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起疑。
还有,月蓉为他改了名字,他如今叫辰儿,你不要叫错了。
我明知这是个屈辱的提议,却鬼使神差地点头。
好,我就待七日。七日过后,我就离开。
我真的太想再见见我的孩子了,哪怕是以一个外人的身份。
3
次日清晨,我踏进了陈府侧门。
原来是堰郎亡妻老家的表姐呀,还真是误会一场。
林月蓉倚在廊下,漫不经心地摆弄着发间的金簪。
既然来了,便在家里住上些时日吧。
她微微仰着下巴,仿佛这是天大的恩赐。
鲤儿从她身后探出头,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我。
我忍不住上前一步,却见他突然皱起眉: 我才不要穷亲戚住在家里
辰儿陈堰低声呵斥,却不见多少严厉,这是你……表姨,要有礼貌。
哦,表姨。鲤儿极不情愿地嘟囔了一声,转身躲回林月蓉身后。
我被安排在府中最偏僻的厢房,推开门,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
领路的丫鬟捂着鼻子,语带讥诮: 夫人说,您就将就些,横竖住不了几日。
我沉默地点头,目光却穿过院落,追随着远处鲤儿嬉笑的身影。
苦几日又有什么大不了,只要能多看他几眼就好。
午后,我刚出房门,就看见林月蓉站在院中。
表姐睡得可好?
她笑吟吟地走近,突然伸手拂过我额前的碎发。
我昨日就觉得表姐看起来有些面善,这才发现,表姐的眉眼……与我家辰儿倒有几分相似。
我垂眸后退半步: 夫人说笑了。
听说表姐也是渔家女?
她状似无意地追问,眼睛却死死盯着我的反应。
可会唱渔歌?堰郎从前最爱听他亡妻唱了。
我心头一紧,正欲答话,忽听哗啦一声,一盆冷水从廊柱后泼来,将我浇得湿透。
转过头,只见鲤儿捧着个空木盆,笑得前俯后仰。
我抬手抹了一把脸,将湿漉漉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都在微微发颤。
林月蓉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却又很快换上歉疚的神色。
哎呀
她假意惊呼,却不动声色地拦住要去拿干布的下人: 辰儿顽皮,表姐别见怪。
我冷笑一声: 无妨。孩子调皮事小,只是若是传出去,怕是要让人笑话陈府的家教。
林月蓉的脸色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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