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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去长安空(阿宁谢云归)完结小说_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人去长安空阿宁谢云归

近我者甜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人去长安空》,由网络作家“近我者甜”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阿宁谢云归,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新君谢云归年少潦倒时为青梅所负。功成后,他将已嫁作皇兄妇的青梅掠回身边,无名无分,每日还要看着他与其他女子恩爱缠绵。所幸,我不是那个青梅。也不幸,我与青梅长得有些相似。谢云归与青梅置气,一怒之下令修建皇陵的百余名工匠殉葬,我的夫君恰在其中。三日后,我被接入宫里,成了刺激青梅的女子之一。1阿宁,别走。身后猛力一扯,我又重新摔回榻上。谢云归从背后死死圈住我。我要窒息时。他又狠狠将

主角:阿宁,谢云归   更新:2025-06-18 06:2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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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君谢云归年少潦倒时为青梅所负。

功成后,他将已嫁作皇兄妇的青梅掠回身边,无名无分,每日还要看着他与其他女子恩爱缠绵。

所幸,我不是那个青梅。

也不幸,我与青梅长得有些相似。

谢云归与青梅置气,一怒之下令修建皇陵的百余名工匠殉葬,我的夫君恰在其中。

三日后,我被接入宫里,成了刺激青梅的女子之一。

1

阿宁,别走。

身后猛力一扯,我又重新摔回榻上。

谢云归从背后死死圈住我。

我要窒息时。

他又狠狠将我扔下了榻。

滚你不是她。

是的,我不是她。

我叫夭娘。

真正的阿宁跪在殿外,听一整夜暧昧吐息。

直至五更天,她才被传唤进来,侍奉谢云归更衣。

朕去上朝了,你好好歇息。

谢云归走过来。

他语气温和,手落在我与阿宁有七分相似的眉眼上。

在他身后,正主阿宁低眉低垂,无动于衷。

谢云归的手渐渐掐紧,我咬紧下唇,不敢吭声。

不经意对视间,他松了手。

我藏进被子里大口喘息,身后脚步声渐渐远去。

阿宁被勒令留在屋里,亲自为我梳洗。

我听闻,你在入宫之前,也是有夫君的。

阿宁细腻纤细的手指穿过我发间。

你们相爱吗?

我梳理着耳后头发至身前,藏住脖颈鲜明的指痕。

陛下才是这世上最最令人倾慕的男子。

阿宁的手似是抖了抖。

几缕青丝掉落。

我没忍住,吸了口冷气。

阿宁即刻跪倒在地。

姑娘恕罪。

我于半月前入宫,独占君恩。

然而,和所有被谢云归临时起意召幸的女子一样,我也无名无分。

是以阿宁不必跪我。

我伸手想扶她。

阿宁膝行后退,拜倒在地。

她曾是上京有名的贵女,一品大员千金,坐过先皇后的膝头,收过先太后的生辰礼。

而我,只是乡野里一个连正经名姓都没有的农家妇。

你凭什么让她跪你

长鞭落在我背上。

鞭鞭见血,依然抵消不了君王雷霆之怒。

我被侍卫踹倒在地,荆棘刺破膝盖,鲜血淋漓。

谢云归攥紧我脖颈,逼我抬头仰望天威。

你算个什么东西别忘了,你是怎么有的今天

奴记得。

那满墙斑驳血痕,我怎么忘得了。

头一回,我没有回避谢云归的视线。

故人眉眼七分相似,三分神似。

漆黑眼眸里的怒气化开。

我跌入温暖怀抱。

阿宁。

他抱紧我,又与欲望抗争。

他怕弄疼他的阿宁。

我抬眼。

银河倒泻,阿宁撑伞立于阶下,眉眼染上潮意。

也是第一次,我抬手环住谢云归后腰,汲取片刻暖意。

我在。

他抱我更紧,勒到了伤口,我痛得抽气。

谢云归连忙松了手,小心察看我伤情,又催着人去传御医。

人潮冗杂,我看见阿宁独自逆行而去,身形瘦削如断线纸鸢,随时破碎在风里。

也好像看见身穿粗布短衣的匠人朝我奔来。

他身上布衣洗得褪色发黄,怀抱却温暖如春。

夭娘,你疼不疼?

2

他小心翼翼扶着我,温热气息拂过伤口。

冬日寒凉,夭娘莫要再做绣活了,我多做些工就是。

上次王掌柜家的钱结给我了,夭娘,明日咱们上街去买件新衣裳。

夭娘夭娘,新君下旨为先皇修陵,在招工匠,我算了算,赚到的工钱刚好可以给你雕个玉镯子,你看这个花样好不好看?

粗粝老茧爬满他手指,新伤覆旧疤,握住我双手时,却柔情温软。

我的鼻尖发酸。

我不要镯子,我也不要新衣裳,我要你陪着我。

他好像没听见我的话,松开了手,忙忙碌碌收拾行囊。

夭娘,我此去至少三个月,不能归家,柴房我劈了些木头在,水也都灌满了,若是还不够用,你就拿银子去买,别累着自己。

沉甸甸的钱囊塞在我手心里,他再次拥我入怀抱。

等我回来。

我没等到。

暮去朝来,大雨几度漫过屋前石阶又退去。

三月之期末尾,官兵鱼贯而入。

阶下泥泞,领头的青衣官怕弄脏皂靴,从马车窗口丢给我一只玉镯子。

我的夫君,为先皇殉葬了。

无上荣耀,玉镯是给他的赏赐。

宫里下等侍婢也看不上的廉价物件,足以买我夫君一条命。

恭喜陛下,姑娘脉象滑利,实乃——

御医面色欣喜,却在抬头看见天子面容时,陡然失了底气。

我一个乡野里出来的村妇,没名没分侍奉君王左右,有孕究竟是该喜还是该忧。

大概谢云归自己也没搞清楚。

自我入宫以来,夜里借着烛光三分,他唤我阿宁,热烈拥吻。

晨光刺破梦寐时,他看清我模样,一碗避子汤药准时递至眼前。

入宫第二日,我就小产了。

我痛得浑身颤抖不止,谢云归在一旁看了也发抖。

不过他是气的。

他嫌我脏,带着下等贱民的血脉爬他高贵的龙床。

看诊的御医一杯毒酒了却残生,我则跪在大殿上,从日出到日落,血衣黏着到干裂。

而后夜幕降临,嬷嬷将我清洗干净,龙床之上,他又搂住我,耳鬓厮磨,一遍一遍喊阿宁。

起初我以为,阿宁是宫中贵人的称谓。

在这繁华宫廷中,必须冠上阿宁的头衔才配被爱被温柔对待。

可天光乍破,我瞧见一个白衣女子跪在阶下,眉眼濡湿,与我竟有几分相似。

我叫夭娘,你叫什么?

我叫阿宁。

那日我才晓得,皇宫是帝王的皇宫,天下也是他一人的天下。

他与年少不可得的心上人置气,怒火攻心时,刚好翻到礼部的折子。

皇陵圆满竣工,比预计之期还早了两日。

这些人手脚麻利,让他们去伺候先皇吧。

寥寥三两言,百人送命,一百个家庭破碎瓦解。

也就难怪此刻殿中满地御医,不论长幼,皆匍匐在地哆嗦不止。

他们无权掌控这个孩子的到来。

却有责任为她的到来搭上性命。

姑娘。

我掀开被褥,吃力地下床。

劳烦你为我熬一碗红花。

3

我劳烦的是阿宁。

阖宫上下,也只有她受此劳烦,不会丧命。

然而谢云归比她先做出反应。

你有什么权力决定朕孩子的去留?

他恼了,话一出口才想起阿宁还在这。

你们都退下

御医如蒙大赦,一个比一个溜得快。

阿宁离开前,又看了我一眼,而后轻轻带上了门。

我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声音虚弱无力。

奴有罪,忘了喝避子汤,请陛下责罚。

那一日,依旧是谢云归和阿宁置气。

他命她自降身份为我梳洗更衣。

做戏要全套,他便没让人给我送药。

谁能想到,就这一回,我竟然也怀上了。

谢云归掐住我的脸。

眼角一滴泪滑落,刚好掉在他掌心。

哭什么

他像是被烫到了一般,撒了手。

又不是小姑娘了,难道还不知道有身孕的人要少哭

他拂袖而去。

我被人扶回榻上,仔细看顾。

这是第二次,天亮后我依然能留在君王寝宫。

也是第二次,阿宁来到我身边。

曾经人人趋之若鹜的贵女,被安排来给我这个卑贱的替身养胎。

自谢云归登基日起,后宫陆陆续续被塞了不少人。

各家铆足了劲,没想到,被我这么个连女官阶位都够不上的乡下农妇捷足先登。

后宫案几掀翻一片。

不知要用多少条贱命才能换来的金石玉器被各位贵人随意地掷在地上撒气。

唯独贵妃识大体,率先派了小桃来看望我。

娘娘惦念姑娘辛劳,汤药安身,香囊安神。

白皙掌心里摊放着个灰溜溜的麻布囊袋,针脚一阵细密一阵疏漏。

日前阿爹失眠时,我受母亲所托,亲手为他做了这个香囊。

不过此时,角落多了两道血痕。

娘娘说,姑娘独自在这宫里,若是觉得孤单不踏实,可以去找她说说话。

我不声不响跪下,学着嬷嬷教我的规矩行礼谢恩。

小桃扶住我的胳膊。

娘娘已经去为姑娘请旨了,往后姑娘也是主子了,不必再向奴婢们行礼了。

我仰起头,她俯下来的眉眼模糊在日光中。

我晃了神,意外宫女的手劲也如此大。

姑娘深得圣眷,日后还要靠姑娘多多照拂。

她的目光扫过一旁无声无息的阿宁,朝我俯身行礼。

我俯身拜倒,将头埋进地面。

奴定不忘娘娘提携之恩。

册封诏书伴着流水般的赏赐一起涌入,全是我从没见过的好东西。

这是西凉国进贡来的羊脂白玉镯,听说整个宫里就这一件。

玉镯贴合掌心,肤感柔润沁凉。

确实比我那只好多了。

只是不知这样一只镯子,又要耗费多少性命。

朕送的东西,你一件都没看上?

注意到我空空荡荡的脖颈和手腕上粗制滥造的镯子,谢云归神色不悦。

我伏低身子。

能留在陛下身边侍奉已经是天大的福分,臣妾不敢再奢求太多,怕接不住。

朕说你接得住,你就接得住

他拿来那只白玉镯子套在我手上。

而我原本那只,被强行剥离,摔在地上,一分为二。

4

我被诊出有孕的第六日。

御医嘱咐不能同房,谢云归却依旧闲置后宫三千,夜夜与我做伴。

前朝不满,白发老臣铁骨铮铮,要撞柱死谏,诛杀我这卑贱的祸水。

后宫不宁,她们找不到空子对我下手,便作弄阿宁。

阿宁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几次为我添菜时,手都在抖。

我看在眼里,谢云归自然也看在眼里。

前朝后宫那些人都不知道。

夜深时,谢云归坐在我身边,目光却落在殿外,一望就是一整夜。

那里站着阿宁。

他看着她日渐消瘦。

往日高傲的贵女如今恭顺又谦卑,眸中神采甚至不比一个贫贱村妇。

君王放下尊严,朝昔日爱人伸出手。

而我,跪在阿宁从前的位置,看他们恩爱如初。

后宫何其凶险,自小在纷争中长大的谢云归不会不知道。

人前,他依然对我百般宠爱。

人后,那些恩赐都往阿宁身边去。

我则被四位妃子轮着叫去问话。

一位爱吃莲子,我一颗颗剥去莲心,十指鲜血淋漓。

另一位尊崇佛道,我在昏暗烛光下一笔一画临摹经文,两眼昏黑难以视物。

而贵妃最爱坐在暖融融的轿子里,赏傲雪寒梅。

宛美人如今是攀上高枝翅膀硬了,消息竟瞒得这样严实。

我听闻,贵妃是在谢云归落魄时与之相逢。

月下夜读,是她为他添灯。

冬日舞剑,是她为他奏乐。

他想要走上那最高位,她便举全家之力相助托举。

不知道他曾给过她怎样的承诺,可功成之后,她常在夜里望着满园暗香疏影枯坐到天亮。

臣妾不敢。

我的膝盖覆上一层薄冰,伏地叩拜时,竟然隐隐听见碎裂的声音。

陛下那日训诫臣妾,不要忘了是倚仗什么才走到今日。

臣妾断不敢忘记贵妃提携之恩。

谢云归惦念阿宁,又赌气不愿折腰。

贵妃就把顶顶相似的我送到他身边。

她这样懂得投其所好,却无法接受反遭其噬。

宛美人记错了,你能有今日,全倚仗你这张脸,与陛下的心上人相似。

暖轿中丢出一件布衣。

衣襟带血,是阿娘常穿的那件。

小桃捡起血衣披在我身上,腐败的臭味直冲鼻腔。

天凉,宛美人可不要冻着了。

她扶起我,又捏捏我掌心,留下个精巧的瓷瓶。

阿宁姑娘近日侍奉陛下辛苦,宛美人也该好好照料,替她加餐补补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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