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此纪念那些在低谷期曾伸来援手的人们。
这是一个关于勇气 牺牲 变革与传承的故事。
——题记嗒,嗒嗒,嗒嗒嗒,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回响在东国南部移动城市御机航道旁的森林中。
女人喘着粗气,灵活地在茂密的林间穿行。
她回头向后看去,御机的灯光照亮夜晚的天空,仿佛冲天的野火,在身后穷追不舍。
她咬紧牙关,放空大脑一心向西奔跑。
只要到了大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大炎的卫队会保护她免于北朝忍者的袭扰的。
她这样想。
呼,呼,呼,哈啊......许久再次回头,御机的灯光在地平线上微弱地闪烁,甚至不如这满天幕的繁星耀眼。
女人的体力己到极限,她不敢在大路上行走,越野行进使她的腿部酸痛不己。
她的步伐减慢,俯身,慢慢地靠在树上。
双腿传来有节奏的阵痛。
她忿忿地捶打自己的大腿,不住地喘息着。
即便如此,她也不敢多休息半分,忍痛踏着小步继续向西。
她不敢回忆刚刚发生了什么,只得用疼痛和长途跋涉的倦怠填满自己的思绪,压制心中的悔恨。
“浪人?”
这个词语突然从他的脑海里冒出来,甚至把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不不不,绝对不是。
她身为前第十七连队长,御机近卫战团长,手下率领西千武士,出生入死为官军,怎么能是............女人的眼前模糊了,是泪水。
紧紧闭阖双眸,眼中的泪水沿着脸颊的曲线潸然流下。
咬紧牙关,温热的泪滴划过唇珠,苦涩的味道侵入舌尖。
“距上一次流泪,己经过去了多久呢?”
山林间的微风迎面吹来,抚干泪水,丝丝凉意使她清醒了些许。
她轻咽一口,手背用力拭去脸上的泪痕。
深吸一口气,加快了步伐。
女人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悲伤无法保障你在战场上活下去——这句话是大哥——不——将军曾说过的。
活下去。
活下去。
...为了什么?
守护将军,是她背负的使命,是她穷极一生矢志不渝之事。
然而今夜将军遇刺,生死未卜。
她亦被迫流亡,流落荒野,沦落到如今这般境地 。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女人的脚步不经意间慢下来,步伐越来越缓,越来越缓,首至立在原地才惊觉。
她感到一阵恍惚。
今晚发生的种种变故沉沉地压在她的心头。
精神的压力渐渐具象化,最终压垮了肉体,迷离间,她双膝一软,缓缓瘫坐在了地上。
“不是的!
...事情本不应该...不应该变成这样的!”
她的喉咙干渴难耐,泪水夺眶而出,曾经在众人眼中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战团长,此刻竟脆弱得如同无助的孩童 。
将军,忍者,连队,官军,御机,光元,东国,此刻的疲劳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虚弱地靠着树干,闭上双眼,任凭泪水不断地从眼角簌簌滚落,此刻的她只想沉沉睡去。
就像幼时在大哥身边那样。
不过提供那份安全感的人,此刻却生死未卜。
.....................“嗒嗒嗒嗒嗒”女人忽然惊醒。
在半睡半醒之中,她听到林间传来悉悉梭梭的声音,越来越近,像是脚步声,她警觉起来,本能地将左手按在武士刀上,伏在地上,警惕地观察西周。
不远处,光线自林间射出,大概有三西个人。
想必是来搜捕她的。
此刻的距离非常危险,稍有不慎便会暴露。
她屏住呼吸,以近乎贴地的姿势,悄悄向光亮反方向退去。
她在灌木间穿行,缓慢移动,脚下尽量不发出声音。
“啪嚓。”
一根树枝在女人脚下断裂。
“喂!
是那边吗!”
女人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立刻匍匐着向森林深处逃去。
身后的光柱聚焦在她的身上,照亮了他前方茂密的灌木丛。
女人立刻钻了进去。
“安藤连队长!
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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