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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冷刀子的性格》是大神“小阿柒”的代表侯府江婉云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师父教导既长了张乖巧的就要学会说软话、下冷我甜甜应了句多谢师父教转身一刀将他贯了个对踩实了他的坟上我就入了侯府丢了个真千而她的信物恰好落在了我手此去千我藏着冷刀带着笑谁挡杀务必让我余生荣光万富贵绵可侯府庶女没长她不小心摔碎了我的信不小心污了我的名不小心一把火烧了我的院偏偏父亲护祖母宠连姨娘都压着唇角的得意劝我: 你妹妹...
主角:侯府,江婉云 更新:2025-08-18 13: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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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甜甜应了句多谢师父教诲,转身一刀将他贯了个对穿。
踩实了他的坟上土,我就入了京。
侯府丢了个真千金,而她的信物恰好落在了我手上。
此去千里,我藏着冷刀带着笑脸,谁挡杀谁。
务必让我余生荣光万丈,富贵绵长。
可侯府庶女没长心。
她不小心摔碎了我的信物。
不小心污了我的名声。
不小心一把火烧了我的院子。
偏偏父亲护她,祖母宠她,连姨娘都压着唇角的得意劝我:
你妹妹粗枝大叶没长心,你做姐姐的,让让她吧。
原是没长心啊。
我拔出冷刀,做了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1
我跋涉千里,一路踏雪裹霜,便是路上偶遇的贼人都埋了三个坑,回府认亲那日自然衣襟染血、形象狼狈,比不得京中小姐们的锦衣华服,皮娇肉嫩。
侯府庶出二小姐江婉云,就那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掩着口鼻,将我挡在了花园里。
她咬着一脸的天真无邪,问我:
你从哪里讨饭过来的?是不是你们叫花子都这样,只要有机会,哪怕拿命去搏富贵也在所不惜啊?
还有这个玉,你是从哪里偷来的啊?
她带着讥笑,指尖一松,玉便直直往地上砸去。
呀,怎么就摔了,没了玉,这亲还怎么……认
可玉即将落地的一瞬,被我一个飞身扑过去,狠狠攥在了手心里。
手肘磨破了皮,鲜血淋漓,我眉头不受控般跳了跳。
在一个小姑娘手上见了血,是我没想到的。
江婉云见暖玉完好无损,恶意僵在脸上,生硬挤出一丝笑容来,咬牙切齿道:
不愧是小偷,这身手还真利索。可我听说偷盗罪会被断手呢,呀,你们做贼的,没了手可怎么讨生活啊。不过你这张脸看起来还不错,洗洗干净也能用,都是偷,没了手还有脸。反正都是偷惯了的,偷偷人如何?
几个讨好她的手帕交们,也掩着帕子轻笑。
江小姐心直口快,若是让你难堪了,她定然不是有心的。但她也是为了你好,若是实在没出路,不若配个年龄大的马夫管事,也饿不着你。
几人又笑做了一团。
她们的恶意、她们的刁难、她们的羞辱,几乎都摆在了明面上。
我谨记师父教诲,说软话,捅冷刀。
是以,轻笑抬眸道:
我见识浅薄什么都不懂,只知,若进人宅院,被强势拦于门下寸步难行的,只会是瞎了眼的看门狗。若带了砍柴刀的,只一个刀背,就能哐当一下敲碎它的头盖骨。
说话时,恰好一条乌梢蛇盘在葡萄架上虎视眈眈吐信子,嚣张气焰,与眼高于顶的几人如出一辙。
我拎起石块,快准狠地砸在它七寸上。
吧嗒
手臂粗的乌梢蛇砸在了几人身上,扭曲挣扎着肥硕的身子,七寸处一个大窟窿,被她们惶恐扔出去时将污血染得到处都是。
绣花枕头们吓得直跳脚,惊叫之声响成了一片。
我看得玩味,挑着眉,一字一句冰冷至极:
诺,就像我这样,狠狠砸死
看她们仪态尽失的狼狈相,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我便学她们的样子,假惺惺道歉:
我是实在人,路见不平就会见血相助,若是让小姐们受惊了,我也不是有心的。
你个贱人,我要杀了你,来人·······
够了
2
侯爷闻讯大步而来,拦住了江婉云狰狞的恨意。
他眉头紧皱,江婉云便在看到他身后的护国公夫人时,吵闹告状的动作顿在了嘴边。
护国公夫人乃陛下表姐,是京城里出了名的不近人情。
偏偏身份之高,连她表弟皇帝也要忌惮三分。
三日前,她的马受了惊,差点将其带进了沟里,是我救了她。
当然,马屁股里的毒蝎子是我塞的,蹲点守着去救人也是我微不足道的手段。
连不经意露出胸口的信物玉,让她知晓我是侯府丢失的真千金,也是我早有预谋。
我对她有恩,她要还我恩情,便带我来找我的家人了。
侯爷大步而来,将暖玉捧在掌心看了看,不问来由,便老泪纵横拉着我哭道:
我儿啊,你竟真的回来了。为父找你找得好苦啊。
他一顿哭诉滴水不漏,我也回得乖巧:
千辛万苦,都比不得至亲近在眼前,却无法相认的痛。当然,妹妹不知者无罪,骂我小偷,摔我暖玉,都情有可原
我这个人睚眦必究,她给我不痛快了,我也不会让她舒坦。
侯爷搂着我的手果然一僵,转头逼着江婉云与我赔不是。
江婉云气得直跺脚,咬着一嘴的不甘心,故意大声喊道:
说你穷酸相、似贼人、猥琐下贱不像我姐姐,让你受委屈了,我是无心的,姐姐大人不记小人过。
明明是二次讽刺,侯爷却像听不懂一般,老怀安慰地点了点头:
还算你懂事,姐姐能包容你一次,却不会次次都纵容你,以后在姐姐面前乖巧点
我将他的偏心看在眼里,只淡淡问道:
方才我入府求见之时,为何管家去请的不是我母亲,而是二妹妹呢?莫不是二妹妹为得高嫁,已养在母亲跟前占了嫡长女的身份?
江婉云庶出的身份是她的软肋,最怕的就是别人拿这个戳她心窝子,果然气急大叫道:
我娘是祖母给父亲的平妻,得管家之权被父亲与祖母喜爱,我也是嫡出小姐,还不需要靠着你病歪歪的娘得高嫁。
一夫双妻?有意思
3
国公夫人的一声轻笑,让所有人都变了脸。
早在陛下登基那年,为给委屈了一辈子的太后娘娘撑腰,便立下法令,大楚一夫一妻多妾制。
但妾只是妾,永跨不过奴籍,更不能凌驾正妻之上。
侯爷宠妾灭妻,便是与天子及法令作对。
侯爷慌了,抬手便是一耳光落在江婉云脸上:
谁准你胡言乱语,滚回去抄书
江婉云满脸惊诧:
你说最爱我娘和我的,这个贱人一回来你就因为她一句话打我?你等着,我去找祖母
她捂着脸不管不顾就跑开了,把难堪和尴尬都扔给了侯爷。
侯爷却舍不得责罚,赔笑道:
长女丢失,夫人痛心疾首一病不起。这偌大的侯府不能无人掌管,便让周姨娘代为管理几日。
如今女儿回来了,想必夫人定是一日更比一日好。这管家之事,自然回到夫人院里。
国公夫人淡淡扫了他一眼:
你府中的事我管不着,只浸雪这孩子我很喜欢,侯爷莫要亏待了她才是。既你父女相逢,必有千言万语要说。我便不多叨扰。
浸雪,送送我吧。
我跟在国公夫人身后,垂眸不语,直到出了侯府大门,她才深深看了我一眼:
你的恩情我还完了,你为你母亲讨的掌家之权,我也帮你讨到了,从此,两不相欠
她抬脚上了马车,头也不回。
可我的利用远没有结束。
侯爷站在廊下冷眸看我:
国公夫人有何交代?
我莞尔回道:
她说府中若是受了委屈,一定别忘了找她。她说她膝下无女,甚是喜欢我,要我陪她饮茶时带上母亲。
她还说,我的父亲大抵会很疼我的,让我安心。
侯爷倒吸凉气,转头便要为我举办盛大的接风宴,将我嫡女的身份广而告之
这就是背靠大山的好处,从前是我身上的刀,日后就是国公府抹不掉的救命之恩。
侯府主母斜靠在床上,病气爬上了脸,满是枯黄。
她用了很大力气才看清了我的眉眼。
你······
我垂下了眸子:
是我没错
侯夫人攥着手上泛黄的小衣,欲语泪先流。
她到底不在了。侯府乃龙潭虎穴,我给你银钱,你走······
不
我轻轻摇了摇头。
曾经我遍体鳞伤倒在路上时,寻找爱女的她恰巧路过,喂了我一碗汤药后,还塞给我一个钱袋子。
钱没了,袋子被我盘得包了浆,如今被塞回了她手上:
我是来和你一起享福的,谁也阻挡不了,谁也赶不走我。
我得她银钱相救时,答应过要帮她找回女儿。
死去的人,再也回不来了,我便成了她的女儿。
大局已定,她没得选择。
老夫人院里,江婉云扑在老夫人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她一回来就欺负我,父亲从未打过我,因为她打我,我讨厌她,她就是个不怀好意的坏东西。我要她滚出去
滚出去是不可能了。
但她说得没错,我就是不怀好意来享富贵的坏东西。
4
我也不是天生恶贯满盈、心狠手辣的。
只是死过几次,便看透了人性,不愿做被宰割的蠢人
十年前的东昌县发大水,冲垮了堤岸,我一家七口,只剩我与娘抱着房梁,捡回两条命。
千里投奔我西北的舅父时,母亲看路旁乞儿气若游丝,想起了我那不知死活的阿兄。
也是十二三岁的年纪,不知被洪水冲去了何处,也不知是死是活。
泥菩萨低眉垂目,捻着一手的慈善,娘亲只觉是对她的暗示,她便将心比心把耳坠子换来的干粮就着井水一口口喂进乞丐的嘴里。
她擦着快哭瞎的眼睛说:
只求菩萨开眼,将我的善果结在你阿兄身上。
她真傻,天灾人祸,饿殍满地,菩萨真要一个个去救,不得累没半条命。
果然,我捡个柴的功夫,娘亲便被勒死在了菩萨眼皮子底下。
那乞丐看中了她手上的一对素镯子,强抢时被我娘拼死抵抗,他一不做二不休将人勒死了。
那是我第一次杀人,追去三里地,抱着一根手臂粗的柴火棍,趁他不备,一下一下又一下,砸在他后脑勺上。
砸得他头骨稀碎,鲜血与脑浆流了一地,又腥又臭。
我捧着抢回的那对素镯子,却怎么也套不进我娘手腕了。
我又哭又吐,躺在荒地里,浅浅死了一回。
那时候我就该对人性的恶有所认知的。
可我对骨肉血亲还抱有幻想,竟不远千里去找了舅父。
表哥娶亲时,借了父亲百两现银。
那本是我们搬出东昌县购置房产的全部银钱,因为他们迟迟不还,我们便寸步难行,最终一家死于天灾人祸。
舅母佛口蛇心,抱着我大哭一场,还将碗里最大的鸡腿给了我,说定拿我当至亲骨肉。
可碗还没放下,我就倒地不起,被她以五两银子卖给了人贩子——我那歹毒的师父。
我又死了一回。
舅母嘴角挂着的冷笑成了我多年的噩梦。
直至三年前,我半夜逾墙入,含笑站在她床边,在她睁眼大叫的瞬间,牙齿一龇,一个闷棍又将人打昏死过去。
一家人有一个算一个,整整齐齐跪在我家人的牌位前磕足了头,我才一个个叮叮咚咚丢进了井水里。
不管他们的求救、讨饶和攀亲戚的车轱辘话,石磨盖子一盖,我的仇怨了了。
这些年,我在师父的鞭子底下求活路,被逼着坑蒙拐骗不在少数,杀人越货更是不知几何。
便是砍豁的刀,也不知道扔了多少,自然死过不知多少次。
被手足背叛,被师父抛弃,被仇家追杀……数不清了
直到一月前,我们浩浩荡荡的十个人,去洗劫茶楼里的过路客时,遇到了朝廷的便衣。
此去十人,归来的只有身手极好的我与师父而已。
他捂着受伤的手臂,一鞭子抽我后背上,逼我去求医问药:
既长了张乖巧的脸,就要学会说软话、下冷刀。哭哭啼啼卖卖惨,待骗来大夫为为师治好了伤,再一刀结果了他。看病钱省了,说不得还能从大夫身上搜出些银钱,倒赚一笔。滚
我擦着冷刀,甜甜应道:
多谢师父教诲,我定铭记于心。
却在转身的瞬间,刀自腋下狠狠杀入他后背,将他贯了个对穿。
他抬手指我,满目诧异。
总是这样的。
我带着这张人畜无害的脸拔刀的时候,许多死鬼都是那副表情。
不过,我看够了师父那副高高在上指手画脚的脸,便拔出长刀,一刀接着一刀。
温热的血溅在脸上,与我这些年咬牙忍下的泪一样潮湿。
踩实了他的坟上土,我拿着剁了他手指才抹下来的扳指与胸口里的信物就入了京。
侯府丢了个真千金,而她的信物,在我怀里。
此行千里,我藏着冷刀带着笑脸,谁挡杀谁。
务必让我余生荣光万丈,富贵绵长。
江婉云要撵我走,断我财路?
我看她是活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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