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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阴湿金主有收集癖闫司辰安子茜新热门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我的阴湿金主有收集癖(闫司辰安子茜)

纪椿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他小说《我的阴湿金主有收集癖》是大神“纪椿”的代表作,闫司辰安子茜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白月光突然回国找上门,金主闫司辰慌乱中误把我关进了书房。五年以来,他从不允许我进入这个房间。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眼前,满墙都是偷拍的照片,书架上放着数个透明盒子,每一个都标注了日期。断掉的发圈、撕开的糖纸、干掉的隐形眼镜等等……全部来自于他的白月光。我心惊胆战,不知该不该继续窥探这个秘密。好在桌角一张照片及时吸引了我的注意——照片上的人竟然是我。上面还有一行黑色的字迹。「这双很像的眼睛,也是我的。」

主角:闫司辰,安子茜   更新:2025-06-26 00:4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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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突然回国找上门,金主闫司辰慌乱中误把我关进了书房。

五年以来,他从不允许我进入这个房间。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

眼前,满墙都是偷拍的照片,书架上放着数个透明盒子,每一个都标注了日期。

断掉的发圈、撕开的糖纸、干掉的隐形眼镜等等……全部来自于他的白月光。

我心惊胆战,不知该不该继续窥探这个秘密。

好在桌角一张照片及时吸引了我的注意——照片上的人竟然是我。

上面还有一行黑色的字迹。

这双很像的眼睛,也是我的。

鸡皮疙瘩冒了一胳膊,我才知道,原来我也是他的收集品。

幸好,距离合约结束还有三天。

我立刻拿出手机,点开许久未发言的金主候选群,发了个可爱的表情。

瞬间收到 99+消息。

1.

发完消息,我隔着门,听见安子茜向闫司辰哭诉。

原来她刚和国外男友分手,这次回国是为了疗愈情伤。

闫司辰安慰她的声音又低又沉,听不太清楚。

过去数不清的夜里,他曾抱着我喊过安子茜的名字。

我一度怀疑他是不是不记得我叫什么。

但作为称职的金丝雀,我从来没有纠正他。

安子茜准备回去的时候,闫司辰说太晚了,让她留下来。

可是,我刚刚进来,看到门口有女鞋……

司辰,我留在这里是不是……不太合适?

闫司辰不假思索,迅速解释,说是保姆的。

我给他发消息的手立即顿住。

本想让他给我送点吃的。

关禁闭事小,饿死事大。

算了,还是别打扰金主泡妞了。

我默默删掉输入框的内容,在书房唯一没有标安子茜名字的空地上坐了下来。

就这样,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留了下来,而我窝囊地被锁在书房一整晚。

直到清早,门才咔哒一响,闫司辰终于记起我。

他站在门外,居高临下地质问睡眼惺忪的我有没有碰过屋内的东西。

我连忙摆摆手,站起来的时候险些因为低血糖栽过去。

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碰,你放心。

他扶住晃晃悠悠的我,皱起眉头,欲言又止:

你……没有其他想说的?

赶紧给我颗糖算吗。

瞥见他睡衣上沾到的几根棕色头发时,我突然又有了精神。

小心翼翼取下那几根头发,我捧在掌心上递给他。

投其所好,是敬业金丝雀该做的。

他愣了两秒才明白我的意思,脸色一沉,将我的手狠狠打开。

手猛地撞到门上,我痛得龇牙咧嘴,瞌睡彻底醒了。

醒了的不光有我,还有从卧房走出来、穿着一身睡衣的安子茜。

她看见我后,立刻又转身往房间走,一边说着:

抱歉,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你们了,我马上就走。

闫司辰第一时间松开我,迈步追过去解释。

我的嘴比他更快。

我是保姆安小姐,你误会了。

闫司辰脚步一顿,看向我,但没有否认。

误会很快解除。

只不过安子茜还是回了卧室,随后把换下来的睡衣递给我。

我昨天喝咖啡不小心滴到了,这是司辰借我的,能麻烦你帮我洗一下吗?

去年我送给闫司辰时,他说留着以后再穿。

这下,他该更舍不得穿了。

我说完没问题后,果断接过睡衣,往洗衣房走。

安子茜却补了一句: 这个材质应该不能机洗?

我的视线与闫司辰对上,他张开嘴,停顿了一下,吐出三个字:

手洗吧。

压下心里异样的感觉,我扬起笑,说我知道了。

当然,我没有洗。

安子茜丢掉的校服闫司辰都要留着,更何况她穿过的睡衣。

书房将来肯定会有它的一席之地。

任何错误都可能克扣掉全勤奖,我不能冒险。

2.

在洗衣房躲着的两个小时里,我刷金主群的腹肌照刷得津津有味。

你在笑什么。

黑影突然将我笼罩,我立刻关掉手机界面,假装无事发生。

还好闫司辰没有追问,只是把注意力移到了洗手池的衣服上。

我了然,十分积极地将衣服放到他手上。

没洗,一滴水没碰

他沉沉看了我一眼,拿着东西转身就走。

安子茜刚刚离开,来接她的车还停在楼下。

闫司辰站在落地窗前的阴影处,目光跟随着楼下的她。

那套沾了气味的睡衣被他攥在手里,放在鼻尖嗅着。

神情沉迷又痛苦。

我心中轻轻一扯,涌上了点冲动,促使我去厨房冲了杯热咖啡。

端到他面前时,我半真心半开玩笑地说:

闫司辰,你需要心理医生。

多管闲事,是金丝雀大忌。

果不其然,闫司辰收回视线,转而看向我。

你什么意思?

那目光阴沉得吓人,我情不自禁后退两步。

恨不得回到三十秒前捂住自己的嘴。

他步步紧逼,捏住我的下巴,黑眸中卷起压抑的怒火。

觉得我恶心?还是觉得我有病?

听清楚,我就算有病,也轮不到你来提醒我。

下巴被用力甩开,手里的咖啡一晃,烫到了手背上。

我眼尾抽搐,硬生生忍住了这一下,答了句明白。

咖啡味迅速蔓延开。

我隐隐感觉哪里不对,顺着脚去找。

奇怪,猫怎么没来蹭我?

以往闻到这味道,小家伙都会来我腿边大蹭特蹭,现在却不见踪影。

子茜带走了,她养几天就会送回来。

闫司辰知道我在找什么,冷淡地告诉我。

我顿时有点想把咖啡泼到他脸上。

猫是我捡的,几年前跟着我一起来到闫司辰家。

他不喜欢猫,甚至喂都没喂过,有什么资格不经我允许就送人。

就在我无言以对,想要走开时,闫司辰突然问:

我们的合约是不是快到期了?

不知出于一种什么心态,我当即矢口否认。

还没有。

快到的时候提醒我,我找人拟份新的。

他一向如此,从不询问我的意见。

所以我也一如既往,扬起灿烂的笑,对他说好呀。

然而在倒掉剩余的咖啡后,给腹肌最漂亮的年下金主回了个消息。

3.

昨夜窝在书房一宿没睡好。

我伺候完闫司辰,赶紧补了个觉,醒来时天已黑。

手机还在乱震,年下金主的信息狂轰乱炸。

我没有理会,打算径直去厨房找点吃的。

闫司辰的助理来找他,两人正在客厅交谈。

我刚准备回避,就听到惊天卦。

孩子?确定吗?

只是看见她进了妇产科,闫总,这个……可能您直接和安小姐确定比较合适。

另外,安小姐似乎发现你找人跟着她了,需要先把人撤一下吗?

鬼鬼祟祟间,我不小心踢到墙,痛得一个激灵,嘶出了声。

闫司辰喊我出来,他助理也立刻收了声,恭恭敬敬喊我施小姐。

为缓解尴尬,我主动请缨:

不如,我去问问安小姐?

闫司辰眉头一蹙。你在打什么算盘?

还能有什么算盘。

白天说错话惹他生气,我得将功补过。

他那么爱安子茜,却从来没告诉过她,估计更不会直接去问她孩子的事。

如果他需要这个答案,我有办法能帮他问到。

我还在组织语言,闫司辰就已经冷下脸,一步一步朝我走来。

不要忘了我们是什么关系,管好你的嘴,其他的不需要你插手。

见我又是一副低眉顺眼、不敢还嘴的窝囊样,他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厌倦,继续说:

孩子是谁的都无所谓,只要是她的,我都要。

我就这样,你不是知道?

我避开他压迫的视线,对着假装很忙的助理先生不好意思笑了笑。

既然闫司辰都这么说了,我该吃吃该喝喝,不再瞎管闲事。

只是我没找安子茜,她却联系上了我。

凌晨的酒吧包间。

安子茜喝得满脸通红,见到我来,热情地向我招手。

安小姐,我送你回去吧。

她在电话里特地叮嘱我自己来,说有些事不想让闫司辰知道。

至于她为什么会找我。

我知道你和司辰是什么关系……你没有发现吗,你的眼睛和我的……特别像我第一眼都以为自己看错了,你们还,还骗我……

我不知所措,有一种冒牌多年被正主抓包的错觉,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掩饰。

安小姐,你别想多,我真的只是个保姆。

你还骗我喝酒

她的情况不能喝酒,我使劲按住她尝试继续往嘴里灌的手。

突然,门被撞开,一个混血样貌的男人闯进来,嘴里喊着茜茜。

安子茜看清来人,瞬间怒不可遏,将酒瓶砸向他,然后又冲过去给了男人一巴掌。

滚出去

这个疑似安子茜前男友的人摸着被打歪的脸,表情明显不对劲了。

就在他出手前,我冲上前。

啪——

男人结实的一巴掌扇得我一个踉跄,撞倒了桌子上的红酒杯。

沾着口红印的杯子摔个稀碎,酒也洒了一地。

安子茜尖叫,想要再次攻击男人,却被他狠狠一推。

不料脚底一滑,摔倒在地。

顷刻间,她的下身流出血,与地板上的红酒融到一起。

男人见血立即慌张逃跑。

而我抱住安子茜,抖着染上血的手叫救护车。

然后给闫司辰打了电话。

4.

闫司辰赶到时,救护人员刚把安子茜送上车。

我嘴唇煞白,下意识抓住他的手,红色的血印在他衣袖上。

却在下一秒被他猛地甩开。

他反手掐住我的脖子,面色狰狞。

我警告过你,为什么你还要找她,为什么?

我……没有……

那力道几乎快要拧断我的脖子。

直到医护人员问谁是家属,他才倏然回过神,松开我,匆忙跟车离开。

不顾脖子上青紫的伤,我边咳个不停,边打车跟去了医院。

急诊室的门过了许久才打开,医生通知消息。

安子茜流产,孩子没了。

因为酒,也因为跌的那一跤。

清醒后的她躺在床头流泪。

闫司辰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一言不发。

安子茜红着双眼,安静地看着他,似乎一直在等他开口。

半晌,她终于忍受不了他的沉默,抽出手,勾起自嘲的笑。

你在怪我,对不对。

可那不是你的孩子,你在失落什么,你又有什么资格怪我?

捡了那么多我的垃圾,连和我长得像的女人都捡,你还期待捡走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

说到这里,她声音变得尖锐起来,涨红着脖子让闫司辰看着她。

然后一字一句对他说,你真让我恶心。

他拼命守着的秘密她一清二楚。

闫司辰脸上一片空白,甚至调动不出为自己辩解的表情和语言。

没过一会儿,他浑浑噩噩走出病房。

看向我的瞬间,灰暗的眼里涌动出了些呼之欲出的疯狂。

你告诉她的……都是你告诉她的,对吧。

我张口想要解释。

就在这时,他的助理赶到,手里拿着资料以及一个袋子。

闫司辰率先接过袋子,踩着缓慢的步子走近我,将里面的东西倒在我面前。

是从酒吧现场捡回来的碎酒杯,还有一瓶强力胶。

他按下我的肩,强迫我弯腰面对这一地还沾着血的碎片。

……你不是喜欢多管闲事,帮我收集东西么,施星。

这个杯子我想要,把它复原,我就给你十万,如何?

他的声音在耳边,生冷阴郁,不带一丝温度。

某块碎片上的唇印,让我脑中骤然闪过安子茜倒地的那一幕。

孩子我赔不起,杯子还能粘一粘。

于是我捡起强力胶。

玻璃碎片太碎了,一碰就划手。

可我还是不断捡起来尝试,任由十指被划得鲜血淋漓。

闫司辰看不下去,拽起我的头发,双眼猩红。

别演了,施星,我他妈让你别演了钱?我给你的还不够多吗啊?

他疯了一样从我手中夺过胶水,直接扣倒在我头上。

你以为没有她,你就能留?我告诉你,做梦

黏腻的胶水从头顶慢慢溢下。

他说错了。

我不是为了留下,而是为了心安理得地走。

忍着刺痛,我狼狈地动了动流血的手指,吞下所有话,只是问了一句:

我的猫什么时候可以还给我。

他将胶水瓶狠狠砸在我脚边,留下四个字。

想、也、别、想。

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跪在原地,十分缓慢地吐气,直到鼻尖汹涌的酸意褪去。

还剩一天。

但是。

去他妈的全勤奖。

我不要了。

路过看到我的护士倒吸一口冷气,赶紧把我送去清理胶水和伤口。

半小时后,我顶着一脸红敏和十指绷带,迈出医院大门。

门口停着一辆拉风的敞篷车,车前站着一个穿得花里胡哨的高个帅哥。

我本打算视而不见,他却热情向我挥手。

姐姐,你可是让我好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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