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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by剑子十七

江月白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高岭之花by剑子十七主角分别是江听雪江作者“江月白”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我是剑尊江听雪的辱背地里诋毁了他近百也没能引起他注直到他一朝修为尽被仇人丢到了青楼里折我特地跑去看他的笑却在看到那个盲眼覆白浑身血污的病恹美人说出口的话变成了: 江听你要不要和我走?……我勉强可以对你好一于在我对江听雪囚而不得的第一百他成为了我圈养的玩1我和江听雪有旧这事得从百年前说我是魔族这一代的魔同时也是一个迟迟没有进入成熟期...

主角:江听雪,江听   更新:2025-08-15 08:2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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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剑尊江听雪的辱追。

背地里诋毁了他近百年,也没能引起他注意。

直到他一朝修为尽废,被仇人丢到了青楼里折辱。

我特地跑去看他的笑话。

却在看到那个盲眼覆白纱,浑身血污的病恹美人后,说出口的话变成了:

喂,江听雪,你要不要和我走?

……我勉强可以对你好一点。

于是,在我对江听雪囚而不得的第一百年。

他成为了我圈养的玩物。

1

我和江听雪有旧仇。

这事得从百年前说起。

我是魔族这一代的魔尊,同时也是一个迟迟没有进入成熟期的魅魔。

未长成的小魅魔,往往都是空有修为的脆皮。

所以长老们希望我能猥琐发育。

可一百年前,我进入了青春叛逆期。

我魔尊三界最有权势的女人

凭什么要像只老鼠一样,躲在不见天日的阴暗角落发霉?

于是经过一番谋划后,我离家出走了。

我查了古籍,知道适度进食可以加快魅魔生长的速度;而最优质的食物,就是纯阳之体的剑修。

所以我潜入了修仙界,寻觅良久,终于让我发现一位完美的食物候选。

剑尊江听雪,修仙界千年不遇的剑道奇才,修为极高且元阳完好。

大补。

最关键的是,江听雪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光是那清泠泠望过来的一眼,都能让我狂咽口水。

因此,我堵住了外出做任务的江听雪,诚恳地表达了我的喜欢:

我馋你身子,想把你带回魔界当男宠。你开个价吧,多少钱能买断你?

江听雪未发一语。

紧接着,我们进行了一番相当激烈的运动。

当魔界的人紧急赶到,将我从江听雪剑下救出时,我已经快被他揍没半条命,连尾巴都掉出来了。

事后,江听雪衣角未脏翩然离去。

而我鼻青脸肿,被拎回老巢写了三天检讨。

就这么结下了仇。

2

准确来说,是我单方面跟江听雪结了仇。

因为江听雪压根没记住我

更气了。

一怒之下,我掏出自己多年写检讨的经验,写下了数篇批判江听雪恶行的檄文。

从他目中无人的态度,到他谁知道干不干净的修为,再到他不尊老爱幼的冷漠……

这一写,就一发不可收拾。

我不停歇地骂了江听雪近百年。

他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一尘不染的清冷剑尊。

而我的化名早晚干废江听雪,则成了三界有名的剑尊辱追。

三界皆传: 那个女人一定对剑尊爱得深沉,毕竟恨有多深,爱就有多深。

我: ……

放肆,哪个女人?

而对于我给人族修士当辱追这事。

长老们知情,但都默契地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反正我用的是化名,不会有人知道早晚干废江听雪是魔尊,魔界的面子不会受损。

而比起放我出去乱跑,宅在魔宫写写檄文实在太安全了。

他们恨不得我在进入成熟期前,就这么一直写下去。

但世事难料。

就在他们放松警惕,以为江听雪这个活靶子,能长长久久屹立不倒时。

江听雪出事了。

3

作为一个合格的辱追,我第一时间得知了消息。

具体情况仙门那边瞒得很紧,只知道江听雪身负重伤修为尽失,沦为了一个连凡人都不如的废物。

与此同时,墙倒众人推。

昔日那些嫉恨他,被他惩治过的人,也纷纷开始落井下石。

无数被恶意放大的罪名,全扣到了江听雪的头上。

而我无语地发现,里面有很多所谓的罪行,还是我写在檄文里的胡言乱语。

到底是谁在信剑尊强抢无辜幼童糖葫芦这种鬼话啊

……所有人都信了。

他们说江听雪仗着实力肆意妄为,此番遭难是天不容他。

他们说江听雪过去不尊重他人,如今遭了报应,活该自己受着。

于是,这位曾被仙门榨干所有价值,每时每刻都为宗门而活的旧日天才,就这样沦为了落水狗丧门犬。

他的本命剑被宗门收回,他的法器被瓜分殆尽。

唯留一副残躯,挂着破烂血泞的白袍,被丢到了山门外等死。

又被满怀恶意的仇人们拖走,丢到了人间的秦楼楚馆折辱。

那些人干这事的时候大张旗鼓,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仿佛自己此番行为是替天行道。

他不是看不起我们这些无名之辈吗?以后他才是人尽皆知的贱货

所有和江听雪有仇怨的人,都在拍手称快。

我本以为自己也该生出大仇得报的畅快。

可没有。

我心口莫名有些发堵,像是吞了一口腐败变质的食物。

呕得我心头发酸。

4

为了缓解我这奇怪的负面情绪。

我决定再次溜去人间玩一趟。

不过既然都去人间了,那就顺路去看看老仇人的笑话好了。

于是我一路紧赶慢赶,总算赶上了江听雪的拍卖夜。

江听雪出事后,沦为了人妖魔三界的共同笑柄。

所有人都骂他嘲他,可拍卖夜的看台下,却座无虚席。

有人给自己找补: 他做了那么多恶事,我怎么玩他都是替天行道……

也有人装都不装: 要是能让从前的第一剑修伺候我,真是想想都爽

我坐在台下,越听越烦躁。

原本只是想来看个乐子,现在却想打飞所有放声大笑的人。

就算我很讨厌江听雪。

就算他当初不识时务,狠狠落了本魔尊的面子。

就算……

可本魔尊认定的仇人,什么时候轮到这群杂碎羞辱了?

我直接拍案而起,打断了零零碎碎往上加价的声音,直接把拍卖价抬到了最高。

一万上等灵石的天价被抛出,台下顿时鸦雀无声。

直到负责人恭敬地带我去后面取货,才有人回过神来,小声嘀咕了一句:

疯了吧,花这么多钱买个时日无多的废人回去?万一没过两天就咽气了,这钱不纯纯打水漂了。

我也有点懊恼。

刚才纯属一时上头,可现在冷静下来,我就有点后悔了。

魔宫虽然不缺这点钱,但谁会花天价买自己的仇人啊?

我暗自磨牙,心想一会儿见到江听雪,我一定要用全世界最尖酸刻薄的话讽刺他一顿。

要是能看到那冰山脸破防,这笔钱也算回了些本。

我打了一路腹稿。

可所有阴阳怪气的酸话,都在我看清他此刻的样子时,噎在了我喉咙里。

江听雪无疑是三界数一数二的绝世美人。

即便他过去总是冷着一张脸,像个无心无感没活气的假人,也没人会否认这点。

而此刻,这位从来衣着干净寡淡的剑尊,被捆着双手吊在花楼的金笼中。

他瞎掉的双眼被白纱缠覆,身上虽仍穿着自己的旧衣,可那身从来纤尘不染的白袍,早就被血污浸透。

看着凄惨又破碎,带着一股浓郁的死气。

像捧一不留神就会彻底化掉的雪。

我站在笼子前沉默良久,努力想摆出一副得意的样子,但最终还是失败了。

最后我揉了揉自己发僵的脸,故作不在意地开口问道:

喂,江听雪,你要不要跟我走?

其实钱都付完了,他已经属于我了,我根本没必要询问他的想法。

但不知为何,我还是装模作样地问出了这句话。

跟我走吧,跟我回魔界……我勉强可以对你好一点。

江听雪半晌没有反应。

就在我以为他已经重伤晕厥时,被铁链捆住的双手微微晃动了一下。

我下意识抬手挡住了自己的脸。

反应过来自己的动作多丢人后,我懊恼跺了下脚:

你又……

话没说完,我愣在了原地。

因为江听雪在点头。

他说: 好。

5

我偷偷把江听雪带回了魔界,藏在了我自己的私宅里。

至于花出去的那笔钱,我也很快想通了。

仅仅时隔百年,曾对我不屑一顾的高岭之花,就沦为了我花钱买回来的玩物。

这本身就是对他的报复。

我堂堂魔尊,为了复仇花点钱怎么了?

我做得一点毛病都没有

当然,我的报复当然不可能这么简单,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接下来,我会好好调教江听雪,让他成为一个合格的玩物。

这就是他曾小看魔尊的代价,桀桀桀。

为此,我还翻出了之前写下的《高岭之花驯服计划》。

从台词到动作规范,从道具到地点选择,我写了厚厚一沓。

但当我真的举着小皮鞭,桀桀桀地邪笑着踏进江听雪的屋内,准备开始实施我的调教计划时。

我看着他身下被血水打湿的被褥,笑声嘎地一下卡住了。

你你你、你怎么在流血啊?

江听雪倒在床上一动不动,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不想理我。

直到我亲自上手去扒他的衣服,他才虚弱无力地抬手制止我:

是之前受的伤,刚才伤口又裂开了。

我没细想他好好待在屋子里,究竟做了什么才导致伤口开裂。

光是闻着浓郁的血腥味,我脑子就有点转不动了。

什么羞辱啊、皮鞭啊全都被我抛之脑后,我赶紧翻箱倒柜,找出了备在私宅的药膏。

你能自己上药不?我把药瓶塞给江听雪,我不喜欢见血,你赶紧抹药。

当然,我这肯定不是关心他,单纯就是为了不亏钱。

他要是因为伤口开裂这么可笑的原因,嘎巴一下死我屋里头,那我不成冤大头了?

总之,还是先把这些血流不止的皮外伤治好再说。

可没想到,江听雪握着那药瓶,却动都没动一下。

我: ?

干什么干什么,真想让本魔尊亲自给他上药?

我瞪眼睛看了他一会儿,眼睛都瞪酸了,才想起来他现在看不见。

气得我一把夺回药瓶。

你起来我给你抹行了吧

6

要上药,自然得先脱掉他的衣服。

江听雪的衣襟上好像有什么开关。

不碰不开口,每次非要我扒他衣服,才能给我点反应。

你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他语气淡淡,却充斥着浓厚的厌世感,我体内经脉尽碎,又有鬼气不断侵蚀生机,活不了多久了。

我不喜欢听他用这种语气说话,更不喜欢他话里的内容。

废话少说,我钱都花出去了,你现在让我看着你去死?

江听雪默了默,又道:

你应该也听说了那些传言,就不怕我日后恩将仇报吗?

我: ……

我呛咳一声,虚张声势地大声道:

我管别人怎么说,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

我当然清楚了。

毕竟只有冤枉他的人才知道他有多冤枉。

这么一想,江听雪如今人嫌狗憎的处境,似乎和我也脱不了干系。

忽然就有点心虚愧疚怎么办?

那个,你不要这么悲观嘛,我绞尽脑汁地安慰他,谣言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你的伤也不是完全没办法治。

你可是江听雪,你的人生才不会止步于此。

江听雪没再说话,但攥紧自己衣领的手却缓缓放松了下来。

我尝试着伸手掰开他的手指。

没感受到什么阻力。

于是我一鼓作气,扒掉了他上衣,露出了鲜血淋漓皮开肉绽的内里。

我手指一颤,好半天才缓过劲,挖出药膏轻涂在他伤口上。

是不是很疼啊……你相信我,我肯定能治好你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

江听雪苍白的嘴唇轻微翕动两下,似乎在说什么。

只是他声音很轻,轻得仿佛只是我的幻觉。

很久以后,我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当时说的那句话是——

我相信你。

7

换作其他人受这么重的伤,恐怕早就晕厥了过去。

伤重至此,失去意识或许反而是件好事。

可江听雪从头到尾都很清醒。

他努力克制着身体的本能反应,即便被我碰到伤口深可见骨的地方,也没发出一声痛喘。

只有偶尔微微颤抖的身躯,暴露了他此刻在经受的苦楚。

失去修为后,他如今只是凡人之躯,完全是靠自己的意志力强撑下来的。

明明不久前,还想要赶走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放弃最后的求生希望。

可他现在却费尽全力,也要维持最后的一丝体面。

很矛盾,很奇怪。

我很好奇他现在究竟在想什么。

可惜江听雪完全没有为我解惑的意思。

而本该透露出他真实心绪的双眼,严丝合缝地藏在白纱之下。

我礼貌地询问: 你眼睛是怎么受的伤?

有鬼气盘踞在眼窍,江听雪费力摁住我去扒他裤子的手,……下面没有伤口。

哦,我知道下面没什么伤,我就是想听他开口说话。

不过这个答案,倒是比我预料得要好很多。

之前我还以为他眼睛被仇家挖了,直到现在都没敢掀开那白纱。

但只是鬼气盘踞的话,弄走他体内的鬼气就好。

我轻手轻脚地碰了下他蒙眼的白纱: 那眼睛的问题就交给我吧。

我来还你一个明亮的世界。

8

作为纯种魅魔,不论是人族的灵气,魔族的魔气,还是妖族的妖力,对我来说都是食物而已。

包括被三界一致抵御的怨灵鬼气,对我来说也只是味道略差一等的食物。

因此江听雪体内的鬼气对其他人来说很棘手,对我而言却再好处理不过。

只要吃掉就好。

不过如果做得太明显,江听雪恐怕轻易就能猜出我的真身。

当年我求爱被拒后,回来痛定思痛,总结了自己失败的原因——

作为竞争关系,人族修士大多对魔族没什么好感;而在这之中,他们尤为讨厌以人类为食的魅魔。

江听雪,修士中的修士,剑修中的剑修。

再加上他上个药都推三阻四,死捂着衣服不愿意让我看的贞烈模样,答案显而易见。

他肯定是最古板守旧不懂变通的那类人。

要是让他知道我的真身是魅魔,没准伤都没好,就又要闹起来了。

……我肯定不是怕他讨厌我啊,我是怕他把自己折腾死,害我亏钱

于是为了不亏钱,我想出了一个略显迂回的办法。

我给江听雪端来了一碗补气血的汤药:

把药喝掉,咱们该开始治眼睛了。

江听雪摸索着从我手中接过药碗,问都没问一句,直接闷头喝下了那碗药。

我有些惊奇: 哇,你都不问问药里加了什么吗?万一我给你端来的是椿药,你现在可就只能任我施为了。

江听雪: ?

江听雪沉默片刻: 就算要吓唬我,正常情况不是应该说穿肠毒药吗?

哦,不好意思,忘记人魔两界的正常情况不太一样了。

抱歉抱歉,下次注意,我随手将空碗放到一边,不过谁说我只是在吓唬你?

确认他身上的皮外伤,已经完全长好后。

我单手抵上他肩膀,微微用了些力道,将江听雪一把推倒在床榻间。

趁江听雪还没来得及反应,我欺身而上:

我可不是什么救死扶伤不求回报的好人,我的药也不是白给你喝的。

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

9

这就是我想出的锦囊妙计。

随便给他喝点滋补的汤药,再假装挟恩图报,用占便宜的幌子吃掉他体内的鬼气。

这样既达成了目的,又不会暴露我的魅魔身份。

简直完美。

至于江听雪会不会反抗我的强制爱?

呵,他现在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难道还能再揍我一顿吗?

被我骑在身下的江听雪动了一下。

我脑内立刻警铃大作,本能出手扣住了他的手腕,死死摁在了他头顶。

江听雪闷哼一声,咬牙喊我的名字:

谢云澄,别开这种玩笑。

我没有理会他,认认真真地撕下两条床帏,将江听雪的手牢固绑住。

听到锦帛撕裂的声响,江听雪彻底僵住。

他终于意识到,我是认真的。

修为尽失徒留美貌的仙君不复清贵,被看似友好的魔物三言两语哄骗到了床上。

如今他双手被缚,眼前也一片漆黑,只能狼狈地被人骑坐在身下,被看不见面貌的坏人掠夺侵犯。

为什么?他哑声问道。

江听雪被同门诬陷、被世人唾弃、沦落到勾栏瓦肆时,都没问过半句为什么。

直到这一刻,他虽然什么都看不见,却隔着层层白纱直视着我:

谢云澄,为什么?你之前对我说的那些话,也全是在骗我吗?

没有啊,我歪了下头,语气带着天真的恶劣,那些话都是真心的,我的确相信你,也愿意帮你疗伤。

但愿意帮你,和想要收取报酬不冲突吧。你长得这么好看,还不许我馋你身子了?

江听雪大概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无赖,他一时间哑口无言,连挣扎都忘记了。

我顺势伸手探入他脑后,解开了不知是谁系上的死结。

遮盖住他双眸的白纱滑落下去,我终于得见那双躲藏已久的凤眸。

鬼气盘踞在他眼中,使那双本该明亮凛冽的眼眸黯淡无光。

江听雪睁着无神的眸子,下意识抬头看向我,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对我此刻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想法,可眼角眉梢的红意却泄露了他的真实情绪。

他看着好像快要哭了一样。

怎么这么可怜啊,我捧起他的脸,被魔族喜欢,就让你如此难以忍受吗?

这要是让他知道我不但是魔族,还是他最讨厌的魅魔,那不得直接寻死觅活?

幸好没说,我真聪明,嘻嘻。

什么喜……唔……

江听雪的话只说了个开头,就被我接下来的动作惊得戛然而止。

我轻摁了摁他的眼皮,而后歪过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上去。

10

江听雪是个很奇怪的人。

之前我给他上药的时候,他每次都死攥着自己的衣物,一副男子贞节大过天的样子。

当他以为我要强上他时,他又是一副心如死灰,懒得再挣扎的模样。

可这一刻,我明明什么逾矩的事情都没有做,只是单纯亲了亲他的眼睛。

江听雪却惊慌地挣动起来。

我本来就坐在他小腹上,连个固定点都没有,被他这么突然一晃,差点真被掀下去。

你干什么,我连忙夹紧大腿,像骑马一样固定住自己,眼睛不想要了?

或许是身体太过虚弱,只是这么简单地挣扎了几下,江听雪就仿佛运动过度一样,白皙的侧脸浮上薄红,连呼吸都乱了。

他闭了闭眼睛,长而密的睫毛被我舔湿,沾得一绺绺分开,仿若真的已经受不住哭了出来。

让人觉得他脆弱无比。

却又涩气无比。

不要这样,他抿起唇,隐忍地偏开头,好奇怪……

我重新埋头凑了上去,一边亲舔他的眼睛,一边严肃道:

哪里怪了,不要闭着眼睛乱说。你找找自己的原因,是不是你太敏感了?

江听雪的确敏感得不像话。

只是被轻吻了下眼皮,浑身上下就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碰了什么不该碰的地方。

他被我这一番强词夺理的反问噎住,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默默闭上了嘴。

我打完一棒子,不忘再给颗甜枣:

你配合一点的话,我就只亲亲眼睛,不做其他的事情了。

闻言,江听雪终于放松了一点: ……嗯。

见他终于安静下来,我继续我的进食大业。

江听雪被我捧着脸,眼睛被我的舌尖一遍遍舔舐吸弄。

每当我成功卷走一缕鬼气,那个瞬间的凉意和舒适,都会让他忍不住绷紧指尖。

等我享用完这顿味道尚可的零嘴后,江听雪的掌心已经掐出了几道很深的月牙儿印。

看得我都有点心疼了。

你下次不要挣扎了,我解开他手腕上的缚带,被绑起来多难受啊。

我的无耻显然刷新了江听雪的认知。

但他在意的倒不是这点,而是: 还有下次?

我无辜眨眼: 不然呢,你不会觉得我这么好打发吧?

其实是他体内鬼气太多,只是这种程度的接触,没办法一次性全处理干净。

当然,就算真能直接处理好,也不妨碍我继续占他便宜啊。

安啦,你想开一点嘛。反正事已至此,与其闹得咱们两个都不开心,你不如配合我一些。起码这样能让我开心。

江听雪沉默片刻,或许是觉得我说得很有道理,他的态度倒没有太过抗拒。

就是耳根莫名有些发红: 如果只是亲眼睛的话,可以。

诶?

这么好说话的吗?

11

本来我和江听雪算是暂时达成一致了。

他答应我会尽力配合,我也答应不会做得太过分。

然而问题是,他体内那些鬼气实在狡猾得可以。

发现遇到了我这个天敌后,它们跟我打起了游击战,开始在江听雪体内乱窜。

它们跑,我就得跟着一起转移阵地。

于是起初几次,我的确说到做到,只亲了江听雪的眼睛。

不过到了后面,我被迫开始逐渐下移。

被亲吻喉结的时候,江听雪几番欲言又止,但是忍住了。

衣襟被扯松,乃乃被抓住时,江听雪身体绷紧,声音沙哑地劝我适可而止。

我说: 下次一定。

他勉为其难地信了。

但当我彻底褪去他上衣,隔着腹肌吻上他残破的丹田时,江听雪忍无可忍地拉住了我。

你之前答应过我的……这里不行。

经过我这段时间的不懈努力,他身体里的鬼气已经被我吞吃了一半。

因此他眼睛虽然不算大好,但已经勉强可以视物,只是特别模糊。

马上就能治好他的眼睛了,现在跟我说不可以?

我可不是半途而废的人。

不过这样下去,鬼气越躲越精,效率只会越来越慢。

与其浪费时间磨磨蹭蹭,倒不如直接干票大的。

不碰这里可以,我的指尖顺着他小腹往上轻划,但你得给我些补偿。

指尖最后停在他下唇的位置。

我轻佻地摁了摁: 给我亲一下,今天就放过你,怎么样?

12

如果我单纯提出要和他亲嘴,江听雪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拒绝。

但当我逼他二选一时,江听雪局促之下,本能地选择了较为容易接受的那一个。

虽然我是不懂,为什么他宁可和我接吻,也不愿意被我看光。

不过他开心就好。

在进食的前期准备上,我们魅魔都是相当温柔体贴的。

我细心地帮江听雪拉好衣裳,又环着他的腰,将人缓缓放倒。

江听雪紧张地拽紧我的手,即使什么也看不清,但还是下意识闭紧了眼睛。

闭眼睛可以,我指尖顺着他唇缝往里探了探,把嘴巴张开。

显然,我和江听雪对于亲嘴的认知有些偏差。

他睫毛不安地颤动了两下: 为什么要张嘴,你不是说只亲一下?

我没解释这个一下指的是动作,不是时长。

因为我趁着他开口说话的工夫,直接埋头亲了进去。

我身体力行地向他解释了,为什么需要他张嘴。

唔……不可以……

江听雪嘴角泄露出一丝闷哼,但很快,他就没有余力阻止我了。

发现他的舌尖比眼睛还要敏感后,我掐着他的脖子,慢条斯理地舔吮了片刻。

直到江听雪急喘着张开唇瓣换气,双目涣散地吐出一小截舌尖后,我才大发慈悲地放开了他。

一吻结束,江听雪仰躺在我身下,久久没能回过神来。

就连我也有些恍惚。

魅魔可以通过肌肤相亲吞食力量,但真正进食,还是需要和对方进行体液交换。

可以说直到现在,我才算第一次品尝到了江听雪的滋味。

我下意识摸着自己温热尚存的嘴唇,眯起眼睛回味这份陌生又新奇的满足感。

而被彻底剥夺了体内所有鬼气的江听雪。

他甚至比我先一步恢复了清明。

回想起自己方才青涩却放浪的反应,江听雪羞耻至极,几乎不愿睁开眼面对现实。

但意识到我沉默已久,他还是放下了遮脸的手背,紧张地朝我看来:

谢云澄,你怎么不说话……

但就在他睁开眼的这个瞬间。

江听雪怔愣地看着懒散歪坐在他身上的我。

他一手摸向自己的眼角,另一只手迟疑,却没有半点偏差地摸上了我的侧脸。

……谢云澄?

我被他这两声叫得回过神,挨着他掌心的侧脸下意识蹭弄了两下:

嗯?叫我干什么?

江听雪瞬间被烫到一样抽回了手。

他捏紧自己的掌心,语气是罕见的混乱无措,但视线却一刻都没离开过我的脸。

对上那双明亮有神的凤眸后,我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你能看清了?

江听雪的声音几乎和我同时响起。

但他说的却是: 谢云澄,原来你的脸是这样的……好可爱。

13

看在他眼睛刚康复的份上,本魔尊好心不计较他埋汰我的事情。

呵呵,可爱?

他用这种黏糊糊的词,形容本尊这个顶天立地的大女人?

娃娃脸怎么了,本尊还没完全进入成熟期呢,以后肯定还能长

何况他长得比我高有什么用,还不是只能被我摁在床上随便亲。

嗯……

不过说起这个,我又情不自禁地回味起,那口几百年都没尝过的美味。

那么冷冰冰的一张嘴,亲起来怎么会那么甜呢。

他不会背着我偷偷吃糖了吧?

为了验证江听雪究竟有没有偷吃糖(绝对不是我嘴馋),之后我又摁着他亲了好几次。

那滋味怎么说呢,就像是夏天喝到了加冰块的柠檬薄荷水。

爽得我心神荡漾。

而复明后,每次都能清楚地看见我餍足表情的江听雪,从一开始的欲拒还迎,逐渐变得半推半就起来。

他仍然不太适应这种过分亲密的行为,每次被我亲完,都要面红耳赤地纠结很久,并用几近于无的声音强调这是最后一次。

然后下一次被我推进被褥里时,还是会选择顺从配合。

甚至怕我有时吃得太爽坐不稳,还会贴心地勾住我的腰,以防我栽倒下去。

谁能想到不久前,这人只是被亲一下眼睛,都会激烈挣扎许久。

而如今,他就像一匹被驯服了的烈马。

即便被主人骑在身下作弄,也不会有半分反抗,反倒会不动声色地调整自己的姿势,生怕主人玩得不舒服。

因为江听雪的无声纵容,我愈发不客气。

之前亲他还要费劲巴力找借口,现在我直接想亲就亲

结果江听雪虽然配合了,我自己这边却出现了一些问题。

适当进食能加快魅魔的成熟速度,但几百年来,长老们一直没有为我网罗食物。

因为魅魔一旦开荤,欲望就会像开了闸的洪水,变得愈发不可控制。

之前浅尝辄止吃点鬼气还好,但在我经受不住诱惑,天天抓着江听雪亲来亲去后。

我有点按捺不住自己的天性了。

甚至有一次,我爽过了头,连尾巴都不小心露了出来,抽到了江听雪下腹。

若非他每次接吻时,都会害羞地闭紧眼睛不敢看我,那天我的身份就要暴露了。

危危危

为了这种意外不再发生,我只好忍痛控制自己进食的频率,违背天性约束自己的欲望。

只是江听雪对我的吸引力实在太大。

一碰到他的身体,我的嘴巴就不受我控制了。

虽然本人的意志很坚定,但我的嘴巴只要没死,就还会强吻江听雪,可怕得很呐

没办法,我只好和江听雪保持距离,死死管住自己总想往人家身上贴的爪子。

结果这种疏远,没见着对我控制欲望起多大作用。

却让江听雪误会了。

14

起初我还没发觉不对劲。

毕竟我光是控制自己别去占他便宜,就要拼尽全力了。

所以当江听雪第次偶然路过我门口,并故作不经意地问我:

你最近很忙?抱歉,之前一直害你浪费时间照顾我。

我丝毫没有听出他的言外之意。

我望天望地就是不太敢看他,嘴里嗯嗯啊啊地敷衍着:

不忙不忙,还好还好,一般一般。

江听雪暗自掐紧了手心,仿佛自言自语般小声道:

不忙的话,为什么不来找我了……是不喜欢我的身体了吗?

我没听清: 你说什么?

没什么,江听雪不自然地垂下眸,不打扰你了,你继续忙吧。

我: 啊?

我: 哦。

我疑惑地看着江听雪有些落寞的背影,心想他怎么心事重重的,还不听人讲话。

都说了我没有在忙啊。

我是不忙,但从这天开始,江听雪突然忙起来了。

他皮外伤养好不久,眼睛也才刚刚复明,竟然就随手折了一截枯枝,开始晨起练剑。

努力了几百年,都没能成功早起的我大受震撼。

这就是剑尊的魄力吗?

果然不怕别人比你有天赋,就怕比你有天赋的人还比你卷啊。

不过。

经脉还没有接上,你先不要急着练剑,这对你身体是种负担。我打着哈欠好意相劝。

他现在这身体能正常走路,都靠强撑着一口气,练剑只会加重他的内伤。

江听雪在这件事上却格外固执:

我会注意分寸,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这是麻不麻烦的问题吗?这是他非要踩在钢尖起舞的问题啊。

眼看着一套剑招还未练完,江听雪脸上的血色便已褪尽,脚下一个趔趄就要摔倒。

我的瞌睡虫瞬间吓跑,连忙冲过去抱住了他。

你到底在急什么,就算再喜欢练剑,你也先等我想办法接好你的经脉再说啊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凶他的意思。

最多就是因为着急,语气有那么一点点冲。

结果江听雪竟然被我凶哭了。

剑尊江听雪被我凶哭了

妈耶,感觉这辈子都值了。

15

好吧,其实也不算哭。

被我吼完那一句后,江听雪红着眼埋进我颈间,语气带着难掩的失落和迷茫:

我没有急。只是你之前说喜欢我的身体,但最近好长时间都不来找我了,我就是想……

他只是想通过练剑保持身材,好让我别那么快对他失去兴趣。

我有些哑口无言。

江听雪在我的印象里,始终是冷傲的高岭之花。

即便是最落魄狼狈的时刻,即便失去了求生的意志,他都没有弯折过脊梁,从未对任何宵小低下自己的头颅。

哪怕在床榻上,被迫做自己不熟悉的事情时,他也是矜持的、青涩的,将自己包裹得严丝合缝。

可这一刻,始终紧闭的蚌壳为我打开了一丝缝隙,露出了仅我可见的柔软内里。

从前剑宗予我一处容身之所,是因为他们看重我的修为和天赋,想利用我稳固自己的地位。我都知道,但我已经习惯当一把没有思想的刀剑。

只有你对我没有任何图谋,可我宁愿你有,他额头抵在我肩膀,低声道,谢云澄,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我要怎么做,才能一直留在你身边?

要怎么、做?

这话落在我这个黄种魔耳朵里,怎么听着这么黄呢。

视线下意识从他身上转了一圈,我咽了咽疯狂分泌的口水,强装淡定道:

什么话,这是什么话?我是那种挟恩图报的人吗?

我可太是了。

都怪我这不争气的身子,如果不是还没进入成熟期,我今天肯定狠狠办了他

江听雪不懂我的苦苦忍耐,他只听懂了我话中的婉拒。

所以,你果然开始嫌弃我的身体了吗?

他缓缓站直身体,眼神带着一丝脆弱: 我可以练剑的,你喜欢什么样的身材,我都可以……

我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谁嫌弃你了?知不知道我忍得多辛苦,我磨着发痒的牙根,非要来撩我,你也不怕我兽性大发把你给睡了。

江听雪握着我的手腕,被闷在我掌心的唇齿轻碰:

可以。

我: ?

这也可以?

16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我要是再叽叽歪歪,简直辱没了我魅魔的身份。

何况江听雪光是说出这句可以,就已经耗光了全部的勇气。

刚说完,他就低下了头,但藏在乌发中的耳朵已经烧得通红。

我清楚地意识到,如果这次我拒绝他,恐怕以后就别想再把人吃到嘴了。

这么损己不利人的事我能干吗?

打死都不能

于是我反握住江听雪的手腕,直接把人拽回房间,三两下就扒掉了他的外衣。

冰清玉洁的江剑尊,显然还是不适应这种白日宣淫的行径。

他紧张地攥着身下的被子,身体几乎崩成一道琴弦,随着我指尖的拨弄不住震颤。

但再怎么不适应,他始终没有喊停。

见状,我暂时停下扒他衣服的动作,偏过头,一口叼住了他滚动不停的喉结。

……啊……

江听雪未设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惊到,竟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喘息。

没什么血色的皮肤蒙上了情动的薄红,他捂住嘴,欲念却从潋滟的眼眸中不住涌动。

我捻动着自己留下的牙印: 这种程度都受不了,怎么有胆子勾引我的?

……没有受不了。

江听雪被我的挑衅刺激到,忽然撤开自己捂嘴的手,反勾住我的脖子,用力亲吻了上来。

即便我已经教过他很多次,可江剑尊在这件事上的悟性实在一般。

这个吻没有任何技巧,却盈满了他最真实的情绪。

惶惶不安、敏感自卑、阴郁偏执……还有原始的欲求和渴望。

如果说魅魔的吻是进食、是调情。

那江听雪的这个吻,就是献祭、是他对自己的剖白。

没有任何技巧,却让我摇摇欲坠的理智彻底崩塌。

在他主动亲上来之前,我还暗自告诫自己,不可以做得太过分。

为了避免失控,只要亲亲抱抱几下,把他的情绪安抚好就行,不可以吃得太多。

但现在。

去他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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