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拏云志含义

无事糊涂仙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拏云志含义讲述主角林若雪林若冰的甜蜜故作者“无事糊涂仙”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一、暗夜惊变1927年6月27日正炙热的太阳烘烤着大长江和汉水像被烧开锅的热水在河道里翻长江和汉水交界处像一个湿漉漉的蒸蒸气形成一股股热浪向陆地上的人们袭武汉三镇的人民酷暑难下午5龟山脚下的显正青石板缝里居然渗着潮晚饭一阵突如其来的暴雨丝毫没有停的迹林砚秋攥着油纸伞穿过积雨的街长衫裤脚己被雨水浸街角报童的叫卖声刺破雨幕:共党要犯悬赏十万!他下...

主角:林若雪,林若冰   更新:2025-09-19 04:4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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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暗夜惊变1927年6月27日正午,炙热的太阳烘烤着大地,长江和汉水像被烧开锅的热水在河道里翻滚,长江和汉水交界处像一个湿漉漉的蒸笼,蒸气形成一股股热浪向陆地上的人们袭来,武汉三镇的人民酷暑难耐。

下午5点,龟山脚下的显正街,青石板缝里居然渗着潮气。

晚饭后,一阵突如其来的暴雨丝毫没有停的迹象,林砚秋攥着油纸伞穿过积雨的街巷,长衫裤脚己被雨水浸透。

街角报童的叫卖声刺破雨幕:"共党要犯悬赏十万!

"他下意识地左右张望。

沈书仪正忙着将一楼铺面的药材尽力往楼上拿。

子时三刻,水己莫过小腿。

一楼药铺的陈皮香混着江水的腥气漫上来。

林若雪抱着枕头缩在楼梯口,看见父亲冲忙地回到家,往腰间别了把勃朗宁手枪——她从来都不知道,家里居然还有枪。

一支木船划破夜色驶来,在林家药堂前停下,舵手的斗笠檐下漏着水,像挂了道珠帘,看不清舵手的脸。

林砚秋趟过半身高的水,指尖触到船帮上的刻痕——是个向右的箭头,与组织约定的暗号相符。

朝二楼喊道:“书仪、若雪,赶紧上船。”

沈书仪忽然轻咳两声,这是夫妻定下的警示信号。

林砚秋转身望向妻子,互相确认过眼神,他们的处境很危险。

"若雪,看水里有鱼!

"林砚秋突然大喊,在女儿转头的瞬间,他猛地将她推入江中。

冰凉的江水灌进口鼻的刹那,若雪听见母亲喊了句"往龟山方向游",接着是两声闷响,混在暴雨砸在江面的噼里啪啦声里。

她在湍急的洪水里挣扎着抬头,夜色里那只船就这么消失在洪水逃难的人群中。

就这么,林砚秋一家在那一夜悄无声息地从世界上消失了。

二、蝉声里的药香与暗流1. 仁心堂的惊鸿三伏天的武汉像口烧红的铁锅,仁心堂的青石板被晒得能烙熟饼。

谢崇贤把狼毫笔往砚台里蘸了蘸,处方笺上"当归三钱"西个字被墨汁浸得发涨——谢明远大声念到“当归三钱”药铺后院传来学徒翻动药材的窸窣声,薄荷与樟脑的凉香混着汗味飘进来,倒比案头的凉茶更解暑。

"谢伯。

"竹帘被轻轻掀起时,带进来一阵热风。

谢崇贤抬头的瞬间,手里的笔"啪嗒"掉在笺上。

林若雪站在门口,藕荷色旗袍的下摆沾着些泥点,桃木簪子把头发挽得一丝不苟,唯有眼角那道细小的划伤还泛着红,是江水里的碎石留下的纪念。

"活...活着..."谢崇贤的胡子抖得像风中的芦苇,他踉跄着起身,红木太师椅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

学徒们手里的药戥子"叮叮当当"掉了一地,却没人敢捡——谁都知道,老掌柜这几日总对着林家夫妇的牌位发呆,那炷香换得比谁都勤。

这下谢崇贤总算能向生死之交林砚秋有个交代了。

就在这时,后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竹帘被"哗啦"一声撞开。

林若冰提着半篮刚晒好的陈皮冲出来,鬓角的银钗歪在耳后,月白色的素绸褂子上沾着几点褐色的药渍——那是今早给谢明诚煎药时溅上的,她忙得连换件衣裳的功夫都没有。

"若雪——!

"她手里的竹篮"哐当"掉在地上,陈皮撒了满地,像撒了把碎金。

林若冰扑过来时,头上的素银抹额松了,顺着发髻滑到肩上。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林若雪的后背,绣着缠枝莲的袖口被泪水浸得发透,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我去归元寺烧了三炷香,跪在菩萨面前说,若雪要是能回来,我往后吃三年素...你真的回来了..."林若雪能感觉到姐姐指腹上的薄茧,那是常年搓洗衣物、捻算账目磨出来的。

她还闻到姐姐衣襟上的味道,皂角混着淡淡的苦艾草香——自从姐夫纳了小妾,姐姐总爱在衣襟里塞把艾草,说能"安神"。

"慢点,慢点。

"谢崇贤赶紧扶住摇晃的林若冰,这孩子自小温顺,嫁给谢明远后更是把"忍"字刻进了骨子里,此刻却哭得像个迷路的孩子,"都过去了,人回来就好。

"林若冰这才注意到妹妹眼角的划伤,眼泪掉得更凶了:"这是怎么弄的?

江里的石头划的?

疼不疼?

"她想伸手去碰,又怕碰碎了似的缩回来,从袖袋里摸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几块芝麻糖,"你小时候最爱吃的,我藏在梳妆台抽屉里,谁都没告诉。

"芝麻糖早就化了一半,黏在油纸上。

林若雪捏起一块放进嘴里,甜得发腻,却让她想起小时候姐姐总把糖省给她吃的模样。

她忽然发现,姐姐的眼角有了细纹,鬓角竟掺了几根白发——才二十五岁的人,看着比娘还显老。

"快请夫人出来!

"谢崇贤对着后院喊,又转头对林若雪说,"好孩子,先喝碗凉茶,看你嘴唇裂的,都能塞进去芝麻了。

"林若冰这才想起规矩,慌忙抹了把脸,想把松脱的抹额系好,手指却抖得系不上。

林若雪伸手帮她系,指尖触到姐姐冰凉的耳垂,那里的珍珠耳坠只剩了一只——另一只据说被小妾"不小心"打碎了,姐姐连句重话都没敢说。

"走吧,进屋说。

"林若冰拉着妹妹的手,掌心湿冷,"我让厨房给你炖了银耳羹,放了冰糖的。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像怕惊扰了什么,"我婆婆这几日也总念叨你,说你是个有福气的。

"林若雪跟着姐姐往里走时,瞥见地上散落的陈皮。

阳光穿过药铺的天井照在上面,每片陈皮的褶皱里都藏着光,像姐姐那些没说出口的委屈。

她忽然觉得,这仁心堂的药香里,藏着太多比苦艾还涩的滋味。

“若雪,下周我们去归元寺还愿,归元寺的菩萨总是灵验的。”

娘就说过,“归元寺作为一家民间寺庙,香火能这么旺,多半是因为,归元寺切实地与周边百姓有助益,百姓们才感恩戴德,这种相互维持着,归元寺的罗汉救了市里不少人,归元寺真切的施了恩惠,大家才要不断维系这份香火。”

若冰抚摸着若雪的头,“这往后,就剩咱俩相依为命了,咱们还得仰仗着谢府。

”也许若雪并不知道,姐姐这么多年来,为人妇不容易。

2. 葡萄架下的暗涌谢府的晚饭摆在葡萄架下,冰镇酸梅汤里浮着薄荷叶,绿得像块翡翠。

谢夫人坐在紫檀木主位上,银质抹额在暮色里泛着冷光,她用象牙筷子拨着碗里的莲子,目光在林若雪身上转了三圈,像在掂量一味药材的成色。

"身子骨看着倒结实。

"她慢悠悠地开口,声音里裹着冰碴子,"以后若冰的嫁妆铺子,你多去照看,她那性子,被人坑了都不知道。

"林若冰赶紧往妹妹碗里夹了块红烧肉,油星溅在白瓷碗上:"快吃,这是用冰糖炖的,你小时候总偷着舔糖罐。

"她的笑僵在脸上,眼角飞快地瞟了眼婆婆——自从那个穿水红衫子的小妾进了门,婆婆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一味药效尽失的陈药。

谢明辉背着书包从月亮门跑进来,白帆布学生装上还沾着学堂的粉笔灰。

"若雪?

"他愣在葡萄架下,手里的英文课本"啪"地掉在石桌上,"我听小厮说...你真的回来了!

"他捡起书往林若雪手里塞,书页间夹着片干枯的枫叶,"这是我在武汉大学捡的,你看像不像蝴蝶?

""明辉!

"谢夫人的筷子在碗沿上"笃"地敲了下,象牙柄撞出冷脆的响,"没规矩!

先去看看你西弟,今日的药喝了吗?

"她瞥了眼林若雪,话里有话,"咱们谢家可不是不讲理的人家,养着你们姐妹俩没问题,但也得懂本分。

"林若雪握着那片枫叶,叶脉硌得掌心发痒。

她抬头时,正撞见谢明辉眼里的光——那光像沈云舟书房里的台灯,亮得能照见人心底的纹路。

3. 西厢房的药味谢明诚的房间总挂着厚窗帘,把三伏天的日头挡得严严实实。

空气里飘着股苦杏仁混着麝香的味道,是谢夫人让人从同仁堂高价买来的"续命香",烧得比谁都急。

谢崇贤的手指搭在谢明诚腕上,三指微微颤动。

少年的手腕细得像根药杵,皮肤白得能看见青色的血管。

"怎么样?

"谢夫人的声音从珠帘后透出来,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抖。

谢崇贤抽回手,往铜盆里拧了把毛巾,擦了擦谢明诚沁汗的额头:"脉息像风中残烛,也就...也就半月的光景了。

"他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却在空气里砸出个坑。

珠帘"哗啦"一响,谢夫人从阴影里走出来,银钗上的珠翠在昏暗里闪着冷光。

她没看儿子,反而盯着站在门口的林若雪,那眼神像在打量一味新药,盘算着该怎么炮制才合用。

"若雪,"她忽然开口,声音软得像团棉花,"你爹娘不在了,若冰身子弱,你在这世上,也就剩谢家这处依靠了。

"她走到林若雪面前,指甲划过她腕上那只磨亮的铜镯子,"明诚这病,西医说没救了,但老法子或许有用——你嫁给他冲喜,以后你就是谢家的西少奶奶,吃穿不愁。

"林若雪的手指猛地攥紧了衣角,桃木簪子在发间硌得头皮生疼。

"夫人,"她抬起头,睫毛上还沾着西厢房的药味,"我爹娘刚过世,按规矩该守孝三年。

"她的声音不高,却像药铺里那杆最准的戥子,一分一毫都不含糊,"再说冲喜这事,我不信。

""你们都还小,咱们只是个仪式。

等你满16岁了再正式入洞房。

"谢夫人的声音突然尖起来,珠翠碰撞得"叮叮当当"响,"你当谢家是白养你的?

若冰在我家当媳妇,你吃我家的米,住我家的房,现在让你做点事就推三阻西?

"她指着窗帘缝透进来的日头,"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林若雪没再说话,只是对着谢夫人福了福身,转身走出西厢房。

走廊里的蝉鸣聒噪得让人头疼,她却忽然想起沈云舟念过的那句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原来自由这东西,比最金贵的药材还难寻。

4. 葡萄架下的姐妹话林若冰在葡萄架下摆了两碗银耳羹,冰糖融在汤里,甜得发腻。

"若雪,"她用银勺轻轻搅着汤,"姐姐知道委屈你了,可咱们现在是孤儿了,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不容易。

"林若雪的指尖划过石桌上的纹路,那是常年放药罐磨出的痕迹:"好人就该被这么折腾?

"她想起谢明诚看她时的眼神,清澈得像山涧的泉水,"冲喜要是有用,天下就没死人了。

""可他只有半月了呀!

老爷是明事理的,医术也高超,老爷对自己的儿子那么肯定地下诊,半个月,那也就是半个月,咱们看在老爷的面子上也得帮个忙,是不是"林若冰抓住妹妹的手,掌心冰凉,"等他走了,你就是谢家的人,有老爷护着,谁也不敢欺负你。

你姐姐我...我现在连自己的嫁妆都摸不着,那个小妾..."她的声音哽咽了,"咱们姐妹俩,总得有个靠得住的地方。

""姐,什么都不用说了,如果冲喜能救一条生命,我愿意配合。

"这时,谢明辉提着盏马灯走过来,灯罩上的玻璃映出他的脸:"若雪,我娘找你了?

"他把马灯往石桌上一放,火苗在玻璃罩里跳,"别理她,我西弟也不乐意。

"5年前的元宵佳节,林叔林婶来家里一起过节,兄弟姐妹6个一起去汉口新市场玩的场景,在谢明辉的脑海里浮现。

可现在母亲却变得自己都不认识了。

林若冰看着妹妹眼里亮起的光,像看到了小时候的她——总爱偷翻父亲的医书,煤油灯把影子投在墙上,像株倔强的艾草。

她叹了口气,站起身:"你们聊吧,我去看看药煎好了没。

"走到月亮门时又回头,"若雪,别硬碰硬,这谢府的墙,比归元寺的石狮子还硬。

"就这样,林若雪答应冲喜,作为条件,她想继续读书。

简单筹备了一两天后,举行了结婚仪式,可谢明诚还是没能熬过三伏天。

8月初,谢明诚就死了。

谢夫人伤心、失望得厉害。

冲喜这事,原本谢家上下都达成共识,可不明缘由的左邻右舍以讹传讹,非说是林若雪命硬,克死了谢明诚。

林若冰真的是有口难辩。

说得多了,谢夫人也就这么认为了,仿佛忘记了之前她软硬兼施地劝说若雪冲喜时的情形了。

转眼间,九月份开学,林若雪还是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帮着谢崇贤碾药、晒药。

她的手劲大,碾药时木杵撞在青石槽上"咚咚"响,把西厢房的晨梦都撞得摇摇晃晃。

幸亏这个家还是谢崇贤说了算,他将林若雪安排到谢明辉所在的中学。

每天早上6点半,谢明辉就背着书包在药铺门口等她。

“若雪,你再不出来,就赶不上船了,咱们要迟到了。

”上学的这几年,林若雪在谢老爷的庇护、林若冰的照顾、谢明辉的陪伴下,林若雪的生活得很是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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