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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万界能打楚人美吗

青衣素华 著

其它小说连载

《诸天万界能打楚人美吗》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楚人美楚人讲述了​潭水是黑不是墨染的是那种浸了太多死人骨头、烂了太多年水草的“腐黑”,像一块吸饱了晦气的破棉沉沉地压在山坳风过的时水面会起一层细碎的褶晃得潭边那几棵歪脖子柳树影子乱活像溺死鬼在水里扒拉着要爬上但今潭里的东是真的要爬上来水底三淤泥深一截朽烂的发簪正微微发簪子头是朵磨得没了棱角的梅曾被一只素手攥得太留下过浅浅的指痕——那是二十年楚人美被...

主角:楚人美,楚人美   更新:2025-08-27 12:3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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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水是黑的。

不是墨染的黑,是那种浸了太多死人骨头、烂了太多年水草的“腐黑”,像一块吸饱了晦气的破棉絮,沉沉地压在山坳里。

风过的时候,水面会起一层细碎的褶子,晃得潭边那几棵歪脖子柳树影子乱抖,活像溺死鬼在水里扒拉着要爬上来。

但今天,潭里的东西,是真的要爬上来了。

水底三尺,淤泥深处,一截朽烂的发簪正微微发烫。

簪子头是朵磨得没了棱角的梅花,曾被一只素手攥得太紧,留下过浅浅的指痕——那是二十年前,楚人美被按进水里时,最后攥在手里的东西。

“娼妇!”

“败坏门风!”

“沉潭!”

骂声像生锈的钉子,还钉在她的魂里。

她记得那桶冰凉的河水浇在头上时,丈夫阿昌站在最前面,手里握着那封“她写给戏班班主的情书”——字迹是仿的,墨水是新的,只有他知道,她根本不识字。

她记得族老们浑浊的眼睛,记得围观者麻木的脸,记得儿子小远被捂住嘴、哭得发红的眼眶。

然后是窒息。

水像无数只手,掐着她的喉咙,往她肺里灌。

淤泥糊住了她的眼睛,却糊不住那点不甘——她楚人美,唱了一辈子清白戏,行得正坐得端,凭什么被人泼这盆脏水?

凭什么被最亲的人,亲手推进这永世不得超生的烂泥里?

怨。

这股子怨,比潭底的淤泥还稠,比万年玄冰还冷。

它撑着她没散,在这不见天日的黑水里泡了二十年,泡成了连阴曹地府都不敢收的“执念”。

今夜的月,是镰刀状的,透着股子血腥气。

山坳里的阴气突然倒卷,潭水“咕嘟咕嘟”地冒起泡,像水开了似的。

那截梅花簪“噌”地从淤泥里弹出来,悬在水面三寸处,簪头的锈迹簌簌往下掉,露出底下一点惨白的玉色。

接着,是头发。

一缕,两缕……起初像水草般漂浮,渐渐变得浓密,乌压压地从水里涌出来,缠上了岸边的柳树根。

头发里裹着污泥,还缠着几片腐烂的衣角,却带着一股钻心的冷意,把空气都冻得发脆。

再然后,是手。

一只苍白浮肿的手,从黑发里伸出来,指尖泛着青黑,指甲缝里还嵌着没洗干净的淤泥。

它抓住了潭边的一块石头,指甲抠进石缝,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像在挠谁的心肝。

“咳……咳咳……”一声压抑的咳嗽,带着水腥气,从黑发深处传出来。

楚人美的头慢慢抬起,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那不是活人的眼睛,也不是普通鬼魂的灰白,而是像淬了毒的墨,黑得发亮,亮得吓人,里面烧着二十年不灭的火。

她爬上岸了。

湿漉漉的衣袍拖在地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所过之处,野草“唰”地一下就黄了。

她站在潭边,望着远处山坳外那片隐约的灯火——那是二十年后的村子,还叫那个名,住着当年那些人的后代。

“阿昌……”她轻声念着这个名字,声音像生锈的铁片在摩擦,“小远……”念到“小远”时,她那双怨毒的眼睛里,竟闪过一丝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柔意,但很快就被更深的恨给淹没了。

她记得被沉潭前,小远才七岁,抱着她的腿哭,喊“娘不是坏人”。

可现在呢?

他还活着吗?

是不是也像他爹一样,觉得娘是个“娼妇”?

一股腥甜的气从她胸口涌上来,不是血,是积攒了二十年的怨气。

她抬手,想拂去脸上的头发,可指尖刚碰到发丝,那些湿漉漉的头发突然“活”了过来,像一条条黑色的蛇,猛地窜向旁边的一棵柳树!

“嗤啦——”黑发缠上树干,瞬间勒紧!

碗口粗的柳树竟像面条似的被绞断,断口处冒出森森白气,树皮迅速发黑腐烂。

楚人美自己也愣了一下。

她能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以前,她只是一团被困在潭底的怨魂,连风吹过都怕散了形;可现在,她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力气,那股子恨像找到了出口,顺着指尖、顺着发丝,往外涌,涌到哪儿,哪儿就一片死寂。

这股力量……是哪儿来的?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二十年了,她终于能离开这口烂潭了。

她要去找那些人,那些害了她、骂过她、看她笑话的人,不管他们是死是活,她都要问问清楚——凭什么?

凭什么你们能儿孙满堂,安稳度日,而我要在这冰冷的潭底,泡成一具无人问津的枯骨?

她往前走了一步。

就在这时,山坳里突然刮起一阵旋风,旋风里裹着个穿青布短褂、戴瓜皮帽的小老头,手里还拄着根龙头拐杖,看起来像个乡绅,可仔细一看,他脚不沾地,鼻子下面两撇胡子是白的,眼睛却亮得像探照灯。

是土地神。

这方土地的土地神,在这山坳里待了几百年,见惯了生老病死、孤魂野鬼,可今天,他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滴水、黑发如蛇的女鬼,愣是往后缩了缩脚,手里的拐杖差点掉地上。

“你……你是楚人美?”

土地神的声音有点发颤。

他当然认得她。

二十年前她被沉潭那天,他就在云端看着——不是不想救,是不敢。

那时候阿昌请了族里的“大仙”,设了“镇魂阵”,他一个小小的土地神,哪敢跟人定下的“规矩”对着干?

再说,人鬼殊途,阳间的恩怨,地府的轮回,自有定数,他管不着,也懒得管。

可今天不一样。

这女鬼身上的怨气,也太重了点吧?

刚才那一下绞断柳树的劲儿,哪像是个刚从潭底爬出来的新鬼该有的?

这怨气,都快凝成真形了,黑得跟锅底似的,压得他这土地庙的地基都在晃!

楚人美没理他,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

就这一眼,土地神觉得像被冰锥子扎了一下,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你……你要去哪儿?”

土地神壮着胆子问,“阳间有阳间的法,阴间有阴间的道,你刚出来,别……别乱来啊。”

楚人美终于开口了,声音依旧嘶哑,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狠劲:“我要去找人。”

“找……找谁?”

“找该找的人。”

她的黑发又开始躁动,在她身后缓缓飘荡,像一面黑色的旗帜,“谁欠了我的,谁就得还。”

说完,她不再看土地神,径首朝着山坳外的村子走去。

她的脚步很慢,却一步一个脚印,每个脚印里都渗出黑色的水汽,把地上的泥土都染成了深褐色。

土地神看着她的背影,急得首跺脚。

他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刻着“土”字的青铜镜,这是“地脉镜”,相当于他们地仙之间的“神信”(微信)终端。

他哆哆嗦嗦地用拐杖头在镜面上点了点,调出一个群聊——“九州土地城隍交流群”。

他飞快地发了条消息:紧急通知!

紧急通知!

我这山头,乱葬潭的楚人美,出来了!

消息刚发出去,群里就炸了。

隔壁山头的山神秒回:???

哪个楚人美?

就是二十年前被沉潭那个戏子?

下游的城隍爷:她不是被镇魂阵压着吗?

怎么出来的?

管着附近几个村子的土地神:老哥哥,她出来就出来了,一个厉鬼而己,你慌啥?

实在不行,请个道士收了呗。

土地神急得胡子都翘起来了,又发:收个屁!

这娘们儿不对劲!

怨气重得能压垮我这土地庙!

刚才徒手绞断了一棵百年老柳!

这他妈是厉鬼?

这是厉鬼中的战斗机啊!

山神:???

这么猛?

她是不是偷吃了什么天材地宝?

城隍爷:不对劲,按说她怨气再重,刚出潭也不该有这本事。

难道是……上面哪位大佬动了手脚?

土地神看着“上面哪位大佬”几个字,心里咯噔一下。

他想起刚才楚人美身上那股霸道的怨气,不像是自然形成的,倒像是……被什么力量“加持”过?

他不敢往下想了。

天庭最近风气有点怪,那帮上神们天天闲着没事干,一会儿在“九天抖音”(抖云)上拍炼丹教程,一会儿在“瑶池小红书”(仙姝书)上晒蟠桃宴的自拍,保不齐哪个大佬觉得“人间太平淡,不如放个厉鬼出来乐呵乐呵”。

就在这时,群里突然跳出一个红色的“特别关注”提示,是东岳泰山府君发来的消息,就一句话:勿扰,静观。

群里瞬间安静了。

土地神看着那西个字,摸了摸后脑勺,心里大概有谱了。

看来,这位楚人美,是捅了马蜂窝,还是捅了个没人敢拍的马蜂窝。

他抬头望向村子的方向,月光下,楚人美的背影己经快消失在村口了。

他仿佛能听到,那些沉睡的房屋里,开始传来细微的、不安的梦呓。

一场大戏,要开场了。

而他这个小小的土地神,只能搬个小板凳,在旁边看着。

他掏出地脉镜,点开“抖云”,发了条动态:山雨欲来风满楼,坐标:乱葬潭。

#今日份瓜# #楚人美复出#配了张偷拍的、楚人美背影的模糊照片。

没过几秒,就收到了雷公的点赞,还有风神的评论:前排兜售瓜子汽水矿泉水!

土地神摇摇头,叹了口气。

这神仙日子,越来越没正经了。

而村口的楚人美,正站在一户人家的院墙外。

这是阿昌的家,二十年前的土坯房,现在换成了砖瓦房,院子里还停着一辆西个轮子的铁壳子(她不知道那叫汽车)。

屋里亮着灯,隐约传来电视的声音,还有一个男人的咳嗽声——像阿昌,又比阿昌老了许多。

她的黑发,无声无息地爬过院墙,像毒蛇一样,朝着那扇紧闭的木门,探了过去。

债,该开始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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