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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送了一箱大闸蟹》内容精“青鸾”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陈薇陈伟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朋友送了一箱大闸蟹》内容概括:中秋朋友送我 12 只大闸我兴冲冲提回我妈却把最大最肥的 10 只塞进保温只留下两只最半死不活的你弟发烧吃不这些留给他病好了补身看着餐桌上只剩两只快死的小我沉默着给我妈拆蟹她突然开口: 其实你挺会算计你早知道你弟发烧才买蟹吧?就为多吃几1我剔肉的动作猛地僵愕然地抬起她表情平话语中的恶意却满的快要溢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弟发烧故意趁这...
主角:陈薇,陈伟 更新:2025-08-16 15:5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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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兴冲冲提回家,我妈却把最大最肥的 10 只塞进保温箱。
只留下两只最小,半死不活的蟹。
你弟发烧吃不了,这些留给他病好了补身子。
看着餐桌上只剩两只快死的小蟹,我沉默着给我妈拆蟹肉。
她突然开口: 其实你挺会算计的。
你早知道你弟发烧才买蟹吧?就为多吃几只。
1
我剔肉的动作猛地僵住,愕然地抬起头。
她表情平静,话语中的恶意却满的快要溢出来。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弟发烧了,故意趁这节骨眼,把这螃蟹提溜回来?
就为了没人跟你抢,你好多吃几个吧?
薇薇,你这心眼儿,都用在这上头了?
我瞬间大脑空白。
她似乎很满意我呆滞的反应,转过头自顾自地夹起另一块蟹肉。
行了,这点事儿也值当的。她语气一转,变得无比自然,语重心长道,妈跟你说点正经的。你弟也老大不小了,对象处着,人家姑娘家里条件不错,这房子、彩礼,哪一样不是压在妈心口的大石头?
她放下筷子,双手在油腻的桌布上擦了擦,然后伸过来,试图握住我冰凉僵硬的手。
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
她的手停在半空,也不尴尬,顺势拍了拍桌子。
妈思来想去啊,你那工资卡,以后就放妈这儿吧。妈替你保管着。你年轻,手里攥着钱就容易乱花,买些没用的衣服、化妆品。妈帮你存着,替你攒着以后你弟买房、办大事,家里也能添把力,是不是?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 他是你爸唯一的根啊咱们老陈家,就指望着他传宗接代,光宗耀祖了你这个做姐姐的,不帮他,谁帮?
我终于回过神来。
刚吃下去的那点微不足道的蟹肉和粥,在胃里翻江倒海。
算计?
原来我巴巴地带回好东西,在她眼里就是处心积虑的算计。
而弟弟,那个连自己发烧都要妈伺候的命根子,却理所当然地榨干我挣的每一分钱。
妈,我艰难开口,工资卡,我自己能管好。
我妈脸上的那点伪装的温情瞬间消失。
她噌地一下站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我。
陈薇你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试试
我生你养你,供你念书,把你拉扯这么大,就是让你现在跟我顶嘴、跟我算得这么清的?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啊?
她胸口剧烈起伏着,眼睛里喷着火,目光像是要把我烧穿:
你弟那是你亲弟弟他要是因为没房子结不成婚,打一辈子光棍,你心里就安生了?你爸在天上看着呢他就留下这么一根独苗你就忍心看着我们老陈家断了香火?你个没良心的东西白养你了早知道你是这么个白眼狼,当初生下来就该……
妈我猛地打断她。
再多听一句,我怕我会彻底崩溃。
钱的事,我自己有数。弟弟要结婚,等他工作稳定了,该帮的我自然会帮。但现在,工资卡,不行。
说完,我推开椅子,逃也似的冲进了自己的房间,反手用力关上了门。
门外持续传来我妈愤怒恶毒的咒骂,时不时还有摔打东西的声响。
反了天了翅膀硬了是吧?我白养你这么些年一点钱比你亲妈的命,比你亲弟弟的前程还重要?你个没心肝的
我告诉你陈薇,这事儿没完没完
我缓缓滑坐到地上。
原来这么多年掏心掏肺地为家里付出,最后只换来了指责和咒骂。
眼泪终于冲出眼眶,无声地滚落,砸在手背上,烫得惊人。
那晚之后,妈彻底把我当成了空气,不正眼瞧我,跟我说话永远夹枪带棒。
饭桌上,她只盛她和陈伟的饭。
我默默地盛好饭,只夹离我最近的咸菜。
她故意把电视声音开得震天响,放的永远是那些哭天抢着控诉儿女不孝的调解节目。
我知道,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果然,僵局维持了不到一周,她的病就来了。
那天我刚下班,拖着疲惫的身子推开家门,就听见里面传来痛苦的呻吟。
客厅里没开大灯,我着急冲进去,看见我妈蜷缩在沙发里,一手捂着胸口,眉头紧锁。
哎呦……哎呦喂……心口……疼死我了……她看见我进来,呻吟声立刻拔高了一个调,带着明显的表演,却又刻意显得虚弱不堪。
我脚步一顿,没说话,径直往自己房间走。
陈薇她猛地喊住我,声音因为疼痛而颤抖,你……你就这么狠心?没看见你妈快不行了?给我倒杯水
我顿住脚步,转身去厨房倒了杯温水,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
她没去碰那杯水,只是死死盯着我。
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她开始哭诉,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一把屎一把尿,好不容易把你们姐弟俩拉扯大,老了老了,落下一身病。
这心口疼的毛病,就是当年月子里没养好,又操心你们累的。现在倒好,亲闺女连口水都懒得给我倒,嫌我拖累她了。
她越说越激动: 我这身子骨,怕是熬不了多久了。就盼着闭眼前,能看到你弟成家立业,给他把房子置办上,把媳妇娶进门,我也好下去跟你爸有个交代啊。
你要是不管,你就眼睁睁看着你妈死不瞑目吧,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
我静静地看着她拙劣的表演。
陈伟的房门开了一条缝,他探出半个脑袋,睡眼惺忪,满脸被打扰的不耐烦。
吵吵什么?还让不让人休息了?烦死了
说完,砰地一声又把门关上了。
我妈的哭声戛然而止,难以置信地瞪着陈伟的房门。
随后,她猛地转向我,哭嚎得更凶了,手指颤抖地指向我: 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我养的好儿女一个比一个没良心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因为用力哭嚎而涨红的脸。
心底一片冰凉。
又是这招。
装病,哭诉,道德绑架,以死相逼。
这么多年了,她用来拿捏我的武器,永远都是这几样。
却偏偏每次都像钝刀子割肉,让我痛不欲生。
妈,我平静出声,心口疼得厉害,就打 120。或者,让陈伟送你去医院。
我妈的脸瞬间僵住了。
我不再理会她更加尖利的哭嚎,转身进了自己房间,关上门,反锁。
门外是她气急败坏的叫骂和拍门声。
2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手机几乎被打爆。
先是二姨,电话一接通就是劈头盖脸的指责。
薇薇啊你怎么回事?把你妈气成那样她心脏不好你不知道吗?她这辈子为了你们姐弟吃了多少苦?你就不能顺着她点?你弟是男孩,是顶梁柱,你当姐姐的帮衬帮衬怎么了?一点钱看得比亲妈的命还重要?
然后是舅舅,语气更重: 陈薇你太不像话了你妈打电话给我,哭得话都说不利索你弟结婚是大事家里困难你不知道?你做姐姐的,有能力就该顶上一家人分那么清干嘛?你想让你妈带着遗憾走吗?
甚至连远房的一个表姑都打了电话过来,苦口婆心: 薇薇啊,听姑一句劝。你妈不容易,你爸走得早,她一个人……唉你弟是老陈家唯一的根苗了,你妈盼着他成家立业眼睛都盼穿了你就当心疼心疼你妈,帮一把,啊?别让她在亲戚面前抬不起头来。
我沉默的听着,看着他们扮演有爱的亲人。
他们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不问缘由,不分青红皂白,只一味地指责我不懂事,冷血,不顾家。
我妈躺在沙发上那副病入膏肓,被不孝女气死的可怜形象,早已通过她的哭诉,在亲戚间传播开来。
我一开始还试图解释。
我弟陈伟已经工作几年却几乎没往家里拿过一分钱,而我每个月都给家里生活费。
但得到的回应,永远是千篇一律:
哎呀,你弟还小嘛,刚工作能有多少钱?
你是姐姐,多担待点怎么了?
你妈把你养这么大,供你读书,花在你身上的钱还少吗?现在让你帮帮家里,帮帮你弟,你就推三阻四?
一家人算那么清楚,还是不是一家人了?
你妈都这样了,你就不能让她顺心点?非要气死她才甘心?
这些话语如同冰冷的潮水,将我彻底淹没。
我放弃反驳,放弃解释。
我突然明白,在这个家里,我的感受和付出,永远都是可以被忽略和牺牲的。
只因为我是女儿,而我弟是命根子。
我妈的病在亲戚们轮番轰炸我几天后,奇迹般地好转了。
周末,二姨来家里串门。
我妈热情地招呼着二姨,又是倒水又是削苹果,脸上堆满了刻意的笑容。
二姐,快尝尝这苹果,薇薇买的这孩子,就是乱花钱
她一边把削好的苹果塞给二姨,一边斜睨了我一眼,语气里的夸奖带着明显的反讽。
二姨接过苹果,象征性地咬了一口,目光在我和张桂芳之间转了一圈,打着圆场: 薇薇懂事,知道孝顺。桂芳啊,你也该享享福了。
享福?我妈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长长地叹了口气,用手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二姐,你是不知道我的难处啊。
她又开始了她的表演,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刻意控制在能让客厅里每个人都听清的音量。
老陈走得早,留下我们孤儿寡母,我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白天在厂里累死累活,晚上回来还得伺候这两个小的。薇薇还好点,女孩子心细,可小伟那时候皮啊,三天两头闯祸,我给人赔礼道歉,给人赔钱。我这腰,就是那时候累伤的。
二姨配合地点头,一脸同情。
好不容易熬到他们都大了。我妈语调突然一转,猛地抓住二姨的手,可这心,一天都没放下过啊小伟谈对象了,姑娘家是城里的,条件好人家要房子,要彩礼二姐,你说说,我一个扫大街的老婆子,一个月那点钱,吃饭都紧巴巴,我上哪儿给他弄去?砸碎我这把老骨头也卖不出几个钱啊
我坐在一旁,沉默的削着苹果。
她见我不抬头,转而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指甲掐进我的肉里。
薇薇她的声音带着颤抖,眼泪说来就来,妈知道你也不容易可妈实在是、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啊你弟对象家催得紧首付还差二十万就二十万
你工作好,认识的人多,路子广帮妈想想办法就当妈求你了先借给你弟应应急妈给你打欠条白纸黑字按手印等以后,等妈缓过这口气,做牛做马也还你行不行?啊?
他是你亲弟弟啊是老陈家唯一的香火是你爸留在这世上唯一的根你就忍心看着他因为没钱,打一辈子光棍?让咱们老陈家断了后?薇薇你不能这么狠心你不能啊
我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水果刀,沉默的看着她。
二姐你帮我劝劝她劝劝这个狠心的丫头她见我不松口,又转向二姨,涕泪横流。
二姨立刻接口,拍着我的手背: 薇薇啊,你看你妈都这样了亲姐弟,打断骨头连着筋你有能力就帮一把,这钱算借的,又不是不还你妈都答应打欠条了一家人,何必算那么清楚,闹得生分?你看把你妈逼成什么样了
其他几个被张桂芳提前通气的邻居也七嘴舌地帮腔:
是啊薇薇,你妈养大你不容易
二十万对你来说不算啥吧?你工资不是挺高的?
亲弟弟结婚,当姐姐的出力应该的
你妈都这么求你了,你还要怎么样?
无数道目光聚焦在我身上。
弟弟陈伟不知何时也出来了,倚在他房间的门框上,双手插兜,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场闹剧,眼神里还带着一丝不耐烦。
一股冰冷的绝望感,顺着脊椎爬了上来。
这个家对我,到底还剩多少亲情。
我用力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了张桂芳死死抓住我的手。
她的指甲在我手腕上留下了几道深深的红痕。
妈,我的声音干涩,却异常清晰,这钱,我借不了。
说完,我推开挡在面前的人,径直走向大门,用力关上。
世界,终于安静了。
楼道里昏暗的声控灯随着我的脚步亮起,又熄灭。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喘着气,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一种彻底解脱的悲凉。
和恨意。
不过拒绝借钱的后果,比我想象的来得更快。
3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我拖着加完班后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出租屋。
房间里一切如常,却又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大概是太累了。
我甩掉高跟鞋,窝进沙发,想喘口气。
目光无意间扫过床头柜。
那里原本放着我一个上锁的小型文件盒。
里面装着一些重要的证件,还有一张定期存单。
那张存单,是我工作五年多,一分一厘硬省下来的。
整整万块。
此刻,那个文件盒的盖子,是虚掩着的。
心脏猛地一缩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扑了过去,颤抖着手打开盒子。
里面被翻得乱七糟,身份证、毕业证还在。
但那张定期存单,不见了
脑袋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中
眼前瞬间发黑。
我疯了一样在小小的房间里翻找。
抽屉、衣柜、床底、书本夹页……
没有
哪里都没有
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只有她
只有她知道我藏重要东西的习惯
只有她有这个家的钥匙
只有她,为了那二十万,可以无所不用其极
我抓起手机,手指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剧烈颤抖。
电话接通了,我妈带着睡意的和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谁啊?大半夜的……
妈我的存单呢?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变得尖锐,带着哭腔,我床头柜文件盒里的定期存单,是不是你拿走了?
电话那头有几秒钟死一般的寂静。
随即,我妈的声音尖锐,带着被戳穿的虚张声势。
你胡说什么?什么存单?我不知道你自己的东西丢了找我?我还想问你把我家什么东西拿走了呢
张桂芳我彻底失控了,连名带姓地吼了出来,积压了二十多年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你少装蒜除了你还有谁?为了给你儿子买房,你偷我的钱那是我的钱是我攒来买房的你把它还给我马上还给我
被我撕破了脸皮,我妈索性也不装了。
她在电话那头发出一声冷笑,充满了无赖和得意: 呵是我拿的又怎么了?
你的钱?你的钱不就是家里的钱?我生你养你二十多年,供你吃供你穿供你读书,花了多少钱?拿你点钱怎么了?天经地义还给你?呸想都别想
那钱,给你弟付首付了房子都看好了,就等你弟签合同写的你弟的名
还告我?去啊你现在就去告让街坊邻居都看看,让警察法官都评评理看看你这个为了几个臭钱,把生你养你的亲妈告上法庭的不孝女白眼狼我看你有没有这个脸
电话那头还隐约传来弟弟陈伟迷迷糊糊的声音。
妈,吵死了……跟她废什么话……
我妈瞬间压低声音,温柔安抚: 没事儿子,睡你的,妈对付她
嘟嘟嘟……电话被粗暴地挂断了。
我握着只剩下忙音的手机,僵立在原地。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愤怒的火焰在胸腔里疯狂燃烧。
眼泪已经流不出来了,只有干涸的刺痛感。
完了。
我的万块。
我五年多的心血。
我逃离黑暗的唯一希望……
就这么没了。
被她轻描淡写地拿去,填了她宝贝儿子的无底洞。
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猛地抬起头。
张桂芳,陈伟。
你们不是要钱吗?
不是要吸干我的血吗?
好,我让你们连本带利,全都给我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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