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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诞动物园(刀哥黄毛)最热门小说_小说完整版怪诞动物园刀哥黄毛

张十二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怪诞动物园》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张十二”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刀哥黄毛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怪诞动物园》内容介绍:我是动物园里一只普通的猩猩。突然有天一个女孩告诉我,我以前是人。猩猩园门前,导游晃动着手中的小红旗。欢迎各位来到 Z 动物园的猩猩园。任务失败的话,后果你们无法承受。他们的任务,好像和我有关。01猩猩园的铁笼在惨白的月光下泛着冷光。三天前,他们一行二十人踏入这里。现在,加上眼前这个捂着胳膊、脸色煞白的女孩,只剩下五个了。她半跪在我面前不远处的沙地上,痛楚让她姣好的面容扭曲。月

主角:刀哥,黄毛   更新:2025-06-25 06:5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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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动物园里一只普通的猩猩。

突然有天一个女孩告诉我,我以前是人。

猩猩园门前,导游晃动着手中的小红旗。

欢迎各位来到 Z 动物园的猩猩园。

任务失败的话,后果你们无法承受。

他们的任务,好像和我有关。

01

猩猩园的铁笼在惨白的月光下泛着冷光。

三天前,他们一行二十人踏入这里。

现在,加上眼前这个捂着胳膊、脸色煞白的女孩,只剩下五个了。

她半跪在我面前不远处的沙地上,痛楚让她姣好的面容扭曲。

月光清晰地照见她深可见骨的右臂伤痕,新鲜的皮肉翻卷着,边缘已经开始泛出一种不祥的灰白色。

她死死咬着下唇,从肮脏的外套口袋里,哆哆嗦嗦地掏出一小块塑料包装的小面包。

撕拉医生,包装纸被粗暴扯开。

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我瞬间感到毛骨悚然的动作

她没有吃,而是将那块软塌塌的面包,狠狠地在自己那条血肉模糊的伤臂上反复摩擦

沾染上黏稠、暗红的血浆,甚至碾进了翻开的皮肉里

接着,啪嗒一声。

那块被血浸透、几乎看不出原色的面包,扔到了我的脚边。

周围几只被血腥味吸引的同类,喉咙里发出躁动的低吼,红着眼睛围拢过来。

女孩的目光钉在我身上,冰冷刺骨,带着一种极度的厌恶和审视。

我脑海中感受到那种熟悉又令人作呕的诱惑。

鬼使神差地,我伸出粗糙的手指,沾了沾面包上黏腻的液体,舔了舔。

然后抓起那块血面包,囫囵塞进嘴里。

血腥味混合着廉价面粉的甜腻冲击着我的味蕾和喉咙。

看着我吞咽下去的那一刻,女孩眼中最后一丝期待的光也熄灭了,只剩下一片死寂。

她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极其轻蔑地朝地上啐了一口。

畜生就是畜生。

我宁愿死透,也绝不愿变成这副鬼样子

她的声音嘶哑,带着诅咒般的决绝。

就在这时,一声清脆、单调的铃响猝然撕裂黑夜。

是饲养员喂食的时间到了。

女孩浑身猛地一颤,脸上所有的表情瞬间冻结,只余下深入骨髓的恐惧。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挣扎起来,用尽最后的力气,拖着那条几乎废掉的胳膊,跌跌撞撞地扑向猩猩园紧闭的大门。

门外,几个穿着厚实、完全不透气的绿色防护服的身影准时出现。

面罩、手套、护目镜,全身包裹得严丝合缝。

饲养员机械地将装有蔬果和不明碎肉的桶放下,用高压水枪冲刷地面的污秽。

他们的动作精准、高效、死气沉沉,如同设定好的程序,分秒不差。

饲养员走后,园内陷入短暂的死寂。

我靠在一截枯木上,咀嚼着残留在口腔里的血腥气。

这动物园游客稀少得可怜,零星会有几个闯入者。

来的人似乎也根本不是为了看动物而来。

但我只是一只猩猩,这些不是我该想的事情。

午夜降临,月光如霜般泼洒在每一个沉睡的猩猩身上。

我无声地睁开了眼。

确认没有任何生物注意到我后,悄无声息地滑入假山深处的石洞。

02

在石洞尽头最黑暗处,我用指甲抠开松软的泥土,掏出一个长方形的金属小盒。

就在手指触碰到它的瞬间,伴随叮咚一声,盒子诡异地亮了起来。

几条消息赫然躺在屏幕上:

刀哥,事情怎么样了?

有没有搞定那些猩猩的首领?

刀哥?人呢?

回个消息啊刀哥

发信人的头像是一匹在夜色中龇牙咆哮的狼,备注是老莫。

这个盒子是我在那个叫刀哥的黄毛潜入那晚从他裤袋里顺来的。

屏幕的微光映亮了我覆盖着短硬绒毛的手指。

我的动作没有丝毫迟疑,笨拙却精准地移动指肚,点在冰凉的屏幕上。

我这边遇到茬子了。

暂时先别见面,微信联系。

是的,我知道这玩意叫手机。

更懂得如何使用它。

回复消息后,我将手机重新埋入地下最深处,潜回原来的位置,蜷缩起身子。

这时那扇沉重的铁门缝隙里,再次渗入了月光和几张鬼祟张望的人脸。

那五个人,又回来了。

他们像是惊弓之鸟,警惕地扫描着每一个黑暗的角落。

似乎十分惧怕那些刚刚离开的饲养员。

呵,又死一个。

墙角的阴影里,一个梳着油亮背头、金丝眼镜反射着冷光的西装男,抱着手臂。

声音平淡得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凡不过的事情。

他是这群人里唯一还勉强维持着整洁的人。

站在他旁边,一个精瘦如同麻秆、长着副耗子般面孔的男人讪笑了一下。

强哥,刀哥还活着呢,只是临时有点急事要处理。

站在两人中间,一副学生模样,扎着马尾的女生打破了短暂的僵持。

要活下去,必须把那道谜题解出来。

稍远些站着个穿着破旧保安制服的老头,立刻小鸡啄米般点头。

菲菲说得对

而那个刚刚逃离,手臂还在淌血的女孩,此刻低着头,紧紧捂着伤处。

只是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头,算是同意。

强哥推了推眼镜,率先开口。

庄周梦蝶,蝶梦庄周。

它肯定指代什么,但到今天为止我们还没破解。

我们还是再找一找吧。

03

他们刚离开不久,我僵硬地转动脖子。

他们的话像冰冷的蛛网缠绕住我的大脑。

庄周梦蝶?

突然,一个尖锐的画面刺入脑海

猩猩园唯一这里

我猛地扭头,目光精准地射向假山脚下,那片人工种植的、开得异常茂盛艳丽的绣球花丛。

在一片硕大的紫蓝色花球上,一只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巨大而斑斓的凤尾蝶正静静地停歇着。

翼翅在月光下,流溢着魔魅的磷光。

它的存在如此不合时宜,又如此关键。

这就是这群人徘徊不去、将猩猩园视作某种焦点的原因?

我攀上最高的那根树枝,仰面躺着。

头顶是厚重翻涌的铅灰色云层,压迫着整个动物园的神经。

不知过了多久,风开始呜咽,云层如同腐朽的帷幕般缓缓撕裂、移动。

今晚是满月

猩猩园瞬间被照亮,刺眼得如同白昼。

突然,剧痛毫无征兆地席卷我的全身

呃——啊啊啊啊

如同亿万根烧红的钢针从骨髓深处同时扎出

我每一寸皮肤、每一块肌肉都在痉挛撕裂,灵魂仿佛被投入了灼热的熔炉

惨叫声不受控制地从我喉咙深处迸发,撕心裂肺

在我扭曲的视野中,全身黑灰色长毛,如同被无形火焰舔舐的纸片。

一片片干枯、卷曲、剥落

露出下方光滑的、属于人类的皮肤

我的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爆豆般的脆响

蜷缩的四肢被一股无形的巨力粗暴地拉直、舒展。

属于猩猩的粗壮与佝偻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具年轻、强韧、属于男性的赤身裸体的人形

就在我惊骇欲绝地看着自己陌生的人类手脚,大脑一片空白时。

一个穿着全套白色防护服的饲养员走到我面前。

他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没有任何情绪的流露。

只有那双藏在护目镜后的眼睛,冰冷、无机质,没有任何活着的迹象。

饲养员将一套叠放整齐的绿色防护服扔到我脚边。

他的声音透过面罩滤出,如同生锈的齿轮转动,刻板、单调、毫无波动。

编号 2517,今晚你值班。​​

说完,他如同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没有丝毫停留,转身便隐入浓稠的夜色里。

我?2517?值班?

剧痛的余韵仍在啃噬神经,身份的瞬间转换带来的认知混乱几乎将我撕裂。

但那双冰冷的眼睛和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让我打心底里不敢反抗。

03

我换上防护服后,试探地询问。

你是谁?

我怎么变成人了?

饲养员仿佛没有听到我的话一般,转身就离开了猩猩园。

回应我的只有穿过园区的风声和某种低沉、遥远、意义不明的啃噬声。

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我迈开这双陌生而沉重的腿,开始了巡园。

动物园陷入一种死寂的狂欢。

路过的食草动物园区静得可怕,那些温顺的食草兽不见了踪影。

绕过几处兽舍,最终来到了员工宿舍区的铁门外。

声音就是从这里发出的

一种浓郁到足以凝结成实质的血腥味,混合着生肉被撕裂时特有的铁锈气息。

如同腐烂沼泽的瘴气,汹涌地扑打在我的面罩上。

即使隔着滤材,那极端恶心的味道依然顽固地渗入鼻腔,刺激着呕吐中枢。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推开虚掩的铁门,眼前地狱般的景象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让它停止了跳动

粘稠、暗红、几乎铺满楼道每一寸瓷砖和墙面的血液,像廉价的地毯

一头体型庞大的东北虎,琥珀色的眼珠在月光下反射着猩红。

毛发完全被血浆浸透板结。

它有力的下颚撕咬着脚下一团仍在微微抽搐,只能勉强辨认出某处人体组织。

旁边的消防通道门板上,拖曳着几道长长的混着内脏碎块的暗红血痕。

几条粗壮、布满鳞甲的灰褐色尾巴露在门后。

是科莫多巨蜥

它们正用强有力的爪子和锯齿般的牙齿,在默契地撕扯一具尸体

视线越过门口,巨大的金雕在走廊吊顶上起落,尖喙啄食着挂在应急灯罩上的眼珠。

一只肌肉虬结的袋鼠在疯狂蹬踏一具仰面倒地的躯体。

棕熊挤在狭窄的茶水间门口,正试图把半个人体从门框里掏出来。

几匹灰狼在会议室门口互相撕咬着争夺一条断臂。

一头高壮的麋鹿安静地站在角落,它的巨角上挂着半截肠子。

甚至一只色彩斑斓的金刚鹦鹉,也停在一颗滚落的头颅上,用粗厚的喙啄食着眼窝。

空气里弥漫着野兽的低吼、肌肉和筋腱撕裂的声响,以及骨节被咀嚼碾碎的可怕交响

我双腿发软,几乎无法站立在这片由血肉铺设的泥泞之上。

彻骨的寒意从脊椎一路冲上头顶,冻僵了四肢百骸。

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原始求生的尖叫在颅腔内回荡。

就在我推开门、气味侵入的刹那,所有的撕咬、咀嚼动作如同按下暂停键

一双双冰冷的、没有任何情感的兽瞳,齐刷刷地锁定了门口的我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瞬间,我感觉到自己的防护服裤脚被什么东西轻轻扯动了。

惊恐让我每一寸肌肉都如同生锈的铁块。

我僵硬地、极其缓慢地低下头。

就在我脚边不足半米处,一摊尚未完全凝固的浓稠血浆里,泡着一个人。

或者说,曾经是一个人。

他的整个下半身不见了。

腰部以下撕裂的伤口处,惨白的脊椎骨茬和拖挂在外的、紫红色的肠管浸泡在血泊中。

他仅存的上半身微微颤动,一只残破的手徒劳地向上攀着,抓住了我的裤脚。

他那张因失血过多而呈现死灰色的脸,艰难地转动了一个极其微小的角度。

碎裂的唇瓣微微翕动,喉管里发出濒死的气泡破裂般的嗬…嗬…声。

他最后的意识,凝聚在濒死的瞳孔里,死死地盯着我的护目镜。

04

跑……

那人还不等说完就咽了气。

跑?

我的大脑发出指令,双腿却如同灌满了水泥,纹丝不动

往哪里跑?身后是未知的园区暗夜,眼前是盘踞满堂的恶兽。

它们停止了进食,但那种纯粹的、充满兽性探究的注视,比直接的扑杀更令人胆寒

就在这时,角落里一只原本伏在血泊中的花豹动了。

它似乎对眼前凝固的惨剧失去了兴趣,轻盈地起身,迈过地上的碎块。

花豹踱步到走廊深处一排员工更衣柜前。

湿润的鼻子贴着冰冷的铁皮缝隙。

下一秒

花豹眼中凶光乍现

粗壮的豹爪狠狠扇在那扇看似坚固的铁皮柜门上

轰嗵

薄薄的铁皮连同后面的木质内衬如同纸片般扭曲、破碎、炸开

无数扭曲的金属碎片和木屑如同致命的霰弹向四周迸射

破碎的柜门后面,露出一个抱膝蜷缩在狭小空间里的人影。

是那个叫菲菲的女孩。

她的脸完全埋在自己臂弯里,身体抖得如同风中的枯叶。

巨大的破门声让她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抬起头

月光照亮她稚嫩却毫无血色的脸,上面沾满了惊恐的泪水和脏污。

那双大眼睛里盛满了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看到眼前几乎堵满柜门缺口的花豹头颅,她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成调的、噎住的呜咽。

她仰起脸,涕泪横流,声音破碎不成句。

不不要吃我求求你爸爸…我爸爸还在等我回家…求求你放过我呜…

她跪在花豹面前,卑微地将额头一下、又一下地,重重磕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殷红的血丝瞬间从她光洁的额头渗出。

花豹的视线垂了下来,冰冷地扫视着眼前卑微如尘埃的祭品。

它似乎不为所动,喉咙深处滚动着一种低沉、危险、蓄势待发的呜呜声,如同绞索渐渐收紧。

就在那豹爪即将搭上女孩肩头的千钧一发之际。

一声清脆高亢、极具穿透力的口哨声几乎是本能地从我紧缩的喉管里迸发而出

我的双指甚至没意识到何时放到了防护服内嘴唇的位置

哨声的回音在死寂的血腥长廊里尖锐地跳跃

随后,一句如同早已排练过千万次的话脱口而出。

今天就到这了,全部回自己的园区。​​

05

花豹巨大的头颅猛地一顿

它极其不悦地、仿佛被打断盛宴般,发出一声压抑的咆哮。

布满血丝的兽瞳狠狠剐了我一眼,眼神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困惑。

它巨大的鼻翼重重喷出一股腥热的白汽,极度不满地甩了甩巨大的头颅,发出几声威胁的低吼。

但最终,它还是收回了那搭在空中的利爪,转过头不再看地上的女孩一眼。

踩着无声的步子,如同一片巨大而浓重的阴影,隐入更深沉的黑暗走廊中。

无论是猛兽、巨蜥、飞禽还是温顺的食草动物,在这一刻都像收到了统一的撤退命令。

沉默而迅速地沿着不同的黑暗通道退去,仿佛从未存在过。

我的大脑一片混沌,被刚才发生的一切彻底搅乱。

剧烈眩晕感和呕吐欲冲击着我的神经。

我没有注意到,灯光昏暗的角落里,菲菲不知何时已经抬起了头。

那张几秒前还挂满泪痕、写满极致恐惧的稚嫩脸庞上,所有的无助和卑微都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无人看到的阴影覆盖下,她微微侧着头,像打量一件新奇的玩具。

嘴角无声地向上拉扯,勾出一个带着一丝玩味和巨大阴谋气息的笑容。

那笑容,像是毒蛇咧开了吻。

我踉跄冲出宿舍楼,扯下防护面罩,贪婪地吞咽着带铁锈味的空气。

月光像惨白的裹尸布,覆盖着这座吃人的动物园。

我三步并作两步赶紧离开这里。

经过游客中心时,一本猩红封面的《Z 动物园游览指南》斜插在血泊里。

翻开内页,扭曲的暗红字迹如同未干的血。

2025 年 6 月 1 日。

Z 动物园发生大规模动物袭击人类事件。

造成 37 人死亡,15 人失踪。

事故原因仍在调查中。

日期像冰锥扎进我的瞳孔,这竟是三天前的记录。

标题的下方还配有几张当时的现场照片。

通过照片仍然能够感受到当年现场的惨烈和混乱。

照片里的人群在疯狂逃窜,狮子咬住饲养员的半截小腿,长颈鹿的蹄子踏碎儿童车。

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从我的后方接近。

后颈汗毛骤然倒竖

我下意识地闪身躲避,但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玻璃碎片已抵住动脉,女人的喘息喷在耳际。

你和那些东西不一样,是隐藏玩家,还是 BOSS?

我不知道。

喉结在锋刃上滚动。

这是真话,我现在连这身人皮是恩赐还是诅咒,我都分不清。

就在她手指微颤的刹那,我反手把她死死按在地上。

面罩脱落时,月光照亮两张同样苍白的脸。

我一眼就认出了她。

是那个叫景荷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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