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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石头王强是《种金蝉前地里能打农药杀虫吧》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自然醒”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为了治好我儿子的我听信了偏从山里请回了金蚕娘代价每隔七就要用一个活人的血肉去喂第一是我那好吃懒做的丈1.我儿子小石今年五他快要死他得了一种怪身上先是起一些金黄色的小然那些小点就开始溃流出黄色的、带着一股甜腥味的脓我带他跑遍了市里所有的大医医生都查不出是什么只能开一堆没用的药让我们回家等等着我儿子烂我不能我回了趟...
主角:小石头,王强 更新:2025-08-13 22:0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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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价是,每隔七天,就要用一个活人的血肉去喂它。
第一个,是我那好吃懒做的丈夫。
1.
我儿子小石头,今年五岁,他快要死了。
他得了一种怪病。
身上先是起一些金黄色的小点。
然后,那些小点就开始溃烂,流出黄色的、带着一股甜腥味的脓水。
我带他跑遍了市里所有的大医院,医生都查不出是什么病。
只能开一堆没用的药膏,让我们回家等着。
等着我儿子烂死。
我不能等。
我回了趟山里的娘家,村里的老人告诉我一个法子,叫种金蚕。
她说,金蚕娘娘是山里的神,只要伺候好了,没有它治不好的病。
她给了我一个黑色的、密封的陶罐,很沉。
她说,娘娘就在里面。
请娘娘回家的代价是,它要吃贡品,而且是活人的血肉。
每七天,喂一次。
我把陶罐抱回家的时候,我丈夫王强正在院子里喝酒。
他喝得满脸通红,看到我,就骂骂咧咧地让我给他弄下酒菜。
我没理他。
我看着他那张肥腻的脸,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就是他了。
他是我儿子的亲爹,用他的肉来救儿子,天经地义。
那天晚上,我在他的酒里放了三倍量的安眠药。
等他睡死过去后,我把他拖进了柴房。
我没有犹豫。
我用家里最快的那把杀猪刀,从他肥硕的大腿上割下了一块肉。
然后,我打开了那个黑陶罐。
罐子里没有我想象中的蚕,而是一团金色的、还在微微蠕动的、像肉又像菌类的东西。
我把那块血淋淋的肉扔了进去。
那团金色的东西像是闻到了腥味,猛地扑了上去,把它整个包裹住,然后开始一鼓一动地吃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我去看小石头。
我惊喜地发现,他身上那些溃烂的地方,竟然真的结了一层薄薄的、金色的痂。
虽然还是很吓人,但起码,不再流脓水了。
我摸了摸他的额头,烧也退了。
跑到柴房,王强还没醒,只是失血过多,脸色很差。
我看着他,心里没有一点愧疚。
回到房间,打开了那个黑陶罐。
罐子里的那块肉已经不见了。
只有那团金色的东西,好像比昨天又大了一圈。
而在它的旁边,我看到了一根亮晶晶的、像头发丝一样细的——金色丝线。
2
其实,我儿子小石头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得病以前,是我们村里最皮实、最爱笑的娃娃。
他喜欢在河边的泥地里打滚,喜欢追着村里的大黄狗跑,一天到晚身上总有使不完的劲。
我丈夫王强长得不赖,嘴也甜,很会哄人。
就是懒,还不负责任。
他没什么文化,但托了他大表哥的福,在村口那家化工厂里当了个不大不小的副主任,每天就是陪人喝酒吃饭,一个月也能拿不少钱。
那家厂是我们这十里乡最大的企业,老板就是他大表哥。
村里差不多一半的人都在里面上班,靠着它吃饭。
我们村就在化工厂的下游。
那条穿过我们村的小河,我记得我小时候,水是很清的,夏天我们都在里面摸鱼抓虾。
但这几年,水变得有点浑、有点黄,还总有一股说不出的怪味。
村里得怪病的人也越来越多。
有时候是大人,有时候是小孩,皮肤上长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但大家都不当回事,只说是风水不好、运气差。
小石头身上刚开始长那些金黄色的小点时,我还以为是普通的皮肤病,给他抹了点药膏。
但那些点越长越多,越长越大,后来就开始烂。
我慌了,跟王强说,我们赶紧带孩子去省城的大医院看看吧,别耽误了。
我没想到,他听了这话,当场就跟我翻了脸。
看什么看他冲我吼,眼睛瞪得通红,小孩子家家的,起个疹子不是很正常吗?死不了
我跟他吵,说这不是普通的疹子。
他见我还要说,一把就把我推倒在地上,指着我的鼻子警告我:
我告诉你,李月,这事不准跟任何人说尤其不准出去乱说你要是敢在外面胡说道,败坏厂子的名声,你看我大表哥怎么收拾你
听见没?
从那天起,我才真的觉得,小石头的病,没那么简单。
3
王强不让我带小石头去大医院,我没办法,只能偷偷去镇上的诊所,开点没用的消炎药。
小石头的病,一天比一天重。
他开始整夜整夜地哭,身上烂的地方越来越多,整间屋子都弥漫着那股甜腥的臭味。
王强嫌臭,干脆就不回家了,天天睡在厂里的宿舍。
家里就剩我和快要没命的儿子。
那段时间,我经常一个人抱着小石头,坐在黑漆漆的院子里,一坐就是一晚上。
我快要绝望了。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开始在一个很私密的、全是些宝妈的育儿论坛上,写我的饲养日记。
我给自己取了个网名,叫为子成魔。
我没说金蚕的事,我说,我为了救儿子,开始信奉一个很邪的山神。
我把小石头身上那些金黄色的溃烂,拍了照片,打了很厚的马赛克,发了上去。
我说,这是山神对我儿子的考验。
我还说,山神给了我一个黑陶罐,只要我按时献上贡品,山神就会慢慢治好我的儿子。
关于贡品,我写得很模糊,但又很吓人。
今天,山神享用了它的第一个贡品,我这么写道,我儿子的哭声小了点。
罐子里的东西,好像很满意。
我把自己的疯狂、绝望,和一个母亲为了孩子什么都肯做的偏执,都写进了那些文字里。
我的帖子没几天就火了。
很多人在底下骂我,说我疯了,说我愚昧,说我不配当妈。
但也有一些人,开始私信我。
姐妹,你说的那个病,身上长金点,然后烂掉,是不是这样?
她发来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女娃娃,身上的症状跟小石头一模一样。
我孩子也是这个病,医院也查不出来。求求你,告诉我,你那个法子到底是什么?
这样的私信,我一天之内收到了十几条。
4
那天晚上,我没有睡觉。
我就坐在电脑前,一封一封地看着那些私信。
发信的人都是母亲。
她们的村子,离我们村,有远有近,但没有一个超过二十公里。
她们孩子得的病都和小石头一模一样。
先是起金点,然后开始烂,发出一股甜腥的臭味。
她们也都带孩子去过最好的医院,得到的答复也都是一样的三个字:
查不出。
看着那些充满了错别字和绝望泪水的文字,我第一次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我把这十几位母亲都拉进了一个私密的聊天群里。
群的名字就叫金蚕饲养与交流。
我知道,这个名字早晚会成为我组织邪教的罪证。
但我不怕。
我在群里发了第一条消息:
姐妹们,欢迎来到这里。我知道你们的痛苦,因为我也在经历。
想救孩子的命,就按我说的做。
第一步,从今天起,把你们孩子每天喝的水、吃的米,还有家门口河里的水,都用最干净的瓶子装起来,封好,在瓶身上写上日期。
第二步,每天都要拍下孩子身上溃烂处的照片,越清晰越好,一张都不能少。
群里一个母亲小心翼翼地问我: 妹子,这是……在作法吗?是『娘娘』要看这些东西吗?
我没有直接回答她。
我只在群里打下了最后一行字:
你们先按我说的做。下一步,就是做好心理准备。
准备好,献出你们最重要的东西。
5
王强失踪了。
第天,警察找上了门。
是我的公公婆婆报的警。
他们说,自己的儿子十天半个月不回家是常事,但这次,是彻底联系不上了,手机也一直关机。
来了两个警察,一个年轻的,一个年纪大的。
年纪大的那个,姓陈,是他们刑侦队的队长,我们这都叫他陈队。
陈队看起来很精干,人很瘦,但眼神很锐利。
他一进屋,就把我们家上上下下都扫了一遍,目光最后落在我脸上。
他们是来例行问话的,问我王强失踪前,有没有什么异常,有没有跟人结过仇。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他天天在外面喝酒鬼混,我好几天没见他了,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我说得半真半假,语气里带着一个妻子该有的、对丈夫的埋怨和失望。
陈队一直看着我的眼睛,好像想从我脸上看出点什么。
我们正在客厅里说着话,小石头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他大概是睡醒了,穿着一件短袖小背心,揉着眼睛从房间里摇摇晃晃地走出来。
他胳膊上、小腿上,那些金黄色的、正在溃烂流脓的斑点,就那么清清楚楚地,暴露在了两个警察面前。
我看到那个年轻警察的脸一下就白了,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眼神里全是惊恐。
而陈队,他的眉头则死死地皱了起来。
他的目光从小石头身上,慢慢地移到我脸上,又从我脸上,移到了我们家简陋的、甚至有些破败的陈设上。
他没再问我关于王强的事。
他站起身,开始重新、一寸一寸地,打量我们这个家。
那个眼神,不再是询问一个失踪者家属的眼神。
而是在审视一个,他看不懂的、充满了诡异和问题的,犯罪现场。
我心里知道,从他看到小石头那一刻起,这个案子,在他眼里,就已经不再是一个简单的失踪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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