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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月光黑化后gl

北瓜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朝阳盛安的言情小说《当白月光黑化后gl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言情小作者“北瓜”所主要讲述的是:我在深山支脾气暴家里人说我在国外深样样都被抓回去联姻那我爸指着我晒得黢黑的脸讪笑: 非洲研学时晒哈哈联姻对象薄靳言是豪门少高冷至生人勿结婚两我们说的话不超过十我听他有个念念不忘的白月后他终于跟我提出离婚: 我要去找她对只能说抱那敢情我爽快地签了收拾行李却在他的书房里发现了我大学时的照薄靳言抢走那张照第一次对...

主角:朝阳,盛安   更新:2025-08-21 10:0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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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深山支教,脾气暴躁。

家里人说我在国外深造,样样都好。

被抓回去联姻那天,我爸指着我晒得黢黑的脸讪笑: 非洲研学时晒的,哈哈哈。

联姻对象薄靳言是豪门少爷,高冷至极,生人勿近。

结婚两年,我们说的话不超过十句。

我听说,他有个念念不忘的白月光。

后来,他终于跟我提出离婚: 我要去找她了,对你,只能说抱歉。

那敢情好。

我爽快地签了字,收拾行李时,却在他的书房里发现了我大学时的照片。

薄靳言抢走那张照片,第一次对我发了火: 谁准你碰她的东西?

我眨了眨眼睛。

哦吼,白月光变黑月光,他就不认识了。

1

我离开梧桐村的时候,孩子们追着车跑了好久。

他们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我下车后,他们全都围过来。

我伸手……一人给了一拳头。

回去上课鼻涕别蹭我身上了要是让我听见你们逃课的消息,我坐直升机过来揍你们

这话不是吓唬他们。

我家真有直升机。

要不是嫌太高调,这次我爸本来是准备用直升机接我回家的。

……

回到家,我爸见到我的第一眼就愣住了,随后发出尖锐爆鸣声。

我白白净净、香香软软的女儿呢?你这个黑煤球哪里冒出来的?

我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说吧,我要跟谁结婚?

当时大学时就跟我爸谈好的条件。

我去支教七年,他不管我。

但我不能依靠家族行便利,也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给家族带来不良影响。

七年之后,无论我在哪,都得听从他的安排回来联姻。

他本想靠这样苛刻的条件让我知难而退。

可谁都没想到,我坚持下来了。

算了算,今年已经是我在外支教的第九年了。

我已经赚了。

我爸犹豫了一下: 对方是薄家少爷,也是银朝科技的继承人……

我大惊失色: 薄家?他家儿子不是都快四十了吗?而且从小体弱,看起来随时要死了一样,你把我嫁给他?

我爸挠挠头: 已经死了。

?

薄家又找回来了一个私生子,找回来两年了,那孩子很聪明,模样也好,薄家很重视,将来前途无量啊

我爸叮嘱我: 你别因为人家是私生子,就对人家有别的看法,那小子心思深沉,不简单,你收着点你的脾气。

我撇了撇嘴: 知道了。

我对私生子没什么太大意见。

毕竟他的出生自己也选择不了。

听说薄家这私生子还是薄家千辛万苦找回来的,人家刚开始还不愿意……

说到私生子,我突然想起来一个人。

那年我刚大学毕业,因为一腔热血,一头扎进了支教事业。

那个山沟沟偏得很,老教师领着我去挨家挨户招学生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男孩。

男孩叫朝阳,年纪不小了,估计也就比我小四五岁。

老教师说,他是村里第一个考上镇里高中的孩子。

可他们家太穷,上不起学,他高二的时候辍学了。

我去他家看了一眼,确实穷。

他妈身子弱,很瘦,但通过眉眼骨相能看出来,她年轻时是个美人。

老教师偷偷跟我说,那孩子亲爸至今没人知道是谁。

村里人都传,他妈在外面给某个大老板当小三,后来怀孕了,被人家老婆雇人处理,为了逃命,才躲回老家的……

朝阳啊,其实是个私生子

人云亦云,我也不知道该信谁。

只是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我发现,那个叫朝阳的孩子其实是个很好的孩子。

他会在学校帮忙,教一些低年级学生简单的算术和写字。

会一声不吭地把学校坏了的桌椅板凳修好。

而且只要他在,我桌子上的热水瓶就永远是满的。

有一天,我在上课时突然从角落里窜出来一只老鼠。

我吓得跳了起来,尖叫着跑出来。

朝阳迅速从操场跑过来,把老鼠抓到打死了。

他喘着粗气,红着脸说: 盛安老师,我把老鼠抓到了。

我这才知道,他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待在操场上看书。

又一次看到他偷偷在操场看书时,我走到了他面前。

朝阳,想上学吗?

他抬头看着我,有些怔愣。

我送你出去上学吧,但有条件。我点了点他手中的书: 你得还给我一份大学录取通知书……

可惜,他还没把录取通知书捧给我呢,我就因为一些不得已的事情离开了那里……

思绪回笼,我问我爸: 行啊,安排个时间见个面吧。

我爸犹豫了一下: 领证时再见面怎么样?

2

哦,那薄家少爷也不乐意跟我结婚,不过是迫于家里的压力才同意的。

我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人家心里有人。

还是个求而不得的白月光呢。

我也不在意。

但是对方长辈跟我们家约着见了一面。

见到我的那一刻,他们沉默了。

我很有礼貌地先打了个招呼: 你们好,我是安笙,这几年一直在支教……

深造我爸打断了我: 她一直在国外深造呢。

老薄总看了我一眼,笑得有点勉强: 令千金的肤色……相当健康啊。

我爸讪笑: 哎呀,前不久在非洲研学呢,哈哈哈哈。

我看了他几眼。

了然了,我爸为了要面子,给我编了不少东西呢。

我没拆穿他,这顿饭吃得如坐针毡。

……

跟薄靳言领证那天,这位神秘的豪门少爷终于踩着点来了。

一米的个子,腿长脚宽,一身得体的西装和精心打理过的头发,更衬得他气质矜贵。

私生子吗?

看不出来啊。

倒像是从小就接受良好教育长大的。

就是这张帅脸……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

许是我打量的目光太过明显,薄靳言一个眼神扫了过来。

他明目张胆地打量着我,然后皱了皱眉,移开视线。

感觉,他心情并不美妙。

流程走得很快。

我们拿着结婚证出来的时候,正好到饭点。

我把薄靳言当成合作伙伴,想约他一块吃个饭,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弯腰坐进门口停着的宾利,他把手中结婚证随意丢在一旁。

转头看过来,神色淡漠,但还算礼貌: 安小姐,我们的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关系,但我希望,双方的私生活能做到互不打扰。

安小姐比我大几岁,肯定是比较成熟的。我也听闻你一直接受国外教育,思想上也较为开放,也正因为这样,我才会同意跟你结婚。

如果哪天你对这段婚姻不满,或者遇到了自己真心想要共度一生的人,也请一定告诉我,我们可以体面离婚,这样对双方都好。

我点头: 行。

名存实亡的婚姻,我喜欢。

……

结婚后,我几乎看不见薄靳言。

他刚刚在薄家掌权,遇到不少阻力,常年在外出差开会,忙得像个陀螺。

我也很忙。

我隔一段时间就会回梧桐村支教,一待就是几个月。

我爸不管我,薄靳言更是管不了我。

我教的这届孩子今年就要去镇上上初中了,我很重视,所以在梧桐村待的时间更久了一些。

结婚两年,我跟薄靳言见过的面没超过五次,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

我爸每次看到我都长吁短叹。

怎么又晒黑了?防晒擦点啊你能不能有点女孩子的样子?

这样挺好。我无所谓道,黑点就不是女孩子了?哪里来的道理?

我爸说不过我,也不说了。

只是没过几天,他着急忙慌地来找我。

听说,薄靳言把他二叔赶出了薄家的银朝科技,他如今是薄家真正的掌权人了

说着,他心有余悸地叹了口气,小小年纪,手段狠辣,办事利落,不可小觑啊。

他看向我,你千万不要得罪他,如今我安家可不是薄家的对手,占着亲家的名头,爸还准备再上一层楼呢

我想了想,决定提醒他一下。

薄靳言有喜欢的人。

我爸不明所以。

我补充道: 他之所以跟我结婚是因为当时还没有真正掌权,处处受挟制,可如今,他成长了,有能力了,自然要去追求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和东西。

我爸大惊失色: 你是说,他可能会跟你离婚?

5

薄靳言在一天后罕见地回了别墅。

彼时,我正在收拾行李,准备回我的山沟沟。

他把离婚协议书递给我: 离婚吧,我要去找她了,对你,只能说抱歉。

说到那个她时,他整个眉眼都柔和下来。

我惊叹于自己猜得真准。

接过他手中的离婚协议仔细看了看。

嚯,给我的补偿真不少。

我这两年婚结得真值

行,薄先生是敞亮人我有点高兴,接过协议就签了。

离婚后,我也是个自由人了。

太好了

我好心情地将协议递给他。

薄靳言接过协议时,目光触及到我手腕上的疤痕,顿了顿。

他抬眸看了看我,皱了下眉。

安小姐的脸……

我摸了摸眼角的疤,无所谓地笑了笑: 前几年遇到意外,脸受伤了,做了个手术。

那年山里下暴雨,突发山洪。

我们转移学生时车子差点翻了,有个学生被甩出窗外,为了救他,我被山上滚落的石头砸中,差点丢了半条命……

这事我爸都不知道。

他总说我在外面风吹日晒都变丑了。

实际上,我当年差点毁容了……

不过我不后悔,因为那孩子被我救回来了。

他去年考上了国家重点大学,拿了全额奖学金,还常给我打电话呢。

思绪回笼,我转身往楼上去。

我东西不多,给我一点时间收拾一下,我今晚就能搬走。

不用,我搬更方便。薄靳言让助理去给他收拾行李,我的东西很少,这个别墅就留给你了,你自便就好。

……也行。

薄靳言一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上,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总是偷偷打量我。

我觉得不自在,于是上楼: 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我上楼的时候,陈助理正在书房收拾薄靳言的书。

他把书装进行李箱,然后站在凳子上,去拿书架最上面一层的书。

他下来的时候动作太大,一下子闪了腰。

手里的书七零落地摔在地上。

他来不及顾及腰伤就要来捡书。

我赶紧帮忙: 我来捡,你把箱子拿来就好。

谢谢你啊,安小姐。陈助理感激道。

我把地上的书整整齐齐地放进箱子,刚要站起来,就看见地毯下露出一角照片……

应该是刚刚掉进去的。

我没多想,把照片直接抽了出来。

翻开一看,我愣住了。

这不是……我吗?

照片里的人穿着学士服,笑容灿烂,头发柔顺,皮肤白净。

是,我大学毕业时拍的照片。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变了很多。

头发剪短了,皮肤变糙了,心境也变了。

我的照片怎么会在这里?

我疑惑地站起来。

难道是我什么时候丢在这的?

幸好没不小心塞进薄靳言的行李箱里,不然人家要以为我在耍什么心眼呢。

我拿着照片要出去,一转身,就看见了站在书房门口的薄靳言。

他脸色阴沉地盯着我,视线落在我的手上,沉声道: 那是我的东西。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照片。

?

还在发愣,薄靳言已经快步跨进来。

他从我手中一把抽出照片,低头仔细检查着每一寸,神情温柔得有些诡异。

再抬头时,那些温柔消失不见,只剩下冷淡厌恶: 谁准你碰她的东西?

跟薄靳言结婚两年,我们一直井水不犯河水。

相处起来,也都有分寸和礼貌。

这是他第一次对我发火。

因为……一张我的照片。

我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你的东西?这张照片?

不然呢?因为我无所谓的态度,薄靳言眉宇间郁气更浓了几分。

看着他的反应,我联想到之前关于他感情方面的传闻。

有些不太确定道: 照片上的人,是你的心上人?

薄靳言一顿,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不关你的事。

哦,我猜对了。

但震惊之后,心里也不是不能理解。

不是我自夸,大学时我长得好看,人也随和,追求者不少。

追求者里,我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

暗恋我,不敢表白的人应该也是有的。

我猜,薄靳言可能就是其中一个。

我又看了他一眼。

眼里,带着一丝鄙夷。

白月光变成黑月光,这人就不认识了。

啧啧啧,多浅薄的喜欢。

我只犹豫了一秒,就决定继续瞒下去。

我还想顺利离婚呢,不想横生波折。

于是利落道歉: 对不起,是我多嘴了,我也不该碰你的东西。

陈助理听见动静跑过来: 薄总对不起,方才是我不小心把东西弄掉了,安小姐只是在帮忙。

薄靳言愣了一下,看向我。

我笑了笑,绕过他正要出去,却被他一把拉住了手腕。

薄靳言的掌心炙热,突如其来的触碰让我心脏不自觉跳了一下。

我有些不悦地回头。

薄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薄靳言不说话,只是另一只手捏着照片缓缓抬起,放在我的脸侧。

他的视线在照片和我之间来回转了转。

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薄靳言自己更觉得奇怪。

面前这个一直待在国外的女人为什么总会让他联想到盛安?

今天仔细打量了很久,越发觉得她们眉眼相像。

正要再问,面前的女人说话了。

表姐妹,我跟她是表姐妹的关系。

6

话音落下,薄靳言握着我手腕的手缓缓松开。

他愕然地看着我,随后眼底涌上遮掩不住的喜悦。

你认识她?

我点头: 认识,盛安嘛,我们是表姐妹,远房的。

薄靳言立马道: 那她现在在哪?我找了她好久……

我面不改色: 死了。

薄靳言表情一僵,嘴角的笑容甚至还没来得及扬起来: ……你说什么?

我表示哀痛: 表妹是个好人,热爱支教事业,几年前她在山里支教时突发山洪,她为了救一个学生被飞石砸中了脑袋,不幸去世……

这是我第一次在薄靳言脸上看到如此丰富的表情……

他沉默地站着,双手无力垂在身侧。

看起来,颓然落寞。

我趁机从他身边走开: 薄先生,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薄靳言没说话,我快步走出好远。

鬼使神差回头看了一眼,他仍站在那,一动不动,像一座雕像……

薄靳言缓了很久才缓过神。

他抹了一把脸,此刻已经冷静下来。

陈明,去查一下,安家是不是真有一个叫盛安的远房亲戚。

他走到窗边,看着某辆渐行渐远的轿车,眸色微沉。

另外,派人盯着安小姐。

……

我在出发去梧桐村前,接到了宋奇深的电话。

他说他来金明市研学,正好可以跟我见一面。

于是我去梧桐村就此推迟了几天。

哦,宋奇深就是我当年救的那个男孩。

去年考上了国家重点大学,是一个很优秀的年轻人。

他懂得感恩,跟我一直保持着联系。

得知他要来,我也很开心。

跟他见面的那天,是个大晴天。

我从高铁站接到他,就带他去了一家我很喜欢的咖啡厅。

他好像一下子从小孩变成了大人。

但对上我的视线,笑容再次变得腼腆。

老师,您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你呢?

我也很好……

我们在咖啡厅里闲聊着,全然没注意到咖啡厅外,一直停在路边的一辆不起眼的黑车。

7

陈助理对着咖啡厅拍了好几张照片,然后挑了一张最清晰的,发给了薄靳言。

他想了想,总觉得这个男人有点眼熟。

坐在车里想了很久,他恍然大悟,猛拍了一下方向盘,赶紧发消息给薄靳言道: 薄总,与安小姐相谈甚欢的这个男子就是那年在山洪中幸运存活下来的那个男孩。

那年确实有个老师在山洪中受了重伤,但后续治疗转到了其他市,具体治疗情况我还在调查。

很快,那边回信: 知道了。

……

宋奇深没打算在金明市待太久。

研学已经结束了,他也见到了想见的人,这一趟已经不虚此行了。

正要收拾行李离开时,他接到了一通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自称是银朝科技的总裁,他说,他想跟他见一面。

宋奇深直到跟这个上位者面对面坐下时,也没有想通自己到底是怎么被这样的人注意到的。

但很快,薄靳言给了他答案。

盛安,你认得吗?

宋奇深眉头一皱,身体紧绷起来。

看着薄靳言的眼神带着警惕: 你有什么事吗?

薄靳言沉默几秒,抬眸看向他。

我对你没有恶意,对她更不会有。我找你来,只是有些问题想问。

他顿了顿,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我认识她时,也才十七岁,但我没有你幸运,能做她的学生,得到她明目张胆的爱护。

盛安老师曾经也帮过我许多,后来,我与她断了联系。

宋奇深能分辨出面前的男人说的是真是假。

他没刚开始那么紧张了。

想到盛安,他的神情变得柔和: 老师她是个好人,我很感谢她。

我家很穷,她连续来我家找了我一个星期,她说服了我爸妈让我继续读书,不然,我也不会有今天……

老师一直是我的榜样,也是我的精神支柱。

薄靳言深吸了一口气。

扭头看向窗外,一只白鸽飞过,他看得有些出神。

宋奇深又说到了那次山洪。

那次很凶险,我被甩出了车外,老师及时抓住了我,为了救我,她被飞石砸中,流了好多血……

薄靳言声音发沉,更觉得喉咙酸涩。

她一直很好。

她若是看到你现在的模样,在天之灵应该也能安息了。

我找你来,是想问你,你跟安氏集团的安笙小姐,是什么关系?

等了很久,没等到回答。

薄靳言转头看过去。

一杯水迎头泼了过来。

薄靳言稳稳当当接了这杯水,错愕抬头看过去。

宋奇深气得脸通红,站在他对面指着他骂。

我昨天才跟我老师见过面,她活得好好的,你咒她干什么?

你这人神经病吧我老师得罪你了吗?

什么安氏集团,我不认识

宋奇深骂够了,气急败坏地快步离开。

薄靳言坐在椅子上,前襟湿透,模样狼狈,可面上却浮现出不正常的、隐隐的兴奋。

门外陈助理匆匆过来,他看着手中的平板,甚至没能第一时间看到老板的异样。

薄总,我拿盛安小姐的照片去安家老宅问过,有个老佣人说,这就是他们大小姐……

陈助理言语犹疑: 盛安,就是安笙。

薄靳言恍若未闻。

他靠在椅背上,整个人放松下来,而后低头将头埋进手掌,低低地笑起来。

原来是她,竟然是她

陈助理正要说话,便见薄靳言猛地起身。

他快步向外走去: 安笙现在在哪里?我要去见她

陈助理小跑着才追上去。

安小姐今天一早已经坐飞机离开金明市了。

而且……

他瞥了眼老板的脸色,还是硬着头皮把话说完了。

您跟安小姐,已经离婚了。

薄靳言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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