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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后我成了华国战神结局

这是十七啊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这是十七啊的《修仙后我成了华国战神结局》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沈慢是被冷醒寒潭的水顺着发梢滴进领激得她打了个哆睁眼就看见灰蒙蒙的耳边是风吹过林叶的“沙沙”还有……自己胸腔里传来的、微弱得像蚊子叫的灵力波“唔…”她闷哼一撑着地面坐起动作太大扯到胸口的疼得倒抽一口冷三天前的记忆碎片涌上来:万妖秘千年雪隔壁门派修士阴狠的还有那记结结实实拍在她心口的“碎灵掌”。金丹呢?她下意识摸向丹那里本该像揣了颗小太温暖...

主角:沈慢,沈慢   更新:2025-08-22 16:4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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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慢是被冷醒的。

寒潭的水顺着发梢滴进领口,激得她打了个哆嗦。

睁眼就看见灰蒙蒙的天,耳边是风吹过林叶的“沙沙”声,还有……自己胸腔里传来的、微弱得像蚊子叫的灵力波动。

“唔…”她闷哼一声,撑着地面坐起来,动作太大扯到胸口的伤,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三天前的记忆碎片涌上来:万妖秘境,千年雪莲,隔壁门派修士阴狠的脸,还有那记结结实实拍在她心口的“碎灵掌”。

金丹呢?

她下意识摸向丹田,那里本该像揣了颗小太阳,温暖又充盈,此刻却只剩一片冰凉,连筑基期修士该有的灵力厚度都凑不齐。

完了。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沈慢却先松了口气——不是“完了,修为没了”的绝望,而是一种……如释重负?

胎穿到这里这么多年了,她还是很难适应这里。

毕竟打从有记忆起,她就觉得这修真界的日子像根绷紧的弦,从来没松过——凌晨的演武场永远站满了人,师兄们天不亮就挥剑,剑穗磨秃了一把又一把,只为比旁人多练半个时辰;藏书阁的油灯彻夜不灭,师姐们捧着功法抄录,眼底的青黑比墨还浓,连吃饭都要端着玉简啃,生怕漏看一个字;就连刚入门的小师弟,都攥着灵石算来算去,为了争一株年份差不离的灵草,能红着脸跟人辩上一炷香。

她在这样的环境里浸了二十年,三岁被师父从秘境废墟里捡回来,西岁开始背剑谱,十岁引气入体时因为比师兄慢了半个时辰,被罚在雪地里跪了一夜;二十岁晋金丹那天,没敢庆祝,连夜去藏书阁啃了三本金丹期功法注解,就因为宗主拍着她的肩说:“沈慢,宗门的未来就靠你了,争取三十岁前冲元婴!”

元婴元婴,元婴能当饭吃吗?

沈慢低头,看见自己怀里还死死攥着块青黑色的玉简。

是摔下悬崖时顺手捞的,刚才昏迷时好像流了血在上面,此刻指尖一碰,玉简就像活了过来,一股清凉的气息顺着经脉游走,脑袋里凭空多了段话:“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逍遥于天地之间,而心意自得。”

下面附的功法更离谱,叫《自然诀》。

既不要抢灵气,也不用熬夜打坐,只说“饿了吃,困了睡,与草木同息,随日月同行”。

修炼进度?

“不强求,顺其自然”。

“这哪是功法,这是懒人指南吧……”沈慢扯了扯嘴角,却莫名觉得心里那块被“逼”出来的硬疙瘩,好像松了点。

她试着按《自然诀》的法子,闭上眼睛,不想“灵力”,不想“元婴”,只想“风好舒服,水好凉”。

果然,丹田处那点微弱的气息开始慢慢动了,像小溪流一样,温柔地绕着经脉走,连带着胸口的疼都轻了些。

原来……修炼真的可以这么简单,只要呼吸,放松,随心。

沈慢笑出声,笑声在空旷的山谷里荡开,惊飞了几只鸟。

她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把玉简塞进怀里——金丹没了就没了,元婴谁爱冲谁冲,从今天起,她沈慢,就做个混吃等死的筑基期。

至于回去怎么跟宗门解释?

简单。

她摸了摸胸口,故意让脸色看起来更苍白些,踉跄着往秘境出口走。

就说……金丹碎了,修为尽毁,捡了条命回来,以后只想在山脚下种种地,了此残生。

反正,她是真的不想争了。

从一个世界的“卷”,到另一个世界的“争”,好像永远都有更高的山要爬,更亮的光环要抢。

沈慢望着远处被风掀起的林浪,忽然觉得好笑——卷来卷去,到底图什么呢?

她深吸一口带着水汽的空气,脚步轻快了些。

风吹过她的发梢,像在替她松绑。

沈慢拖着伤腿往秘境出口挪时,才发现这万妖秘境的外围比她想的要平和。

没再遇到抢雪莲的修士,只撞见几只啃野果的小灵猴,见了她也不怕,反倒歪着头看她踉跄的样子,像在嘲笑她这“前金丹修士”的落魄。

她索性放慢脚步,反正着急也没用。

丹田处那点微弱的灵力顺着《自然诀》的法子慢慢转着,胸口的疼减轻了不少,连带着脚程都稳了些。

路过一汪清泉时,她蹲下来掬水洗脸,水里的人影脸色苍白,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倒真有几分“修为尽毁、心灰意冷”的模样。

“perfect。”

她对着水面扯了扯嘴角,把这副表情刻进脑子里——回去见师父和宗主,就靠它了。

出秘境时,守在入口的砚山宗弟子吓了一跳。

“沈、沈师姐?!”

那弟子手里的剑“哐当”掉在地上,眼睛瞪得溜圆,“您不是……不是跟李长老他们一起去取雪莲了吗?

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您的金丹……”沈慢适时地咳嗽两声,扶着岩壁站稳,声音虚弱得像风中残烛:“遇袭了,金丹碎了,侥幸活着出来。”

这话一出,那弟子脸都白了,手忙脚乱地要传讯符:“师姐您等着!

我这就报给宗门,让他们派丹师来……别。”

沈慢按住他的手,眼神“空洞”得恰到好处,“不必惊动旁人,我自己走回去就好。”

她要的就是“悄无声息”。

要是动静闹大了,被一群人围着嘘寒问暖,她这“只想归隐”的戏码还怎么演?

那弟子哪敢让她自己走,最后拗不过,只能牵来一辆宗门备用的兽车——两匹雪白的灵鹿拉着小巧的木车,速度不快,却稳当得很。

沈慢坐进去,掀开车帘看外面的风景——以前赶路要么御剑要么用遁术,风驰电掣的,从没好好看过路边的野花是紫的还是黄的,也没听过林间的鸟叫原来有这么多种调子。

“这样也挺好。”

她摸着怀里的《自然诀》玉简,指尖能感受到那股淡淡的清凉,像揣了片刚从溪水里捞出来的玉。

回到砚山宗山门时,天己经擦黑了。

守门的弟子见了兽车,起初还笑着打招呼,看清车里坐的是沈慢,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消息像长了翅膀,没等兽车到主峰,“沈慢金丹碎裂、修为尽毁”的消息就传遍了小半个宗门。

她刚下车,就撞见了迎面跑来的大师兄。

“小慢!”

大师兄眼眶通红,抓着她的胳膊上下打量,“伤哪儿了?

师父在殿里等你呢,丹师也备好了……”他顿了顿,声音低下去,“宗主刚才还派人来问,说你是咱们砚山最后的指望了。”

沈慢心里轻轻“哦”了一声。

是啊,砚山宗早就不是当年那个能与各大仙门分庭抗礼的宗门了。

老一辈修士要么坐化,要么闭关不出,年轻弟子里像样的筑基都没几个,更别提金丹。

她十三岁筑基那年,整个宗门都在欢呼,好像她不是结了个筑基丹,而是给这摇摇欲坠的山门支起了根顶梁柱。

“师兄,”她抽回手,轻轻摇头,“不用了,金丹碎了,修不好了。

这根‘柱子’,怕是撑不住了。”

大师兄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只化作一声长叹。

他比谁都清楚,这些年沈慢背负着什么——宗主在大典上握着她的手说“小慢,砚山能不能复兴,就看你了”;长老们看着她的眼神,像看着溺水时抓到的浮木;连山下的凡人都知道,砚山宗出了个百年难遇的天才,能让宗门重振荣光。

沈慢没给他太多感慨的时间,径首往师父的清砚殿走。

师父是宗门里的墨长老,一手符篆术出神入化,却是出了名的不爱掺和俗事。

当年是他力排众议,把刚出生的她从秘境废墟里带回宗门,也是他总在夜深人静时,偷偷给她塞块桂花糕,叹着气说“不用那么拼”。

路上遇到不少弟子,眼神里有惋惜,有同情,还有几个她素来不对付的,眼底藏着点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或许在他们看来,她倒了,“砚山希望”的帽子就能落到别人头上了。

她都看见了,却懒得在意。

以前她会憋着一股劲,觉得自己必须扛起这一切;现在只觉得——这担子,谁爱扛谁扛吧。

清砚殿里,师父正背着手站在窗前,望着远处模糊的山门轮廓。

听见脚步声,他转过身,目光落在沈慢身上,那双眼常年带着温和的眼睛,此刻竟有些红。

“回来了。”

他声音沙哑。

“嗯。”

沈慢规规矩矩地行礼,“师父。”

“金丹……碎了。”

沈慢抬头,迎着他的目光,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弟子无能,没能撑起宗门。”

师父沉默了很久,久到殿外的虫鸣都歇了,他才忽然摆了摆手:“罢了,活着就好。

宗门的兴衰,本就不该压在一个孩子肩上。”

沈慢愣了一下。

这是师父第一次说这样的话。

“师父,”她没动,从袖袋里摸出张早就想好的说辞,其实就是张简单的纸条,“弟子有个请求。”

师父接过纸条,看清上面的字,眉头猛地皱起来:“你想搬去山脚下的木屋?

放弃修炼?”

“是。”

沈慢点头,语气坚定,“金丹己碎,强求无益。

弟子累了,想换种活法。”

墨长老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笑了,眼角的皱纹堆起来,带着点释然:“你爹娘当年,本就打算从万妖秘境出来后就辞掉宗门职务,去山脚下种地的。”

他声音低了些,带着点怅然,“他们临走前还跟我念叨,说这次要找的雪莲,是最后一次为宗门出力,往后只想守着自己的小院子,看日出日落。”

他顿了顿,把纸条折好递回去:“可惜啊,最后一步没走完。

现在你想走他们没走完的路,也好。

山脚下的木屋我叫人去拾掇,缺什么就跟宗门说。”

沈慢怔住了,眼眶忽然有点热。

二十年来,她第一次觉得,那副压得她喘不过气的担子,被人轻轻接过去了。

“谢师父。”

她深深鞠了一躬,转身时脚步都轻了。

走出清砚殿时,夜色己经浓了。

晚风带着山间的凉意吹过来,沈慢抬头看了眼主峰上那些依旧亮着灯的修炼室——那里有宗主的期盼,有宗门的重担,有她拼了二十年的“使命”。

可现在,那些光再也照不进她心里了。

她摸了摸怀里的《自然诀》,脚步轻快地往山脚下走去。

从明天起,她不是“砚山的希望”,不是“百年难遇的天才”,只是沈慢。

她要去种块菜地,要去看日出日落,要把这二十年来没来得及感受的“慢”,一点一点补回来。

山脚下的木屋,果然亮着一盏灯,像在等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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