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文城 > > 蓁蓁其絮萧明萧明乾完结小说大全_免费小说在哪看蓁蓁其絮(萧明萧明乾)
言情小说连载
《蓁蓁其絮》男女主角萧明萧明乾,是小说写手雨下霜上所写。精彩内容:在王府当药引的第三年,王爷要娶妻了。娶的正是他年少爱而不得,早已嫁作他人妇的白月光。也是食我血肉三年的病美人。赎我时王爷曾许诺: 我与她也再无可能,只要你能救她,我许你正妻之位。可谁想,三年后病美人新寡。这一次,他怎肯再放手。我说要走的那日,王爷依旧面不改色。你要走便走,身无长物,不过会弹弹琴,作作画,能在王府做个妾,已是你最好的归宿。若是出了这扇门,便是京城再大,也没有人敢要本
主角:萧明,萧明乾 更新:2025-06-25 09:18:47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娶的正是他年少爱而不得,早已嫁作他人妇的白月光。
也是食我血肉三年的病美人。
赎我时王爷曾许诺:
我与她也再无可能,只要你能救她,我许你正妻之位。
可谁想,三年后病美人新寡。
这一次,他怎肯再放手。
我说要走的那日,王爷依旧面不改色。
你要走便走,身无长物,不过会弹弹琴,作作画,能在王府做个妾,已是你最好的归宿。
若是出了这扇门,便是京城再大,也没有人敢要本王丢弃的女人。
我想也是。
所以大婚那日,我握着战死兄长留下的玉佩。
远赴西北。
1
王府喜事将近,张灯结彩。
我抱着琴路过萧明乾院子,他房中几个丫鬟正在喜气洋洋地挂灯笼。
那位如今可是梦碎了,又心气高傲得很,指不定要和王爷如何闹了
她不过一介伎子,平日里王爷高看她一眼,大家叫她一声沈姑娘,她还真当自己能跟千金小姐比不成?
以后王府有了主母,哪还轮得到她造次?
我置若罔闻,准备出府的时候家丁却拦住了我。
从前我在王府出入自由,萧明乾从不管着我去哪。
听闻我要走,管家急忙赶了过来。
哎哟,沈姑娘,您可千万别同王爷置气啊。
这些年王爷的脾气您最知晓,谁都入不了他的眼,他平日里独独愿意哄着姑娘,哪能让您真走了?
几日前,我与萧明乾大吵一架。
我原是没立场同他吵架的。
即使他曾承诺许我王妃之位,我也知道不过是一句空话。
我要的是他娶谁都不能娶许若兰。
事关他的心上人,他向来都很认真,听不得一句不好,当时就恼了。
沈絮,你总不能真要我娶你吧?
你曾是个乐伎,又无家世背景,我虽未信守承诺,却也没让你吃半点苦。
若当初我没赎你回来,你如今不过是个千人睡万人骑的——
我气极,将他新送的镯子摔了个稀巴烂。
你若不娶我,那便放我走好了
萧明乾一怔,直勾勾地盯着我,随即扬起一个讥讽的笑。
第一次,我从他的笑中感受到寒意。
你要走便走,身无长物,不过会弹弹琴,作作画,能在王府做个妾,已是你最好的归宿。
若是出了这扇门,便是京城再大,也没有人敢要本王丢弃的女人。
2
我抱着琴,朝管家道:
我哪会同王爷置气。
萧明乾是主子,是贵人,怎会有错。
错的是我。
是痴心妄想的我。
我出门修琴,顺便散散心,除此之外什么也没带,当然便是带了,如王爷所说,哪里还有我的容身之所呢?
管家一听,顿时安下心来,换上笑脸:
姑娘能想清楚再好不过了。
三年前,我及笄那晚,在乐坊挂了牌。
一曲终了,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随意地砸在台上,堆起小山。
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也没见过这么多公子哥挤在我跟前,求我再弹一曲。
小絮儿,我这回可没看走眼,若是你再长开些,被哪位达官贵人看上,好日子呀,还在后头呢
我有些急了,忙问掌事,乐伎不是卖艺不卖身吗?
掌事表情微妙。
那是自然,你矜贵着,怎能与那些被男人随意摆弄的女子相提并论?
我懂掌事的意思了——我是要费更多力气才能摆弄的女人。
可我不这么认为。
我自幼失怙恃,从小与同胞兄长寄住在伯父家。
家中太穷,揭不开锅,将我卖进乐坊。
兄长时常来看我,直到乐坊越做越大,来了京城,我才无奈与兄长分离。
时值边关动荡,朝廷忙着征兵,兄长寄信给我说他去参军了,等挣了功勋,赎我回家。
我的阿兄,是会来接我的。
可我等啊等。
没能等到阿兄。
倒是等到了他的死讯。
然而就在这时,萧明乾出现了。
掌事的原先想留我多赚几年钱。
可王爷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我就是日日夜夜在台上弹琴到十岁,也挣不了那么多钱。
去哪儿不是去,总归阿兄死了,我也没有家了。
何况管家说得不错,萧明乾对我一直另眼相待。
我入府的那天,他说我太瘦了,弱不禁风,从此流水般的补品往我院中送。
而他只是偶尔来我院中听几曲,小憩片刻。
如玉公子,克己复礼。
我怎会心如止水?
只是后来,我才知道。
萧明乾有位心上人,许家的嫡女许若兰。
她年长几岁,早已嫁人。
娘胎里带来一种怪病,身体虚弱,总不见好。
萧明乾寻访名医,终于找到治疗方法。
神医说,需以人入药,而药人的字还有讲究。
所以,才会有萧明乾赎我。
他说: 我与她也再无可能,只要你能救她,我许你正妻之位。
于是,我成了许若兰的药。
每日,都要喝上好几大碗浓浓的苦汁,苦得人舌头都要掉了。
我想,天上果然不会掉馅饼。
每月,许若兰要服药至少七次。
药需即用即取,我便要被送到许若兰府上至少七次。
外人都说许家小姐性子温和,知书达理。
却不知她自小生在后宅,最会磨人的手段。
每次送药,她都要先晾我在外面跪着等几个时辰,就是冬日下雪也不例外。
我常常跪得手脚都麻了,失去知觉,走起路来丑态百出,让许若兰身边的侍女好一阵耻笑。
不愧是那种地方出身的女子,就是没教养,若不是有幸当夫人的药,怎能踏入府中?
我也曾与萧明乾说过。
他却道: 她是病人,嗜睡是常事,你何必借题发挥?
从前还在乐坊里的时候,教习老师说,这辈子,我靠这双如削葱根的手,就能享尽荣华。
可如今素手一转,却是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
原本应该洁白的手腕上,盘桓着暗色的伤疤。
像是一条条已经死去,再也不会蠕动的蚯蚓,错综复杂。
每一道都曾在刚刚愈合后,被反复割开。
只为供养萧明乾的心上人。
所以,他最爱送我玉镯,能遮掉这些让他倒胃口的斑驳。
3
我将琴卖了,兜兜转转来到东市的一间铺子。
掌柜的本来悠闲地摇着蒲扇,看见我摆在柜台上的玉佩,突然正经了脸色。
姑娘有何吩咐?
这枚玉佩,是当初和兄长的死讯一起送来的。
我拿出一封信,递给他。
劳烦。
待我回王府时,萧明乾在门口来回踱步,一见到我,敛去眉目间的焦灼,沉声道:
还知道回来,琴呢?
我低头,没有看他。
要一段时日才能修好。
一阵死寂在我们之间蔓延。
一旁的管家看着萧明乾的脸色,一脚将一个丫鬟踹到我跟前。
没规矩的贱婢,沈姑娘也是你们可以编排的?
后面一排丫鬟整整齐齐跪了下来,正是白日院子里挂灯笼的那些。
萧明乾冷冷开口: 乱说话的丫鬟留着干嘛,打发出府吧。
那些丫鬟立马朝我下跪求饶。
这下满意了?
萧明乾重重罚丫鬟,以此轻轻揭过前几日对我的羞辱。
许姐姐受婆家磨蹉多年,她从前待我不薄,我自然要给她撑腰,如今她病已好全,心境开阔,自然也不会再对你发难。
她嫁过来后,我们之间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他将丫鬟的求饶声挡在身后,见我点头后,嘴角勾起一个笑,看起来心情好了不少。
你说你气性这般大,该好好磨磨才是,从前倒不知你能醋成这样。
他其实什么都知道。
他知道我痛,知道许若兰对我的刁难,也知道丫鬟背地嚼的舌根。
只要他想,不过是抬抬手,动动嘴皮子就能解决的事。
可他不在意,又或者是故意放任。
好磨磨我的性子。
若我们能好聚好散尚且体面。
可我知道,他不会放我走。
转眼间,到了萧明乾大婚这日。
府里众人忙得不可开交,我换了件朴素的披风,往里藏了个小包袱,趁机从后门离开。
伴着夕阳一路走到西城门,远远便见着个身形壮硕的男子站在马车旁。
男子的目光一扫到我,也堪堪止住。
我们同时发问:
是郑副将吗?
可是沈妹妹?
4
郑谦五官生得端正,皮肤黝黑。
三年前送来兄长遗物的人正是他。
那时还是个小士兵,如今已成副将了。
我在信中详细写了在王府发生的事,没有丝毫隐瞒。
他是兄长最信任的战友,我不想因为自己害了他。
原以为他不会接这个烫手山芋,却没想到真千里迢迢地赶了过来。
郑谦一见我,尺男儿竟红了眼眶。
沈妹妹,你受苦了。
你且安心,若论抹消踪迹,这世上我称第二就无人敢称第一,萧明乾就是把天上地下翻了个遍,也找不到你
我心上的石头终于轻轻放下,和郑谦上了马车。
郑副将,你能否再答应我一件事?别将我在京城的事告诉其他人可以吗?
郑谦拍着胸脯打包票。
我懂,这事有关你女子声誉,我自然不会走漏半点风声的。
他又怕我太闷,主动和我提起兄长从前的趣事。
沈妹妹放心,霍将军和阿恒是出生入死的交情,待我禀了他,给你找个好去处
霍将军?可是霍昀?
我曾在兄长的书信里见过霍昀这个名字。
郑谦猛一点头,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对,将军战功赫赫,不管是军中还是城中无有不信服他的,到了西北,更是谁都要看将军几分面子,他为人最是公正,定不会亏待你的。
接着又是好一顿吹嘘。
马车摇摇晃晃到西北,郑谦直接将我带到军营主帅营帐前,让我暂等片刻,随即掀了帘子进去。
不消多时,里面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咆哮。
我让你去打探消息,你说你从京城给我带了个女人回来
我吓得浑身一震,还没来得及多想。
营帐的帘子被啪——地一下掀起。
我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只觉得胸腔里的心突然停了一下,随即剧烈地四处乱撞起来。
他挑眉看着我。
你就是沈恒的妹妹?
我脑海中只涌现出四个字。
丰神俊朗。
5
霍昀身量很高,眉目深邃,眼睛如猎豹般锐利,一张俊脸被晒成熟麦的颜色。
身上的盔甲闪过冷冽的光,高高竖起的马尾又为他增添了几分少年气,让人意识到他不过也才二十上下。
郑谦急忙从霍昀的身后窜出。
霍——将军,你别吓着人家小姑娘了。
霍昀睨了他一眼。
郑谦顿时就像是被一捧水浇灭的柴火。
我朝霍昀行了一礼。
沈恒正是家兄。
霍昀良久地注视着我,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是有点像。
郑谦见他脸上的表情软和下来,趁热打铁。
错不了,当年我亲眼见着了。
沈妹妹如今无亲无故的,将军得替她安排个好去处才是。
我低着头,死死地攥着手心,有些怨萧明乾。
他根本没把我性子磨平
他院里的丫鬟说我心气高也没说错。
我就是心比天高。
郑谦为我做的考量自然周全。
若我长得平平无奇便罢了。
但一路上,我见西北的女人皆是五大三粗。
霍昀定然没见过我这等尤物。
要我草草地被安排一个平庸的去处,荒废一生。
怎能甘心?
可只要能留在霍昀身边,何愁他不对我动心?
我要当将军夫人。
这边霍昀皱起眉头,正在苦恼。
方才他身后还走出一位老者,背着个药箱,我心中顿时有了思量。
将军,其实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我想留在军中。
此言一出,不光是霍昀,郑谦也愣在原地。
你?一介女流留在军中做什么?
我低头,恭敬之余,又让声音带上柔软的哭腔。
方才我见将军身后的大夫手里拿着几味药材,分别是麻黄、柴胡、连翘,想来是入秋寒凉,要为将士们准备些抵御风寒的药。
从前兄长在书信中写到,边疆苦寒,每逢冬日更是遭受外敌骚扰,格外难熬,我于是在京中苦学医术,想着有一日能够帮到兄长。
我用袖子擦拭眼角挤出的泪。
萧明乾可是巡访四海给许若兰找的神医,日日在我面前抓药熬药,辨别这些药材自然不在话下,也真学了些皮毛。
不能算完全说谎。
郑谦听了,立马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他倒是爱哭。
将军,你看沈妹妹的这份心,再说了咱们也真的缺——
他的后半句话被霍昀一个眼刀刺回去。
霍昀一言不发地注视着我,我几乎都要以为自己那点小心思要被看穿了。
却没想他突然开口:
可以。
6
事情比我想象中进展更快。
你虽略识医术,但随军可不是儿戏,这小身板,不够格。
他说什么时候我过了他的标准才能进军营。
于是直接将我带回了将军府,还安排在离他最近的院子里。
我对自己的美貌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果然,霍昀看着正经,却也不得不为我的容颜所倾倒。
寂静的夜中突然传出一声尖叫。
霍昀急匆匆赶来的时候,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裳,大半个胸膛还露在外面。
我梨花带雨地扑进去。
光滑、温热、有弹性。
将军,方才房中不知进了什么东西,好一阵呲牙咧嘴,絮儿害怕。
霍昀的身子明显一僵,然后才强装镇定地推开我。
他进我房中找了一圈。
……大抵就是些误跑进来的小动物,寻常得很,你这样就大惊小怪,行军路上可是什么都有。
霍昀不愧是个假正经,他都带我回将军府了,还真把我在营帐面前说的场面话当回事啊?
我愧疚地低下头。
是絮儿不好,絮儿都会改的。
霍昀本就比我高许多,轻薄的纱质罩衫被月光一照,底下曼妙的身材就若隐若现。
我仰头,确保自己雪白的脖颈以最好看又脆弱的姿态在他眼中浮现。
霍昀再怎么样,不过一位血气方刚的少年,怎会把持得住?
可我没在他眼中看到迷离。
月光照得那双眉眼冷硬似铁,隐隐有几分怒气和——
嫌恶?
他为什么会生气呢?
我还没想明白,就被霍昀拽到院子里。
既然你是真心想改,我也不好拂了你的意,现在就开始吧。
我正懵着,双肩就被霍昀猛地压下去。
他往我小腿上一踹,我整个人就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势蹲了下来。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一只茶杯放在了我的脑袋上。
这可是知府送的,据说价值千金,你若是把它摔了,可不知要如何才能还得清。
我身形一凛,额角沁出几滴汗。
就见霍昀慢悠悠地坐到一旁的石凳上,一脸闲适。
念你是第一日,就先扎半个时辰吧。
我: ???
7
第二日,我正沉浸在梦乡中,一只粗砺的大手将我从床上拖起。
我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膀大腰圆、长相淳朴的婶子。
沈姑娘叫我邓婶就好,将军特地交代,以后就由我教姑娘练功。
思绪瞬间被拉回到昨夜。
我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我穿成这样,霍昀竟然能无动于衷。
真叫我在冷风中扎了不知道多久马步。
他将杯子从我头上拿下来的那一刻,我浑身脱力,直朝他栽去。
哪想这次,霍昀利落地一个侧身,我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啃泥
他掂着杯子,露出一个玩味的笑。
唉,你不知你这样贫瘠瘦弱,像是风一吹就折了的身段,在我们西北不吃香。
以后别老往我身上扑了,我不喜欢。
我真觉得大晚上的被雷劈了。
霍昀他?嫌弃我?
他知不知道我是谁
知不知道在京中多少人砸大把的银子只为见我一面?
似乎是看出我心中所想,又补了一句。
也就京城那帮吃饱了没事干的贵公子喜欢你这种,你若是想回去,我明日派人送你。
我一时不可置信地愣在原地,连身上的痛都忘了。
一觉醒来,想起霍昀那副挑衅又暗带嘲笑的表情,就恨得牙痒痒
俗话说,不蒸馒头争口气。
练就练,谁怕谁。
事实证明——
我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邓婶虽然平时挺随和的,但一碰上霍昀吩咐的事,就认死理。
一点懒都没得躲
先是日日扎马步。
等我好不容易习惯了半个时辰,她立马就加到一个时辰。
不仅如此,扎完马步竟还有跑步。
一套下来,我浑身上下就没有不酸痛的地方,只差散架。
邓婶也有些心疼我。
小妮儿你也太瘦了些,这样连冬天都熬不过去,可得多吃点。
一开始,我还吃不惯西北的荤腥,有些抗拒。
从前在王府的时候,我的膳食都是萧明乾特地吩咐的。
清淡、精细。
可这一番操练下来,哪还有心思嫌弃这嫌弃那的。
已是有什么都往嘴里塞了。
我总提着那日霍昀羞辱我的那口气。
结果一连两个月下来,愣是连他一片衣角都没看到。
一问才知——
将军啊,他不常回来,就是大半年不回也是寻常。
再说了,听说如今朝局动荡,人人自危,加之又快入冬了,将军自然要忙着练兵。
我愈发确信霍昀定是早就看出我对他的那点心思,才将我丢到他半年都不回一次的将军府。
而我这傻子竟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胜券在握。
可霍昀越是瞧不上我,我越有一种征服的欲望。
反正,来日方长。
这日,我在将军府的情报中心——厨房探听到了霍昀的最新消息。
将军今天回来用了个午膳,就急匆匆地走了,听前院的说似乎是要去北山的那座寺庙里。
栖云寺啊,城中的夫人小姐都爱去那儿求子嗣求姻缘呢,咱们将军也该到娶妻的年纪了,是该去拜拜
机会这不就来了。
8
正好今日不用练功,我特意打扮一番,雇了辆马车直奔栖云寺。
今日的栖云寺倒是人影稀疏,霍昀从佛像身后走出时,正好看到我,骤然瞳孔一缩。
你怎么在这?
他的语气严厉,将我吓了一跳。
真是根不解风情的呆木头。
我也冷淡地朝他一瞥,朝佛像虔诚地合十双手。
听闻栖云寺是个求姻缘的好地方,我孑然一身,只愿能得一心人。
霍昀的眼中满是怒意。
你不该来这。
我才意识到,他比那天晚上更生气。
做什么凶我?我又不是来找你——
还未等我话说完,霍昀竟直接伸手掐住我的脖子,将我往旁边一扔
我被吓坏了,正准备发脾气。
抬头却见墙上赫然多出一只箭矢。
而仍站在原地的霍昀因躲避不及,左肩被擦出一道血迹。
网友评论
资讯推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