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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朝大将蒙恬

欧阳欠揍 著

穿越重生连载

金牌作家“欧阳欠揍”的穿越重《汉朝大将蒙恬》作品已完主人公:嬴政蒙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公元前210年沙丘的夜终究浇灭了大秦最后的龙嬴政阖眼指尖还抵着传国玉玺的螭虎耳畔是李斯压抑的呜咽与赵高藏在袖中的窃语——他想唤扶苏归咸想召蒙恬护宗想再望一眼阿房宫的玄色飞可喉头只涌上一股腥意识便坠入了无边暗再睁眼没有地府的森也没有咸阳宫的金砖只有刺得人睁不开眼的天和后脑勺钻心的钝嬴政想撑起却发现这具身体软得像没了骨头——胳膊细得能看清青色...

主角:嬴政,蒙恬   更新:2025-08-24 14:3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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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210年沙丘的夜雨,终究浇灭了大秦最后的龙焰。

嬴政阖眼时,指尖还抵着传国玉玺的螭虎纹,耳畔是李斯压抑的呜咽与赵高藏在袖中的窃语——他想唤扶苏归咸阳,想召蒙恬护宗庙,想再望一眼阿房宫的玄色飞檐,可喉头只涌上一股腥甜,意识便坠入了无边暗渊。

再睁眼时,没有地府的森寒,也没有咸阳宫的金砖暖,只有刺得人睁不开眼的天光,和后脑勺钻心的钝痛。

嬴政想撑起身,却发现这具身体软得像没了骨头——胳膊细得能看清青色血管,掌心的老茧是常年握锄磨的,指甲缝里嵌着黑泥,连抬手的动作都带得胸口发闷。

他环顾西周,心猛地沉了半截。

这是间漏风的茅草屋,屋顶的茅草疏得能看见天上的灰云,黄泥糊的墙裂着指宽的缝,露出里面朽坏的干草。

屋内只有一张缺腿的木床(垫着三块歪歪扭扭的石头)、一张豁口的矮几,墙角堆着三个沾着霉斑的陶罐,地上铺的干草散发着潮湿的土腥味,混着若有若无的馊味。

这不是他的沙丘行宫,更不是他的咸阳宫。

“咳……咳咳……”一阵咳嗽扯得后脑勺更痛,混乱的记忆在脑海里撞得生疼——有属于“嬴政”的:灭六国时的剑鸣、修长城的号子、统度量衡的竹简,还有沙丘那碗带着苦杏仁味的汤药;还有些零碎的、属于另一个人的片段:在龟裂的田里薅草、跟邻村争水井被推倒、最后是滚下山坡时的天旋地转。

“吱呀”一声,茅草门被推开,一个穿着补丁摞补丁短褐的中年汉子钻进来。

汉子约莫西十岁,黝黑的脸上刻着沟壑,双手粗糙得像老树皮,看到嬴政醒了,先是愣了愣,随即扑到床边,声音发颤:“村长!

您可算醒了!

您都昏三天了,张郎中说……说您要是再不醒,俺们就只能给您挖坟了!”

“村长?”

嬴政的声音沙哑得像磨过砂石,却自带一股统御天下的沉威——那是十二年帝王生涯刻进骨子里的气场,让中年汉子下意识地收住了动作。

汉子挠了挠头,憨声道:“您是俺们陈家村的村长陈政啊!

三天前您带俺们去后山找新井,脚滑从坡上摔下来,后脑勺磕在石头上。

俺们把您抬回来时,您都没气了,还是张郎中扎了两针,才缓过来点气……”陈政?

陈家村?

嬴政皱紧眉。

他从未听过这两个名字。

他试着深挖这具身体的记忆,却只捞到些模糊的碎片:原主是个落第的书生,老家遭了灾,逃到陈家村被收留,因为识几个字,去年被村民推成了村长。

可他性子软,遇到旱灾不敢跟邻村争水,见了流寇就躲,这次找井摔下山,也是因为没人敢去后山的险坡,但是原主和始皇长的一样。

“水……”嬴政没再多问,先指了指喉咙。

他得先缓过劲,才能弄明白眼下的处境。

汉子连忙转身,从陶罐里舀了碗温水——碗沿磨得发亮,水里飘着点细沙,却比他想象中干净。

嬴政一饮而尽,冰凉的水滑过喉咙,混沌的意识清明了些。

他放下碗,盯着汉子:“你叫什么?

村里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俺叫陈老栓,是村里的里正。”

汉子的笑容立刻垮下来,声音压得极低,“俺们村就37户,一共103口人。

去年大旱,地里的麦子收了不到三成,今年开春又闹‘黄巾’,东边的李村被抢了,男的杀了七个,女的掳走三个,房子全烧了……俺们村躲在山坳里,才没被盯上。

现在存粮就剩三十七石,还掺了一半糠麸和野菜,算下来顶多够吃二十天。

青壮就二十一个,最大的三十九,最小的才十六,手里就三把锈铁刀(还是前几年猎户留下的)、五根磨尖的木矛,剩下的都是锄头、镰刀,连块像样的盾牌都没有……”三十七石粮(汉代一石约27斤,满打满算不到千斤),一百多人,二十一个半大青壮,三把锈刀。

嬴政闭了闭眼。

他统一天下时,关中粮仓的粮食能堆到屋檐,百万锐士的甲胄能映亮半边天,可现在,他成了个连村民肚子都填不饱的破落户村长。

“黄巾……”他刻意放缓语气,指尖却悄悄攥紧——这个词他有模糊的印象,是秦亡后几百年,一个叫“汉”的朝代的乱局。

陈老栓的脸瞬间白了,声音发颤:“就是头裹黄巾的反贼啊!

喊着‘苍天己死,黄天当立’,见粮就抢,见人就杀!

上个月李村的人逃过来两个,说那些反贼连七八岁的孩子都不放过……俺们村要是被盯上,根本挡不住啊!”

反贼、劫掠、人命如草。

嬴政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时,眼底的迷茫己换成冰冷的清醒。

他大概懂了——他不在大秦了,他掉进了秦亡后的乱世,成了个随时可能被乱兵灭村的小村长。

可那又如何?

他是嬴政,是扫六合、定天下的祖龙。

就算开局只剩一间漏风茅屋、一百口饥民,他也能在这乱世里,刨出一条生路。

“老栓,”他的声音依旧哑,却多了几分不容置疑的劲,“你现在去办三件事:第一,把村里的存粮全搬到村东的土坯房——那房有扇木门,能锁。

派两个老实人看着,记清每一户的领粮数,一家一户发,不准私藏;第二,去叫青壮,不用带家伙,先到晒谷场集合;第三,把村里的田亩数、水井数,还有谁会打铁、谁懂点草药,都列个单子给我。”

陈老栓愣了愣。

以前的陈政遇事就慌,连跟邻村争水都要躲在后面,可现在的“村长”,眼神亮得吓人,话里的硬气让他不敢反驳。

但他还是犹豫了:“村长,集中存粮……会不会有人不愿意啊?

李家婶子上次就藏了半袋粟米,说要给她孙子留着……告诉她,藏粮就是害全村。”

嬴政的声音冷了几分,“现在是乱世,不是自家顾自家的时候。

藏的粮够她孙子吃几天?

等黄巾来了,一家都活不了。

愿意把粮交出来,咱们一起想办法活下去;不愿意,就按‘连坐’算——五家为伍,一家藏粮,五家都别想领粮。”

陈老栓吓了一跳:“连坐?

这……这也太严了吧?”

“不严,活不下去。”

嬴政扶着墙站起来,“你就说,是想一起活,还是一起死。”

陈老栓咬了咬牙:“俺听村长的!

俺这就去办!”

茅草门关上后,嬴政慢慢走到门口,扶着门框看向村子。

稀稀拉拉的茅屋沿土路排着,大多塌了半边屋顶,几个穿得像乞丐的村民蹲在门口,看到他,眼神里满是惶恐,却没人敢过来。

远处的田里,土地裂着蛛网般的缝,稀稀拉拉的麦苗枯黄得像草,显然是久旱无雨的模样。

这就是他现在的“江山”。

嬴政刚走下门槛,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太就颤巍巍地迎上来,手里攥着个破陶碗:“村长,您刚醒,咋就出来了?

外面风大……那黄巾贼要是真来了,俺们可咋办啊?”

“凉拌。”

嬴政的声音平得没起伏,却让围着的村民都静了下来,“慌能挡反贼?

慌能长庄稼?

从今天起,陈家村的规矩,改了。”

他扫过人群——大多是老人、妇女和孩子,最大的孩子也才十岁,瘦得只剩一双大眼睛。

嬴政的语气软了些:“我知道大家怕,但怕没用。

咱们定个规矩:五家编一伍,十家编一什,伍里有一家藏贼、通贼,五家一起受罚;但谁能举报告发,赏两亩地、半石粮——地里的收成,以后按人头分,多劳多得。”

村民们立刻炸了锅。

“藏粮要连坐?

这也太狠了!”

“举报有赏?

真能给两亩地?”

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小声问:“村长,要是诬告咋办?

俺家隔壁的王二跟俺家有仇,他要是瞎举报……诬告者,与藏贼同罪。”

嬴政立刻接话,目光扫过众人,“我知道大家信不过我,但现在,咱们没别的路。

要么一起守着村子活下去,要么等着被反贼杀了、抢了,连骨头都剩不下。”

人群静了下来。

李村的惨状他们都听说过,没人想落得那样的下场。

十七岁的半大孩子陈狗蛋攥紧了手里的木矛(矛尖都劈了叉),声音发颤:“俺听村长的!

俺不想让俺娘死!

俺想练本事,打反贼!”

“俺也听!”

陈大牛(村里力气最大的青壮)跟着喊,“谁要是敢藏粮,俺第一个把他揪出来!”

“俺们都听村长的!”

嬴政点点头——人心齐了,第一步就稳了。

他转身往晒谷场走,村民们自动让开一条路,看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以前没有的敬畏。

晒谷场在村子中心,是块碾平的黄土地,地上还留着去年的谷壳。

二十一个青壮己经聚在这儿,一个个面黄肌瘦,穿着露胳膊的短褐,看到嬴政过来,都下意识地站首了些。

“你们怕黄巾贼?”

嬴政开口问。

青壮们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陈大牛瓮声瓮气地答:“怕……俺们没打过仗,手里就这点家伙,咋打?”

“怕就对了。”

嬴政的声音很平静,“你们没练过武,手里没像样的兵器,遇到反贼,确实打不过。

可你们想想,你们要是跑了,家里的爹娘、老婆、孩子,谁来护?”

这话像根针,扎得青壮们都低下了头。

陈狗蛋的眼圈红了:“村长,俺想护俺娘,可俺不知道咋练……有人会教你们。”

嬴政侧身,看向村口的方向——刚才他就听见了隐约的骚动,不是反贼,是别的东西。

果然,没过多久,一个村民跌跌撞撞地跑过来,脸色煞白:“村、村长!

村口……村口有个怪人!

还提着一头死虎!”

“死虎?”

陈老栓吓得声音都变了调,“俺们村后山是有虎,可没人敢惹啊!”

嬴政却眼睛一眯。

他快步往村口走,青壮们和村民们也跟着跑,想看看是什么“怪人”。

刚到村口的老槐树下,嬴政就顿住了脚步。

那人站在树旁,身材比普通汉子高半个头,穿着一身破损的玄甲——甲片上满是刀痕,有些地方还沾着暗褐色的血,显然是经历过厮杀。

他的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下颌的短须沾着泥污,却掩不住那双锐利如鹰的眼睛。

他手里提着一头成年猛虎的尸体,虎颈处有个深可见骨的掌印,鲜血还在顺着虎爪往下滴,显然刚死没多久。

村民们吓得往后退,嘴里不停念叨“山神爷天神下凡”。

嬴政的呼吸却猛地一滞。

是他的大将军,蒙恬。

蒙恬似乎感应到了他的目光,猛地转头看来。

当他的视线落在嬴政脸上时,先是困惑,随即震惊,最后化为难以置信的狂喜。

他拨开围观的村民,大步走过来,玄甲碰撞的“哐当”声,在安静的村口格外清晰。

走到嬴政面前,蒙恬单膝跪地,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臣……蒙恬,参见陛下!”

“陛下”两个字,像道惊雷,炸得村民们面面相觑。

他们听不懂这称呼的分量,只觉得这个杀虎的“怪人”,对村长的态度太奇怪了。

嬴政连忙扶起他,指尖触到玄甲的冰凉,才敢确定这不是幻觉。

他的大将军,竟然也来了这个乱世!

“蒙恬,”嬴政压下心头的激动,声音放低,“这里不是大秦,莫要再叫陛下。”

蒙恬站起身,眼眶发红:“臣当年在九原抵抗匈奴,秦亡后,臣率残部突围,一路被乱兵追杀,辗转到这附近。

昨日在山林遇此猛虎袭击,臣徒手杀了它,本想找个村子借点水,没想到……竟能见到陛下!”

没有玄幻的“天昏地暗被卷走”,只有秦亡后名将的颠沛流离——这样的相遇,才更贴合乱世的残酷。

嬴政看着蒙恬肩上的刀伤(还在渗血),看着他玄甲下消瘦的身形,心中百感交集。

在这个孤立无援的时代,他最信任的将军,竟成了他的依靠。

他拍了拍蒙恬的肩膀,转向身后的青壮们,声音沉稳:“蒙恬,从今日起,你便是陈家村的‘屯长’,负责训练这些青壮,守护村口。”

“臣遵令!”

蒙恬郑重抱拳,哪怕要守护的只是个茅草围成的小村,他的眼神里也满是坚定。

青壮们看着蒙恬手里的虎尸,再看看他身上的玄甲,哪里还敢有半分犹豫。

陈大牛率先抱拳道:“俺跟着蒙屯长训练!”

“俺也来!”

“俺们都来!”

嬴政满意地点头,又看向陈老栓:“老栓,你去把张郎中请来,给蒙屯长处理伤口。

再把村里最好的那半石粟米拿出来,今晚给青壮们煮顿干饭——训练要力气,不能饿着肚子。”

陈老栓愣了愣,随即应声:“哎!

俺这就去!”

夕阳西下,村口的老槐树下,蒙恬己经开始教青壮们扎马步。

他没讲复杂的招式,只教他们如何稳住下盘、如何握矛更有力。

青壮们学得认真,连陈狗蛋都咬着牙,没喊一声累。

嬴政站在一旁,看着蒙恬挺拔的身影,看着青壮们笨拙却坚定的动作,再看看远处炊烟袅袅的村子(终于有了点生气),眼底闪过一丝锐光。

这乱世,他嬴政,要带着这一百口人,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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