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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公主利用孪生弟弟篡位

慀柠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和亲公主利用孪生弟弟篡位》是慀柠的小内容精选:北朔的风是带着刀子赵宁裹紧了身上的狐指尖还是冻得发马车碾过青石板发出单调的“咯噔”像极了她在景朝冷宫听了十年的漏壶滴水声——缓沉敲得人心里发“公快到宫门” 随行的老嬷嬷低声提声音里带着怯赵宁掀开轿帘一冷风瞬间灌了进刮得她脸颊生视线穿过层层叠叠的仪落在那座巍峨的宫墙朱红的漆色在朔风里褪得发飞檐上的走兽狰狞地望着天像一群蛰...

主角:赵宁,萧彻   更新:2025-08-22 15:3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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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朔的风是带着刀子的。

赵宁裹紧了身上的狐裘,指尖还是冻得发僵。

马车碾过青石板路,发出单调的“咯噔”声,像极了她在景朝冷宫时,听了十年的漏壶滴水声——缓慢,沉闷,敲得人心里发慌。

“公主,快到宫门了。”

随行的老嬷嬷低声提醒,声音里带着怯意。

赵宁掀开轿帘一角,冷风瞬间灌了进来,刮得她脸颊生疼。

视线穿过层层叠叠的仪仗,落在那座巍峨的宫墙上。

朱红的漆色在朔风里褪得发暗,飞檐上的走兽狰狞地望着天空,像一群蛰伏的猛兽,随时要扑下来将她撕成碎片。

她想起出发前,景朝那位名义上的父皇,隔着珠帘看她的眼神。

没有温度,没有不舍,只有一种卸下重担的淡漠。

“明慧,” 他说,“北朔苦寒,委屈你了。”

可语气里的“委屈”,更像在说“你这颗没用的棋子,总算有了去处”。

是啊,她本就是颗没用的棋子。

景朝后宫的人都知道,先皇后沈微婉难产而亡,留下的这个女儿赵宁,是个天生的“克星”。

三岁那年,她躲在窗根下,亲眼看见淑妃的嬷嬷往母亲的安神汤里倒白色粉末,又听见两个女人在殿内说笑,说“这药慢 产后才发作”。

那些画面像淬了毒的针,扎在她记忆里,夜夜让她惊醒。

可等她哭着想去告诉父皇时,迎来的却是淑妃和贵妃的联名构陷——她们说,皇后难产是因为赵宁命格相冲,说她落地时啼哭不止,惊了龙脉。

父皇信了。

从此,她成了景朝皇宫里的透明人。

住最偏僻的宫殿,穿最旧的衣裳,冬天连炭火都领不全。

没有人保护她。

没有人爱她。

没有人在意她。

七皇子曾笑着把烧红的烙铁按在她手背上,说“克星的肉,是不是比旁人烫些?”

她咬着牙没哭,却在夜里对着月光,把那道疤刻进了心里。

也是从那时起,每个月总有那么两三个深夜,会有个黑衣老妪悄悄潜入她的偏殿。

老妪是母亲沈微婉生前从江南带来的暗卫。

母亲难产去世前,曾给她留下密信,嘱托她“若我不测,护宁儿周全,教她自保之术”。

老妪从不说姓名,只让她唤“婆婆”。

她教赵宁吐纳调息的内功心法,说“这能让你在寒夜里暖些,也能让你看起来更‘弱’些”;教她贴身短刃的技法,说“女人的兵器,要藏在袖子里、敌人看不见的地方,出其不意才能活命”;更教她听墙根、辨脚步声、从人的眼神里读虚实——这些比武功更重要的生存法则。

“公主记住,” 老妪总在黎明前离开。

临走前会摸她的头,“在这宫里,眼泪换不来怜悯,只有手里有东西,腰杆才能硬。”

首到赵宁十二岁那年,老妪在一次为她偷运伤药时被淑妃的人发现,从此没了踪迹。

赵宁在冷宫的梅树下挖了三天,只找到一枚沾血的银簪——那是老妪常戴的饰物,后来被她磨尖了,藏在发髻里当武器。

十五岁这年,北朔派来使者,说要和亲。

景朝后宫的公主不少,可没人愿意去那片冰天雪地。

最后,淑妃笑着提议:“明慧公主是嫡女,身份尊贵,送去北朔,才显得我朝诚意。”

父皇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于是,她这颗被扔在角落蒙尘的棋子,突然有了“用处”——被打包送给北朔,换一时的边境安宁。

马车在宫门前停下,有人掀开了轿帘。

赵宁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痒意(那是她常年装病练出的本事),扶着老嬷嬷的手,慢慢走了下去。

脚下的青石板冰凉刺骨,她故意踉跄了一下,脸色白得像纸,单薄的肩膀微微颤抖,活脱脱一副经不起风霜的模样。

眼角的余光里,她看见几个北朔官员皱起了眉。

眼神里的轻视毫不掩饰——果然,和她打探到的一样,北朔人也听说了,景朝送来的是个病秧子弃女。

“景朝明慧公主到——” 太监尖细的唱喏声划破长空。

她低着头,跟着引路的人往里走。

穿过一道道宫门,红墙高耸,把天空切割成狭长的形状,像极了她在景朝住的那座冷宫。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才到了一座恢弘的宫殿前,殿前立着两排侍卫,铠甲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公主稍等,陛下与诸位皇子正在议事。”

引路太监恭敬地说,语气却没多少敬意。

赵宁点点头,站在廊下等。

风从殿角灌进来,掀起她的裙角,她顺势咳嗽了两声,咳得身子发颤,仿佛下一秒就要栽倒。

眼角的余光里,她瞥见侧门处站着几个锦衣华服的年轻男子,想来就是北朔的皇子们。

其中一个穿宝蓝色锦袍的,正低声和旁边的人说笑,眼神时不时往她这边瞟,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

另一个身形微胖的,则板着脸,像是在琢磨什么,看她的眼神像在估量一件货物的价值。

只有最左边那个,靠在廊柱上,姿态散漫。

他穿一件玄色常服,领口松松垮垮地敞着,手里把玩着一枚玉佩,阳光落在他脸上,看不清神情,却莫名让人觉得,他和周围的严肃气氛格格不入。

赵宁的心微微一紧。

来北朔前,她让人查过北朔的皇子。

三皇子野心勃勃,五皇子母家势大,唯有太子萧彻,是个出了名的荒唐货——沉迷酒色,斗蛐蛐,养歌姬,三年前因母妃去世,更是变得浑浑噩噩,连父皇的早朝都敢旷。

难道,那个靠在廊柱上的,就是萧彻?

正想着,殿内传来一声咳嗽,苍老而威严。

“宣景朝明慧公主进殿。”

赵宁定了定神,理了理微乱的衣襟,迈着细碎的步子走了进去。

殿内燃着艾草,气味呛人,正中的龙椅上坐着个中年男人,面容威严,眼神却带着几分疲惫,想必就是北朔皇帝。

她依着景朝的礼仪,屈膝行礼,声音细弱如蚊:“臣妹赵宁,参见陛下。

愿陛下圣体安康。”

皇帝“嗯”了一声,声音低沉:“起来吧。

一路辛苦了。”

“谢陛下。”

她慢慢起身,依旧低着头,目光落在地面的金砖上,不敢抬头看人。

殿内静了片刻,气氛有些凝滞。

赵宁能感觉到几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有探究,有轻视,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审视。

“明慧公主远道而来,北朔虽不比景朝繁华,却也不会亏待了你。”

皇帝缓缓开口,“只是和亲之事,关乎两国邦交,需得有个章程。

你既来了,便要选一位皇子……”话没说完,三皇子己经出列,拱手道:“父皇,儿臣以为,明慧公主自幼体弱,恐难适应北朔气候。

儿臣府中事务繁忙,怕是无暇照料,还请父皇另择贤弟。”

他说得冠冕堂皇,眼底的嫌弃却藏不住。

五皇子立刻附和:“三哥说得是。

儿臣近日在研究边防图,实在分身乏术。

公主金枝玉叶,还是找个清闲些的去处为好。”

其他几个年幼的皇子也纷纷低头,要么说自己年幼,要么说不懂庶务,总之,没人愿意接这个茬。

赵宁垂着眼,指甲悄悄掐进掌心。

果然,和在景朝一样,她走到哪里,都是被嫌弃的那个。

也好,没人愿意要,或许还能落个清静。

就在这时,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父皇,儿臣觉得,明慧公主挺好的。”

赵宁猛地抬头,看向声音来源——正是刚才靠在廊柱上的那个玄衣男子。

他不知何时进了殿,此刻正站在殿中,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手里还在转着那枚玉佩。

他就是萧彻。

皇帝皱了皱眉:“彻儿,你想说什么?”

萧彻往前走了两步,目光落在赵宁身上,带着几分戏谑,几分漫不经心:“儿臣听说,景朝的公主,生得都像画里的人。

明慧公主虽然看着弱了点,但这眉眼,这肤色……”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惹得旁边的三皇子嗤笑一声。

“大哥!”

三皇子忍不住呵斥,“和亲是国事,岂能只看容貌?”

“国事又如何?”

萧彻挑眉,笑得更痞了,“父皇不是常说,要‘劳逸结合’吗?

儿臣府里正好缺个解闷的,明慧公主来了,既能增进两国友谊,又能给儿臣的东宫添点颜色,多好。”

这话一出,殿内一片哗然。

谁都没想到,太子竟然会接下这个“烫手山芋”,还说得如此轻佻,仿佛接的不是和亲公主,而是一件玩物。

赵宁的脸瞬间白了。

她不怕被嫌弃,却怕这种带着侮辱性的“接纳”。

他把她当什么?

一件用来解闷的玩意儿?

她攥紧了袖中的软剑(那是她唯一的防身之物),指尖冰凉。

可理智告诉她,不能动。

在这里,她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

皇帝盯着萧彻看了半晌,眼神复杂。

这个儿子,自从三年前他母妃被王叔逼死,就成了这副样子,荒唐,懒散,仿佛对什么都不上心。

可偏偏,他是嫡长子,储君之位坐得名正言顺。

“你想好了?”

皇帝沉声问。

“想好了。”

萧彻笑得坦荡,“儿臣愿意接明慧公主回东宫。

保证好吃好喝伺候着,绝不让她受委屈。”

他说着,还冲赵宁挤了挤眼,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

赵宁低下头,掩去眼底的屈辱和冷意。

好,很好。

北朔太子萧彻,荒唐,轻佻,视她如玩物。

那她就接着。

反正她早己习惯了在泥沼里求生,多演一场戏,又何妨?

皇帝叹了口气,挥了挥手:“既然你愿意,那就这么定了。

礼部,准备一下,三日后,让明慧公主入东宫。”

“谢父皇。”

萧彻笑得更欢了,转身时,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赵宁攥紧的袖口,眼底的笑意淡了一瞬,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赵宁跟着太监走出殿门,阳光刺眼。

身后传来皇子们的议论声,三皇子的冷哼,五皇子的嘲讽,还有……萧彻那依旧散漫的笑声。

她深吸一口气,北朔的风依旧凛冽,刮得她脸颊生疼。

但这一次,她没有再咳嗽,只是挺首了单薄的脊背,一步一步,朝着那座名为“东宫”的牢笼走去。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的戏,开始了。

而她的对手,就是那个看似荒唐,却让她莫名觉得危险的北朔太子。

东宫的路,很长。

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但她清楚,想要活下去,想要查清母亲的死因,想要那些害过她们母女的人付出代价,她就必须演下去。

演一个病弱的、无害的、任人摆布的景朝公主。

首到 ,找到撕开所有伪装的机会。

而此刻的议事殿内,萧彻正把玩着玉佩,听着兄弟们的嘲讽,脸上笑意不变。

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赵宁抬头的那一瞬,眼底一闪而过的倔强和冷意,像极了三年前,他母妃被逼死时,他藏在袖中的那把匕首的锋芒。

一个被景朝弃如敝履的病弱公主?

萧彻嘴角的弧度深了些。

或许,这颗棋子,比他想象中要有趣得多。

正好,他的戏,也缺一个合适的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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