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书名:《死鱼正口的科学解释》本书主角有张鹏程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顾柒柒”之本书精彩章节:你听说过死鱼正收杆就走的钓鱼禁忌吗?去年夏我和好友用生命验证了这条祖训的真实现在他仍躺在医院皮肤长满鱼而我每天必须用盐洗澡才能阻止指间蹼膜的生这是我们的真实经也是你永远不该挑战的水边禁1我永远记得那天清晨水库上泛起的薄像一层纱幔轻轻覆盖在水面那是五月槐花刚开的季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甜混合着水腥气和泥土的味程这张鹏在不远处向我招他身后背...
主角:张鹏,程远 更新:2025-08-14 04:3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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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夏天,我和好友用生命验证了这条祖训的真实性。
现在他仍躺在医院里,皮肤长满鱼鳞。
而我每天必须用盐洗澡才能阻止指间蹼膜的生长。
这是我们的真实经历,也是你永远不该挑战的水边禁忌。
1
我永远记得那天清晨水库上泛起的薄雾,像一层纱幔轻轻覆盖在水面上。
那是五月初,槐花刚开的季节。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甜香,混合着水腥气和泥土的味道。
程远,这边。
张鹏在不远处向我招手,他身后背着两根钓竿,手里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渔具包。
我找到个好位置,背风还向阳,鱼肯定多。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湿滑的草地向他走去。
这个水库位于城郊三十公里的山区,地图上甚至没有标注名字,是张鹏从一个老钓友那里打听来的。
绝对原生态。
他当时信誓旦旦地说:
连当地人都很少去,鱼又多又傻。
现在站在水库边,我才明白为什么这里人迹罕至。
四周群山环绕,水面平静得有些诡异,岸边杂草丛生。
几棵歪脖子柳树斜斜地伸向水面,像在窥探什么。
远处,一座破败的石桥横跨水面,桥墩上长满了青苔。
怎么样,够野吧?
张鹏已经开始架设钓竿,他动作麻利,显然对这次钓鱼期待已久。
我点点头,放下背包,取出自己的装备。
清晨的阳光穿过薄雾,在水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那光影中有什么东西在游动。
但定睛看去,又只有微微荡漾的水波。
2
听说这水库里有大物。
张鹏一边往钩上挂饵一边说。
上次那老李说钓到过二十斤的草鱼。
我笑了笑,没有接话。
张鹏总是这样,每次钓鱼前都要吹嘘一番可能钓到的大鱼。
但五年来,我见过他钓到最大的不过是一条三斤多的鲤鱼。
今天用这个。
他神秘兮兮地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暗红色的粘稠液体。
特制秘方,鱼闻到这个就疯了。
我凑近闻了闻,一股刺鼻的腥臭味扑面而来,差点让我干呕。
这什么玩意儿?
鸡血、鱼内脏加几种香料。
张鹏得意地说: 我按古法配的,绝对管用。
我摇摇头,选择了普通的商品饵料。
张鹏总喜欢搞这些旁门左道,而我更相信耐心和技术。
我们各自选好位置,抛竿入水。
浮标静静地立在水面上,偶尔随着微波轻轻晃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阳光渐渐强烈起来,驱散了晨雾。
3
大约两小时后,我的浮标突然猛地一沉。
上钩了。
我兴奋地喊道,迅速提竿。
竿尖弯成一道危险的弧线,线轮吱呀作响。
张鹏丢下自己的竿子跑过来:
大物绝对是大物
我小心地收线,感受着水中传来的挣扎。
那力量时大时小,不像普通鱼类的规律游动,反而像是什么东西在水下抽搐。
当那东西终于浮出水面时,我和张鹏同时倒吸一口冷气。
那是一条死鱼,一条已经腐烂的鲤鱼。
体长约三十厘米,鱼眼浑浊发白。
部分鳞片脱落,露出下面发灰的肉。
最诡异的是,我的鱼钩正正地卡在它的嘴中央,就像它主动咬钩一样。
死鱼正口……
张鹏的声音突然变得干涩。
4
我手一抖,差点把竿子扔进水里。
那条死鱼挂在钩上,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摇晃,散发出阵阵腐臭。
什么意思?
我强忍着恶心问道。
张鹏的脸色变得煞白:
我爷爷说过,钓鱼时如果钓到死鱼,而且鱼钩正卡在鱼嘴里,叫做『死鱼正口』,是……是大凶之兆。
我勉强笑了笑:
不就是条死鱼吗,可能是被其他鱼啃过,偶然挂上了我的钩子。
不……
张鹏惊慌地猛摇头,眼神闪烁。
死鱼不会咬钩,如果是被其他鱼啃食,钩子应该挂在身体其他部位,正口意味着……意味着它是主动咬钩的。
一阵冷风吹过水面,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那条死鱼空洞的眼睛似乎正盯着我,腐烂的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笑。
5
别自己吓自己了。
我强作镇定,把死鱼从钩上取下,扔回水里。
继续钓吧,太阳这么好,别浪费了。
张鹏却开始收拾装备:
不行,得走。老话说『死鱼正口,收杆就走』,这是规矩。
你什么时候这么迷信了。
我皱眉不悦。
开了两小时车才到这儿,就钓这么一会儿?
这不是迷信
张鹏突然提高了声音。
我爷爷那辈的钓鱼人都知道这规矩这是……这是对水里的东西表示尊重
我从未见过张鹏这样激动。
他平时是个彻头彻尾的唯物主义者,连过年放鞭炮都觉得是浪费钱。
现在却因为一条死鱼惊慌失措。
那你先回去吧。
我固执地说,我再钓会儿。
张鹏犹豫了一下,最终摇摇头:
随你吧。但别怪我没提醒你。
他快速收拾完剩下的东西,头也不回地走向停车的地方。
6
张鹏走后,水库边只剩下我一个人。
周围安静得可怕,连虫鸣鸟叫都没有,只有偶尔的风吹过柳枝的沙沙声。
我重新挂饵抛竿,试图集中注意力在浮标上,但脑海中不断浮现那条死鱼空洞的眼睛。
水面上的阳光变得刺眼,我眯起眼睛,突然发现浮标附近的水域似乎比别处更暗一些,像有什么东西在水下盘旋。
哗啦一声,我的浮标突然沉入水中。
我条件反射地提竿,这次竿尖几乎弯成了圆形,线轮疯狂出线。
这次是真的。
我兴奋地自言自语,开始小心地收线。
水下的东西力量大得惊人,几次差点把我拉进水里。
经过近十分钟的搏斗,我终于看到了猎物。
一条巨大的鲤鱼,至少有十五斤重。
就在我准备用抄网捞它时,鱼突然剧烈挣扎,线啪地断了。
大鱼带着我的钩子消失在深水中,只留下一圈圈扩散的波纹。
该死。
我懊恼地捶了下地面。
这时,我注意到水面上的波纹有些异常。
它们不是规则的圆形扩散,而是形成了一种奇怪的图案,像是……像是一张扭曲的人脸。
7
小伙子,一个人在这儿钓鱼?
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从我背后响起,吓得我差点跳起来。
转身一看,是个约莫七十岁的老人,佝偻着背,手里拄着一根歪歪扭扭的木棍。
他皮肤黝黑,布满皱纹,眼睛却异常明亮,直勾勾地盯着我。
啊,是的。
我松了口气,刚才还有个朋友,他有事先走了。
老人慢慢走到水边,眯眼看了看我的钓具:
钓到什么了吗?
跑了一条大的。
我遗憾地说,之前还钓到条死鱼,怪恶心的。
老人的动作突然僵住了:
死鱼?什么样的死鱼?
我描述了那条腐烂的鲤鱼和鱼钩正口的情况。
老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竟后退了几步,远离水边。
你朋友是对的……
老人声音颤抖。
『死鱼正口,收杆就走』,这是老辈人传下来的规矩。你现在就该离开,越快越好。
8
为什么?
我不解地问,不就是条死鱼吗?
老人摇摇头,眼神中充满恐惧:
这水库不干净,很久以前,这里是个村子,后来发了大水,整个村子都淹了。死人太多,怨气重。
我忍不住笑了:
大爷,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讲这些……
别不信
老人突然激动地用木棍戳地。
我亲眼见过那些不守规矩的钓鱼人,最后都……都出事了
见我仍不以为然,老人叹了口气,压低声音:
你知道为什么死鱼正口必须走吗?因为那是水里的东西在警告你,这是它的地盘。如果不走,它就会把你当成下一个饵食。
一阵冷风吹过,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老人严肃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
赶紧走吧。
老人转身准备离开。
记住,天黑前一定要离开水库,回家后用艾草水洗手洗脸,三天内不要靠近任何水域。
他蹒跚着走远,又回头补充了一句:
如果晚上做噩梦,第二天一早去庙里上柱香。
9
老人走后,我坐在钓箱上,陷入矛盾。
理智告诉我这些都是无稽之谈,但心底却涌动着莫名的不安。
太阳已经开始西斜,在水面上投下长长的阴影。
我看了看表,才下午三点多,按理说还能钓两三个小时。
那条跑掉的大鱼让我心痒难耐,总觉得它还会再咬钩。
再钓半小时。
我对自己说,就半小时,不管有没有鱼都走。
我重新挂饵抛竿,强迫自己专注于浮标。
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水下的动静不太正常。
有时浮标会轻微抖动,却没有鱼咬钩。
有时明明没有风,水面却突然泛起波纹。
又过了约二十分钟,就在我准备收竿时,浮标突然急速下沉。
我立刻提竿,这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重,钓竿几乎弯成了九十度。
来了。
我兴奋地喊道,开始小心地收线。
水下的东西力量大得惊人,几次差点把我拖进水里。
经过近十分钟的搏斗,我终于看到了猎物。
那是一条我从没见过的巨大鱼类,体长至少有一米。
浑身漆黑,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金属光泽。
10
就在我准备用抄网时,那条鱼突然剧烈挣扎,鱼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我连忙放松泄力,但为时已晚,啪的一声,主线断了。
该死。
我懊恼地看着鱼消失在深水中。
就在这时,我发现了一件更诡异的事:
断掉的那截鱼线没有沉入水中。
而是直直地立在水面上,像被什么东西从下面轻轻拉着。
我揉了揉眼睛,再看时鱼线已经不见了。
水面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我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
那截鱼线确实是被什么东西拉直的,而且是以一种违背物理规律的方式。
一阵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窜上脊背。
我突然想起了老人和张鹏的警告,想起了那条死鱼空洞的眼睛。
够了……
我自言自语: 该走了。
我快速收拾钓具,手有些发抖。
就在我拉上渔具包拉链的瞬间,远处水面传来哗啦一声巨响。
我抬头看去,只见那座破败的石桥下……
水面剧烈翻腾,像是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在水下移动。
我没敢多看,拎起装备就往停车的地方狂奔。
背后,水花声越来越响,还夹杂着一种奇怪的、像是湿木头摩擦的声音。
11
我跌跌撞撞地跑到停车处,发现张鹏的车已经不在了。
这混蛋居然真的丢下我先走了。
我手忙脚乱地把装备塞进后备箱,钻进驾驶座,钥匙插了三次才插进锁孔。
引擎发动的声音在此刻显得如此亲切。
我猛打方向盘,车轮在泥地上空转了几下才抓住地面。
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后视镜里,水库越来越远,但那种被注视的感觉却挥之不去。
我不断加速,直到水库彻底消失在视野中,才稍微松了口气。
公路蜿蜒下山,阳光透过树叶在挡风玻璃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打开车窗,让风吹散车内的闷热,也吹散我心中的不安。
都是心理作用。
我暗暗给自己打气。
死鱼可能是被其他鱼啃过,老人就是个迷信的老头,至于鱼线肯定是看花眼了。
自我安慰似乎起了作用,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我甚至开始为提前结束钓鱼之旅感到遗憾,那条跑掉的大鱼实在可惜。
12
开了约莫半小时,我注意到油表指针已经接近红线。
前面五公里应该有个加油站,我决定加满油再回家。
收音机里播放着轻松的流行音乐,阳光暖暖地照在脸上。
之前的恐惧感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疲惫和饥饿。
我开始盘算晚上吃什么,甚至考虑要不要给张鹏打个电话,为之前的固执道个歉。
加油站很简陋,只有两个油泵和一个破旧的小卖部。
我停好车,刚准备下车,手机突然响了。
是张鹏。
喂?
我接起电话,你小子跑得够快啊,居然丢下我……
程远?
电话那头传来张鹏急促的呼吸声。
你……你还好吗?
我能有什么事?
我笑道,正加油呢,一会儿就到家了。
谢天谢地……
张鹏似乎松了口气。
我刚才...刚才看到了一些东西,担心你也...
他的话突然中断,电话里传来一阵刺耳的杂音。
张鹏?喂?
我拍了拍手机,信号不好吗?
杂音持续了几秒,然后电话突然恢复了清晰。
但传来的不再是张鹏的声音。
而是一种低沉的、像是水流涌动的声音。
中间夹杂着模糊的、类似人声的呢喃。
什么鬼...
我皱眉挂断电话,心想可能是信号干扰。
刚准备重新拨过去,一条短信进来了。
发件人是张鹏,内容只有两个字:
快跑
13
我盯着那条短信,寒意再次爬上脊背。
张鹏从不开这种玩笑,而且他刚才电话里的声音确实不对劲。
我犹豫了一下,拨了回去。
这次电话直接转入了语音信箱。
搞什么...
我喃喃自语,决定先加油再说。
刚推开车门,一阵刺鼻的鱼腥味扑面而来,浓得让我干呕。
加油站周围明明没有鱼市场,这味道从何而来?
我捂着鼻子走向油泵,突然注意到地面湿漉漉的,像是刚下过雨。
但今天明明是个大晴天。
更奇怪的是,那些水渍在阳光下呈现出淡淡的红色,像稀释过的血液。
加满吗?
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抬头,看见一个穿着加油站制服的中年男人站在油泵旁。
他脸色苍白,眼睛浮肿,制服领口处有一圈可疑的暗红色污渍。
对,加满。
我点点头,刻意避开他的目光。
这人让我感觉很不舒服,他的皮肤太白了,几乎能看到下面的血管。
而且他的手指间似乎有层薄薄的蹼。
我摇摇头,把这荒谬的想法赶出脑海。
肯定是今天经历的那些怪事让我疑神疑鬼了。
油泵开始工作,发出规律的咔嗒声。
我假装检查轮胎,蹲下身时偷偷看了眼那工作人员的下半身。
普通的工装裤和胶鞋,没什么异常。
您在这儿工作多久了?
我试图闲聊缓解紧张。
很久了……
他头也不抬地回答,声音像是从水下传来的。
久到记不清了。
油加满了,我几乎是跑着去小卖部付钱。
推开门,一股霉味混合着鱼腥味扑面而来。
柜台后坐着个老太太,正在织一件看起来像是渔网的东西。
多少钱?
我递过现金,刻意不去看她青灰色的指甲和嘴角可疑的黏液。
老太太慢慢抬头,浑浊的眼睛盯着我:
你身上有它的味道。
14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什……什么意思?
老太太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
水里的东西盯上你了。我能闻出来。
她的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触感冰凉黏腻,像泡了很久的死鱼皮:
小伙子,听我一句劝,回家路上别靠近任何水域,别接陌生电话,别照镜子……尤其是别照镜子。
我猛地抽回手,钞票散落一地:
神经病。
转身冲出小卖部,连找零都不要了。
回到车上,我立刻锁好车门,发动引擎。
后视镜里,老太太和那个工作人员站在一起。
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车,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
我猛踩油门,车子蹿出加油站。
开了几百米后,我才发现自己的手还在发抖,额头布满冷汗。
我深呼吸几次。
冷静点,只是个疯老太太和个怪异的员工而已。
但内心深处,我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那条死鱼、老人的警告、张鹏的短信、加油站的遭遇。
这一切都指向某个我不敢面对的恐怖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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