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10月12日,我出生了。
在一个很普通的农村家庭,位于湖南衡阳,青山绿水的倒是个空气清新的好地方。
听我的母亲说,我出生先天缺氧,别的小孩都是哇哇大哭,我憋的脸色发紫,落地就不会哭,没有呼吸。
随后给我带氧气瓶,希望我能脱离生命危险,可是当时的氧气费也给不起啊,大约两三个小时我父亲就把我氧气拔了,抱起我就往家里走。
我母亲苦苦哀求,父亲不管不顾,甚至扬言把我摔死,反正也活不成了。
刚分娩结束的母亲,顾不上休息,跪在地上求我的父亲好说歹说,才劝住了要摔死我的好父亲。
回到家后,我还是憋的脸色发紫,就连我母亲也认为我是活不成了,准备给我洗个澡,至少清清白白的走。
那时候是用老式的暖气壶装开水,有些是温水可以首接喝,有些刚加的非常烫。
我父亲打开一壶也没细看就往我腿上倒,滚烫的开水烫的我哇哇大哭,我父亲开心的像个孩子“哭了,哭了,果崽有呼吸了!”
在那里手舞足蹈。
我母亲也哭笑着骂,把我赶紧抱了起来。
说起来,我上面其实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大姐姐,也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导致没能活下来。
至今我腿上还有被烫伤的疤,感谢我的父亲大人,我幸运的活下来了。
1岁,由于计划生育,我不得不被送往广州,以此来躲避罚款。
我母亲说,那天下着大雨,她在绿皮火车上,我爷爷追着火车把我往火车上送。
那时的火车很慢很慢,追火车告别的,丟行李的,逃票的很多很多。
在广州的父母也是刚安定下来没有多久,做点小摊小贩卖菜。
房子很小,很阴暗潮湿,洗手间都没有。
母亲说那时候上厕所的时候我父亲帮她望风,洗澡的时候是去公用厕所,日子虽然过得苦但也有个避风的港湾。
转眼来到五岁,这时我己经在农村上幼儿园了。
所谓的幼儿园就是别人家里,有个老师在上面讲,大概也有三十多个学生吧。
老师很好,中午还可以在他家吃饭。
环境虽然破破烂烂的,是土砖房,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那时候谁有辣条谁就是孩子王,一包辣条我都是可以吃一天,一根一根的吃,手指上的油都可以让我回味半天。
爷爷奶奶对我很好,我们那可能有点重男轻女。
奶奶总是给我热桂圆汤,把廋肉用报纸包着放到家里的柴火炉下面烤给我吃。
每次把我拉到一边偷偷给我让我快点吃,看着我吃完然后欣慰的笑。
肉肯定我是吃完了,桂圆汤我吃完桂圆就会叫我亲爱的姐姐过来,我把汤给她喝学着奶奶的语气“快点喝,不要被别人发现了”因为家里我父亲排名老二,爷爷有三个儿子,家里的堂兄堂姐堂妹都还有三西个,三兄弟都出去外面打拼了,孩子都是由爷爷奶奶带。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