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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其它小说《日夜妄想什么意思男女主角江念许恬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花未眠”所主要讲述的是:和男朋友白日缠绵外面忽然传来踹门我迷糊睁眼: 是不是有人在敲门呀?男人却咬住我的耳声音沙哑含糊: 没有宝你听错眼前弹幕飘过——魅魔宝要不你再仔细看看面前的人是谁呢?笑死了哈哈男主还以为契约绑定就只能一对没想到自己还有个血脉同源的双胞胎弟弟吧嘿嘿兄弟盖饭以后再也不用担心挨饿死丫头吃得真好我还没反应过忽然门外传来男人颤抖的怒吼: 江妄你他妈给我滚出来1我是江...
主角:江念,许恬 更新:2025-08-14 14: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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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忽然传来踹门声。
我迷糊睁眼: 是不是有人在敲门呀?
男人却咬住我的耳垂,声音沙哑含糊: 没有宝宝,你听错了。
眼前弹幕飘过——
魅魔宝宝,要不你再仔细看看面前的人是谁呢?
笑死了哈哈哈,男主还以为契约绑定就只能一对一,没想到自己还有个血脉同源的双胞胎弟弟吧
嘿嘿嘿,兄弟盖饭以后再也不用担心挨饿了,死丫头吃得真好
我还没反应过来。
忽然门外传来男人颤抖的怒吼: 江妄你他妈给我滚出来
1
我是江念从路边捡回来的小魅魔。
因为我欺负了许恬这事,他整整半个月没有喂我了。
我倔强地重申: 我没有欺负她我只是让她少在半夜给你打电话,不然我每次都吃不饱……
男人冷飕飕抬眸: 你还有理了?
他扫了一眼手机上许恬要和他划清关系的信息,语气更为不耐: 跟了我这么久,别的没学会,用钱羞辱人的本事倒是见长。
我说: 我才没有羞辱她。
他审视的目光极为冰冷,我却依然固执地为自己辩驳: 她觉得钱具有羞辱性是她的问题,我就觉得钱是世界上最好的东西。
而且,明明就是她的错。
本来进食的时间就只有每周日晚一次。
这对一个 sss 级魅魔来说根本不够。
中途还老是被她的来电打断。
电话接通,她不是在餐馆被小混混欺负,就是喝醉了酒要人来接。
江念说走就走,害得我每次都只能吃个半饱。
于是我只能私下去找她,给她递了点钱,问她下次打电话能不能换个时间。
结果她像是受到了天大的侮辱,咬着牙将钞票踩在脚下,一字一顿地和我强调: 叶小姐,你大可放心,我对你男朋友绝对没有半点意思,我根本看不上他这种高高在上的有钱人,在你和他认识之前,我就拒绝了他不下十次的追求。
是他说过以后做朋友的,我没想到你会这么介意。
她眼眶红透,冷笑道:
真是,搞得像是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麻烦你转告他,我以后再也不会去找他帮忙了,免得落个小三的嫌疑。
她端着清高冷傲,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挺直而不屈的脊背,确实有激起男人征服欲的资本。
我仔细琢磨了一遍她的话,得出了她不会再来打扰我进食的结论。
但是还没来得及开心,事情就传到了江念的耳朵里。
向来冷静优雅的男人第一次对我动了怒。
他认为就是我欺负了许恬,而且还死不承认。
她这么傲的人,能开口求助已经是不容易,你倒好,直接毁了她最后一点体面。
我红着眼眶倔强重复: ……可是又不是我的错。
我向来乖顺,唯独在这一件事上不肯低头。
几番来回后,男人的耐心彻底告罄。
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真不明白自己的位置。
他扯松领带,不耐烦地起身: 郊区别墅空着也是空着,正好让你去那儿好好反省。
再不学乖就一直饿着,你以为离了我还有谁能喂你?
对上他黑眸里的警告,我努力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不喂就不喂,我才不要你喂
我可是 sss 级魅魔,要什么男人没有
他冷嗤了声,不置可否。
没人比他更清楚,契约绑定意味着什么。
2
我心里堵着一口气,倔强地撑了三天又三天。
乃至饿得头晕眼花,双腿发软,也始终不肯去拨他的电话。
驯服猎物的最好办法,就是把它逼到绝境,等它耗尽所有挣扎的力气,再以救赎者的身份出现。
江念向来是个有耐心的猎人。
夏季向来闷热多雨。
被关在别墅的第十天。
外面狂风大作,电闪雷鸣。
我抱紧浑身倦乏的自己,将半张脸都埋进腿弯里。
湿润的目光频频望向落地窗外。
我想,如果江念现在出现的话。
我可以小小地原谅他一下。
以前每次打雷,他都会放下工作将我拉进怀里,一边冷冰冰地斥责我没出息,一边替我擦去眼角的泪。
可现在,别墅里安安静静。
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有。
我吸了吸鼻子,把脸埋得更深,试图将自己藏起来。
忽然一阵雷声伴随着闪电照亮客厅。
别墅的门被一股夹杂着雨水的冷风撞开。
我怔愣抬眼。
一道穿着红色赛车服的人影就那样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
冷淡,高挑,黑发湿透,眉眼陌生又熟悉。
身体依赖远比理智更先占据我的大脑。
蓄在眼眶里的泪就这样落了下来。
我扔下抱枕,光着脚就朝他跑过去,扑进了他的怀里。
阿念
3
虽然我还是很生气。
但是在搂住他的腰腹时,最先涌起的却是铺天盖地的委屈。
讨厌你……我一边锤着他的胸膛,一边不争气地掉着眼泪,特别特别讨厌你……
手腕忽然一只湿冷的大手攥住。
男人和我拉开距离,嗓音轻佻而懒散: 喂?投怀送抱?
或许是因为湿透的黑发遮住了眉峰。
他身上少了几分冷漠。
反倒是这身红色的赛车服给他增添了几分玩世不恭的意味。
我隐约感觉面前的江念有些不一样。
但我饿太久了,脑子也晕沉沉的,只是觉得有些疑惑: 你怎么穿成这样?
我记得江念对赛车这种东西嗤之以鼻,甚至算得上是厌恶。
他反圈住我发热的手腕,蹙眉道:
你自己一个人?
我觉得奇怪: 不是你让我自己在这反省吗?
他抬眸环视了一圈别墅,摸上了我的额头。
我迷糊地往后仰。
他啧了声,嗤道: 这么高的体温不知道自己发烧了?
发烧了吗?
我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4
我向来贪凉,哪怕是下雨,别墅上下都开着空调。
他找到遥控器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空调全关了。
别墅本来就是空置的,连感冒发烧这类的常备药也没有。
他只得拿块湿毛巾给我降温。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那头的人显得有些不耐烦: 有事?
江妄倒也开门见山,语气懒散傲慢: 没事就不能打电话?话说你关在南山别墅的那个小魅魔好像发烧了,你不来看看?
你去那干什么?那边的人明显不悦起来。
车抛锚了,离得近,我来躲躲雨。
那边导航的声音提示进入老街区。
江妄的语气带了几分戏谑: 哟,这是往小白花家拐呢?怎么,又去当护花使者了?
背景里传来许恬冷冰冰的声线,带了点赌气的意味: 不用绕路,前面路口放我下来就行。
闭嘴。江念的声音更冷,对他这边道,江妄,给她找个医生,我没空过去。
江妄瞧着外面的暴雨,长指敲着窗沿,意味不明道: 哥,我挺好奇的,你放着自己发烧的小女朋友不管,非要绕路送许恬回家,她就那么金贵?还是说,你有出轨的打算?
这话说得直白又难听。
只是朋友,江念冷硬地纠正,许恬淋了雨,脸色很差,总不能不管。
那叶蓁蓁呢?
她整日呆在别墅里能有什么事?魅魔这种体质自愈能力强,饿几天烧几天都撑得住,不给点教训怎么学乖。
江妄简直要被这话逗笑,忍不住感慨: 这年头,还是当小三招人心疼啊。
这话戳到了许恬的敏感点,她的声音突然插进来: 江念哥,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可以的。
坐好。江念只说了两个字,随即对着听筒冷声道,江妄,我说了我和她只是朋友,再废话一句,我让你车队明天直接解散。
给她找个医生,然后离开别墅,过几天我自然会去看她。
说罢,电话挂断。
江妄轻佻地勾了勾唇角。
朋友。
这真是个一个暧昧又正经的词啊。
他转身,正好看见昏昏沉沉烧着的我。
全身皮肤都透着粉,杏仁眸蒙了层水雾,正懵懂又茫然地望着他。
他喉结轻滚,轻轻牵起唇角。
他也想和这位小魅魔当朋友。
能睡觉接吻的那种朋友。
5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似乎没有停歇的趋势。
过了会,男人探了探我额间的温度,又给我换了个湿毛巾。
手机忽然响起电话,他接了后正准备走出卧室。
却被我拽住手腕。
不要走……
我太过熟悉这样的场景。
深夜来电,不是公司就是许恬。
或许是因为生病会让人格外脆弱,我的眼里泛起一层水雾,无意识地用脑袋去蹭他的腕骨: 阿念……留下来陪陪我,好不好?
电话那边的人还在说话,他的喉结很轻地滚了。
外面雷声贯耳,雨声缠绵。
那股饥饿感又无声地漫了上来。
我吸了吸鼻子,睁大眼睛好让自己看起来更可怜一点: 不要走……我会饿死的。
男人看着我不为所动。
无声的沉默中。
我渴望的眼神一点点黯淡下去。
我忽然想起曾经他冷冰冰地推开我时说过的话: 你每天脑子里只有亲亲抱抱这些东西吗?
我抿唇小声道: 可是我很饿……
你就不能忍一下吗?一周一次还不够吗?如果学不会控制欲望,那和路边的阿猫阿狗有什么区别?他有些不耐烦,接连反问,字字都往我的心窝戳。
我控制不住掉了眼泪,却怕惹得他更烦,咬着唇不敢哭出声。
他要我自尊自爱。
可魅魔的本能从来由不得理智控制。
长时间的饥饿会吞噬掉我们所有的思考,脑子里只留下最原始、最卑微的求生本能。
所以当我第一次忍不住跑出去偷吃时。
他几乎是气极反笑,诱哄着和我缔结了契约。
他说这是对我的约束,也是保护。
外面的男人很脏。
他不喜欢我去接触别人,可却又从来不肯喂饱我,就像今天一样。
面前的男人挂了电话,看向我,轻嗤出声: 啧,真麻烦。
冰冷的语气和以往的一模一样。
我看着他走出卧室,眼底的泪渐渐蓄积起来。
6
只是难过不到五分钟。
男人去而又返,重新出现在我模糊的视线里。
一杯加热过的甜牛奶递到了我的唇边。
我怔然抬眸,眼里水汽泛滥,就这样直直地望着他。
看我做什么,他语气轻佻,不是饿?
我张开唇。
醇甜温热的牛奶从舌尖滑入食道,我的眼神却始终不肯从他身上离开。
他就这样端着杯子喂我喝了半杯,不自然地别开眼,命令道: 自己拿着喝。
哦。我吸了吸鼻子,乖乖地捧起牛奶,睫毛上的泪珠正好滚进杯子里。
接二连三地,越滚越多。
他似乎是看不下去,伸手替我擦了擦眼角,放轻了声线: 哭什么?
我瘪瘪嘴: 我以为你要走。
就这么想要我留下?他低垂的目光正好对上我的视线。
我红着眼睛点头: 嗯,很想。
他一向很忙,自从缔结契约后,更是很少把时间花在我身上。
或许是他有自己的事业追求,又或许是因为他觉得我们的关系不需要再耗费精力去维系。
所以从来不会在乎我的感受。
但我还是会忍不住期待。
就像现在一样。
你今晚还会走吗?
不走,他看着我的眼底的泪花,目光飘向窗外的瓢盆大雨,漫不经心道,没看见打雷呢?
7
雨太大,别墅位置又偏远。
约莫一个小时后,退烧药才终于送到。
男人探了探我额间的温度,又将温水递到我唇边,给我喂了药。
在他转身时,我大着胆子揪住他的衣领,泪眼盈盈地再次提醒: 饿……好饿……
他脚步顿住,拧了拧眉: 还饿?
饿。我目光恳切,可怜道,要亲亲。
男人目光晦暗冰冷,不为所动。
我忍不住撒娇: 求求你啦,老公。
魅魔的尾巴控制不住地探了出来。
小心翼翼地去碰他的腰腹。
他的喉结滚了下,扯开了我的手腕。
阿念……我着急忙慌,正要说不亲也行,抱抱就可以了。
却只见他将杯子放下后,转身握住我的手腕,将我按倒在了床上。
和平日里冷调的雪松不同。
男人身上的气息又沉又炽热,高挺的鼻尖蹭过脸侧,正好将一个吻印在我湿漉漉的睫毛上。
仅仅是简单的触碰,就勾起了我身体里更深更汹涌的饥饿。
这样的体温……莫名让人觉得有些熟悉。
我控制不住地想贴近他,眼尾颤红着软声求他: 老公,亲亲……
他轻而易举地按住我拱起的腰,懒散的声线里带了一丝戏谑: 别动。
我眼底的渴望几乎要漫出来。
他戳了戳我的脸颊,挑眉道: 饿成这样?
我委屈道: 你好久没喂我了。
他问: 那亲亲就能饱?
当然不能。
我咽了咽口水。
他低低地笑了声,松开了对我的压制。
他将我拽到了他的劲腰上,懒洋洋地往后一躺: 想要就自己来。
我红着脸,颤着指尖,去脱他的赛车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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