然道: 我跟至爱之人盼了五年的子嗣,当然得重视。

午夜梦回,我哭湿枕榻,恍惚怀疑。

那个连我刺破手都疼惜不已的谢冕。

和那个眼睁睁要我怀胎只为给嫡姐入药的谢冕。

当真是一个人吗?

还是男子果真能情深至此。

为了白月光,可以跟自己不爱的人虚与委蛇五年。

连自己的亲骨肉都可以不在乎。

4

我小产后一直恶露不止,缠绵病榻。

骤然得知真相后,又狠狠病了一场。

直到一个多月后,谢冕才将我裹在狐裘里,带去了郊外寺庙。

夭折的血脉不得入祖坟。

他说,我们的孩儿葬在这里。

他为它立了长生牌位,要高僧日日诵经,祈祷它早登极乐。

我的心一阵阵抽痛,却也讥笑不已。

因为我知道,这只是座空坟。

我的孩子,早就被熬成了嫡姐的药渣了。

可看到牌位上的爱子谨南之墓时,还是眼眶一热,几乎哭晕在了坟茔上。

是的。

早在我刚诊出有孕时,我和谢冕就提前给孩子取了名字。

谨南二字,男孩女孩都取得。

寄予了做爹娘的,对孩子所有的美好期盼。

我痴痴望着坟茔,对谢冕说: 夫君,你可还记得,当时谨南第一次踢我的时候,你正好在旁边。我吓了一跳,拉着你的手放在肚子上。

也许它知道是爹爹在摸,居然又踢了一下,把你也吓一跳。

谢冕似乎也慢慢回忆起来,目光慢慢柔和,又愈发悲伤。

他哑然道: 是啊,我还记得,他力气居然那么大……

我的泪珠滚滚而落: 那么活泼的谨南,只差两个月就要降生,怎么就变成一抔黄土了呢?

谢冕哑然。

一阵风刮来,小小的土堆上,几根小草脆弱地随风摆动。

我仓皇地用手去护着,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对着谢冕哭道:

你给谨儿换个地方吧

他还那么小,让他一个人孤零零躺在这里,他会冷,会害怕的啊

我小产时已经个月了。

整整个月,我感受过这孩子带给我身体的每一分变化。

幻想过无数次这孩子长大的样子。

我是庶出,哪怕母亲拼尽全力护着我,可明里暗里的苦我都尝过。

可谨南不一样,他是侯府嫡子,他原本应该在万千宠爱中长大的。

可却竟然连降生的机会都没有。

我不要谢冕只记得他是姐姐的药引子。

我要他想起来,那是他也曾真心期盼过的亲骨肉。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真心。

阿芷,你别这样。

谢冕心疼地把我扶起,抱回马车里。

一点点拭去我脸上的泪痕。

他的声音里竟也有了一丝哽咽。

也许直到这一刻,他才真的有一丝愧疚。

而我,要利用的就是这一丝愧疚。

5

我不顾谢冕的阻拦,几乎日日去谨南坟上哭泣。

谢冕肉眼可见地焦灼起来。

府内上下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触侯爷眉头。

直到我终于哭昏在了坟茔上。

昏睡不知时日,再睁开眼,我对上谢冕焦急又惊喜的目光。

那一刻我甚至都误以为,谢冕心里当真有我。

否则为何没了利用价值,还要跟我装出这副深情的样子。

我无比期望,这不是我的误会。

否则这出戏,还真唱不下去。

谢冕摸着我的额头: 不热了,阿芷,我已经喊刘大夫过来了。

我摸着小腹: 我病了?我不要紧,肚子里的孩子一定不能有事。

谢冕一怔: 孩子……?

他厉声喝止正要开口的侍女们,仔仔细细打量着我的神色。

顺着我道: 好,再让大夫看看咱们的孩子。

当天,绣娘配合着我做孩子的针线。

小厨房给我熬补胎的药。

连侍女们都面不改色,同我逗趣孩子之事。

全府上下都开始陪着我演这出戏。

又过了几天,娘过府来看我。

她原本是扬州瘦马出身,被我爹的下官送给他。

偏偏她性子怯懦,年老色衰,渐渐失宠。

后来我嫁给谢冕。

有了他撑腰,娘的日子也慢慢好起来。

我原本想像这些时日面对所有人一样,装出失忆的样子。

让他们以为,我是悲痛过度,所以遗忘了这些记忆。

以为自己刚刚怀胎三月。

可看到娘的那一刻,我心中大恸,差点维持不住脸上佯装出的明媚。

娘的两鬓斑白了不少。

明明小产前,她陪我去寺里上香时还一头乌发。

眉飞色舞: 等阿芷生下嫡子,地位更稳固。

到那时,看谁敢瞧不起我们母女俩。

娘触及我的视线,猛地一颤: 你们先出去,我跟阿芷说些体己话。

待侍女走后,她紧紧握着我的手,低声道:

孩子没了还能再生,你是谢侯爷的正妻,就算是大小姐也越不过你去。

别做傻事。

朝夕相处的谢冕没看出来,医术精妙的刘大夫没看出来。

只有我娘,看到我的第一眼,就看出了我在装失忆。

6

我冷笑: 我的孩子刚没,她的病就彻底好了,天底下居然有这么巧的事。

你也是做娘亲的,你能忍吗?

娘叹了口气。

我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心头猛地一痛。

讥笑一声: 也是,你能忍,否则也不会把我亲手送到嫡姐那里取血。

娘不再作声,红了眼圈。

她慢慢松开我的手,轻轻拍了两下。

转身离去。

其实刚脱口而出,我就后悔了。

我曾经恨过我娘,可只是恨了一小下。

因为我明白,她也没办法。

不受宠的庶女和老妾,连冬日的炭火都争不到几筐好的。

她又怎能护得住我。

而现在我也没护住谨南后,我更加明白了我娘的感受。

孩子受的伤,痛在当娘亲的人身上,只会变成百倍。

可我跟我娘不一样。

她在后宅谨小慎微了一辈子。

做过最出格的事,也不过是壮着胆子跟主君主母争辩了几句。

结果还挨了顿打。

最后也只能在女儿被取血后,给女儿多讨些补药。

我曾经跟我娘一样。

嫡姐病弱,却也因为病弱养出了阴晴不定的性子。

在她手下讨生活,我苦不堪言,生怕一步踏错。

可谢冕骗了我五年,也娇养了我五年。

他让我以为自己有人撑腰,一点点改掉了曾经的懦弱和卑怯。

我要为了我自己,为了谨儿报仇。

哪怕是我自己的性命填进去,也在所不惜。

7

谢冕似乎对府里所有人都下了封口令。

全府人都在陪我唱这场大戏。

我学着怀胎三月时的样子,缠着谢冕不让他去处理公务。

要他给我们未出世的孩子取名字。

谢冕嘴上说着我缠人,却眉眼带笑。

帘幕风轻,书页沙沙作响,谢冕的手一指: 叫谨南,可好?

他自然而然低下头看我。

我却紧紧搂着他的腰,扑进他的怀里。

不能让他看见,我淬满了痛苦与恨意的脸。

夫君,这只是场戏,你怎么还乐在其中了呢。

你怎么敢忘记。

你怎么敢这么若无其事地提到谨儿的名字。

就在这时,下人通报嫡姐来了。

我几乎认不出她了。

面色红润,连声音都不像以前那样细若游丝。

我还记得,六岁时我的纸鸢不小心落在她的院内。

已是春日,颜霜宁还裹着狐裘,坐在廊下看我小跑着去捡。

我被赐婚的消息传回府时,她生生砸碎了手中药碗。

每次她都用气若游丝的嗓音,轻描淡写地决定我的处罚。

或是罚跪。

或是针扎。

而这些事,好像只有我还记得。

她亲热地拉住我的手: 阿芷的病可大好了?

我回头求助地看向谢冕,他咳了一声,刚想开口。

嫡姐却道: 看到你好着我就放心了,原本还担心你突然没了孩——

颜霜宁

嫡姐被谢冕突如其来的厉喝吓得脸色一白,难以置信看向谢冕。

谢冕的脸色并不好看。

到阿芷服药的时辰了,你们姐妹俩有什么话,稍后再说吧。

她看到谢冕自然地接过药碗,一勺勺喂我喝药。

我嫌苦撒娇,谢冕温柔地塞了颗蜜饯在我嘴里。

脸色愈发难看。

喝了药后,我故作困乏。

谢冕看着我入睡,刚摒退下人,她迫不及待开口:

谢冕,你演了五年深情郎君还没演够?为何还不休了她

谢冕沉声道: 时机还没到,你再等等。

我都等了五年了

颜霜宁恨恨道: 什么时机还没到,当初太后嫌我身子弱,不能为你绵延子嗣,要你娶颜清芷,你说娶她是为了我的病,可我现在已经好了啊

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

我听到嫡姐羞涩的声音: 不信你摸摸我的心,跳得快不快。

8

霜儿

谢冕没料到嫡姐如此大胆,于惊骇中还记得压低声音。

我侧头去看,谢冕和嫡姐的身影在屏风后,慢慢重叠。

某种唇齿相交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愈发清晰。

我的指尖深深刺入掌心。

完全没预料到,这两人会如此大胆又急不可耐。

情到浓时,嫡姐问: 你什么时候休了这个贱人,迎娶我过门?

可她没想到,沉溺在情欲中的男人依旧含糊道: 再等等。

颜霜宁像受到巨大打击: 谢冕,你难道真爱上她了?

谢冕沉默了片刻,突然从屏风后走出来,一边拢了拢衣衫。

我闭上眼睛,只听到谢冕有些怒气:

霜儿,你别逼这么急好吗?

我又不是十成十的混球,不是什么没感情的木头,我为了你伤害自己的发妻,杀了自己的亲骨肉,还不够吗?

我也会做噩梦,梦见那个血淋淋的孩子哭着喊我爹

而且阿芷什么都没做错,你还要我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她吗?

嫡姐声音慢慢哽咽: 那你要我怎么办?

谢冕叹了口气: 从前你的世界里只有我,也许我并没有你以为的那么好,如今你也可以相看家世相配的公子了,若有中意的,我绝不阻拦,如果到最后你还是非我不可,那——

他顿住了,但未尽之意已经十分明了。

颜霜宁果然是谢冕的白月光。

怕她日后后悔,居然愿意主动把她推出去寻觅良缘。

只可惜颜霜宁没领会到这隐晦而磅礴的爱意。

她只以为是谢冕变心了,摔门而去。

我听到谢冕的脚步声,慢慢走到我的床边。

他伸手抚上我的脸,在我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叹了口气。

阿芷,你若一直想不起来该多好……

9

嫡姐病愈的消息传了出去。

谢冕言出必行,帮她找了好几个家世相当的年轻俊彦。

春日迟迟,雨丝风片,烟波画船。

我原本在画舫里坐得端庄,要谢冕为我作画。

没过一炷香,便没了正形。

唉声叹气: 累死了,累死了,不画了。

谢冕笑着拿画笔,故意在我脸上点了一笔。

我跟他打闹着,突然眼神一凝:

那是长姐?

两艘画舫擦肩而过。

颜霜宁和最近相看的侍郎公子,一同泛舟湖上。

我故意依偎着谢冕,她眼神闪过一丝嫉恨不甘。

似乎是想让谢冕吃醋,故意往那位公子身旁凑近了几分,说了句什么。

然后用帕子捂唇娇笑。

看到谢冕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愈发得意。

我看着她,也慢慢笑了起来。

我那胆小如鼠的阿娘啊,我告诉她谢冕心里还有白月光。

要她下药成全嫡姐和侍郎公子的好事,好让她跟谢冕再无可能。

她连连摇头。

就连会让颜霜宁起红斑的桃子绒毛,她也只敢洒一点点。

可这一点点却妙得很。

落在通晓男女情事的人眼里。

像极了在礼教与爱欲中来回挣扎的男人,点到即止在心上人颈侧,吮出的一点痕迹。

我轻声道: 长姐跟这位公子,还挺相配。

好不容易病好了,是该寻觅良缘了。

谢冕的视线依旧落在那两人身上,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是啊,她病好的,当真来之不易。

我醋意满满冷哼一声: 若你还惦记她,去向我爹求娶便是,不用你赶,我自请下堂

谢冕忙回头看我,我适时红了眼眶。

做足了小女儿情态。

谢冕忙抱着我哄: 我哪有,孕中之人就是容易胡思乱想,大夫都说了,你若是忧虑,可是会影响到腹中孩儿的。

我绞着手中帕子: 那我不乱想了。

我吸了吸鼻子,扑进谢冕怀里,满眼的爱意与崇拜:

夫君,这是我们第一个孩子,它一定要平安健康,出生长大,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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