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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鬼你是人全文阅读

荔枝柠檬茶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他是鬼你是人全文阅读大神“荔枝柠檬茶”将江岭霸凌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被拖去墓地霸凌我被一只鬼缠上了这只鬼长得不我表面接却在它看不见的背抽出一张张符纸在贴在它身这些破烂对我没用被发现我只能讪讪收我说我在给你拍蚊你信吗?1阅乐月枝……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又出现了被人霸凌拖到学校后山和一块墓碑拜堂每天晚我总会做同一个噩梦一个男人摸着我的叫着陌生的名我看不清他的样冰冷手指贴着我的皮引起阵阵颤我下...

主角:江岭,霸凌   更新:2025-08-17 06:0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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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拖去墓地霸凌后,我被一只鬼缠上了

这只鬼长得不错,我表面接受。

却在它看不见的背后,抽出一张张符纸在贴在它身上。

这些破烂对我没用

被发现了,我只能讪讪收手。

我说我在给你拍蚊子,你信吗?

1

阅之,乐知,月枝……

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又出现了

被人霸凌拖到学校后山和一块墓碑拜堂后,每天晚上,我总会做同一个噩梦。

梦里,一个男人摸着我的脸,叫着陌生的名字。

我看不清他的样子,冰冷手指贴着我的皮肤,引起阵阵颤栗,我下意识想躲。

男人察觉我在排斥他,执拗地搂着我,隔着衣物透过来刺骨的寒意。

不要怕我

恐惧不断攀升,我浑身颤抖着,明明意识清醒,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男人俯在我脸侧说着话,口中喷薄的冷气刺激着我颈侧的神经: 记住,我叫江时序,是你的夫……

周晚,醒醒,快醒醒

江岭的声音冲破梦境,将我从梦魇中拉了出来。

我从诡异的梦中惊醒,大口喘着粗气。

抬头看见讲台上的时针指向六点,已经下课了,教室里的人正稀稀拉拉地收拾东西离开。

江岭一脸担心地看着我: 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又出什么问题了?

没事。我摇了摇头,做了个噩梦而已。

只是个噩梦而已……

江岭皱眉看着我,神情突然变得凝重: 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周子彦又对你做了什么?

我被他这副严肃的样子搞蒙了,不由得紧张起来: 怎,怎么了?

我看你印堂发黑……唔唔

听见他又要讲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我一脸无语地捏住他的上下嘴皮子。

你又在胡说道,我身体差,你又不是不知道。带着病气脸色差很正常。

江岭是我的青梅竹马。从我记事起,他家就住在我家隔壁。

他爷爷是道士,爸爸是道士,连他也是个小道士,一家的江湖骗子。

江爷爷在我小的时候给我算了一卦,说我从小体弱多病是因为三魂七魄少了魄,只有把缺失的一魄找回来,我才能摆脱病痛的折磨。

江岭从小就喜欢跟着我跑,甚至大学都跟我报了同一所学校,美名其曰更好地帮我找到缺失的神魂。

我放开江岭,收拾好课本: 我今天约了唐琦一起吃饭,就不跟你一起走了。

……哦。江岭无所谓地撇撇嘴,反正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看着江岭拎起包十分刻意地抢先我一步走出教室,我习以为常地去赴自己的约。

离约定好的食堂只差一个拐角,突然迎面走来一个人挡在我的面前。

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我转身想跑,却被早已堵在我身后的人一左一右架走。

放开我

我挣扎着,却挣脱不开。

周围人看见,却只是低下头匆匆走开,没有人敢惹周子彦这个霸王。

周子彦是我的表哥,却也是带头霸凌我的人。

就因为我比他优秀,家族长辈拿他和我比较,他成绩不好总被训斥,于是愈发看我不爽。

你们干什么?放开周晚

和附近匆匆远离的人不同,室友唐琦跑过来拦在周子彦面前。

在这所学校里,除了江岭,也只有她会义无反顾地帮我。

少多管闲事。周子彦满脸凶狠地开口,别以为你是系花我就不敢动你。

唐琦有些害怕地瑟缩了下,却还是执著的拦在他们面前。

你们霸凌周晚,小心我去告诉老……啊——

唐琦话还没说完,就被周子彦一巴掌扇倒在地。

唐琦我挣扎着想去扶唐琦,却被禁锢住动不了。

人群中忽然冲出来一个男生,推开周子彦,扶起唐琦。

你还好吗?要不要去医院?

许一鸣?你……唐琦有些惊讶。

许一鸣义无反顾地挡在唐琦面前: 我刚给学校拿了国奖,校长让我去领奖章,你敢动我看看?

周子彦眼神阴沉,伸指了指许一鸣: 你给我等着,我们走

周子彦让小弟架着我快步离开,眼看又要走上学校后山,却看见一个保安正在那一片巡逻。

周子彦暗骂一声,带着小弟拐进了一旁的废弃教学楼。

这栋教学楼荒废已久,杂草丛生,斑驳的墙皮像是垂暮老人的皮肤,沟壑丛生。

凌乱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楼道里,我被他们扔在地上。

我明明已经按大师说的做了,那个人怎么还是缠着我?周子彦揪着我的衣服质问,他有没有来找你?

周子彦满眼愤恨,仿佛他遭遇的不幸都因我而起。

你说什么?我不知道

几天不见,周子彦憔悴了很多,面颊凹陷,眼周青黑,苍白的脸像是被吸干了精气。

他那么爱惜这张还算看得过去的脸,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变得这么狼狈?

周子彦身后的小弟突然满脸恐惧地看着他头顶。

大大大,大哥,有有有鬼……

周子彦不耐烦: 大白天的哪来的鬼?

真的有鬼。小弟都快吓哭了。

周子彦逐渐感觉到不对劲,缓缓转头,就看到一个身影诡异地倒挂再天花板上。

啊——

周子彦跑了,还把门关上了。

我出不去,只能绝望地靠在门上,看着那只鬼朝我移过来。

冤有头债有主,求求你不要伤害我我害怕地捂住眼睛。

声音突然停了,昏暗的房间内安静得只听得见沙沙风声。

我紧紧闭着眼睛,学着平日里江岭神神叨叨念的那些话: 急急如律令,太上老君……

耳边传来一声嗤笑: 呵,夫人怕什么?

这熟悉的声音……

我犹豫着睁开眼睛看向对方: 你是江时序?

我梦里的那个男人

无神论的围墙轰然倒塌,墙外的世界已然危机四伏。

2

我被一只鬼缠上了

他说我跟他拜了堂,就是他的妻。

惊吓太大,我晕了过去,失去意识前,隐约听到一声叹息。

啧,娇气。

醒来是在医院的床上,入目是白墙白床白大褂,和溢满鼻腔的消毒水味。

还有江岭的大嗓门: 你终于醒了

我怎么了?

昨天唐琦来找我说你被周子彦带走了,我找到你的时候,发现你浑身滚烫地躺在废弃教学楼门口。江岭说着伸手探了下我的额头,你昨天烧到 40 度,挂了一晚上水,总算是退了。

我本来就体弱,昨天受了那么大惊吓,还被那么冷的温度贴着,肯定会生病。

那只鬼……

我拉住江岭的手: 你那些驱邪的符纸呢?给我几张。

你不是从来不信这些吗?还说我们家是江湖骗子……江岭表情忽然变得严肃,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我看你最近磁场很不对。

没,没什么啊,我帮我一个朋友问的。

我不想让江岭知道我和墓碑拜堂的事,他这个半吊子,知道了肯定又担心,我怕他被鬼斗死。

哪个朋友?江岭疑狐的看着我。

就,就我室友唐琦。我目光闪躲,生怕他看出来我在撒谎。

江岭没再追问,从兜里掏出几张符纸给我: 看在是你朋友的份上,我就……

谢了我没跟他客气,把符纸全薅了过来。

江岭一脸肉疼: 唉,你一张都不给我留啊。

我虽然退了烧,但还需要留院观察,下午才能出院。

江岭被我催着回去上课了,我一个成年人,还不至于连出院都不能自理。

可意外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原本摁下一楼的电梯并没有停下,而是直达负四

以前不信鬼邪,遇到未知的事情还能用科学安慰自己。可这两天的经历,让我不得不多想。

叮一声,电梯门打开,声音在空旷的楼道里传出一阵阵回音。

每叮一声,我的心也跟着颤一下。

我不敢出去,手上着急摁着关门键。

电梯门即将关上时,却被一双惨白的手挡住,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那人走进电梯,冷冷扫了我一眼: 关什么门,我还没进来。

进来的是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惨白的也不是手,是他戴的白色橡胶手套。

我松了口气。

电梯门关上,里面寂静无声。

医生突然开口,医院地下几层都是太平间,放的都是别人思念的亲人,有什么好怕的。而且,尸体上都戴着一块识别身份的红色牌子。

我点头当做回应,却在低头时看见医生手上带着的红色牌子。

我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你……

你是在看这个吗?医生抬起手,笑容诡异。

他手上的红色牌子写着: 张某,男,44 岁,无家属认领。

恐惧瞬间窜上大脑,我想后退,后背却抵上电梯冰冷的铁皮,已经退无可退

电梯灯光突然变得闪烁,忽明忽暗的视线里,医生面目狰狞地朝我扑过来。

救命——我往旁边躲避。

突然想起来兜里有江岭给我的符纸,也不知道管不管用,我掏出符纸拍了过去。

医生在离我半米的地方停下,突然开始剧烈抽搐,嘴里发出咯哒咯哒的磨牙声。

起作用了

原本被白大褂遮住的皮肉漏了出来,上面满是尸斑,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开始腐烂,能看见白色的虫子在里面蠕动,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腐臭味。

呕……刺鼻的味道让人想吐。

医生哀嚎一声倒下,彻底没了动静。

电梯在负一楼停下,可我根本没有摁负一楼

我捏着手里的符纸严阵以待,电梯门刚打开,我立马把符纸扔了过去。

怎么,你想收了我?

电梯外站着的是江时序。

他看了地上的尸体一眼,一脸嫌恶地将我拉了出去。

还算聪明,懂得自保。

经历了两场惊吓,我腿脚发软,快要倒下时被江时序一把接住。

见他没有要伤害我的意思,我无力地任由他抱着。

在他看不见的背后,抽出一张张符纸在贴在他身上。

这些破烂对我没用。

被发现了,我只能讪讪收手。

你要带我去哪?

江时序没有回答,伸手在我额头摸了摸: 啧,又烧起来了,看来这些西药也没什么用。

江时序抱着我走出医院,隐入夜色。

他的怀抱很稳,只是身上冰冷的温度让人忍不住发抖。

把眼睛闭上。

什么?

我还没反应过来,江时序忽然伸手覆上我的眼睛,视线陷入黑暗。

他抱着我从高处跃下,身体陡然失去重心,我只能牢牢地抱住身边的人。

啊——

黑暗里回荡着我惨绝人寰的尖叫。

落地后,江时序戏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啧,抱得这么紧啊……

我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挂在江时序身上,双腿紧紧环在他腰间。

我连忙放开他,后退几步保持距离。

可看清周围环境后,我又默默挪到了江时序身后。

江时序见状,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

这里面是个墓,墓穴中间摆着一口漆黑诡异的棺材。

棺材上贴满了黄色符纸,像是镇压着什么东西。

江时序径自走到棺材旁,推开棺盖把手伸了进去。

你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我犹豫开口。

他来盗墓带着我干嘛?难道干缺德事还要拉个垫背的?

江时序没有说还,伸手在棺材里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我站在他身后,忐忑地看着他从棺材里拿出了一枚玉坠,然后递给了我。

戴上。

把死人的东西戴在身上?我有点抗拒。

我不……

拒绝的话还没说完,江时序已经自顾自地帮我戴上了,冰冷指尖在我脖子上轻触,心里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这个玉对你的身体有好处,戴上它,你就不会这么弱了。

真的?

我惊奇地低头看脖子上的玉,那是一个小小的弥勒佛,通体碧绿的玉佩中间却有一道白色的杂质。

你只管戴着就好,不要摘下来,也不要让别人碰。

他确实没理由骗我。

我歪了歪脑袋,视线越过江时序,想看清棺材里的人,他却侧身挡住我的视线。

他能有我好看?

江时序无疑是好看的,五官卓越,身材板正,生前应该很招女孩子喜欢。

人家都死那么久了,你还是生前的样子,肯定你好看啊。

江时序脸色平平地转身离开,我夸他,他还不高兴了?

我连忙跟上他: 这是谁的墓?

江时序没有回答,但我很快就知道了答案。

走出墓穴我才发现,这里是学校后山,我看到了熟悉的墓碑,是我对着磕头拜堂的那块。

这是……你自己的墓?我惊讶地看着江时序。

那刚才棺材里的尸体,也是江时序?

江时序没有否认,看着我表情玩味: 这块玉佩就是我给你的彩礼,夫人~

夫人二字被他念得意味深长,魅惑却暗含危险。

我是不是永远也甩不掉他了?

3

江时序给的玉佩很管用,戴上后,我很少生病,也不畏惧他身上的寒意。

知道江时序不会伤害我后,我面对他也越发大胆。

在他又一次黏黏糊糊靠过来的时候,我一把推开他。

别闹,其他人一会就回宿舍了。

你拒绝我?

江时序依旧不依不饶地凑过来,推搡间,我不小心把他的衣服扯开,露出苍白却紧致的胸口。

我看见他胸口上印着一个纹身,像是某种符号。

见我盯着他胸口看,江时序倒是很坦然,甚至把衣服又拉开了一些,露出紧致的薄肌。

好看吗?

我心虚地移开眼睛,嘴硬道: 一般。

江时序还想进一步纠缠,桌面上的手机恰合时宜响了起来。

我立马接起电话: 喂?导员……好,我现在就过去拿。

挂电话后,我披上外套就要离开。

我辅导员让我去他公寓一趟,你自便。

江时序脸色有些不悦,眼神幽怨地看着我: 那我在这等你回来。

我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赶紧走人。

刚下楼就碰见江岭和一个女生面对面聊着什么。

鲜少能看见江岭和其他女生走在一起,我稀奇地在一边听墙角。

江岭递给女生一张黄色符纸: 一张 800。

这符纸居然这么贵?

江岭收好钱,转头看见我,朝我走过来。

周晚?你要出门吗?

辅导员让我去他公寓拿奖章。我如实回答。

江岭皱眉,你一个女孩子去男教师公寓不安全,我跟你一起去。

好。他说得对。

江岭陪着我来到辅导员王畅家,开门的是他的妻子。

师母很和蔼,热情地把我们迎进屋。

老王在书房拿奖章,你们坐,不要拘谨。

王畅家是标准的一厅三室家庭房,中规中矩的家庭格局。

客厅和阳台摆了五盆大叶绿萝,让本就不大的客厅显得有些杂乱,硕大的叶子遮挡光线,使得房间里有些昏暗。

整个房子透出一股奇怪的不和谐感。

不知道是空调温度太低,还是我体弱的原因,我一进屋就感觉到一阵寒意,忍不住瑟缩,江岭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我身上。

免得你病了我又得陪你去医院。

咳咳,咳咳……

书房里传出一阵咳嗽声,我和江岭习以为常。

王畅有支气管炎,最近换季总是咳嗽,我们都听习惯了。

周晚,你这学期表现很不错,再接再厉。

王畅拿着奖章走出书房,我看见他后却背脊一阵发凉。

在王畅的肩膀上,趴着一个苍白的婴儿,婴儿肚子上还连着脐带,在王畅脖子上绕了一圈又一圈,紧紧勒着。

王畅因为呼吸不畅,一边挠着脖子一边咳嗽。

婴儿忽然睁开漆黑的眼瞳向我看来,我猝不及防地和那双黑洞般的眼睛对上。

我惊恐地发现自己移不开眼睛,身体也被定住,动弹不了。

婴儿的脸在我眼前不断放大,那张漆黑的嘴巴越来越近,眼看就要被它吞没。

别看

江岭伸手挡在我眼前,我瞬间回神,大口喘着气。

你也看得见它?

江岭神色凝重地看着我: 我更好奇,你怎么会看见这些东西。

说来话长,我以后再跟你解释。

王畅没有发现我们的异常,师母见他出来后,走进厨房忙活。

周晚,你的奖章我都帮你拿来了……王畅把奖章放在桌子上,给我介绍。

江岭趁王畅不注意,悄悄背手在身后拿出一张符纸引燃,升起的烟雾飘向了那些绿萝。

江岭一脸警惕地朝那些绿萝走去: 怎么在客厅摆那么多绿萝?

王畅挡在绿萝面前: 我喜欢,所以就养得多了点。

我也很喜欢绿萝,导员你养得这么好,施的什么肥啊?

江岭故作感兴趣的样子,绕开王畅朝绿萝走去。

眼见江岭走到绿萝面前,就要伸手触碰,王畅脖子上的鬼婴忽然张牙舞爪地朝江岭扑去。

小心我惊呼出声。

江岭侧身躲开,却不小心撞到端着水果从厨房出来的王畅妻子,她后退一步,撞翻了旁边的一盆绿萝。

花盆碎裂,土散落一地,露出了里面的残肢腐肉。

空气中顿时飘散出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这是?

我看着那些腐肉,心里却隐隐有了答案。

天色突然变阴,客厅灯光闪烁几下后陷入黑暗。

王畅夫妇也看见了鬼婴。

这是,是我的女儿王畅老婆看着鬼婴怔愣出声。

即使鬼婴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可它的母亲还是凭着本能认出了它。

我的孩子……

王畅老婆流着泪向鬼婴走去,被王畅拦住。

跟满脸心痛的妻子不一样,王畅惊惧地指着鬼婴喊: 怪物怪物

鬼婴张开獠牙,面目狰狞地朝王畅扑去。

啊——王畅大叫一声,推开他老婆躲在桌子下。

江岭见状拿出符咒,咬破手指在上面画了几道,朝鬼婴抛去,符纸精准贴在鬼婴头上。

鬼婴被符咒灼伤,一阵凄厉的惨叫过后,忽然发出一声声宛如新生儿的啼哭。

王畅老婆突然不管不顾地朝鬼婴跑去: 我的孩子,妈妈来救你了

别过去

江岭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王畅老婆将鬼婴头上的符纸撕了下来,啼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刺耳,室内灯泡纷纷炸裂。

王畅夫妇被震晕在地。

不好

眼见鬼婴甩出脐带,江岭催动符纸抵御。

却没想到,鬼婴的目标是我

原本朝江岭打去的脐带,突然拐了方向缠上我的脖子,将我往前拖去。

周晚

江岭想来救我,却乱了阵脚,催动符纸的口诀中断,鬼婴朝他怒吼一声,没了符咒的保护,江岭被震飞出去,撞碎阳台的玻璃门,就要坠下楼。

江岭——我惊叫出声。

拖着我的脐带突然停下动作,原本盯着我的鬼婴转头看向阳台。

一个身影从黑暗中缓缓走了进来。

江时序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拎着江岭,神色阴沉地朝我这边看来。

啧,才离开我一会,就把自己搞成这样?

江时序把江岭甩到一边,抬手轻轻一抓,鬼婴被吸到他的手上,不断挣扎着。

小小婴尸,居然敢伤我的人?

江时序眼中明杀气尽显,手上用力一捏,鬼婴就这么在他手中化成一团灰雾消散。

脱离束缚后,我连忙过去把江岭扶起来,江时序看着我们,眯起了眼睛。

江时序轻蔑地看了江岭一眼: 亏你还是道术传人,连个小小的鬼婴都打不过?

江岭警惕地看着他: 你是谁?

她的丈夫。

江岭下意识反驳: 不可能

眼见两人氛围不对劲,我站到他们中间,把视线隔挡开。

这个事情说来话长……

我把和墓碑拜堂的事情告诉江岭,江岭听后气得锤桌: 那个人渣,他怎么敢都怪我,不该离开你这么久,我在他就没机会这么做。

没事的,我也算因祸得福。

江岭脸色苍白: 怪不得你最近磁场那么奇怪,我给你卜卦的时候,居然测不到你的桃花宫……

鬼婴消失后,天色恢复晴朗,光线照进杂乱的房间,映射出一片狼藉,王畅夫妇幽幽转醒。

看着满室狼藉,王畅喃喃自语: 怎么会这样?大师明明说按他指示的做,就可以生男孩的……

王畅老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是你?我就说我好端端的怎么会流产,原来都是你造的孽,你还我孩子

夫妻俩在我们面前扭打起来。

从争吵中,我和江岭终于明白了鬼婴的由来。

老婆怀孕后,王畅悄悄塞钱给医生打探孩子性别,发现是个女婴。

王畅想要儿子,于是去拜大师问生男孩的方法。

他听了大师的话,把求来的药水偷偷喂给妻子,如大师所说,胎儿足六月的时候流产了。

王畅瞒着妻子把堕婴的尸体分尸藏在了五盆绿萝花盆里,在家中摆成阵,按大师说的日日浇灌,却浇出了一只鬼婴。

没想到王畅这样的高知居然也会有重男轻女的心理,甚至迷信到去拜大师。

那个大师是谁?江岭皱眉问。

不知道,他教给我这个法子后,就消失不见了。

王畅忽然变得很颓靡,坐在地上任他老婆打骂。

江时序拉着我离开了王畅家。

他看起来有些生气,我正想着要怎么哄哄他的时候,忽然感觉手上被套了个东西。

低头一看,发现无名指被戴上了一枚灰白色的戒指,小小的圆环上刻着精致的花纹。

这是什么?

哨子,遇到危险的时候吹响它,我就会来。

这么神奇?

我把玩着手上的戒指,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这材质,怎么那么像骨头?

下一刻,江时序就印证了我的想法,这是江时序的骨头。

我毛骨悚然地想把它摘下来扔掉。

你要是敢扔了,我就把你关进棺材跟我的尸身睡在一起。

他的威胁很管用,我把戒指又往手指里推了推,生怕它掉了。

怎么可能,我宝贝还来不及。我心虚地扯开话题,对了,我最近为什么总能看见鬼?

江时序说我见鬼是因为跟他拜堂,通了冥眼。只要我撞鬼时表现如常,不让它们知道我能看见它们,就没事了。

我觉得奇怪: 那天周子彦他们为什么也能看见鬼?

普通人见鬼是因为孽障太多,阴气缠绕,这世间因果报应循环往复,种下孽因终将自食恶果。

第二天就听说王畅和他老婆跳楼自杀了。

死状可惨了,唐琦一脸卦: 听说保安还在他家盆栽里发现了一些婴儿碎块,太可怕了

我不想再聊这个事情,岔开话题: 你看到江岭了吗?

唐琦摇头: 不知道啊,我也好久没见过他了。

4

那天后,江岭变得更加神出鬼没,他自从请假回来就变得很不正常。

一起长大的默契和直觉告诉我他有心事。

下课后,我悄悄跟踪他来到一处废旧公寓,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拿桃木剑比划。

谁?

江岭用桃木剑挑起一张符纸劈头盖脸就贴上我脑门。

你还想收了我?

我把符咒撕下来揣兜里,这可是好东西。

江岭连忙收回桃木剑: 你怎么来了?

感觉某个人有心事,所以来关心一下。

江岭眼神闪躲: 我没事。

嘴硬,你说谎的时候眼神就喜欢往右瞥。我戳穿他,你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自从请假回了一趟家,你就变得很奇怪。

江岭低下头,闷声说: 晚晚,我没有父亲了。

江岭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耷拉着肩膀,这些天强撑起来的若无其事在这一刻瓦解。

我给了他一个拥抱,这种时刻,行动比语言更能抚慰人。

没事的,我会陪在你身边。

江岭抱住我,仿佛要在我身上汲取能量。

为了应景般,一道雷鸣过后,天上开始下起暴雨,淅淅沥沥,将呜咽声掩盖。

我轻拍江岭的背,告诉他: 逝去的人躲在云里,落雨时来人间看你。你看,你父亲也不想你这么伤心的。

回应我的是江岭的抽泣和雨幕哗啦啦的声响。

我们坐在屋檐下看着雨幕,良久,江岭才开口。

我父亲去世前,告诉了我一些事情,我想,有必要让你知道。

什么事情?

从江岭口中,我才知道,世界原来还有另一面。

在我很小的时候,江岭父亲就算出我是难得一遇的阴生子,命数单薄。

我小时候发的烧,迷的路,碰到的诡异事件,都不是偶然,只是因为我是阴生子极易碰到脏东西。

因为我爸曾在江家落魄时给予帮助,所以江家为了报恩一直给我驱邪。

我是我们家族里天赋最差的一个,父亲走了,以后就只能我来保护你。

所以你最近总是躲起来偷偷练习?

我内心出奇的平静,毕竟已经亲身经历过,再听到已经不觉得稀奇了。

你不用有负担,保护你是我自己心甘情愿。

谢谢你

我不想矫情地接受他的保护,还要推辞他的好。

我很感动,就要让他知道。

江岭,从小到大,有你陪在我身边,是我的福气。

晚晚,我……江岭还想说些什么。

我却看着他身后,身体一僵。

雨幕中,江时序一脸阴沉地看着我们。

我还有事情,我先走了

我匆匆离开,没留意江岭欲言又止的脸上,藏着一丝破碎。

刚走到楼梯拐角,我就被抵在墙上。

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气息。江时序语气里透着浓浓的不满。

知道了。我主动靠在江时序肩膀上,晃着他的手臂。

江时序很好哄,只要亲一亲他,他就什么都会答应。

这次也一样,我怀着目的吻,他就算看出来了也甘之如饴。

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听到是关于江岭的事情,江时序眉头皱得能夹死一排苍蝇。

别老皱眉,不好看了。

江时序眉头立马舒展开: 仅此一次。

我和江岭从小一起长大,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

他父亲去世得突然,江岭都没能和他好好道别。

我想让他再见父亲一面。

江岭现在道法不高,没有通灵的本事,但我知道江时序有。

三日后,我和江岭请了假回老家。

坟前,江岭神情哀伤。

我朝墓碑拜了拜,江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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