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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她定会尊你敬你,绝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呵,当真是好没意思的话。
我贵为公主,她本就该尊我敬我。
经他一说,倒像是我得了什么好处一般。
懒得再与他多说,我摸了摸新涂红的指甲,告知他:
蒋谦行,你要纳她进门可以,我们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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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外头那女子的存在我并非今日才知晓。
和离之念也并非是今时才生出来的。
只是此前我总想着与他的情谊,觉得他将那女子养在外头,许是等腻了厌了,就会回到我身边。
如今一看,倒真是我有些可笑了。
蒋谦行与我是圣上赐婚。
那时先帝病逝,新皇登基。
我是新皇一母同胞的妹妹,蒋谦行是皇兄为我选定的驸马。
他出身相府,乃丞相嫡孙。
我与他成亲,一则可以拉拢丞相,稳定朝堂;二则可以婉拒南靖皇室对我的点名求娶,免我远嫁。
后来,赐婚的圣旨出了宫,我们的婚事也就那样定了下来。
坦然说,对于这桩婚事,我也是有过期许的。
期许我与他虽是圣上赐婚,却能在长久相处中生出情谊。
期许我与他能如寻常百姓一样,做一对恩爱夫妻,相携到老。
故而在成婚之初,我对他颇有几分纵容。
他不喜久居公主府,我便同他另觅宅邸居住。
他不喜府中下人繁多,我便只留了两个婢女,自己亲力亲为照顾他的衣食起居。
他不喜朝中诸事,我便求了皇兄,为他谋了个体面的闲职。
哪怕后来丞相病故,因着有皇家的托举,蒋家在京中世家之中依旧称得上是显赫。
那时,他对我的付出也是看在眼里的,时常抱着我,反复念着贤妻难觅、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可时日久了,我做得越多,他便越觉得理所应当。
他听别人夸他赞他,说他蒋公子御妻有方,哪怕堂堂公主之尊,在家也要似寻常人家的妻子那般依着他,侍奉他。
怕是来日他要纳妾,公主也会为他寻来各色女子,随他挑选。
他饮下一杯清酒,语气笃定: 那是自然,朝盈她自幼长在深宫,不得先帝看中,尝尽了人情冷暖。
这般女子,最缺他人之爱。
我只要对她好上一点,她就爱极了我。
可他也不想想,我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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